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整理好後,白宇才從家中離開,開車向油尖區駛去。

他去油尖區是為了給將要來香江的珍妮父母買禮物。

他在珠寶店內為珍妮的媽媽挑了一串銅發晶圓珠手鍊後,就去了距離不遠的一家錶行,他準備挑選一塊手錶送給珍妮的爸爸。

就在他跟店員詢問哪塊表更適合送給四十多歲的男性時,他就聽見一個穿著白色西服臉色發紅的陌生男人衝著自己的方向喊道。

“喂,老陳,好久不見呀!”

知道自己身邊除了店員外沒有其他人的白宇,一臉奇怪的看向陌生男人。

這名陌生男人卻好似看不到白宇臉上的表情一般,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後,他便伸手指向白宇並說道。

“啊,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你,老朋友了,你怎麼不打電話給我呢?”

說著的同時他還向著白宇走了過來,並且裝作伸手準備和白宇握手一般。

確定自己根本不認識他的白宇,雖然不知道這傢伙在搞什麼名堂,可是還是跟他演了下去。

“是不是發財了,連老朋友都不理了。”

就在兩人距離不到一米的時候,男人竟然從腰間掏出一支手槍,不過他掏槍的動作卻與一般人不同,他是手握著槍管的方向,他竟然把槍柄的方向衝向了白宇。

看到男人這個舉動的白宇當即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個傢伙是準備搞得這種把戲。

果然男人見到白宇準備伸手和他握手,就直接把手槍放到了白宇手上,與此同時一聲類似槍響的聲音響起。

“啪~。”

這個聲音在白宇這個玩了2年多警槍的人看來簡直假的不能再假,可是普通人卻沒辦法分辨槍聲的真假。

所以“槍聲”的響起惹得錶行裡的店員與顧客嚇了一跳。

看著男人身上本來乾淨白西服出現了血跡,店員和顧客都一臉驚恐的看向白宇。

與此同時男人還在進行著他的表演,他一邊表現出浮誇的中槍感,同時對著白宇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解釋道。

“我說過那件事,不關我的事,想不到你竟然會開槍打我。”

說到這的時候本來從白宇身邊離開的男人,竟然又顫顫巍巍的走向了白宇。

男人的舉動徹底把白宇逗笑了,他看著男人靠近自己後竟然裝作逃跑一般的向錶行門口走去,他就一把抓住男人的肩膀把男人扥了回來,同時用自己手上的假槍衝著男人的後背就狠狠的砸了一下。

被砸的疼痛的男人,頓時發出一聲本不該發出慘叫。

“啊,好痛,痛、痛。......”

白宇並沒有管男人的呼喊聲,繼續用假槍砸著男人。

“好小子,玩這種把戲玩到了我頭上,你知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想拿一把假槍糊弄我,你糊弄的了嗎?還老陳,我陳你全家,穿的人模狗樣不幹人事的雜碎。”

本來一臉驚恐的店員和顧客聽著男人那簡直健康到離譜的慘叫,又看到白宇拿槍砸男人的舉動都反應了過來。

“大哥、大哥別打,別打我錯了,你再打我可要還手了!”

與此同時,一開始給男人介紹手錶的經理當即大喊。

“這個混蛋是個小偷,大家不要害怕,科拉趕快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把這個混蛋抓起來。”

男人聽到錶行經理的話,當即想要奮起反抗,可惜雖然白宇感覺出他有點平日裡健身的樣子,可是在白宇面前根本不夠看。

本來還控制著力氣的白宇在感覺到男人的反抗後,本想好好教育這個混蛋一頓,可是想到現在自己已經是機動部隊的警員了,如果把這傢伙打的過重的話還要和油尖區的警員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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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麻煩的他就用起了在機動部隊總部訓練時學過的壓點控制法,隨著白宇的按壓,男人很快就感覺到一種與被擊打的疼痛感有所區別的疼痛感出現,並且伴隨著疼痛出現的還有他感覺自己的手腳竟然使不出力氣。

因為去年西九龍的商業區內發生的幾起持械劫案,導致區域內的警員巡邏要遠比其他地方密集,人數也要多上許多。

在接到錶行的報警電話後,沒過2分鐘就有兩名警員衝進了錶行,把已經被白宇控制住的男人用手銬銬住。

隨後警員先是把男人手腕上價值十幾萬港幣的手錶摘了下來還給了錶行,然後才押著男人從表行離開。

本來白宇還準備跟著兩名警員去油麻地警署錄份口供的,誰知道兩名警員看表行沒有出現損失就沒有進行這可有可無的行為,他們只是隨口對著錶行經理詢問了事情發生的過程以及那塊手錶的價值。

而等男人被帶走後,白宇便在店員的介紹下挑選起手錶,很快白宇便相中了一款梅花牌的手錶。

或許因為剛剛白宇的行為避免了錶行的損失,錶行經理在白宇買這款梅花牌手錶的時候給白宇打了個5折。

拎著裝著手錶的袋子,白宇走出了錶行。

回去的路上白宇看到路邊剛好有個擦車工正在擦車,想到自己的車子上面也落了不少灰塵,白宇就把車沿著路邊停下。

在解開安全帶後,他便從車裡下來向著擦車工走去。

看到白宇過來,擦車工便停下了擦車的動作,當白宇看到擦車工的正臉後,他感覺對方有點像一個人,不過一時間他還不怎麼想的起來。

他拍了拍擦車工的肩膀,指著自己的車說道。

“喂,朋友你擦完這輛車後,麻煩幫忙把我那輛車也擦一下。”

說著白宇就從錢包裡抽出一張10塊錢的港幣,準備交給這個給自己感覺有些熟悉的擦車工。

不過就在他把錢交給擦車工的時候他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擦車布竟然高高的頂在擦車工正擦著的這輛汽車的前擋風玻璃之上,而汽車擋風玻璃邊上的玻璃壓條竟然向外翻著。

他便立刻把錢收了回來,並對著擦車工喊道。

“你究竟是做什麼的?我怎麼感覺你不像是擦車工?”

“我就是擦車的啊,你不信就可以看這,這不就是我的車。”

就在擦車工對著白宇解釋的時候,一陣風吹了過來,當即擦車布被風吹了開了一角,露出了裡面的玻璃吸盤。

瞧見玻璃吸盤露出來了的擦車工衝著白宇笑了笑,與此同時他已經準備逃跑,可是還沒等他逃走就被白宇扥住了衣領。

“哦,原來你的擦車就是這麼擦的嗎?偷車賊!”

被白宇扥住衣服的擦車工,用手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掏出幾張港幣準備遞給白宇。

“嘿嘿,這位兄弟我這裡有500塊,你就當做什麼也沒看見好不好?”

“你想什麼好事呢,你還是準備和警察說什麼也沒看見吧。”

說著的同時他便再次使出壓點控制法,在擦車工身上的幾處壓點使勁按了下去,等擦車工失去了反抗能力後他便拉著擦車工向不遠處的電話亭走去。

打完電話的白宇等了有20多分鍾,一輛警車才進入了白宇的視線中。

在等待的20多分鍾裡,偷車賊雖然一直被他控制著,可是對方卻沒有停止說話。

他當然知道對方和自己說話是為了什麼,可是他可不會理會這個偷車賊。

當警車停到白宇面前的時候,車上下來了一個白宇想不到的警員。

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陳家駒,白宇感覺自己滿腦子問號?

雖然他感覺對方應該就是陳家駒,可是想到這是港綜世界的白宇,還是帶著一絲懷疑的聲音問道。

“家駒?”

已經見過了不少“熟悉”的人,知道他們和“前世”的那些人間除了極其個別的人外,大部分都只是有幾分相似而已,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十幾天前還在重案組的陳家駒,怎麼就穿上了警服還來處理自己報警的事情。

“誒是阿宇你呀,怎麼是你報的警?難道這傢伙偷的是你的車子?”

白宇沒有回答陳家駒,而是對著陳家駒反問道。

“家駒你怎麼穿上制服了?”

陳家駒用儘可能好一點的說法對白宇解釋了起來。

“別說了,這不幾天前運氣不好,執行任務的時候造成了小小的經濟損失,所以就被黃sir給趕到油麻地警署來幫忙了。......”

好傢伙,雖然白宇知道陳家駒這傢伙能搞事,可是他沒想到現在這個要緊的關頭他還會去搞事。

有些無奈的白宇對著陳家駒說道。

“老大我真是佩服你,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入選了具督察潛質人員名單,這麼關鍵的時候你還搞事真有你的。”

說完白宇還衝著陳家駒豎了豎大拇指。

“沒辦法情況緊急,如果不那麼做的話人就跑了,不管怎麼樣也要把人抓住不是?我想黃sir肯定會理解我的。”

“理解肯定會理解你的,不管怎麼說你除了能惹事外,別的方面做的都挺不錯的,如果做你的上司真是既讓人省心又讓人費心。”

陳家駒聽後尷尬的笑了笑。

“等會再說那些吧,你先和我們說說這是什麼情況吧。”

白宇點了點頭,便對著陳家駒說起了自己是如何發現的這名偷車賊。

“阿宇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回趟警署?”

“不了,本來我準備擦個車再回家的,讓這個偷車賊給耽擱了,我還要找地方讓人給我擦車呢,就不跟你去警署了,有事call我就行了。”

離開的白宇,在開車回去的路上一直想著那個偷車賊到底是像誰,當路過一家電影院的時候看到一張電影海報的時候,他就突然想到了那個偷車賊是誰,再聯想到更早一點自己控制住的偷表賊,他想到了一部電影,而且這個電影中就有類似的情節。

在找到真正的擦車工,並讓其為自己的汽車擦車的時候,白宇就企圖在腦子裡回想那部電影中的具體劇情,可是對與這種搞笑電影的劇情他怎麼也不可能記住,畢竟當時光顧著笑了,誰會花心思去記這種沒什麼任何道理的喜劇電影劇情。

他唯一能夠記得的只有兩點,一個是這部電影的反派與假鈔有關係,另一個則是23歲的鐘楚紅真好看。

不過雖然不太記得劇情,可是想到其中好像有陳家駒的身影,他便準備等回到家後給陳家駒打個電話囑咐幾句。

等車擦完,白宇便開車向著附近最大的商場駛去。

想著珍妮便籤上寫著需要自己去買的東西,他在商場裡尋找了起來。

等去結賬的時候,看著被自己購買的各種東西佔據的購物車,白宇自己沒有來由的笑了起來。

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隨便買買就買了一整車,讓其他來購物的人感覺他好像來商場進貨的一樣。

購物車內佔據了最大空間的就是各種各樣的飲料和啤酒,如果只是他自己喝的話他是不會準備這麼多的,這些主要是為了給來自己家的朋友提前預備著的。

因為他朋友的從事的工作大多和他一樣帶有特殊性質,所以他並沒有準備白酒和紅酒,因為相較於白酒和紅酒,啤酒不光度數低,而且醒酒也要比它們快上不少。

不過這不代表他家中沒有紅酒,真要統計起來他家中放著的紅酒肯定是要比啤酒多很多的,那些紅酒大部分都是安妮以及他那幫大學同學送給他的。

相較於他從事了警察,他的同學大多數都從事了本職工作律師,而此時律師這門工作主要是和有錢人打交道。

或許是跟他們交道打多了,而那幫人不知道跟誰學的,就喜歡送人紅酒,搞得偶爾和他們出去聚會的時候,他們也學的有模有樣的送起了紅酒。

讓商場店員幫著自己把購物車內的東西全部放到車裡後,他才開車離開了商場。

回到自己樓下的白宇來來回回搬了三趟,才把自己買的東西全部搬完。

開啟家中電視機的白宇一邊聽著電視內傳來的聲音,一邊把所有的東西放進屬於它們的位置。

“今天在深水埗區的一家工廠前,一位名叫蘇積的律師聚集工人對工廠進行抗議,隨後卻演變成一場聚眾鬧事,現在給大家播放收集到的現場錄音。”

“抗議、抗議!”

“抗議、抗議,抗議、抗議!......”

“三個人一排,三個人一排,超過三個人就會被控告非法集會。”

“我們反對無理解僱,我們一定要堅持到底!”

隨後聲音最大的律師蘇積的聲音消失,沒過多久一個光聽聲音就讓人感覺出不舒服的男聲出現。

“蘇積說,我們不用給資方面子;蘇積說,我們可以拆了這家工廠;蘇積說,讓我們修理他!我現在就修理你!”

隨後錄音中就開始不斷出現雜亂的各種聲音,而錄音也隨之被關閉。

等白宇回到電視機前的時候,電視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照片,男人留著一頭捲髮微胖,從上到下他身上只有他那頭捲髮最引人矚目。

看到這個男人白宇皺了下眉,這個人不是自己“前世”的“熟人”,而是自己的熟人,他是自己在大學法律部的學長。

再想到電影裡的那個捲毛,難道那個捲毛就是他?

如果真的是他,那麼自己到底要不要做點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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