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今天這標題非常符合我的心情,大建80發就給我來個貝爾,心塞...感謝死亡不是死亡書友的打賞)

夕立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

夢裡,有很多人影,旋轉的視野,嘈雜的聲音。

她看到了那些華美的彩繪玻璃上高高在上的聖母畫像,她看到了那被穿刺的頭顱和鮮血遍地的景觀。

銀色的法袍,騎士的劍,宣讀判決書的主教,鐐銬,監獄,同伴的笑臉,餓死的災民...

所有的一切就是老式黑白電影一般拖著噪點在眼前快速的回放,然後夕立睜開的眼睛。

視線當中,出現的是一張男人的臉,對方毫不猶豫地把嘴貼在了自己柔軟的嘴唇上。

欸?

夕立的大腦立即當機了。

那個男人在奪走了自己的初吻之後,還嫌不夠地又把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用力的蹂躪著那裡的小饅頭。仔細看到話,這個男人除了穿一條花內褲之外竟然猥.褻的一絲不掛,在反觀自己,更是被扒成了不著片縷的白饃饃,被這個可怕的男人騎在身體底下。

由於現在的這個情況實在是太過高能和匪夷所思,夕立還有一種身處在噩夢當中的感覺,一時間忘記了叫喊。

直至對方意識到了她醒了。

"唷,你終於醒了,累死老子了。"

即是是再黑暗中,夕立也能看到對方露出的一口白牙。

"呀~~~~~~~~~~~~~~~~~~~~~~~~~~~~~~~~~~~~~~~~~~~~~~~~~~~~~~~~~~~~~~"

如果發出聲音的話,那肯定是無比淒厲的尖叫,但是作為對手的男人反應也相當的迅速,幾乎在夕立張嘴想要叫喊的時候,看出端倪的對方立即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男人像是早已習慣這種事情一樣,順著她腕關節一拉將她反剪至身下,反而讓體位更加的曖昧,夕立毫無遮掩的雙腿被迫叉分開,撅起充滿彈性的雙臀,像是被迫迎接對方粗魯的侵犯一樣。

自己要被侵犯了,自己保持這麼多年的貞操就要被這個陌生的男人奪走了。神啊,救救我。

大顆大顆的眼淚忍不住地從夕立的眼眶當中翻滾了出來。

"啊,變態提督強X蘿莉的犯罪現場。"一個女人面無表情地舉著攝像機蹲在邊上說。

"你給..."袁毅差點情緒失控地吼出來,但他顯然還沒有活膩,於是試著深吸了口氣平緩情緒,然後咬牙切齒的把剩下的半截話給說出來:"你給我閉嘴,有那扯皮的閒工夫,不如來幫忙按住這個小鬼。"

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北宅舉得也不是什麼攝像機,而是一個布團,如果再把這玩意向前回溯一段時間的話,在袁毅從這兒跳下海救人之前,那還是袁毅穿在身上的褲子。

袁毅真的很想殺了這個女人,倒不是因為她把袁毅的衣物拿去用做包紮了,但問題是,尼瑪,你可以拿上衣去弄啊,這貨偏偏把自己的褲子給撕了,剩下一件外衣。這穿了比不穿更像是變態,袁毅放棄了。

老實說,拜託北宅做事情永遠不如袁毅自己動手來的簡單,他扭過頭看著一臉驚慌兼具絕望的夕立:"你給我聽好了,要說明的有三點。一,是我救了你,二,現在危險並沒有解除,你叫一聲咱們都得跟著完蛋,三,我對你的這個平板沒什麼興趣,懂?"

夕立望著袁毅,好半天才點了點頭。

"我現在會放開你,但你不要叫,也不許跑,明白麼,如果明白的話,你點個頭。"

但是這一次,夕立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依舊是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袁毅。

"她也許聽不懂咱們的語言。"北宅估摸出了這麼一條可能性。

這樣一來,袁毅倒也意識到了,如果眼前的這個艦娘真的是來自大洋彼岸不同區域的文明,那麼在文化上面和亞洲聯合產生分歧相當正常,就算袁毅閱讀的古籍上面,也有許多獨特難以理解的文字和語言。

"你能夠跟她交流嗎?"袁毅問道。在他看來,北宅可是名副其實的博覽群書,其中不乏是那種晦澀難懂語言書寫的古籍,既然她能夠看懂那些書,說不定也能夠跟眼前的這個艦娘進行對話。

"不知道,但我可以試試。"這麼一說的北宅湊前了一點,來到了夕立的身邊,對著她來了一通鳥語連擊。

"那馬斯達(印),阿尼阿賽喲(韓),幫久(法),古藤泰克(德),哈拉咻(俄),嘟嘟嚕..."

其他先不管,問題是最後那個是什麼?

在說完這一切之後,北宅還把手高過頭頂,然後貼到了耳朵上,發出了"哈哈"的聲音。

"你這是哪門子的語言。"袁毅忍不住的問了。

"猿族都是這樣打招呼。"

"..."袁毅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比起她來,你的腦袋更像是猿族。"

夠了,袁毅已經不指望這個女人能夠幫忙了。

他只能比了比安靜的手勢,然後用手往對方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威脅的意義不言自明,這一下,對方總算是好好的理解了,兼帶畏懼的對袁毅點了點頭。

袁毅慢慢地鬆開了捂住對方的手,他還防備了一下對方會不會突然喊出聲,還好,夕立顯然是明白了袁毅剛才的意思,安靜剋制地沒有發出聲音,只是一雙綠色的眼睛依舊警惕地看著袁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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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能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名字...叫什麼,你,"袁毅笨拙地打著手勢,指了指對方。

"Poi?"

"Poi,好名字。"袁毅覺得這個展開是值得樂觀看待的,這意味著他們和外國友人的關係向前踏出了一步。"那麼,你能告訴我們,為什麼你和你的艦隊要攻擊巢穴呢,就我看來你和你的艦隊並不足以征服這裡,是有什麼緣由嗎,Poi?"

"Poi。"對方歪著頭回答。

"..."袁毅在沉默了兩秒鐘之後,臉上還是勉強的維持住了笑容:"那個,Poi,你可能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問你來這裡的原因,你——"袁毅指了指夕立,"來(兩隻手指交叉搖擺一段距離)這裡(手指了下方)是幹嘛的(這幾個單詞似乎難以找到形象的代替,於是袁毅在思考了一番之後,對著夕立瘋狂地聳動了一下腰,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花短褲,因為那是亞麻的)"

這個意思落在夕立的眼睛裡就是。

"你(指了指自己)已經(兩隻手指交叉搖擺一定距離)被我(指了指自己的位置)幹(不解釋)了。"再和前面袁毅抹脖子的動作聯絡起來,完整的意思就是。

"你已經被我XX了,要想活命的話就乖乖的服從於我,做我的RBQ吧。"

"Poi!!"

這一瞬間,袁毅那張長得還算不賴的臉變得猙獰了起來,那只穿一條花內褲的拉轟造型更是為他剛才所說"語言"添了不少明證,夕立恐懼的退後了一步,抓起一塊石頭就朝著袁毅丟了過來,然後站起身來拔腿就跑。

"我靠。"雖然這種丟過來的石塊對袁毅造成不了什麼威脅,但他還是忍不住罵街了。

幸運的是這個受傷的艦娘並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就被後來居上的袁毅給一手刀磕暈了,我們惱羞成怒下的提督大人留下了一句決定性的犯罪證據。

"Poi,Poi,我真是日了Poi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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