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城中一處僻靜的小院!

“時遷哥哥,最近實在是沒什麼訊息啊,這北面戰事好像又止住了,遼國又不打了。”

青草蛇張三看著時遷開口道。

“總不是多給銀子,那些番子得了好處還打什麼。”

過街老鼠李四開口道。

“不打歸不打,還是要留意三衙和樞密院的情況,若是有個人員調動立刻來報!”

時遷看著張三李四開口道,他可是奉命來東京當眼線的,這事關梁山泊安危不可大意。

“哥哥放心,手底下潑皮都放出去了,有個動靜立刻就會來報。”

張三開口道,三衙和樞密院可是東京最實權的衙門,平日裡官老爺們囂張得很,進出那都是前簇後擁車馬相隨,想不看見都難。

“不過時遷哥哥,聽聞大聖哥哥又大鬧了江南,這到處都在傳大聖的名號呢!”

李四笑著看著時遷問道,孫磊自從殺了高衙內之後,那傳說就沒斷過,每隔一段時間總能有驚天動地的訊息傳出。

“哥哥神勇無敵,一個江南算什麼?”

時遷嘿嘿笑著說道,不過話語裡多少有些落寞,他也想跟在孫磊身邊鞍前馬後叱吒江湖行俠仗義打抱不平。不過時遷很快就收拾好心情,在東京打探情報同樣是很重要的工作。

“冬鼕鼕!”

一陣敲門聲響起,時遷、張三、李四立刻警覺了起來,他們買的這個院子在外城一條僻靜街上,平日裡很少外出,也沒有周圍街坊來往,怎麼會突然有人敲門?潑皮們報信可都是走後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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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呀!”

時遷揮手讓張三和李四拿著匕首站在門內兩側,自己則澹然的開口問道。

“剛從金水河裡釣了只王八,不知主家可要?”

門外有人說道。

“王八?有一千年還是一萬年?”

時遷臉色一愣,旋即立刻開口道。

“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這王八自然只有千年,配著山貨燉最補了。”

門外那人繼續說道。

“那你有什麼山貨?”

時遷又問道。

“都是山東進來的山貨!”

那人回答道。

“開門,自己人!”

時遷看著張三、李四說道,兩人收著匕首,開啟了大門。

只見一個容貌有些怪異的男子正笑著立於門口,手上提著一個草生捆綁的王八,腰間別這一根鐵笛,頭髮微散,打扮有點像街面的現漢,正是鐵笛仙馬麟。

“是時遷哥哥吧!小弟馬麟,新上梁山泊入夥,這個是孫磊哥哥的信件。”

馬麟笑著對著身材瘦削矮小有些賊眉鼠眼的時遷抱拳道,並第一時間遞上了信件。

馬麟一進來,張三、李四就關上了門。

“馬麟?”

時遷看著眼前的陌生閒漢有些意外,不過既然能對上暗號,也有孫磊的書信,應該是自己人。

“小弟原本在黃門山落草,孫磊哥哥不久前路過,小弟等人便投奔了哥哥,上了梁山,不久前孫磊哥哥於梁山泊排座次,小弟如今坐第三十七把交椅。”

馬麟笑著解釋道。

“三十七把交椅?”

正端著酒菜出來的張三和李四聽到之後一陣詫異的看著馬麟,他們沒想到馬麟已經梁山頭領了,梁山泊如今可是聞名江湖,能成為梁山泊的頭領可是江湖這人夢寐以求的事。

“如今梁山泊已有四十一位頭領,時遷哥哥可是孫磊哥哥欽點的第十四把交椅!”

馬麟笑著說道。

“十四把交椅?”

張三和李四更是一臉震驚,他們只知道梁山泊有孫磊、魯智深、林沖,這三人肯定在前面,有這三人在前時遷能排十四這可足以表明時遷在梁山的地位。

“哥哥……”

時遷一臉感動的看著東方,那是梁山泊的方向,也是他心心念念的地方,那裡有他尊敬的孫磊哥哥,和一眾好兄弟,即使相隔千里那位哥哥也沒有忘記他,梁山泊第十四把交椅,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他一個不受人待見的偷何德何能!

“原來是新上山的兄弟!歡迎!”

時遷感嘆了良久,這才收攏思緒,看過書信後對馬麟一抱拳說道。

“孫磊哥哥甚是想念時遷哥哥,讓時遷哥哥抽個時間回梁山一趟。”

馬麟笑著對時遷拱手道。

“我也是想念哥哥,只可惜抽不身,馬麟兄弟裡面請!”

時遷笑著招呼馬麟進屋,張三和李四見狀連忙去後堂準備酒宴。

“哥哥近來可好?我只在東京聽聞哥哥橫掃江南的事蹟,聽著都覺得極為兇險。”

時遷看著馬麟問道,他所知道的畢竟是道聽途說,多有誇大實。

馬麟笑著將孫磊江南之行的經歷詳細的說了一遍,惹得時遷是一陣感嘆。

“只恨我不在哥哥身邊,不然也能幫哥哥分擔一二。”

時遷聽到驚險之處一陣咬牙道,江南之行兇險還在他的預料之上。

“時遷哥哥,小弟來時孫磊哥哥有令,讓小弟一切都聽時遷哥哥的,小弟昔年在建康府也當過幾年閒漢,善使大滾刀,善吹鐵笛,也算是能藏於市,今後時遷哥哥但有吩咐小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馬麟對著時遷抱拳道。黃門山四人裡,歐鵬是軍戶出身,懂箭術,也懂練兵;蔣敬是落地的舉子,精通算術;陶宗旺是土木工程行家。

相比於其餘三人,在梁山馬麟沒有拿得出手的本領,他本來就是個閒漢出身,本以為自己只能在梁山打雜,沒想到孫磊還是給了他交椅坐,並且將它派來東京,輔助梁山泊坐第十四把交椅的時遷。

“這是哪裡的話,都是梁山兄弟,一起為社團出力,為哥哥效勞即是。”

時遷看著馬麟搖頭道。

“時遷哥哥,高求那邊不知如今情況如何?”

見禮完畢,馬麟看著時遷問起正事,梁山泊如今最大的敵人就是高求,畢竟梁山泊話事人和高求有著血海深仇。

“高求這傢伙整日就是在皇帝面前獻媚爭寵,在手下面前作威作福,也沒什麼特別的。”

時遷搖了搖頭,高求他一直注意著,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要起兵去梁山泊的意思,高求雖是三衙太尉,管著禁軍,但真調動兵馬還是離不開樞密使童貫。

不過讓時遷感嘆的是觀察了幾個月,這才發現高求不過是個只會獻媚的寵臣和近臣,比起蔡京、童貫、王黼、梁師成、朱勔、李彥那些奸臣、佞臣、弄臣差遠了。一比下來高求真可謂是“赤膽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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