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能把希望寄託於王福燦的白宇,又拿起電話給李鷹打了過去。

“喂,請問哪位?”

聽到電話中傳來的熟悉聲音,白宇就出聲答道。

“鷹哥,是我阿宇。”

電話另一頭的李鷹聽到是白宇給他打電話,便出聲問起白宇打電話的原因。

“是阿宇你呀,怎麼了嗎?”

“鷹哥我這有件事要麻煩你找夥計幫忙查一下。”

“什麼事?”

見李鷹問起什麼事,白宇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還有猜測的結果全部告訴給了李鷹。

“是這樣的,我今天跟人去窩打老道的環河南路2號看了一間房子,那房子出租的價格要遠遠低於正常出租價格的數倍,我擔心那個房子有問題,所以想讓你幫我查一查那間房子現在的主人,還有跟房子主人有關的訊息。”

“......”

“對了我聽那個小區的管理員說,在一年多以前那裡曾有個歌星和咱們的同事,好像就是三角戀的原因雙雙死在了那裡,至於說的什麼靈異事件我反正是一點都不信。”

白宇的話,讓李鷹想到了一個可能。

“這麼說,阿宇你認為那所謂靈異事件另有隱情?”

“目前我也不太確定,現在我得到的訊息還是太少了。不過房子現任主人對房子的處理,總讓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嗯~,照阿宇你這麼說,也確實有這種可能。好,等明天我到了總區,會讓人幫你查一下那間房子的資訊。”

“那鷹哥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把該講的都講完,李鷹便和白宇聊起週末一起出去吃飯的事情。

“好說,咱們之間這種事,哪裡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怎麼樣週末叫上家駒咱們一起出去吃個飯?”

考慮到週六自己一整天都有事,白宇便先把時間約定在週日。

“鷹哥那你明天先問下家駒看看他有沒有空吧,如果大家都有空的話,咱們就訂在週日晚上吧。至於週六白天我要去槍會,晚上我和珍妮則要去我在觀塘警署時的上司家,參加對方晉升警司的慶祝晚宴。”

當然因為還沒有通知陳家駒,所以到時候具體是個什麼情況誰也說不好,畢竟警察的職業就是這麼特殊,除了白宇現在因為在訓練執勤期,所以工作正常以外,陳家駒和李鷹兩人的工作時間都沒有那麼固定。

“......”

結束通話電話後,白宇就開始忙起自己的另一件事,也就是關於如何在學校中開展對學生安全教育的事情。

作為一個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哪怕讓學習的人學會了如何儘可能的保證自身安全,可還是會因為學習者的自身情況以及當時事態的嚴重性,而產生不同的後果。

特別是普通人難以辨別出,到底誰是壞人誰是好人。

許多的受害者直到遭受到傷害的那一刻,才知道一直在自己面前保持著微笑面容的畜生是對其動手作惡的壞人。

對於這件事,哪怕有著系統的幫助,他也感覺十分頭大,因為哪怕系統也很難在這一方面提供足夠行之有效的辦法。

如果只是教給個別的一些人,白宇還能夠保證這樣東西足夠有效,可是系統畢竟不會為他做免費慈善,真正能夠對大部分人起到足夠作用的東西方法,還是需要他目前根本掏不起的積分。

花了將近兩個小時看了不少系統提供的資料,白宇是越看越生氣,同樣也越看越沉默。

系統提供的大部分資料,都是透過解析曾經發生過各種案件,然後給出相對應的安全意見與預防方法。

這就導致他雖然從資料中得到了一些有用的內容,可是卻看到了更多讓他想起來就感覺異常難受的各類嚴重案件。

其中任何一件案子都能讓人看的直皺眉,而白宇卻咬牙看了兩個小時,這些案件中最慘的幾個,甚至要遠遠超出一些影視作品中的惡性情節。

由於地處香江的原因,白宇檢視的這些資料中,有不少是“前世”香江發生過的惡性案件,又因為他所查詢的資料是有關學生的,而學生一般來說普遍上屬於未成年人,所以他查詢的重點也放在了這上面。

從檢視的眾多資料中,白宇發現對學生以及未成年群體來說,對他們造成最大危險與惡性影響的有幾個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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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最為嚴重的就是,一直以來一直存在,且從未減弱絲毫的“霸凌”。當然只是透過“霸凌”二個簡單的漢字,並不會給任何人不好的感受,不管是霸凌者還是被霸凌者都不會有任何感受。

或許只有那些真的被霸凌者“霸凌”過的人,才能感受到那種異常難受的感覺,不過白宇雖然不懂,可是他卻見過一些因為霸凌事件,而引發出許多無法挽回的悲劇。

他遇到距離他自己最近的霸凌悲劇還是在“前世”,那還是他在上學的時候。對於霸凌者和被霸凌者的身份他知之甚少,除了因為在同一座宿舍樓,所以知道他們和他是一個學校的外,他對他們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而且他還是在事情發生過後的半個小時,才知道這件因為“霸凌”而發生的悲劇事件。

霸凌者與被霸凌者本身都是一個宿舍的舍友,甚至在事件爆發前兩人起碼相處了一年的時間,雖然白宇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矛盾,可是能夠把被霸凌者逼迫到用刀殺人,其實也足以說明一些東西。

真正充滿戲劇性與悲哀性的是,被霸凌者的刀沒有殺死霸凌者,而是殺死了霸凌者的朋友,至於那個霸凌者只不過是住院而已,這件事用事實呈現出了,“在雪崩的時候,沒有一朵雪花是無辜的。”的這句話。

出現在一個人面前的霸凌事件,只因為他是霸凌者的朋友,從而導致他選擇不去制止對方的霸凌行為,這其實是在放縱霸凌者的霸凌慾望。

一般來說,霸凌者的霸凌慾望會隨著自身的心智成熟逐年下降,可是如果心智成熟的速度趕不上霸凌慾望的增長速度,那麼強烈的霸凌慾望就會漸漸演變成暴虐欲。隨著暴虐欲的出現,本來只是對被霸凌者進行辱罵、排斥、詆譭等行為的霸凌者會升級成毆打、羞辱、虐待等,進一步加速霸凌者產生快感的東西。

而原本對被霸凌者而言,尚且還只是會造成心理影響的東西,就會藉助霸凌者之手轉變成身心兩個方面的傷害。

隨著身心兩個方面的痛苦降臨到被霸凌者身上,被霸凌者遲早會因為【求救無門】從而產生極端想法。

極端的想法產生需要時間,可是想法一旦出現,就幾乎很難消除。而心中有了想法的被霸凌者,因為心中每天都在想著所有可能出現的後果,所以在其動手的那一刻,就表明他不會產生心慈手軟的想法,那麼造成的後果絕對會非死即傷。

看似可笑,實則可悲。

警車和救護車同時開到樓下的時候,他只知道有人死了,可是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死的。當知道事情的大致經過後,他的第一個想法便是為什麼霸凌者沒有死?而霸凌者的朋友卻死了。

雖然想這種誰該死,誰不該死的事情,顯得他這個人比較離譜,甚至有些時候他對於事不關己的死亡顯得不像個人。

可是真的說起來,在他的認知中,幾乎沒有多少人在知道這種事情後不會思考。

仔細想過這件事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對不對。他的想法就是,在被霸凌者心中對於霸凌者朋友的恨,在某種意義上要超過霸凌者。被霸凌者對霸凌者的恨是仇恨,對霸凌者朋友的則是怨恨。

當然距離白宇最近的這件霸凌事件,雖然在規模上、造成的後果上,都只屬於同類案件中比較一般的存在,可是也算是具備同類事件中的普遍條件。

普通的單人以及少數人的“霸凌”雖然恐怖,可是他們真正能在社會上造成的影響還是太低,甚至很多時候都是不會得到重視的那種,所以給普通人的感覺也就是那樣而已。

同型別案件中真正會被引起重視的,一定是那種鬧得比較大,想不知道都不行的那種。

個人行為絕對比不得團體行為造成的傷害,而霸凌者隨著行為的不斷惡劣以及與有著同樣行為的同齡人的接觸,會形成一個比較特殊且難以處理的群體【童—黨】,當然或許因為地域的不同,其他地方的它們並不叫這個名字,可是他們的行為肯定能夠歸到這一類裡面。

【童—黨】中的惡與壞也是分級別的,一般歲數越小壞的程度越低,因為歲數越小就能證明他們進入【童—黨】越晚,加入的越晚,心中惡被釋放的就程度也就越低。當然這一切都是在一般的情況下,任何時候都有“天賦異稟”的人存在,有人第一次做事就能做的特別成功,而有的人無論做多少次都做不來,這一點在哪一行都存在。

哪怕不想承認,可是事實就是這麼殘酷,想要做個壞人也是要有天賦的,如果天賦不夠一輩子也是小嘍囉。

(就好像寫小說,有的人一書封神,有的人一書撲街,明明知道需要改變,可是就是因為某些原因而不去改變,真是過分的可悲。)

從系統提供給自己的資料,白宇知道了幾件【童—黨】做過的惡性案件,而其中有幾件是他必須要注意與防範的,因為系統提供的資料中提到了幾件惡性案件,讓他想起了“前世”香江發生過的幾起類似的超惡性案件。

距離白宇最近的超惡性案件莫過於85年的寶馬山雙屍案,這件超惡性案件可以說是香江80年代最為嚴重的【童—黨】殺人案件之一。

這件案件對他來說有一個糾結的點,那就是他到底做不做人,如果他不做人的話是可以藉著這個案子撈個大功勞,可是真的那麼做了,他感覺他也不配在當一個人了,畢竟在能夠去制止超惡性案件發生的前提下,縱容案件發生,那簡直是心底陰暗成極限的人才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作為一個正常人,白宇竟然糾結這種事情,其實他已經算半個不是人了,雖然說論跡不論心,可是自我糾結也算是挺離譜的。

既然糾結,其實就證明了,只要出現足夠讓他心動的利益,他是有可能做出不當人的事情的。

除了霸凌以及其後續展開的【童—黨】外,第二個方面便是有著類似性質的黑社會社團對部分學校的侵蝕,它們對學生以及未成年人造成的影響類似於【童—黨】,可是卻也有著完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就是它們的害力更持久,能夠搞出的壞事更多一些,甚至它們會從學校吸血,把一些心中有隱惡的學生吸納成社團分子,如同所謂的那些古惑仔們。

前兩個方面的問題,是那種哪怕他去進行安全教育也不會起太大作用的,想要在這兩個方面產生好的影響,還是要儘可能打擊【童—黨】和社團才可以做到。那些負面的小團體越少,學生和未成年受到這方面影響就越少。

不過因為人心中存在的那種眾所周知的心理,所以白宇清楚像“霸凌”等事情只能儘可能多的減少,減少到能減少的極致,可是想要徹底使這種事情不再出現,那幾乎是沒有任何可能,或許未來可以做到,不過以“前世”他見到知道的種種事情,證明那個時候還沒有太大的好轉。

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雖然“前世”的時候“霸凌”事件還沒有太大的好轉,可是隨著網路的普及,使得種種事件得以曝光,他相信往後肯定能夠對“霸凌”進行有效的打擊。

除了這兩個方面以外,其他方面的問題,他基本上都從系統提供的資料中找了相對有用的內容。

與整理“MDMA”這樣軟性毒品的資料不同,那個是因為時間緊迫,所以他才使用系統來為自己進行整理。可是對學生進行安全教育,因為留給他的時間還有不少,所以他完全沒必要那麼乾脆的花積分,完全可以等自己搞到差不多了,再讓系統幫忙微調,那樣至少能減少不必要的積分的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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