“我也去,就挑戰那孫磊,看他還怎麼神氣!”

宋江身邊的穆弘開口道,穆弘今日沒見孫磊出手,他猜測孫磊應該沒什麼武藝。

“咱們是來賀喜的,還是不要把事情鬧得這麼僵。”

宋江笑著搖頭說道,可他越是這麼說穆弘就越是不聽,一臉不在乎的就是要挑戰孫磊。

“宋江哥哥,我哥哥武藝高強,你也是知道的,放心吧。”

穆春嘿嘿笑著說道,他們兄弟之所以能霸佔揭陽鎮,靠的就是穆弘的拳腳。

“這麼熱鬧,那我也要去試試!”

蔣門神笑著說道,這種盛會能打出名聲,以後行走江湖會方便很多。

宋江見狀笑而不語,只是招呼晁蓋入席飲酒。

“你們今天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少喝點,我去看看張教頭。”

孫磊看著楊志、徐寧等人說道。

“是,哥哥!”

眾人一抱拳齊聲說道,官軍還沒完全擊退,參加英雄大會的人又雜,明天更是要打擂臺,要做的事太多,肯定是不能喝酒誤事的。

“冷麼?”

孫磊拉著花嬋和李師師的手,兩女的手都有些微涼,這隆冬的天氣可是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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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

花嬋害羞的低頭說道。

“哥哥,今天還要打仗嗎?今天那些人還會來嗎?”

李師師興致勃勃的問道。

“今天是不會來了,走,先去酒店,這外面風寒露重,這小手都冰涼。”

孫磊笑著拉著兩女就往有骨氣客棧而去。

“哎,你像根木頭一樣杵在外面幹什麼?”

孫磊剛到有骨氣酒樓外,就看林沖像個木頭一樣杵在門口。

“哥哥,岳父他……”

林衝見孫磊回來連忙迎了過去。

“張教頭不好意思了?你又不知道說什麼了?所以只好杵在這裡站崗?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

孫磊一陣無語,這招式多是十歲左右孩子做錯事才用的。

“求哥哥出面。”

林沖不好意思的說道。

“走吧,帶路!”

孫磊擺了擺手,他就猜到林沖搞不定老丈人。

“嫂嫂呢?”

孫磊看著林沖問道。

“在後堂休息,今天哭了一陣,回來了就累了,已經睡下了。”

林沖說道。

“你們去看看嫂嫂。”

孫磊看著花嬋和李師師說道,去找張教頭肯定是他和林沖兩人去。

“嗯!”

花嬋和李師師點頭就去了後堂。

“你那岳父呢?”

孫磊看向林沖。

“在後面水榭。”

林沖指著有骨氣酒樓後面的水榭,孫磊帶著林沖便往水榭走去。

“張教頭!”

孫磊看著站在水榭裡看著水泊的張教頭喊道,心裡暗罵林沖個蠢蛋,都不知道跟著張教頭,像根木頭一樣杵在外面,張教頭要是想不開跳湖了怎麼辦?

張教頭見孫磊走進水榭,臉上一陣複雜,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林沖,不是我說你,這水榭風大,張教頭上了年紀,你都不知道把炭盆點上!你這女婿是怎麼做的?一點都不知道孝順老丈人!哥哥我非得好好教訓一下你!”

孫磊指著炭盆看著林沖噼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說道。

林沖連忙上前點燃炭盆,孫磊這一頓說道,倒是讓他鬆快不少,在岳父面前沒了那股拘束之感,這讓他想起了當年去張家提親,當時也是這般手足無措。

“孫頭領客氣了!”

張教頭看著蹲在地上點炭盆的林沖,心中一陣複雜,這個女婿還是那樣老實本分,這樣的人本是女兒最好的託付物件,可這世道卻偏偏容不下這種本分之人。

“張教頭請坐,上酒!”

孫磊對著跟隨而來的王定六喊道,他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起,倒不如先把張教頭灌醉。

很快王定六就安排下了酒宴,還特地溫上了一壺好酒。

“張教頭,這可是我梁山釀製的美酒,來,嚐嚐!”

孫磊指著溫著的酒壺笑著說道。

“你這女婿是怎麼當的,倒酒啊!”

孫磊見林沖一點眼色都沒有,瞪了他一眼說道,這陪老丈人喝酒的事就該林沖這個女婿來。

“岳父,敬您一杯!”

林沖連忙恭恭敬敬的幫張教頭倒了一杯酒。

“嗯!”

張教頭看著林沖那拘謹又恭謹的模樣,嗯了一聲。

林沖聽得這一聲,頓時大喜,只感覺千斤重擔瞬間卸去,那是渾身輕鬆,只這一個字他就知道張教頭原諒了他。

“敬岳父!”

林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張教頭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漿入口,張教頭瞬間覺得不對,這就清烈遠勝於他喝過的所有酒,一時間有些習慣不了。

“好酒!”

張教頭嚥下酒液,這才長舒一口氣說道。

“岳父喜歡就好,這酒山上還有很多!”

林沖連忙殷勤的又給張教頭倒上一杯,笑著說道。

孫磊聽得只翻白眼,林沖這傢伙會借花獻佛,這殷勤獻得,自己剛才甚至以為他是個老實孩子,看來是被表像騙了。

“父親!叔叔!夫君!”

張氏的聲音響起,三人會有一看,張氏正在花嬋和李師師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張氏見父親正和孫磊、林沖在一起飲酒,心中的不安頓時一掃而空,擔驚受怕的心也落了下來。

孫磊見林沖只是傻笑,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林沖會意,連忙上前扶住妻子坐下。

“孩兒,可有不適?”

張教頭看著女兒臉色還有些蒼白,連忙關切的問道,女兒今天經歷了大喜大悲,這懷孕的身體哪裡受得了。

“父親,都是女兒惹得禍,害了父親、害了官人,也害了叔叔!”

張氏看著父親說道。

“不怪你,是父親沒用,險些為了虛名害了你。”

張教頭看著女兒搖頭道,他是老了,但不是老湖塗了,是非對錯,他心裡很清楚。

林沖還是殷勤的給岳父敬酒,張氏的哭訴讓張教頭老淚縱橫,不住地喝酒。

孫磊見狀笑著退出了水榭,人家一家三口述衷腸,自己一個外人實在不該在場。

“軍師,呼延灼大軍走了?”

孫磊來到酒店裡,見聞煥章正在等待,笑著問道。

“哨騎探報,呼延灼已經帶兵退回鄆城,此戰殺敵一千五百餘,敵人互相踩踏,另死亡一千多人,合計傷亡兩千五百多。”

聞煥章笑著說道。

“只殺了兩千五百多人麼?看樣子呼延灼大軍實力還在呀。”

孫磊點頭道。

“哥哥所言極是,那四千騎兵尚未出手,呼延灼大軍戰力實際損失並不大。”

聞章煥回答道,呼延灼大軍最大的戰力就是那披甲重騎,今日一戰這些可是毫髮未傷。

“嗯,繼續監視,防備偷襲。”

孫磊看著聞煥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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