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蕭翎哥哥現在被關在警局裡,要是他躲貓貓死了,或者做噩夢死了,那怎麼辦?你救救他吧。”溫庭鈞坐在桌前,翻閱著樓盤方案,溫柔在一邊輕輕搖著他的肩膀,嘟著嘴撒著嬌道。

“他是死是活,關我什麼事啊,我跟他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救他呀?”任由她搖,溫庭鈞就是無動於衷,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目光就是不曾離開過他手上的資料。

“爸爸,你怎麼可以見死不救啊?”溫柔同學不滿抱怨起來,俏鼻輕哼出聲。

“見死不救?天下間犯了罪入獄的人那麼多,我救得過來嗎?”溫庭鈞呷了一口清茶,繼續翻閱著樓盤的方案,任由她鬧,任由她不滿。

“這怎麼相同呢?”溫柔又嗔又急,貝齒用力咬著下唇,本就紅豔的唇瓣更顯鮮豔動人。

“怎麼不同?”溫庭鈞不禁有點好奇,這個丫頭什麼時候也會這麼著急一個人了?這個蕭翎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來頭?跟柔兒又是怎麼認識的?

“他們是他們,蕭翎哥哥是蕭翎哥哥,怎麼能拿他們跟蕭翎哥哥相提並論?”溫柔嬌哼連連,紅唇高撅,面露不屑和不滿。

“你左一個蕭翎哥哥,右一個蕭翎哥哥,到底他是什麼人?怎麼以前都沒聽你提過這個人?”溫庭鈞眉頭斂起,平靜的臉終於多了一絲憂慮之色,他這個女兒嬌生慣養,養尊處優,不通人情世故,人又單純無知,要是遇到什麼精於行騙之人,恐怕免不了要吃虧。

“他是……他是……”溫柔啞口無言,她認識蕭翎也不過兩三天時間,對他甚至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自然答不上了。

溫庭鈞微慍道:“一個女生,平時不好好讀書,在學校拉幫結派惹事生非也就罷了,還到處招惹些不三不四的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爸爸,蕭翎哥哥他不是壞人,他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他對我很好,你就救救他吧。”溫柔不依,又抓著溫庭鈞的肩膀搖了起來。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你所說的那個蕭翎跟我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來歷不明,還是個盜竊國寶的盜賊,我是不會救他的。”

“爸爸……”勸說不成,溫柔立即想到了撒嬌,她撒嬌一向百試百靈。她要自己的眼睛紅一下易如反掌,但只要她眼睛一紅,樣子欲哭,家裡無論是誰都會心軟,答應她任何的要求。所以她相信,這次也不例外。

溫庭鈞放下手中資料,把女兒拉到面前,語重心長地說:“柔兒,這件事你周叔叔跟我說過了,玉璧確實是在你那個蕭翎哥哥家裡找到的,玉璧上還有他的指紋?這是他怎麼也賴不掉的。證據確鑿,爸爸想幫他也有心無力啊。那個蕭翎是個盜竊的飛賊,這都已經是擺明了的事,你怎麼還是這麼固執?”

“我就是不信。”溫柔垂著小臉,嘟噥道,“肯定是有人陷害他的。”

這丫頭執拗起來,誰也勸不了她,溫庭鈞無奈,只好生硬地說:“柔兒,不要胡鬧,那個蕭翎是個飛賊,不值得你救,你以後也不許再提他,更不許再去找他,聽見沒有。”

“你不肯救他,我自己想辦法救他,要我不去找他,沒門!”溫柔丟下話,“噔噔噔”的撒丫子跑到樓上去了。

溫庭鈞眉頭都皺到了一起,他的寶貝女兒何曾用過這種語氣對父母說話,今天卻為了這個蕭翎,一反常態。她和這個蕭翎是怎麼認識的?這個蕭翎又是什麼人物,竟然能讓她變成這個樣子?

忽然,他想到一個讓他感到不妙又憤怒的可能,女兒前天晚上沒有回家,打她電話也沒人接聽,難道竟然是和這個蕭翎在一起?難道他們在前天晚上竟然做出什麼事來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溫庭鈞暴怒,若真是如此,這個蕭翎即使無罪釋放,他也不會放過他。

“孔龍,幫我調查一個人。”溫庭鈞拿起電話,命令孔龍調查清楚女兒口中的蕭翎的來頭。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孔龍拿著一份關於蕭翎的資料進來了,把資料放在桌面上,孔龍說:“董事長,您要調查的蕭翎我們查到了,他是凌州大學中文系大四的學生,今年畢業。因為他並沒有住校,而是在外面租房子住,所以他的生活習慣沒人清楚,平時在學校也不見他有什麼突出表現,籃球打得不錯,但並沒有進校隊,學習成績一般,是‘六十分萬歲,多一分浪費’那種型別的學生。倒是在學校結交了一些嗜酒好煙,賭博打架,沉迷av的豬朋狗友,平時就是和這些人一起出入。”

溫庭鈞眉頭深鎖,沉聲道:“物以類聚,換言之,他就是個混混了?”

“可以這麼說,不過……”孔龍點點頭,但語氣一轉,“當我們想調查清楚他的出身背景和經歷的時候,卻無能為力。”

“哦?為何?”溫庭鈞把目光從紙面上移開,看著孔龍。

“因為他的檔案是國家a級保密檔案,我們查不了。”

“什麼?”溫庭鈞激動得幾乎要拍案而起,一個不學無術小混混,怎麼可能是a級保密檔案人員中的一員?他想了想,似乎一開始自己就錯誤地審視了這個蕭翎,自己聽了周局長的話,先入為主地認為蕭翎不過是個行竊的飛賊,但是一個普通的飛賊的檔案,會被國家如此加密保護嗎?

“孔龍,馬上把陳律師,楊律師和秦律師都叫來。”溫庭鈞想了一會兒,下了決定。

“董事長,你是想……”

“這個蕭翎,即使真的是盜走國寶的飛賊,我也要他平安無事地走出監獄。”

孔龍一怔,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稱是出去了。

他出去後,溫庭鈞給周政打了個電話。

溫柔在床上輾轉整夜,天才剛亮,她立即從床上跳下來,牙不刷臉不洗,早飯也不吃,衝下樓去就往門口奔出去。

“柔兒,你去哪?”

“柔兒,一大早的你跑到哪裡去?不吃早飯了?”溫庭鈞和趙可萱在她身後喊道。

溫柔頭不回腳不停,瞬間就衝出門口去了,溫庭鈞道:“孔龍,帶人跟著她,要是她少了一根頭髮,你也不用回來了。”

“是。”

晨曦之中,一輛保時捷從日露秋霜山頂別墅駛出,後面三輛賓士緊緊跟隨,從山頂呼嘯而下。

溫柔這個路痴像只無頭蒼蠅在凌州上躥下跳,駕車狂飆半天,後面的保鏢就跟了半天,但她還是找不到百草堂所在,迫於無奈,只好氣呼呼地讓後面的保鏢帶路。

百草堂內,劉老正端著面前幾碗藥放到鼻子下面嗅聞,比較藥力,忽然聽見外面的剎車聲,往外一看,只見一個十五六歲的美少女從保時捷上下來,急匆匆地跑進來,後面跟著幾個保鏢,心中疑惑,這個女孩是什麼人?看樣子似乎來頭不小。

溫柔等人一走進來,劉老的助手們紛紛放下手頭工作,帶著防備之心打量起這個美少女。

“你是不是劉民生?”溫柔掃了一眼百草堂中眾人,覺得這個老人最有可能。

她小臉揪緊,眼帶焦急,劉民生奇道:“小女孩,你是什麼人?來找我有什麼事?”

“你就是蕭翎哥哥說的劉民生啊,太好了,終於找到你了。”溫柔小臉嫣然,面上憂色一掃而光,道,“你快救救蕭翎哥哥,他被警察抓去坐牢了,他說你能救他,你快去救人啊。”

劉民生嚇了一跳,急忙問:“發生什麼事了?他怎麼會被抓去坐牢了?”

溫柔語無倫次地東拉西扯說了許久,劉民生才聽明白個大概,沉吟道:“這我得找老徐幫忙才行。”

半個小時後,凌州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的電話響了,周政接了電話,聽到那邊的人自報身份之後,恭敬地道:“是,徐老請下命令。”

那邊,一個蒼老的聲音道:“你們警局昨晚抓了一個叫蕭翎的年輕人?”

“是沒錯,徐老,這個蕭翎有什麼問題嗎?”周政好生疑惑,昨晚溫庭鈞就打電話來瞭解蕭翎的情況,說這人來頭不小,讓自己不要過分為難他。如今,軍中元老徐老也親自打電話來,提問和這人有關的事,看來這個蕭翎真的來頭不小。

“馬上把他放了,以後無論出動多少警力,都要保護他的周全,倘若他有什麼損傷,你我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周政更是驚疑,徐老在軍中什麼身份?竟然說出這種話,他對蕭翎的好奇又加深了幾分:“徐老,這個蕭翎是什麼人?您為何如此重視?”

“不該你問的就別問,總之你記住,別說他不是盜寶的人,就算他真的是盜寶之人,他所做一切,也必有其道理,你不須知道,只需要配合他,保護他的周全就是。”

“是。”周政慢慢放下電話,心中思緒萬千,在辦公室想著徐老和溫庭鈞的話,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這才喟然起來,叫人把蕭翎放了。

周政正在和被放出來的蕭翎解釋說抓錯人,希望他不要見怪,警花mm林海雯面帶憂色腳步倉促走進來,見到周政就開口說:“局長,不好了,水月玉璧又被偷走了……”看見蕭翎,她下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吞了回去。

“什麼?”周政激動得音量都加大了二十分貝。其他警員都激動得紛紛站起來,水月玉璧才剛剛找回來,又被偷走了。是什麼人有這樣的能耐,能在重重把守得情況下把玉璧偷走?

蕭翎無辜地聳肩笑道:“這次你們總不會又懷疑是我偷的吧,我可沒有分身術啊。”

“不,這件事是個誤會,我們……”周政知道這個叫蕭翎的年輕人不簡單,這次自己的人把他抓回來了,雖然只關了一夜,但誰知道他心裡是否存著芥蒂,所以他想改善警局和蕭翎的關係。但是,林海雯mm卻沒有如他心願,而是毫不客氣地說:“當然不可能是你,別說你沒有分身之術,就算你真的逃出了監獄,想成為偷走水月玉璧的飛賊,還得去做一次變性手術。”

“你的意思是偷走玉璧的是個女飛賊?確定了嗎?”蕭翎追問道。

“這是我們警方的機密,不便向你透露,還請迴避。”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蕭翎揮揮手,大搖大擺地走出警局,林海雯在後面指著他嚷道:“喂!誰允許你走的?站住!”周政把她的手按下來,對蕭翎賠著笑道:“你慢走,我有事要處理,就不遠送了,以後有時間請你吃飯。”

“那敢情好。”蕭翎眼珠一轉,笑道:“警花mm,你怎麼稱呼?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一起吃頓飯怎麼樣?”

“我很有多案件要辦,未來三個月……不,未來三年都會很忙,沒時間陪你吃飯。而且,我一向不習慣別人請我吃飯。”林海雯冷冷地回答。

“那沒關係,你不喜歡我請你,你可以請我啊。”蕭翎笑得超特麼的賴皮。

林海雯道:“那更不好意思了,我也沒有請別人吃飯的習慣,你請自便。”

“既然如此,那真是可惜,我走了,我們有緣再見。”

“你等等,你……”林海雯還未弄清楚局長為何要放他走,但蕭翎已經走出警局了,她回頭帶著怒氣對周政道,“周局長,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他也要放?他又有什麼後臺?比溫庭鈞還牛?”

“你以為我想嗎?玉璧上有他的指紋,他絕對脫不了嫌疑,但是上頭指名道姓要我放了他,我有什麼辦法?”說起這件事,周政也很鬱悶,做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還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軍方巨頭親自打電話要人,這是什麼情況?

“上頭?”林海雯黛眉顰蹙,心生疑惑。

“對,軍中元老親自打電話來要人,我能不放嗎?”周政抓狂了。

“軍中元老親自要人?”林海雯驚訝得美目大睜,“這個蕭翎是什麼人?”

“我怎麼知道?他的檔案是a級加密的,我根本調閱不了,我問了上頭也不肯回答,只是要我記住,以後無論何時何地,發生任何情況,都要保護他的周全。”

“保護他?”林海雯這次真的有點被雷到了,軍方下令要警方保護一個盜竊嫌疑人的安全?而且還不論何時何地?這個蕭翎到底是什麼來頭?林海雯可以確定,蕭翎其人,絕對不會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一定有什麼背景。她想了想,道:“局長,既然上頭都說了要保護蕭翎周全,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派人近身保護他?”

周政道:“可以正有此意,可是派誰去合適呢?”

林海雯笑意盎然地說:“局長覺得還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嗎?”

“你?”平心而論,林海雯這個警花雖然長得像是弱不經風,但卻是經過嚴格甚至是魔鬼訓練出來的人,身手敏捷非凡,可以說是警局第一好手,由她保護蕭翎,本是最好不過,但是周政也看得出她對蕭翎沒安好心,怎麼可能放心讓她去?“小林啊,大公面前,私人恩怨微不足道,不要為了一時之氣,做出違背紀律的事來,上頭怪罪下來,你我都不好交代。”

“難道局長認為我是這種人嗎?”林海雯知道周政的意思,微笑道,“我是真的想去保護好那個臭小子,當然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不過那是很小的一個因素,而且我保證,絕對不會傷害他,也不會讓別人傷害他。”

周政鑑貌辨色,端詳林海雯一陣,道:“既然你決定了,那你就去吧,你是上頭委派下來的,直接歸上面管,我可管不了你,你做了決定,倒也不用我批准。”

“局長,你說的什麼話?至少還得跟你說個清楚嘛。”林海雯在心裡琢磨道,蕭翎,我就不信我翻不出你的底來,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來頭,竟然能驚動上頭,還要局長親自去放人。

蕭翎走出警局門口,看見一個車隊牛轟轟地排開在路邊,溫柔這個小蘿莉笑容可掬地從她的保時捷裡探出頭來向他招手,不禁有點汗。自己不就是進去住了一晚上嗎?至於鬧出這麼大的陣象來歡迎自己出獄麼?

這車隊裡,溫柔就貢獻了一輛保時捷和三輛賓士,百草堂方面也來了一輛雪鐵龍和一輛標緻。

“蕭翎哥哥,快點上車,快點啊!”溫柔一邊招手一邊大聲催他上車,蕭翎走到她面前大大咧咧地靠在車身上:“怎麼,一夜不見就想我了?”

“我呸,誰想你這個臭流氓了,少臭美了。”溫柔本來還為他的出獄而高興,見他一出來就耍流氓,做著鬼臉啐道。

“不是想我你一大早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我就是喜歡來這裡,喜歡喝公安局的茶,不行嗎?你管我。”某人似乎忘了,溫柔大小姐一向以蠻稱著。

“行,溫柔教主一統江湖,千秋萬世,想幹什麼都行。”

“你到底上不上來?”溫柔敞開車篷,蕭翎輕盈跳起,瀟灑地坐在福駕駛座上。溫柔被嚇了一跳,本來打算給他開門的,沒想到他會突然使出這麼一個動作,一時驚呆了。等她反應過來,兩眼全是崇拜的小星星,訝然讚歎道:“動作好酷哦,我以為電影裡面這個動作是假的呢,沒想到真的可以啊,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好不好?”

蕭翎雙臂互抱,酷酷地說:“難道老師沒有跟你說過嗎?這個動作非常危險,小朋友千萬不要模防。”

溫柔被他逗樂了,嘻笑道:“少來,你才小朋友呢?人家哪裡小了?”

呃……又是這個問題,蕭翎同學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放在她豐滿的胸脯上,兩眼放狼光。的確不小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又豐滿了點。

溫柔小蘿莉微嗔薄怒地瞪著這頭狼,磨了磨牙,嚇得某狼急忙收回視線,乾咳幾聲清清嗓子,緩和緩和氣氛。溫柔微哼道:“喂,現在要去哪裡?”

“回家,哥倒黴到姥姥家了,得回家洗掉這身晦氣。”蕭翎對後面的百草堂的助手們道:“你們都回去吧,我已經沒事了,明天再去問候劉老。”

“你們也回去吧,不用跟著我了,該回去的時候我自己會回去。”溫柔一臉不悅地看著像跟屁蟲一樣一直跟在自己車屁股後面的保鏢。

“小姐,董事長吩咐,我們必須保護你的安全,不能離開小姐身邊十米以外。”孔龍站在賓士旁邊恭敬地說。

蕭翎枕著雙手,為溫柔小蘿莉感到悲哀,有錢人的悲哀啊。

“十米?那我還有沒有人生自由了?”溫柔兇巴巴地道,“我才不需要你們保護,有蕭翎哥哥保護我綽綽有餘了,你們都給我回去!”

“哎,大小姐,我可沒說過我要保護你啊,我很忙,免費保鏢我可不做。”開玩笑,跟這個小蘿莉混在一起,麻煩恐怕多到可以填平馬里亞納海溝。

溫柔撇回玉首凶神惡煞地看著他,然後倔強地說:“你敢不保護我試試,你佔了我那麼多便宜,你要對我負責。”

這個瘋丫頭,不知道說這話很有歧義嗎?要是溫庭鈞誤會自己辣手摧花,老牛吃嫩草,上了他的寶貝女兒,自己恐怕吃不了兜著走。蕭翎同學緊張地回頭看看孔龍等人,那些個保鏢似乎什麼都沒聽見,都找了個方向裝著在看什麼,孔龍在打電話,這才稍稍放心下來,道:“小丫頭別胡說,這話不能亂說,後果很嚴重。”

“本來就是你佔了我便宜,難道你想不認賬?”溫柔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手指的關節發白,咬牙切齒。大叔要是敢賴賬,她一定咬死他。

“好好好,我認,我認行了吧,算我怕了你了。”蕭翎連忙投降,惹怒了這個丫頭,激得她再動用她的齒功,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你放心,我不要你做免費保鏢,付你工資就是了。”溫柔鼓著嘴很是不滿,平時在學校那些男的爭著給自己做護花使者,自己還不看他們一眼呢,現在機會擺在面前,這個可惡的交警大叔居然還嫌三嫌四。

“你給多少?”

“你開!”溫柔特豪爽地說。

“算了。”算了,你就是麻煩的代表,這錢沒那麼好賺。“現在我已經平安出來了,你還是回去過你自己的生活吧,我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偏不,你想得美。”溫柔一句話不說,發動車子飆了出去,駛進車海中。

後面的眾保鏢見大小姐的車突然發動,急忙上車追趕,但是他們失了先機,溫柔那丫頭又像發瘋了一樣飆車,不停地超車,很快就把他們遠遠甩到後面,直至完全消失在他們視野範圍。

蕭翎看著溫柔小蘿莉貝齒咬玉唇,眼神憤怒而果決,車速一升再升,風從她身邊掠過,吹拂得她的長髮亂舞飛揚,心裡有點涼,急忙道:“小丫頭,不要拿我的命來教飛啊。”

“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車技啊?”溫柔仇視著這個膽敢質疑她車技的傢伙,他要是敢說過“是”字,她一定要讓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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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翎欠欠肩道:“除了專家,我誰也不信。”

“哼,你放心,我的技術絕對是一指棒的,你看那些跟在我後面的蒼蠅不是被我甩掉了嗎?”大叔真是有眼無珠,擺在面前的事實都看不到。

“除了保險公司,誰也不能讓我放心。”蕭翎懶洋洋地靠在皮椅上,煞有介事地說,“讀書的時候是醫療保險,現在是社會保險,一直陪在我身邊啊。”

溫柔轉嗔為喜,嬌笑得香肩聳動,用力拍打著方向盤,差點笑趴在方向盤上。大叔說話還是那麼逗。

“美女,你別忘了,你可是連駕照都還沒有的人,我的命現在吊在你手裡呢,請專心開車啊同志。”

“本小姐車技超群,閉著眼睛都不會有事,你怕什麼?給我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溫柔得意洋洋道。

“是嗎?那請問你知道去我家該走哪條路嗎?”蕭翎好心提醒。

“啊!”溫柔驚訝地遮著小嘴,尷尬地轉頭看著蕭翎,笑笑道:“我……我忘了。”

路痴!蕭翎表示不屑,溫柔道:“不怕,有電子地圖和定位儀。”

在蕭翎的指點下,溫柔同學兜兜轉轉幾番,終於來到了城中村,招來了不少目光。下了車,蕭翎輕聲道:“這裡可不太平,你的車要是被偷了可別賴我啊。”

“怕什麼,偷就偷唄,只要車沒毀,我都能找回來。”溫柔自信滿鬧地撇撇嘴,然後拉著他道:“走。”

到了樓上狗窩,蕭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古老的椅子一陣搖晃,一副就要散架的樣子。溫柔把另一張椅子拉過來坐在他身邊,整個好奇寶寶的模樣看著他:“哎,坐牢的感覺怎麼樣?”

“想知道啊?”蕭翎側過頭來看著她。

“嗯。”溫柔拼命地點頭。

“你自己進去蹲兩天不就知道什麼感覺了?”

“我才沒你這麼無聊呢。”溫柔表示小小的鄙視,問,“哎,接下來我們去哪?”

“接下來,我去洗澡,至於你,請便,只要不毀壞我的東西,隨便參觀。還是說你比較希望和我洗鴛鴦浴?我表示無限歡迎。”蕭翎猥瑣地笑道。

溫柔沉默著用陰冷的眼睛盯著他,蕭翎乾笑兩聲,看見她的目光在廳裡尋找些什麼,知道她想找東西砸人,當即溜進房中順手甩上門。

“砰”的一聲,房門果然受到了襲擊。他在裡面哈哈大笑,找了換洗衣服又迅速溜進浴室,不給溫柔任何砸他的機會。

看著浴室緊閉著的門,溫柔mm就想起了自己曾經把他的身體看了個遍,嬌靨霎時浮起了紅暈,蕭翎那張臉和他的健壯的身軀就一直縈繞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傻丫頭,在胡思亂想什麼呢?真是不怕羞。溫柔啐了自己一口,決定參觀一下大叔的狗窩來打發時間。

其實,這個狗窩真的沒什麼好看的,唯一吸引溫柔的眼球的就是藏在臥室的小桌子裡,之前她沒有見過的一幅照片,有點像全家幅。

照片中是兩個男人兩個女人,還有一個男孩,溫柔個人猜測,那個男孩應該是小時候的大叔,因為她依稀認得出他和大叔很像,就是年紀大概差了十幾歲。還有一個男人跟現在的大叔也有六七成的相似,應該是他老爸了。嗯,大叔身邊那個年輕的麗人應該是他媽媽吧,長得好漂亮好迷人的說,原來大叔的父母都長得這麼好看,怪不得把大叔生得那麼帥。

不過……另外一對年紀看起來稍微大一點的男女是什麼人呢?

溫柔想不出來,姑且認為是大叔父母的兄嫂。

呃……大叔小時候長得真的好可愛哦,不僅人長得帥氣,而且不像現在這麼色。

想到大叔現在討厭的嘴角,溫柔撇了撇嘴。

溫柔看著卡哇伊的小蕭翎,嘴角揚起一個優美的弧度,忽然――

“你在幹什麼?”身後突然響起聲息,嚇了她一跳,照片脫手墜落。

在她身後之遙的蕭翎迅速移步,右手一抄,在相框著地之前把它接住。

溫柔一愕,跟著舒了一口氣,吐了吐她的小粉舌,輕聲道:“你要是不叫我,我是不會拿不穩的。”

“沒事,又沒摔壞。”蕭翎緊張地把相框看了個遍,確定沒有摔壞後,松了口氣,放下心來。

“這個是你吧,這兩個是你爸媽?”溫柔指著照片中的人物問,她一邊問,蕭翎一邊搖頭,當她問到那兩個年紀稍大的男女是什麼人時,蕭翎略一沉吟,道:“他們是我大伯和大媽。”他當然不會告訴溫柔,那兩個人就是他的爺爺和奶奶,真要說出來,恐怕會嚇她一跳,因為他們看起來也就比他爸媽大十歲左右而已。

“哦。”溫柔本就這樣猜測的,也沒有懷疑,輕聲答應著點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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