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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袁毅他們從穆裡扎克港返航後不久,又有一支艦娘的遠徵隊尾隨其後抵達了位於太平洋上的孤島——無名鎮守府。

這一支船隊來的不是別人,正好就是上一次袁毅打電話借資源的時候,從西京鎮守府佛萊迪那兒派遣過來的艦娘,送來的是一個月份額的資源,同時還有兩名前來實習的艦娘。

重巡洋艦最上和戰列艦前衛。

初來乍到的她們表示自己的壓力很大,畢竟接下來要見的可是那位有著英雄之名的袁毅中尉,能夠讓她們崇拜的佛萊迪大校自愧不如,又讓大鳳這麼強力的艦娘芳心暗許的男人,這麼想來,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吧。

最上和前衛幾乎能夠聯想到對方剛毅不折偉岸的身軀,和堅毅不拔的目光下那一抹緊抿的嘴唇,或許應該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吧,還是說那種一言就能夠窺覷人心的妖孽美男子。

心中懷著這樣期待的兩位艦娘登入了無名鎮守府的港口,奇怪的是鎮守府的門前空空蕩蕩的,並沒有看到人影的樣子。最上和前衛的同伴們幫忙在海港的空地上卸了貨物,本來想要和這座鎮守府的主人打一聲招呼再走的,不過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人影的樣子。

"那麼我們就先走了,回頭幫我們跟袁毅中尉打一聲招呼,你們兩位也要好好保重啊。"

"嗯,下次再見了。"

艦娘們像是這樣轉調部門的情況雖不算多,但也並不少見,而且對於她們來說,只要不是生離死別,那就一定會有在飛揚的旌旗下重逢的一天。

相互揮了揮手,這樣亦算就此別過了,最上和前衛目送著同伴的船影駛遠之後,才開始回頭正視自己現在的情況。老實說,沒有人來迎接的話還真是有一點打擊呢,不過仔細想想的話,大校和大鳳都說袁毅中尉現在的情況蠻艱難的,手下也缺人手,所以應該是鎮守府裡的艦娘們都出擊了吧,畢竟自己這趟來,雖然預報了行程,但是海上的事還是沒有那麼一個準確抵達的時間呢。

收起心中小小的遺憾,最上和前衛對視了一眼,像是互為鼓勁地說道:"走吧。"

最上提起了自己的行李箱,那裡面,還有一份大鳳委託她帶給提督的東西,正好交給對方。

"可是這些資源..."前衛還有些擔心。

"這些東西可不是你和我兩個人就能搬得動的,而且沒有人指引的話,我們也不知道該搬到哪兒去才對。"最上條理清晰地給出了眼下行動的最優解,"我們還是趕緊先到鎮守府報到,和提督見過面之後再說吧。"

一向沒什麼主見的前衛一聽對方這麼說,立即點了點頭。

於是最上和前衛分別拿著各自的行李,朝著鎮守府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她們聽到了歌聲。

"厚黑厚黑,厚黑厚黑。"

"咱不想種地呀,那群艦娘都沒人性呀。"

(嘿嘿,嘿嘿,沒人性呀)

(壓榨提督幹農活呀)

"不幹的話沒飯吃呀,胳膊肘全向外拐呀,喪心病狂地弄送哥呀。"

(嘿,呀,衣阿華,發火,生氣不理咱呀。)

"老子明明帶回資源,都被換成書怪我咯,為何不去審那北宅呀。"

(誒,呀,我擦呀,老子,比那竇娥冤呀。)

...

最上和前衛忍不住地朝歌聲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一個光著膀子,打著赤腳,下半身穿著一條花短褲的男人扶著鋤頭,嘴裡叼著草葉站在泥地裡,毫無幹勁地在那消磨著時間,他邊上該開墾的地連十米都沒有開出來,也不知道是幹了多久。

"那個人是誰呀,這裡還有僱傭人種地的農民嗎?"

"喂,別看。"最上拉了拉前衛的衣角,比起看一個農民種地(或者是唱歌),她們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等等!"這個時候那個農民已經聽到聲音轉過了頭來,看向了她們:"看上去好像挺面生的,你們是誰,打哪來的?"

"我是西京鎮守府的最上。"

"前衛。"

"攜運送的資源和實習任務特來拜訪鎮守府的提督袁毅中尉的,請問中尉閣下在鎮守府裡嗎?"最上問道。

袁毅挑了挑了眉,一副想起了什麼的模樣,然後對最上和前衛招了招手。

最上其實是不太想理會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接下來有個月的時間要待在這裡,對方看上去好像也是鎮守府裡的人,這才一來就不給面子似乎說不太過去,於是只能和前衛走近了。

等到最上和前衛走到身邊,袁毅眯著眼睛打量了她們一眼(因為陽光刺眼),說:"我就是袁毅。"

你可以想象最上和前衛兩個人的反應,前衛手中的箱子直接就掉在了地上,她慌忙去拾,結果又撞上了邊上呆若木雞的最上。

"怎麼,難道你們不相信?"袁毅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們,露出了結實的胸大肌。不得不說,袁毅雖然懶散,但是這身材保持的還是不錯的,而且他的臉雖然沒有達到最上前衛心中想象的那般妖孽,但走近看的話,比起粗野風的佛萊迪,他袁毅真算得上是玉樹臨風了。

"呀,不,"前衛這種場合是指望不上的,好在最上很快的反應過來:"西京鎮守府第二艦隊重巡洋艦最上,向提督報告。"

最上立正向袁毅行了個軍禮,邊上的前衛也放棄撿地上散落的箱子了,趕緊站起來向袁毅致禮。

袁毅也回了個禮,不過以他現在這個扶著鋤頭的造型,實在是太有損軍人形象就是了。

不過最上沒敢把話說出來,她偷偷的抬眼打量著袁毅,這個男人就是傳聞中的英雄,大鳳桑喜歡的袁毅閣下?

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那邊把鋤頭當成指揮劍的袁毅,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現在一定在想,為何身為堂堂海軍將校的提督大人,竟然要幹種地這麼粗鄙的活對不對?"

"不..."最上剛開始是打算否認的,但她實在是難掩心中的好奇心:"這難道是提督的興趣嗎?"

"錯。"袁毅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糾正了最上:"你們千萬不要小看了後勤,小看了提督的工作,你們以為提督每天就只是坐在辦公室裡,有事的時候寫寫文書,沒事的時候躺在秘書艦柔軟的大腿上讓對方給自己掏耳朵,一日三餐有酒有肉,還能享受安逸的假日和艦娘的體貼和溫暖嗎,錯,大錯特錯。"

"提督,您的眼淚..."

"我這是痛心啊,沒想到佛萊迪教訓出來艦娘的認知竟是這麼的膚淺。"

他這麼一說,最上立馬就不願意了,在大校那裡聽說袁毅事蹟的時候都是誇獎他智勇雙全,但到了袁毅這裡,怎麼才一開口就數落她們敬愛的大校不是,不過要頂嘴的話,最上還是不敢的,她只能用視線作無聲的抗議。

"呵,看來你還挺不服氣的,那麼最上,前衛,我給你們一次證明我剛才說錯的機會,向我證明你們的骨氣,還有佛萊迪對你們指導方針是正確的。"

"要怎麼做?"

"很簡單,把鞋子脫了,外套和裙子也脫掉,只要保留內衣就行了,什麼,害羞?你在戰鬥當中衣服破損了你也去遮遮掩掩?那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僅如此,你還會害了你的隊友。脫!"袁毅言簡意賅地說。

最上和前衛都是滿臉羞紅,她們想過了各種和袁毅見面的情況,但是萬萬沒有想過,會在一見面之後就被對方下令脫衣服的,說起來,這傢伙真的是中尉嗎,該不會被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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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事關佛萊迪大校的臉面,最上和前衛最後也只能照做了。

兩個人扭扭捏捏地脫下了衣服,捂著胸和腿艱難地站在袁毅的面前。

袁毅冷笑:"脫個衣服要這麼久,現在連個軍姿都站不直了,佛萊迪就是這麼教你們的?立正!"

最上和前衛只能眼泛淚光地照做了。

"現在,我給你們兩個人任務,你(他指了指最上),負責開墾鬆土,而你(他又指向了前衛),負責播種澆灌,你們不是輕視勞作嗎,只有實踐才能讓你們明白戰鬥和後勤工作是缺一不可的。"

"我們並沒有輕視..."

"還打算頂嘴嗎,佛萊迪麾下的艦娘就只知道找藉口嗎?不把這塊地開墾完的話,今天晚上你們兩個誰都不許吃飯!"

最上真的要被氣哭了,但是她又是個性格很倔的女孩,別人說她不行,她偏偏要做出成績來證明自己,而前衛的話,因為性格實在太軟,加上又沒什麼主見,現在看到最上一把抓過袁毅遞來的鋤頭,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某個臉上露出計劃**笑的提督走到邊上陰涼的大樹下,雙手抱頭往那裡一靠,回頭吆喝一聲:"記住了啊,傍晚吃飯吃前,沒幹完的話可要餓肚子了啊。"把某人跟他說的話照單無誤的複述了一遍,袁毅悠閒地閉上了眼睛。

佛萊迪啊佛萊迪,不要怪兄弟心狠,是你先算計我的,既然是操練,那就不要怪我坑你送來的艦娘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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