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曉之風殘夜的打賞)

這邊,袁毅離開了鎮守府後一陣小跑,轉頭便踏上了鎮守府後面的一條小路,再往前百米處,有一幢獨立的小木屋,這裡原本是安排北宅居住的房間,在暴風雨中奇蹟的倖存了下來,袁毅看著裡面亮著燈,於是湊近敲了敲門。

房間裡發出"嘭咚"一陣驚慌的悶響,接著傳來了呼痛聲,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袁毅又等了一會兒,才聽見裡面傳來了小聲詢問的聲音:"請問,是誰Poi?"

你們已經知道是誰了對不對?

袁毅也不多做解釋,就中氣十足地回了一聲;"是我,袁毅中尉。"

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房間裡的人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啟了一條細縫,露出了綁著緞帶的金色劉海和一隻畏畏縮縮的眼睛:"那個,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Poi?"

"少廢話,我要想對你不利的話早動手了,根本不用浪費時間等到現在,還是說你覺得這扇門擋得住我?快把門開啟。"袁毅對於這個曾經咬過自己的艦娘明顯欠缺耐心。

無奈之下的夕立只能把門開啟了,讓屋外的袁毅走了進來。

袁毅大步地踏進門,掃了一眼房間,發現這裡跟上次北宅和他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便轉過頭來看向了夕立。

後者明顯露出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向後退了大半步,抱住了胳膊目光下垂地說道:"那個Poi,關於以前的記憶,我記得也不是很清楚Poi。"

但袁毅沒有說話,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夕立的雙手,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

"Po...i?"

"真是不錯,"袁毅很乾脆的把臉湊了上去,就在夕立抿著嘴,閉上眼睛,嬌軀顫抖著忍受眼前這個男人輕薄的時候,袁毅把她雪白脖頸上一個金屬項圈一樣的玩意摘除了下來:"北宅這傢伙還真是厲害,真的把東西做出來了。"

"Poi?Poi?Poi?"

被摘除這個項圈之後,夕立說話的聲音又變回到了原來語焉不詳的聲調,看來,能夠讓她理解並且說出通用語言的秘密就在項圈裡了。事實上大家也沒猜錯,這個就是袁毅之前拜託過北宅,讓她試試看能不能做出來的小型翻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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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可能每次問話都把夕立帶到聖所的主控室,而且這對夕立本身的行動交流也不利,所以袁毅拜託她做了這樣的東西,當時他只是說了個意向,但沒想到竟然真的做出來了。

事實上,夕立回來的時間並不長,是今天早上才到的,當時的袁毅已經把她審問了一遍,可惜跟巴姆說的一樣,沒有獲得有用的情報,不過這一趟來,夕立卻會錯了意,袁毅並不是為了找她問話的,他要審訊的卻是另有其人。

盯著握在手裡的金屬項圈,袁毅仔細研究了一下,但他有些不確信要怎麼操作這個東西,感覺這上面有好幾個按鈕,萬一又像洛菲卡特之槳那樣豈不是很麻煩,於是他把這玩意重新戴在了夕立的脖子上。

"我借你的這套裝置有用。"藉著,袁毅向夕立簡述了一下他來找她的目的。

經過多日的觀察,和一直以來眾人的態度,夕立大抵搞明白了這裡誰才是真正的話事人,她知道自己其實並沒有拒絕的權力,於是本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心態點了點頭。

"你跟我來。"

不再解釋,袁毅扭頭出了木屋,夕立雖然猶豫了一下,但好歹還是跟了上來,出門後兩人一路向西,走上了一條和鎮守府所在截然不同的路線,這裡看著就是去海島上礁群的方向。

你不得不佩服巴姆手下的辦事效率和能力,才短短的大半個月時間,這座島上就已經沒有了秘密,除了袁毅嚴禁他們觸及的那個武器庫下的研究室,這座島嶼的地上地下全都被他們翻了一個遍,發現如今袁毅他們正在趕往的這個秘密資源儲備室自然也在情理之中,只不過裡面的東西大多因為年代的關係,已經廢棄不能用了。

現在,袁毅用它來關押自己的俘虜。

跟著袁毅在陰暗潮溼的地下通道裡一頭走到黑,能夠憑藉的僅僅是最前面手電筒照射的微光,這裡的地下室沒有安裝電路和電燈,而且因為修建,不,應該從挖掘的年代來說,所見之物都刻上了時間的印痕,就好比牆沿上遍佈青莩,同時也風化嚴重,輕微的震動就會從頭頂上落下石塊和粉塵來——因為是在地下室,所以突然竄過一道黑影什麼的,更是再尋常不過了。

夕立有些害怕的緊跟袁毅的身後,剛才那個從她頭頂上爬過的蜘蛛足足有一拳大小,嚇得她整個人都Poi了,現在她趕緊一隻手抓著袁毅後背的衣角,緊張兮兮地跟在後面,連眼睛都給閉上了。

這一路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大概在黑暗當中時間過得都很模糊,大概是幾分鐘,又或者幾個世紀,走在她身前的袁毅突然停了下來,淬不及防的夕立也因此一鼻子撞在了袁毅的身上。

她沒有再Poi,只是抬起頭來無聲地望著袁毅詢問。

"到了。"袁毅說。

夕立順著他的目光望進去,漆黑黑的房間裡佈滿了鎖鏈和鐵柵欄,她慌忙地打了個寒噤匆匆後退,撞到了身後的牆上,又忍不住地哆嗦了起來:"Po、popo...poi?"

這裡難不成是一個拷問的刑場,這個男人是打算自己監禁在這裡面,用各種打滿馬賽克的手段予以折磨嗎?

一想到教廷對待那些冒犯神明犯人的手法,夕立就感覺到一股徹頭徹尾的寒冷爬上了她的脊椎。

袁毅回過頭來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跟我過來。"

夕立趕忙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少廢話。"袁毅一把強硬地抓住了夕立纖細的手腕,把她拖了進去。

預感自己馬上就要遭受眼前這個男人強硬對待的夕立只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但是袁毅並沒有像預想當中的狂性大發,將他撲倒在地。惴惴不安的夕立偷偷的開啟了眼,發現袁毅原來在用打火機將周圍的燭臺依次的點燃,而這些燈火的最中心位置,吊著一個灰髮的可憐少女,雙手被鐵索緊縛地鎖在那裡。

原來,這個男人所要欺凌的物件是那個少女嗎,可為什麼要把自己也帶到這裡來,難道是打算把自己也...

夕立臉色鐵青,不由的一陣腿軟,跌坐在了地上。

不過完全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什麼的袁毅臉上只是一臉的不耐煩,在點完燭臺之後,他對阿爾託莉雅招了招手,示意她把陷入妄想當中無法自拔的夕立拎過來。

後者點了點頭,照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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