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還有什麼要求?!”秦子傑緊鎖的眉頭從沒有松馳下來:“是不是還要我給你下跪?!”
“你想跪,那我就不跟你客氣啊。”劉星淡淡說來,他的這個要求跟秦子傑沒有關係。
秦小沫雙手抱在胸前,覺得劉星怎麼這麼愛擺譜!
有什麼要求不會一口氣說完麼?
一會一個,一會又一個,要求可真多!
秦德正笑容滿面,伸手請道:“劉神醫,但說無妨。”
劉星雙眼從秦德正身上掃過去,最後把目光落在秦小沫身上。
“我聽說小沫要去國外上大學,秦爺真的希望把女兒飄洋過海送到國外去?”劉星看著秦德正臉上露出不捨得的神色,說道:“我也沒想到上哪讀大學,不然,秦爺也幫我一起送過去得了,這樣就不用和小沫分開了。”
“你有病啊,和你高中三年,現在又跟你同桌,我受夠了,你還想著和我一起去國外上大學?”秦小沫想想和劉星坐一起後發生的這些事情,真心夠了,說道:“沒門,休想!”
“其實……”秦德正看著劉星與自己寶貝女兒那眉來眼去的樣子,不難看出,劉星對寶貝女兒有那麼點意思。
秦德正覺得,秦家欠劉星恩情,把小沫許配給劉星當還人情也不為過。
劉星這醫術,這武功,做秦家女婿有何不可?
劉星把嚴峰打成這樣,嚴峰肯定把仇算在秦家身上,只要劉星救好了伍爺,秦家還是沒有人敢動得了的。
所以,劉星和秦小沫在一起,他是舉雙手贊成!
“秦爺,你不要說了。”劉星看著秦德正要開口說話,立馬喊停:“我在國內有太多牽掛,所以去國外上大學就算了,我的要求就是,希望小沫能留在國內,我想和她一起上大學,這樣你們也可以隨時隨地見到她。”
“劉星!你在說什麼!”秦小沫怎麼也沒想到劉星會這麼無恥,出國上學可是自己所希望的,怎麼就被劉星一句話給否了呢。
秦小沫依偎在秦德正身邊說:“爸,你別聽他的,他就是個瘋子!”
“哈哈哈,這個事嘛,老爸自己有定論。”秦德正心裡想什麼已經很清楚了,等同於預設了劉星的要求,說道:“劉神醫,麻煩你跑一趟平陽啊。”
“好說好說。”劉星這下可把秦小沫這事給解決了,對著秦子俊安排道:“俊哥,讓誠哥送我去平陽就好,麻煩你跑我家一趟,跟我爸媽說一下,不想讓他們擔心。”
“小事,我這就去。”秦子俊那是應得多快,只要劉星肯幫忙,跑腿的活搶著幹。
劉星與阿誠上車了,朝著平陽趕去。
在秦家的大廳裡,秦子傑和秦小沫看著老爸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紛紛訴說著。
“老爸……你不是都安排好我去國外讀書嗎?劉星這人太討厭了,我一點都不喜歡他,真要和他一起上學,我遲早會瘋的。”
“小沫啊,你知道爸的歲數不小了,我可不想突然有一天像伍爺這樣,想見你一面都難咯,其實劉星說得不錯,在國內,我就可以隨時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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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沫聽完,嘴一撅,生氣的上樓了。
“爸,劉星也太狂了,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治好伍爺的病!”秦子傑在秦德正耳邊吹風:“還想讓我求他,也不看看我是誰!”
“子傑啊,你要知道,有了秦家,才有你。”秦德正繼續說道:“劉星此去是為了救我們秦家,果真能治好伍爺,求他一回又如何?”
秦德正的話讓秦子傑震驚了,無話反駁,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秦德正背著手離開。
劉星和阿誠開車從新陽到平陽,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阿誠在車裡給劉星講了伍爺家的事情。
伍爺姓鄭,沒有退休之前是秦德正的老首長,私交很好,所以秦家被鄭家罩著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鄭伍只有一個兒子,名叫鄭值,多歲患病離開人世。
留下子女一對,在鄭伍的細心照顧下成長。
大孫女鄭銘從小就懂事,現在幫著鄭伍主持著鄭家所有事務。
而孫子鄭義呢,性格和秦子俊差不了多少,佔著爺爺鄭伍的名頭,在平陽什麼都做過。
相比之下,秦子俊還算是比算收斂的。
劉星聽完阿誠的話後,也是搖了搖頭,富家子弟可能是太閒了,做一些過分的事情只想刷個存在感吧。
或許做一些刺激的事才能讓自己體會到人還是活著的。
說話間。
車子已經駛入平陽人民醫院。
阿誠帶著劉星來到重症監護室。
劉星看到這重症監護室,整個樓層的房間內都是空床鋪,只有頂頭那間門口站著五六個人。
不是平陽人民醫院的生意太差了,怕是整個樓層都被鄭家給包了吧。
“銘姐,伍爺怎麼樣了?”阿誠向頂頭走去,對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彎腰稱道。
劉星抬頭看了一眼鄭銘,再也沒有移動過,深深的被吸引住了。
看她的年紀有個二十七八,和林熙差不多,但散發出來的氣場確實很強,讓人有一種不敢靠近的感覺。
一副冷豔的外表,臉上又透露出擔心之色,看到阿誠前來,又時不時轉頭朝監護室裡看了又看。
“阿誠,你和子俊不是才走幾個小時嗎?怎麼。”鄭銘知道阿誠前來看望也是一翻好意。
“銘姐,我和子俊回去就去請神醫來給伍爺看病。”阿誠把劉星推到前面來說道:“伍爺的病,只有他能救!”
“他?”鄭銘張著嘴,指著劉星,真不該怎麼回,肯定是不相信啊!
劉星看著鄭銘張嘴的樣子,唇紅齒白,真特麼的好性感,真想深深的吻下去。
他見鄭銘疑惑不解,好想提提褲腰帶證明一下,是的,沒錯,阿誠這話得信!
“阿誠,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想找個神醫,也得找個職業演員吧,你僱這個小孩花了幾百?還是一頓飯就騙過來了?”遠遠坐在休息椅上的鄭義,沉悶了許久,總算可以找點事來開開涮了。
鄭義體格精瘦,萎靡不振的樣子,一看就是房事過多造成的,他一手搭在鄭銘肩上說道:“姐,我看爺爺是挺不過去了,咱倆是他唯一繼承人,不知道能分到多少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