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一銘被任命為耳鼻喉科主任的訊息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傳播著,就在喬子坤宣佈後只過了十多分鍾便全院皆知。

中午還在譏笑貝一銘腦子進水了跑去跟喬子坤說他想當耳鼻喉科主任的人此時大多呆若木雞,他怎麼就當上了?喬子坤怎麼就答應了?這不科學,誰能告送我這特麼的到底怎麼回事?我是在做夢吧?

這些人上午剛被貝一銘用一臺完美的手術上上下下、反反覆覆的抽了好幾個大耳光,臉上的腫脹還沒消退,下午又被按到地上狠狠的踩臉,上午臉已經腫了,下午直接被打出血來。

還有一部分人感覺自己被按到地上狠狠的摩擦、摩擦、在摩擦,被人強暴的感覺真的很難受,那滋味太酸爽,大體是沒辦法用語言描述出來的,這些人只能黯然神傷,幽怨的眼神可以穿透時空、距離到達貝一銘身上,詛咒他這個一天之內強暴自己兩次的癟犢子不得好死。

媽蛋的,還讓人活不活了?貝一銘你特麼的才多大就當上主任了?你讓我們這些還處在年輕就該死階段的人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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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羨慕、怨恨種種情緒在醫院裡蔓延,如同瘟疫一般,一時間院裡怨氣沖天。

老醫生們中午剛喝過小酒小小的慶祝了一下,本來還等著看貝一銘的笑話,結果笑話沒來,大耳光子下來了,噼裡啪啦一通猛抽,老醫生們的臉也腫了。

他們怨氣更大,大到有一種跑去找喬子坤理論的衝動,喬子坤你任命貝一銘為耳鼻喉科的主任,你讓我們這些老家夥的臉往那放?

他才多大?他是什麼職稱?頂多二十多歲,一個住院醫師,這麼一個小犢子你讓他當主任,他是風光無限,我們卻是臉上無光,你想幹什麼?打我們的臉?

喬子坤不帶你這樣玩的,我們辛辛苦苦在醫院裡熬了十幾二十年才當上個主任、副主任,他來倆月就當主任了,憑什麼?不公平。

大家怨氣頗大,於是各個科室的主任辦公室聚集著一些老家夥,怨氣沖天的抱怨著:“喬子坤腦子進水了吧?怎麼就讓貝一銘這小犢子當上了主任?他想幹什麼?醫院的臉都被他給丟光了,我們以後還怎麼見其他醫院的同行?有臉見嗎?”這類話。

泌尿科冷雨寒把剛買的水杯又給摔了,嚇得辦公室裡的一群醫生誰也不敢在說話,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冷魔女暴走了,這個節骨眼上一定要低調,不然會倒黴的。

冷雨寒咬牙切齒的喊道:“貝一銘你王八蛋,你憑什麼當主任?”

科裡幾個跳脫的年輕醫生對視一眼,立刻有不怕死也不怕事大的先是拍了一張杯子慘烈犧牲的照片,然後把這張照片發到了朋友圈,還配上一句話——貝一銘的小三冷魔女殘忍的殺害了一個杯子,我代表泌尿科全體同仁強烈譴責冷魔女的暴行,貝一銘你在那?趕緊把這妖孽給收了吧,我代表泌尿科的全體同仁感謝你祖宗八輩。”

於是朋友圈炸鍋了,第一個蹦出來的是胡杰,口腔科下午也沒什麼事,幾個醫生不是玩電腦就是玩手機。

“我代表五官科的全體同仁還有剛上任的貝主任感謝你祖宗八代,逗比,冷魔女一會就得把杯子摔你腦袋上。”胡杰的話一如既往的犀利,不對,是毒辣。

那位被罵的泌尿科同志立刻回擊:“老胡你大爺,詛咒你老婆一輩子都是處女。”

胡杰捧著手機冷笑道:“傻叉我讓貝一銘看你發的朋友圈,以後你家七大姑、八大姨別想免費過來看病,錢一分都不能少交。”

“老胡不帶你這樣的,我錯了還不行嗎?”對方立刻啞火了,真要是讓貝一銘看到他發的,萬一記恨上他,以後想去耳鼻喉科免費看病是別想了,誰讓該死的貝一銘是主任那。

另一邊林潤青震驚的喊道:“什麼?喬院長真的讓他當主任了?”

八卦的護士妹妹重重的點點頭道:“剛開會宣佈的,任命檔案明天就下來了。”

林潤青揉著頭痛苦道:“他怎麼就當上主任了?他才多大啊。”

“你抱怨個什麼勁,你該高興啊,貝一銘可是你家的,他當上了主任,以後你就是主任夫人了,嘻嘻。”

“去死,那混蛋不是我家的。”林潤青感覺這個世界太瘋狂了,瘋子都能當主任。

想到這林潤青突然站起來道:“我去一趟耳鼻喉科,有事給我打電話。”說完她就跑了。

護士妹妹酸溜溜道:“還說不是你家的?這剛一升官就跑去膩味,注意點影響好不好?”

耳鼻喉科門診裡胡杰正衝貝一銘豎著大拇哥興奮道:“小貝子哥服了,真服了,你太牛逼了,上午抽了他們不算完,下午又來一下,你是沒看到那群傢伙的表情,相當精彩啊。”

門開了,林潤青走了進來,第一句就是:“你怎麼就當上主任了?”

貝一銘坐在那聳了下肩膀,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道:“就那麼當上了唄。”

貝一銘這句話很氣人,氣得林潤青咬著下唇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那麼當上了唄?是啊,就那麼當上了。

胡杰嘿嘿笑道:“小貝子晚上你可得請客啊,請我吃大餐。”

貝一銘笑道:“沒問題,你想吃什麼咱們就吃什麼!”

林潤青突然道:“我也要去。”

貝一銘眉頭皺了起來,嘆口氣道:“女孩晚上要回家,不能跟男生出去亂跑。”

林潤青一瞪眼道:“貝一銘你少用這種教訓的口吻跟我說話,我就去,必須去,一定要去。”

貝一銘拿林潤青沒辦法,只能閉嘴不說話。

另一邊王小慧跟孫昌傑也收到了貝一銘當上主任的訊息,孫昌傑嘆口氣跟王小慧說:“我們辭職去京城。”

下午下班的時候林潤青在門口堵住了要溜的貝一銘跟胡杰,成功的上了他的車,車剛開到大門口就有人把車給攔住了。

胡杰一看到攔車的人立刻拍拍貝一銘的肩膀然後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這時候胡杰看到正跟凌鳳、付靜走在一起的邢璐瑤,下一秒車門開了胖得跟個桶似的胡杰靈動如靈猴,眨眼間就竄了過去。

冷雨寒一身黑色的修身皮衣、皮褲,好身材被這身衣服勾勒得淋漓盡致,胸部高聳、腰肢纖細,腿又長又直,她還帶著個黑色的墨鏡,整個人酷到了極致,宛如漫步在夜色下的精靈。

在看林潤青一身白色的公主裝,溫婉入水,兩條長腿優雅的並在一起,秋日傍晚的陽光透過車窗撒在兩條美腿上,霎時讓腿兒如同夜明珠般散發著白色的熒光,有些刺眼。

車門又開了,冷雨寒旁若無人的坐了上來,林潤青恬靜的目光在這一刻猛然如炸開的禮花散發出璀璨的光澤。

貝一銘大感頭疼,一個林潤青已經讓應付起來倍感吃力,在加上一個冷雨寒,這飯真是沒法吃了。

“冷雨寒你下班不回家嗎?”林潤青打破了沉默。

冷雨寒摘下墨鏡掛在皮衣的衣領上輕聲笑道:“你這乖乖女不也不回家嗎?”

坐在副駕駛上的林潤青看似平靜如水,可實際上心中卻是驚濤駭浪,透過中央後視鏡冷冷的看了看冷雨寒笑道:“我們要去約會,你不是想當燈泡吧?”

冷雨寒今天接連兩次因為貝一銘丟了面子,一天內多了倆綽號,貝冷氏,貝一銘家的三兒,她心頭本就憋了一團火,下班後就是要找貝一銘麻煩,但看到林潤青也在後她突然改了主意,你林潤青看上的東西,我就要跟你爭一爭,哪怕這東西我不喜歡甚至討厭我也要爭,總之你林潤青就別想輕輕鬆鬆的拿到。

想到這冷雨寒笑道:“青青你們去約會帶著胡杰幹嘛?既然都多了一個燈泡了,不介意在多我這一個吧?”

說到這冷雨寒伸出手拍拍一直在裝死的貝一銘道:“貝一銘你都當上主任了,不會小氣到飯都不請我吃吧?”

貝一銘身體往下一出溜很想憑空消失,林潤青殺氣騰騰的眼光把他籠罩其中,大有貝一銘敢說個“行”就把他大卸八塊的衝動。

救場的人很快出現了,胡杰興高采烈的拉開車門喊道:“小貝子我把邢璐瑤她們喊上了,你不會介意吧?”

貝一銘長出一口氣,胡杰這死胖子總算辦了一件好事,趕緊道:“不介意,趕緊上車。”一隻羊是放,兩隻羊也是趕,多幾個人正好,總比他夾在林潤青、冷雨寒中間強。

林潤青猛的側過頭瞪著胡杰,胡杰被嚇得一哆嗦,臉上的笑容都不自然了,他也知道今天算是把林潤青給得罪了,不過都這樣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轉過頭衝邢璐瑤她們揮手示意她們趕緊上車。

人稍微多一點,但路虎空間大,在說就胡杰一個胖子,其他都是很苗條的女孩,到也擠得下。

有了邢璐瑤這些人在林潤青跟冷雨寒都偃息旗鼓了,沒在鬥個不停,讓貝一銘是長出一口氣。

現在是秋季,正是吃螃蟹的時節,胡杰知道貝一銘有錢,自然也不會給他省,車一出醫院就嚷嚷著去香螃坊,在山城香蟹坊也算是高檔的海鮮餐廳了,人均消費差不多要一千左右,這樣的地方換成以前貝一銘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的,他那有這個閒錢。

可現在貝一銘今非昔比,雖然護膚品那頭沒了利潤,但他還有酒吧,還有修車行與一個搏擊館。

搏擊館效益並不好,幾乎是月月虧損,但虧損的錢與酒吧每天賺到的利潤根本就沒辦法比,零點酒吧放在大城市或許連二流都算不上,但放在山城卻是首屈一指的存在,是山城時尚一族的聚集地,每天光是酒水的利潤就不下十幾萬。

要不是貝一銘攔住取消了一些灰色服務,酒吧一天的利潤會更驚人,至於修車行雖然賺的不多,但每天幾千塊還是有的,所以貝一銘現在根本就不缺錢,在普通人看來一頓飯要花將近一萬這簡直就是敗家,但在貝一銘這裡實在不算什麼,恐怕還不夠他每天賺的零頭。

香蟹坊距離山城第一人民醫院並不太遠,可現在是下班高峰期,車實在是多,貝一銘一行人到的時候天都黑了。

香蟹坊的大廳裝修得金碧輝煌,巨大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橘黃色光芒,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大廳的裝修格調也以暖色為主,追求的就是給客人一種歸家的溫暖感覺。

香蟹坊貝一銘是第一次來,胡杰到是來過幾次,一進來就去前臺要雅間,其他人等在一邊,邢璐瑤凌鳳幾個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時不時就發出清脆的笑聲。

林潤青站在貝一銘右邊輕聲的為他講解這裡的特色菜,看那親暱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一對小夫妻。

冷雨寒酷酷的站在貝一銘左邊,看林潤青拉著貝一銘說個沒完沒了,心頭火氣上湧,伸手就跨住了他的胳膊。

貝一銘只感覺胳膊上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軟綿綿但又不失彈性,這感覺如同電流一般瞬間傳遍全身,貝一銘全身的肌肉都僵住了。

進進出出的男士看到這一幕心裡是各種羨慕嫉妒恨,酸溜溜腹誹貝一銘走了狗屎運,能讓兩位美女陪在他身邊。

胡傑定好了雅間剛要招呼貝一銘等人上去,門口就進來一群中年男女。

“老趙,那不是你家青青嗎?站在她旁邊的是她男朋友?小夥子挺帥的。”

“老錢,你家雨寒也在啊,誒,那小夥子到底誰男朋友?”

趙婷跟錢文麗同時側過頭怒視著對方。

林潤青的父親林舟帆跟冷雨寒的父親冷雲飛也是對視一眼,雙方之間到不如趙婷、錢文麗間的劍拔弩張,但眼神中都有難掩的苦意與詫異。

趙婷跟錢文麗同時邁步蹬蹬的走了過去,分別把女兒拉到一邊,指著貝一銘異口同聲道:“他是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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