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鎮守府的開發工坊就坐落在那棟破舊的鎮守府以西三百米處,佔地約四百平米,地方不算小,但要以工廠來計算的話,也不過是個小型規模的加工廠。

相比袁毅和艦娘們居住的那個廢舊的鎮守府,這裡儲存的似乎更好一些,袁毅覺得這應該得益於建造者不想自己的辛辛苦苦開發的東西毀於一場明火或者是爆炸,所以把這兒的結構設計的特別結實的緣故,似乎還在牆壁裡摻入了鋼板,可見當初這個鎮守府曾經闊過。

仔細看看那些艦娘的裝備就知道,雖然她們已經快窮的吃不起飯了,但是裝備用的卻是一流的,赤城的流星改和零戰,島風的10cm高角炮,林仙的九三式氧氣魚類,這些雖然都沒有達到頂級的配置,但是要說這些出自一個一日三餐沒著落的鎮守府你敢信?

袁毅自己也沒來過這裡,只不過是聽先一步來探查的衣阿華說裡面囤積著不少的戰備,問過雪風她也說,以前仍出征的時候,就是直接來這邊取裝備的。

在接近工坊約0米處,設有米高的防盜網,只不過這些鐵網因為年代的關係大多已經鏽蝕脫落的厲害,所以並沒能起到防護的作用——其實也沒必要,畢竟這個鎮守府所在的小島上統統加起來,算上剛來的北方醬,也就只有7個人,連只多餘的猴子都沒有。

袁毅領著北方醬往工坊那扇塗著紅漆的大鐵門走去,北方醬似乎並不喜歡這樣陰森的地方,突突突突地走過來拉住了袁毅的褲管,有些緊張的左顧右盼,不過北方棲姬會怕黑嗎,深海之中不都是一片黑暗的麼?

他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入,因為說起來眼下這個地方確實很有那種怪談的氣氛,袁毅抬頭看了一眼頭頂那盞晦明晦暗,不停搖晃的燈泡,下腳的地板也盡是嘎吱嘎吱的聲音。

這到底有多少年份了啊?

他來這裡的時候沒做過什麼功課,大概知道這裡地處太平洋上的一個孤島,他們說你要去這個地方,於是自己就這麼稀裡糊塗的來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了不起天塌下來當被蓋。當時的自己是這麼想的,可袁毅靈敏的嗅覺漸漸覺察出了這個地方應該不像表面上透露的資訊那麼簡單。

究竟隱藏著什麼呢...

首先,他在跟這裡的幾名艦娘看似隨意的聊天中已經瞭解到,哪怕是她們最早來到這裡的時間也不超過一年,儘管本人或許沒有注意到,但是被打發到這座廢棄鎮守府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她們性格或行為當中明顯異於常人的部分。

那麼這裡可以當做是流放地麼,或者是怪人集中營,但是不覺得奇怪麼,在這之前,這座鎮守府裡的人全都去哪了?確實也有不少鎮守府完全被深海棲艦毀滅,艦娘全軍覆沒的例子,但是這裡的情況明顯每到那個地步。

就像是被人遺忘了數十年,然後又莫名其妙的重新啟用了一般,就像是開啟了潘羅拉的魔盒。

但是思緒到此為止,因為袁毅感覺到自己身邊有人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褲子。還好自己出門的時候繫緊了皮帶,不然在幼女面前露鳥就不太好了。

"怎麼了,驅逐艦北方醬?"

"有...咚、篤篤篤...嗚。"北方醬用手套往邊上堆放著油桶和機械的狹縫中一指,然後嘴裡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你是說有奇怪的人影麼,真不愧是驅逐艦北方醬,索敵能力一流,"先不說袁毅究竟是怎麼聽明白這段話的,但是驅逐跟索敵真的有必然的聯絡嗎?他只是單純的想說驅逐艦這個詞吧。

"雪風?"袁毅喊了一聲,沒人回應,短暫的等待過後,他又喊了一聲:"衣阿華?"

依舊沒有人回答。

袁毅的表情漸漸地嚴肅了起來,他剛才讓衣阿華和雪風先一步過來工坊了,如果衣阿華在附近的話,絕對不會不回應自己的,這座工坊只有400平的空間,這個大小自己喊一聲的話在哪都該聽見了才對。

袁毅把手慢慢地摸向了腰間,那裡別著一把軍用的短刀,他的眼神如刀般的銳利了起來,掃了一眼邊上茫然注視著他的北方醬,用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在他看來,有時候明明是身為同類的人類,反而比深海棲艦們更為致命。

畢竟深海棲艦和人類是天然的敵對關係,而有些人的惡意,卻是隱藏在背後的。

不過袁毅多少已經習慣了,遭到暗殺的次數也早已超過了雙手的數字,他有些擔心雪風和衣阿華的情況,至於赤城和林仙...

不知道為什麼袁毅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了林仙微笑著拿著菜刀把刺客剁成肉醬,然後赤城興高采烈把他們全都吃掉的畫面。

至於島風的話,自己暫時已經沒空管了。

總之,先要把對方的位置找出來。

袁毅屏息凝神,周圍空氣的流動彷彿跟著靜止了,儘管他的五感遠不如艦娘或者北方醬那般敏銳,但是畢竟是過去被稱作"英雄"的男人,要是簡簡單單就被別人幹掉的話,那就稱不上英雄,只能稱作是狗熊了吧。

找到了!

那一瞬間,袁毅的氣機已經牢牢的鎖定了那個藏匿在暗中的影子,手中的短刀被當做投擲武器直接朝對方的面門丟了出去,事實上,與此同時,袁毅的身影也迅速棲上,簡直像一枚拖拽著尾氣發射而出的炮彈一樣,直接追著自己短刀的刃影衝向了敵人。

哐啷啷啷啷,接下來便是鍋碗瓢盆砸了一地的聲音。

"說,是誰指示你來的。"

將明顯滯後的鏡頭追上已經僅剩下結果的畫面,袁毅此刻正跨坐在一個少女的身上,他的短刀沒入少女脖頸右側三公分的牆面,本人的一隻手和腳限制了對方的關節,而最後剩下一隻手則按在對方脆弱的喉嚨上,不出意外,他可以在接下來任何的一秒內擰碎對方的喉嚨殺死對方。

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袁毅身下壓著的這個艦娘跟刺客什麼的八竿子都打不著一塊,這個頭上扎著兩個包子頭的眼鏡娘少女已經哭的不成樣子了,眼淚和鼻水什麼的全都流了出來,如果袁毅現在向後看的話,會發現這個少女直接被嚇尿了。

"嗚咕,倫...家沒有人派來,倫家一直就是待在這裡的,不要殺我,嗚哇哇哇哇哇哇。"然後這樣不停的用旗袍下裸露的兩條胳膊使勁地抹著眼淚。

這傢伙是刺客?就算見慣各種陣仗的袁毅也忍不住腦門上冒出一個問號。

不過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有些刺客就是故意喬裝成弱不禁風的模樣讓人放鬆警惕的,要不然怎麼說這世上有美人計這一招呢。袁毅大大方方的騰出一隻手,按在對方飽滿的胸口上揉了揉,開始從上往下的搜起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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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出乎意料的有料嘛,和這個體型相比的話,應該屬於*****美嬌娘了吧,而且還當眾表演了一出***A.VI。

過完手癮也沒有發現對方身上藏有什麼武器的袁毅總算是抽回了手,現在已經從不再嚎啕大哭,而是改作眼泛淚光,軟倒在地的少女身上站了起來,問道:"那我問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咦,這裡是這樣正常推進劇情的嗎?

"嗚咕,倫、倫家已經嫁,嫁不出去了。"

"嗚咕,快說,不然把你內、褲扒掉曬到鎮守府門前的那根旗杆上,讓大家都來圍觀你尿溼的樣子。"

"嗚咕..."***眼鏡娘張張嘴似乎想要痛斥袁毅的暴行,但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低下頭去,奮力的用手護住自己旗袍的下襬,生怕袁毅真的把自己脫掉內、褲晾到桅杆上去:"倫家素平,平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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