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港督府離開的兩人在開車前往醫院的途中路過一家花店,馬安妮便停下車從花店中買了由康乃馨、扶郎、百合、紅掌組成的花束。

在上車後便把花束交到王一衝手中,看著王一衝有些不解的眼神便說道。

當然王一衝的不解自然不是馬安妮買了鮮花,他不解的是對方為什麼會把花交給他而不是放在後座上。

馬安妮看出了王一衝的不解就一邊開車一邊對其說道。

“你呀讓金水陷入這麼危險的情況到了醫院對金水說些好聽的,還好沒出什麼大事不然你怎麼對得起金水的家人。”

因為距離的原因很快便兩人便到達了醫院,馬安妮讓王一衝先上去自己停好車在上去。

王一衝在問過護士後便走向了盧金水所在的病房,此時盧金水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已經醒了過來。

在王一衝推開病房門的時候正好看到盧金水在和白宇幾人說著閒話。

而聽到推門聲的幾人自然而然的把目光看向了門的方向,看到進來的是王一衝後盧金水便對其說道。

“衝哥你來了,這還給我買花了謝謝衝哥。對了衝哥,安妮呢?”

王一衝在把花放在病床旁的櫃子上後才對著盧金水答道。

“她在停車讓我拿花先上來,怎麼樣傷的重不重?”

盧金水聽後便對王一衝講起了當時的情況。

“沒傷到要害,還好阿宇那一下讓對方拿槍的手偏了一點,不然就不好說了。......”

說完後盧金水才想到自己還沒有問過白宇當時是用的什麼東西打到了那個警服殺手。

“對了阿宇你用什麼東西打的對方?打的挺準啊,不過還是沒有我這個神槍手準,我可是一槍就打在了他的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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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金水最後還對著幾人用手比劃了一個持槍的動作,然後挑眉問了問:“帥吧?”

幾人並沒有理會盧金水那有些傻不愣登的行為,不過聽到盧金水的話幾人也有些好奇白宇怎麼發現對方不對勁的。

白宇看著幾人有些好奇的眼神後就對著幾人說道。

“其實一開始我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不過看到牆上的塔大樓整體平面圖後才感覺對方從一樓去往證人室有些說不通,我才把注意力放在了對方身上。”

“還好你被那麥基纏著說話沒有把注意了放在別處,不然你要是看到我而露出了絲毫不對勁的話,想來你就沒有機會開出那一槍了。以後做事記得要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要像這次一樣了。”

幾人都能聽出白宇最後這句話並不只是對盧金水所說也是對他們所說。

就在白宇剛說完病房的門再一次被推開,幾人都知道進來的人是馬安妮。

果然推開門進來的是馬安妮,馬安妮先對著盧金水問道:“怎麼樣沒什麼事吧。”

聽到馬安妮的話葉振環用手輕輕拍了拍盧金水沒有受傷的肩膀並對馬安妮說道:“沒問題醫生說十幾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莫森對著馬安妮問起了兩人去港督府發生的事情。

“對了安妮,你們去港督府港督他們說了什麼?”

當莫森問完沒等馬安妮回答王一衝就對著幾人說道:“港督同意我們想要單獨成立一個部門的想法,不過他卻要求我們先行處理賬簿上那位水龍頭陸大潮。”

白宇想到一個事情便對著幾人問道:“衝叔你們如今已經被港督同意了,那麼應該不會再繼續在那個“小地方”辦公吧?”

聽到白宇的的話盧金水和葉振環兩人帶著期待的眼神看向王一衝。

雖然王一衝和馬安妮已經決定要換一個辦公地點,不過聽到白宇這麼說還是有些好奇的看向白宇。

白宇看到兩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對著幾人解釋道。

“把辦公地點放在那種地方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且不說人多眼雜容易引起誤會,就說你們一直在那裡進進出出保不齊被那個小混混發現了你們在那裡辦公,他如果告訴給了你們的“對手”的話,那人家想要針對你們就太容易了。”

“到時候不光你們會陷入危險,就連那家洗衣店的人也容易出事,所以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最好搬離那裡,甚至可以的話從現在起都不要再回去。”

馬安妮聽到白宇的解釋有些不確定的看向幾人並問道:“不會吧?是不是小宇你過於小心了?”

幾人中王一衝和莫森畢竟在在警隊待了很長時間,所以他們知道白宇說道情況不是沒有可能。

白宇則繼續說道:“如果你們沒有現在這麼出名的話當人不至於,可今天衝叔你們幾個可是上了報紙了,只要拿著報紙幾歲的孩子都能認出你們你說呢?”

白宇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會不會做到這種地步,但白宇把自己代入到對方的情況肯定派小弟整個香江找幾人,找到的話哪怕是花錢找人開車故意製造車禍也要弄死幾人。

當然相比弄死幾人要是白宇自己真的是對方的話早就跑了,跑到國外花錢僱殺手來香江追殺他們,不比把自己陷入這等危險境地要好。

至於從哪裡找殺手那就太簡單了,這個時候只要你掏得起錢想找亡命之徒那不是隨便就能夠找到嗎?

一百萬不夠就五百萬再不夠就一千萬,終究有人願意去做這種事的。

不過白宇此時所處的世界畢竟是一個由影視作品摻雜現實所形成的港綜世界,所以其中反派做出任何的“不正常”舉動都還算正常,哪怕是做出撿芝麻丟西瓜這種事情。

而此時的一家酒店中陸大潮的手下對其說了幾句話後陸大潮臉色先是陰沉了一下,隨即便示意自己的手下退下。

這時候不管發生什麼陸大潮都不能夠表現出異樣,否則他身邊的這些傢伙說不好因為“恐懼”而對自己做出背後捅刀的事情。

所以在酒店的老闆豪哥在來到他身邊請他去剪綵的時候,他也只能雙手插兜表現的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在對方問自己酒店怎麼樣的時候他也只好回答。

“不錯呀,佈置的很漂亮很有氣派嘛。”

在來到剪綵地點後酒店老闆笑容滿面的對著自己面前的賓客以及記者說道。

“現在請潮哥為我們說幾句。”

他在說完後很自覺的第一個鼓起掌來。

“啪!啪!啪!!”

陸大潮先伸出雙手示意所有人安靜,然後才對著所有人說道。

“有個孩子問我人應不應該貪,我說不應該。你說小孩子那幾毛錢貪來幹什麼?”

說道這裡的時候陸大潮稍稍停頓了一下,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即帶著不屑又帶著一絲眾人難以察覺的“不高興”。

隨即他又繼續說道:“要貪就應該大貪特貪,好像洗澡一樣水小的像尿尿一樣有什麼意思,當然要大水管噴出來,才夠爽夠舒服嘛!”

“說得好。說得好!”

在他說著的時候身邊的那群“東西”都十分認同的瘋狂鼓掌,可是他們中的一個人卻感覺此時陸大潮的話語中好似底氣不足一樣,很多地方都“喊”的很大聲好似給自己壯膽一樣。

聽到眾人的鼓掌聲陸大潮好似又充滿了活力一樣繼續說道。

“所以阿豪說想多開幾家餐館多賺點錢,我舉腳贊成,對不對?”

說完後他還用手拍了拍酒店老闆阿豪的肩膀,而阿豪此時好似也隱約感覺到陸大潮有些不對勁一般,不過他卻不敢說出反對的話語。

“對!對。對、”

他便一手對其豎起大拇指一邊出聲答道。

這時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眼鏡的外國禿頂記者在用相機對著陸大潮拍了幾張後,開口對著陸大潮問道。

“陸先生今天上午政府合署那裡舉行的記者會,一位叫王一衝的先生說他掌握了關於你行賄貪汙的證據不知道你怎麼解釋?”

聽到禿頂記者的話陸大潮愣住了片刻隨即對著對方說道。

“這位先生不知道你叫什麼?凡是都要講證據,既然那位所謂的王一衝先生說他掌握我行賄的證據就請他拿出來。”

這位禿頭記者聽後用了稍顯模糊的話語說道:“雖然那場記者會被一場意外的槍戰打斷了,但我想對方應該不會對著那麼多家媒體記者撒謊的吧。”

陸大潮聽後故作輕鬆的說道:“既然被打斷了也就是說你們沒人看到對方說的證據,那對方自然想怎麼編就怎麼編了,我就在這裡等著他如果他能夠拿出證據他就來這裡抓我。”

他嘴上這麼說著可他卻知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雖然賬簿上沒有任何與自己有關的內容。不過他知道只要那些“廢物”們被抓的話他們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把自己給供出來。

本來他還想著他手下的“金牌殺手”能夠解決對方,最差也能夠解決麥基。

可沒想到這個廢物不止上次任務失敗受了傷,這次更是沒有完成自己的任務並且連他自己也被對方給擊斃了。

當他花費了不少功夫才把對方應付完當即便開始了剪綵,剪綵完也只是隨意的喝了幾杯就坐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而回到家中的陸大潮便開始計劃該怎麼應對自己目前最大的危機。

很快第二天王一衝便帶著從港督那裡找來的人手,對著賬簿上收受賄賂的公務人員進行了抓捕,同時也對賬簿上其餘的非公職人員進行了傳訊。

當然由於只是一本賬簿的緣故自然不會記錄了太多人,並且也只是他們這一段時間的貪汙收支而已,不過由於他們身份的原因抓捕起來也是花費了許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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