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明顯模仿卓別林的電影,其中劇情更是摻雜了對方多部電影的元素。

或許是劇情更加東方的原因,在白宇看來這部“老電影”起碼能夠看下去,而能夠看下去的電影已經算是一部非常不錯的電影了。

雖然情節在他看來有些俗套,可是該笑的地方依舊能夠讓人笑出來,並且讓人產生感覺的地方同樣能夠觸動到他。

由於後半段的電影情節確實有點意思,所以爆米花被兩人吃掉一些後,兩人就被電影所吸引沒有再吃爆米花。

當看完電影後兩人就帶著喝完的飲料紙杯和還剩半桶的爆米花走出了劇院。

在把紙杯扔到垃圾桶後,看著拿在手中的半桶爆米花白宇不知道要怎麼處理。

珍妮看到白宇左顧右盼的樣子就對著白宇問道。

“阿宇你這是怎麼了?”

“沒想到這桶爆米花沒有吃完,現在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扔掉太浪費,留在手裡還有些怪怪的,哈哈。”

回答完白宇自己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

不過等回答完白宇卻發現了一個好的解決辦法,他看到一個跟著一個女人的小男孩,小男孩正抱著一桶爆米花在吃著。

“等我一下珍妮,我想到處理的辦法了。”

說完的白宇就快走幾步來到了女人和孩子身邊。

“這位女士麻煩你等一下。”

女人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白宇就有些奇怪的看向對方。

“這位先生不知道你有什麼事?”

“我還有我的朋友與女士你和你的孩子一樣看了這場電影,不過我們買的爆米花還剩下不少沒有吃完,扔了怪可惜的。”

“如果你的孩子爆米花不夠吃的話,我打算把我們的給你的孩子。”

白宇說完後女人並沒有直接回答對方,她看向自己的兒子。

“明仔你還要不要吃爆米花?”

才十歲的孩子正是喜歡吃這些東西的年齡,所以他母親問他的時候正在吃著爆米花的他自然而然的答道。

“我還要吃,媽媽。”

從自己孩子這得到答案的女人,才重新看向白宇。

“那就謝謝你了先生。”

聽到女人的感謝,白宇先把桶中的爆米花倒入男孩的爆米花桶中,隨後才對著女人問起了男孩的名字。

“不用謝,反倒是我應該謝謝你們,不然這桶爆米花就浪費了。”

“對了女士,你的兒子叫什麼,他還挺可愛的。”

女人見到白宇問自己孩子的名字,就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

“明仔還不告訴這位送你爆米花的哥哥你叫什麼。”

“哥哥謝謝你的爆米花,我叫劉建明。”

“劉建明?真是個好名字。長大想做什麼?”

從孩子口中得知他的名字後白宇先是愣了愣,隨後有些隨意又有些刻意的問道。

如果是有警惕心的人見到有人這麼說,肯定會警惕起來。

可一個普通的婦人以及還只是個孩子的劉建明,自然沒有聽出白宇話語中的刻意。

“我想當警察,把那些想要欺負我媽媽和我的壞人全部抓起來。”

“那你要努力呀,多吃東西快快長大。那樣才能夠保護自己的家人。”

說完以後白宇則又對著女人問道。

“女士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聽你孩子的話好像你們有什麼麻煩。”

女人先是搖了搖頭,隨後又嘆氣的答道。

“不必了先生,這一切都是這孩子他父親做的孽就由的它去吧,再有一段時間該還完的就還完了。”

“那我就祝你們能夠儘快擺脫困境了,如果真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給我打電話,能夠提供幫助的話義不容辭。”

本來準備直接離開的白宇在想了想後,就從錢包中抽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女人不知要不要接住白宇遞過來的名片。

“拿著吧我不是壞人,我有喜歡的人,我沒有企圖的。”

說完後白宇用手指了指正站在一邊看著自己的珍妮,而女人也順著白宇的手指看了過去。

看到珍妮後女人雖然還是有些猶豫,不過終究是接過了白宇遞過來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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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女人接過名片白宇才與兩人擺了擺手後向著珍妮走去。

“再見了女士、再見了明仔!”

看著拿著空的爆米花桶回來的白宇,珍妮帶有好奇的問道。

“阿宇怎麼和她們聊了這麼久。”

“感覺這個孩子大了有可能不簡單,晚上想吃什麼珍妮。”

白宇先是說了一句珍妮有些聽不懂的話後,才問起珍妮想吃什麼。

“我也不知道,咱們一起去看看海吧,或許一會就想到了。”

“好。”

說完兩人就並排向著皇后碼頭走去。

路上白宇就對著珍妮說起了“前世”那些爛大街的笑話。

看著海對面的維多利亞港,感受著緩緩吹來的海風白宇手放在欄杆上不由得發出了感嘆。

“真好,第一次像現在這樣!”

說完白宇就看向珍妮的側臉。

“有時間可以多來嘛,反正香江到處都能看到海。”

“從下週開始又要忙起來了,再加上沒有美女的陪伴,看海也沒有什麼心情。”

兩人聊到天色漸漸暗下來,白宇才在看了看表後對著珍妮問道。

“想好吃什麼了嗎?”

胳臂撐在欄杆上的珍妮晃著用手託著的腦袋笑著對白宇答道。

“沒想好,光顧著和你聊天了,哪有時間去想晚上吃什麼,還是你決定吧。”

白宇想了想才對著珍妮說道。

“那跟我來吧。”

說完後白宇就帶著珍妮從皇后碼頭離開,在叫了一輛計程車後讓其向著附近最好的一家鐵板燒店駛去。

車開了沒超過十分鐘便停在了一家寫有獵人屋餐廳的地方停了下來。

下車的兩人看著門口燈光下有著一個留著辮子頭的老頭伸手指向遠方的牌子,它的旁邊都是各種海鮮和肉類的照片。

白宇推開門和珍妮走了進去。

“兩位請裡面坐。”

走進餐廳的兩人被服務生引導著向裡面走去,與此同時另一名服務生則用一個鼓槌在一面皮鼓上敲了起來。

“咚咚、咚咚、”

在被服務生引導到了兩個單獨的空位後,便拿出選單遞給白宇和珍妮。

隨著兩人對著服務生說完要點的全部食物,服務生才把選單放回原處後拿著記有兩人點餐內容單子向櫃檯的位置走去。

很快一名戴著廚師帽的鐵板燒廚師來到兩人面前的鐵板臺。

伴隨著他而來的則是服務生推著的一輛小車子,車子上放著的都是兩人點的各種鐵板燒食材與調料。

廚師先是對著白宇和珍妮問起是否開始。

“可以開始了嗎?先生、小姐。”

“可以了。”

得到答覆後他便先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廚師帽,隨後才開始在鐵板上烹製出一道道鐵板燒美食。

白宇和珍妮則一邊吃著美食一邊聊起了剛剛在碼頭沒有聊完的內容。

不過就在吃飯聊天的過程中,白宇隨意的掃了掃正在為自己服務的廚師卻總感覺對方有些熟悉,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對方一樣。

感覺對方有點熟悉後白宇就仔細的盯著對方看了看,隨後就發現對方好像真的是自己認識的“熟人”,看對方的那張臉好像是許氏四傑中的老大文。

見此白宇就出聲對其問道。

“廚師先生你這鐵板燒的手藝這麼好,有沒有想過自己開家店嗎?”

等白宇說完後廚師才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我想我是沒那個福分了,這家店是我岳父開的,我想走也走不了啊。”

雖然有些確認對方是許冠文在影視作品中的一個角色,可是並不清楚對方到底是誰的白宇就繼續問道。

“不會吧既然這店是你岳父開的那你怎麼還需要來當廚師?你不應該在收錢或者做其他一些輕鬆的工作嗎?”

不知道是廚師他本身就是個愛說話的性格,還是這些事情壓在他心中太久想要找人說出去,他就對著白宇說起了自己的一堆生活瑣事。

“收錢的事主要是我岳父在做,我自從娶了他女兒他老是把我當犯人一樣盯著,老害怕我對不起他女兒。”

“先生你說男人有那個是不好色的,再說我只是看看而已又不可能做什麼。......”

對方說的話讓白宇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畢竟他身邊珍妮還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如果亂回答會不會引起珍妮的誤會,所以白宇就開始把話題轉移到對方老婆身上。

“你老婆她應該很漂亮吧,不然我想你也不會心甘情願留下來。”

聽到白宇問起自己的老婆,廚師臉上竟然露出了近乎生無可戀的表情。

“漂亮怎麼可,”

當他剛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餘光就看到他岳父向著他所在的方向走來。

“怎麼可能不漂亮,她簡直和我岳父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甚至還是個plus版的,簡直可太好了!”

珍妮在廚師說完後就想到剛剛與白宇在餐廳門口看到的老頭,再聯想到一個加強版的女版老頭,雖然她不想但還是沒有忍住的笑了出來。

“撲哧!”

珍妮的笑聲引起了廚師的關注,廚師對白宇羨慕的說道。

“先生你女朋友真漂亮,唉!”

就在他發出嘆息的時候,他的岳父也剛好來到白宇和珍妮的身邊。

“你們好先生、小姐,恭喜你們是本店今天第98位顧客,你們也知道9和8都是非常好的數字,所以在我們店內第89號和98號顧客都可以享受五折的超級優惠價。”

在和兩人說完後,他才對著自己的廚師女婿教訓了起來。

“阿黃你怎麼回事,讓你來這裡為顧客服務你怎麼就知道耍雜技表演,傷到顧客怎麼辦。”

等自己的岳父說完後廚師阿黃才出聲解釋道。

“這不是沒有傷到嘛岳父大人,我這技術是和您學的怎麼可能會傷到顧客呢,您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您自己呀。”

而在說完後他才靠在自己岳父耳邊小聲說道。

“岳父你在外人面前怎麼樣也要給我留點面子呀,你這樣糗我我很難辦。”

等阿黃說完後他岳父就大聲喊道。

“你吃我的、住我的我把女兒嫁給你,說你幾句怎麼了,你還頂嘴!......”

由於說的確實有點過分,就連白宇和珍妮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這個老闆,你這女婿手藝挺好的,剛剛也沒出事,你就不必再說他了。”

“這有客人替你說話我就不說你了,好好做事別讓我看到你再搞什麼雜技表演。”

在叮囑了幾句後老頭才從幾人身邊離開。

在自己的岳父走後阿黃才長舒了一口氣。

他對著白宇和珍妮說起了抱歉的話。

“真是對不起,我岳父他就是這樣。唉,老喜歡在外人面前糗我,讓你們見笑了。”

隨後他還是減小了自己雜技的幅度,以防在被自己岳父看到。

當然不管他是什麼情況,白宇和珍妮吃完鐵板燒後便付錢準備從餐廳離開。

白宇在將要出餐廳門的時候就看到貼著牆的櫃子上放著一把獵槍,而自己進入餐廳時因為方向的原因根本沒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他當即對離自己最近的服務員招了招手。

“你們這把獵槍是怎麼一回事?”

服務員看著本來準備離開的白宇突然在快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先是有些奇怪他為什麼停下,隨即就向著白宇停下的位置看了看。

當他看到那櫃子上的獵槍時剛好聽到白宇對他問起獵槍,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宇的這個問題,他擦了下汗後才出聲答道。

“先生這把槍是我們老闆拿來的我也不太清楚,我現在就去找我們老闆。”

說完以後他便向著老闆的辦公室跑去。

不一會阿黃的岳父就跑了過來,他先是詢問起了白宇的身份。

“這位先生不知道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詢問我這把獵槍的事?”

在老頭出現在自己視線中的時候,白宇就從自己西服的內側袋中掏出自己的警察委任證。

“我是以警察的身份來對老闆你詢問這把獵槍的來源,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看到白宇拿出的警察委任證後老頭就點了點頭,然後他便對著跟著自己的服務生說道。

“阿杰你先去忙你的吧。”

等服務生走後,他才從自己的上衣口袋內掏出一張證件。

白宇仔細看了一遍後才皺著眉毛說道。

“哪怕阿伯你和我是同行,可是把獵槍放在這種地方也是不允許的,如果讓人拿走會出大問題的,到時候你會被內部調查科調查的。”

因為被比自己小了三十多歲的同行說這種話他的臉上不免有些發紅,不過他還是對白宇答道。

“我一直都是把獵槍放在這裡的,十幾年了一直沒有出過問題放心吧。”

“阿伯等出問題就晚了,做咱們這行的也不是沒出現過到退休前的最後一天才出現問題的事,所以不管怎麼樣也要小心呀!阿伯你還是趕快把它收起來吧。”

聽到白宇像一個比自己歲數還大的老頭一般對著自己勸說起來,人老心不老的老頭就有些不耐煩的答道。

“我現在就把它收起來,小子你不要再說了,連警署署長都沒這麼較真真是的,我再有一年就退休了,你讓我這麼做我還怪不適應的。”

說著的同時他就走到放著獵槍的櫃子處把獵槍拿了下來,同時還讓白宇看了看其中真的沒有子彈。

既然對方都這麼做了白宇自然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他便和一直在一旁等著自己的珍妮推開餐廳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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