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軍人只是刀,他們只服從命令,不問對錯,這些酒客還怎麼能指責他們?

連馬上就要被夾擊的張勇都興不起憤怒,因為換作他,他也會這麼幹。如果嚴冬、傑克、劉為、約翰他們有實力,事情又佔理的話,張勇絕對不介意一擁而上解決了對方。

所以,他不僅要自己變強,還要讓小夥伴們變強。

張勇下意識地回頭看了嚴冬他們一眼,臉色頓時大變,因為另外幾個保鏢已經悄無聲息地圍上了嚴冬他們,還有小刀和他的幾個手下,也包括那個女人。

實力和氣勢,讓人數少的一方,對人數多的那方,形成了壓制。

既然已經徹底對上,看到張勇分神,**和小火哪會客氣,瞬間出手,偷襲張勇。依張勇的戰場經驗,怎麼會讓他們得逞,腳步一錯,再次與他們拉開距離……

張勇暫時還能抗住兩個導師戰士的攻擊,但是約翰他們卻沒有這樣的本事,連嚴冬、小刀在內,兩分鍾不到,十幾個人全部被幾個五星學徒的保鏢幹翻,除了那女人,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帶了傷。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張勇聽到熟悉的聲音,硬抗了小火和**的一記重擊,退後幾米一看,原來是那潘姓青年不知什麼時候移到了剛才那酒桌旁邊,正蹲在地上,手裡一把金屬匕首直插在約翰的大腿上。約翰滿頭的冷汗,五官已經痛得扭曲,雙手按住大腿的傷口,抑制不住地顫抖。

“住手!”張勇怒吼。

青年陰鷲地看了張勇一眼,抽出匕首,反手又刺進旁邊劉為的手臂。

“啊!”

劉為痛得翻身而起,卻馬上又被一個保鏢踢倒在地。

“本來我想住手的,結果你又叫住手,我怎麼能聽你的呢?”青年冷冷地說道,“所以這一刀,是你插的。”

張勇大怒,踏前一步,卻被小火和**一記側踢,逼回了原地。

“如果你在乎你的這些同伴,你就聽我的,如果你不在乎,你繼續動手。”青年再次抽出匕首,又走到了傑克旁邊,然後一隻腳踩在傑克的臉上。

“你想怎樣?”張勇忍住怒氣。

“你叫什麼?”

“張勇!”

青年神色一凜,強自鎮定地問道:“江陽張家的人?”

“不是那個豪門張家。”張勇沒想著扯虎皮。

“哦……”青年故意拖長了聲音,心裡的顧慮完全消失了,不由起了戲耍之心,“跪下,磕個頭,學聲狗叫,便算了,不過這個女人要留下一隻手。”

“唷!”

夜店裡響起一片不滿和鄙視的呼聲。

青年轉頭,目光滿含殺意地掃視著場子,站在前排的酒客們都覺得心中一寒,不由往後擠著後退。

“我不會跪,我這輩子只跪父母,至於狗叫,我不會,要不你教我?”張勇眯起眼盯著青年,他要把對方的臉記得清清楚楚。

青年冷冷地看著倔強的張勇,一刀扎進了傑克的**,傑克也是硬氣,只是身體本能的一顫,卻沒有吭一聲。

“咦?”青年覺得意外,低頭看傑克。

“小心!”

青年的耳邊傳來幾個保鏢的聲音,等他下意識地抬起頭,只能看到一個黑影閃過,然後自己被箍住脖子半提了起來,手中的匕首落在了身後那人的手裡,並放在了自己的右眼皮上,鋒芒逼人,他不得不閉上了右眼。

(是誰?怎麼回事?)

還沒等青年想通透,看明白,耳邊傳來比較熟悉的聲音:“那女人只是碰了一下你的臉,用不用下別人一隻手?我被你砸了酒桌,只是想化解這場衝突,你要不要連傷我三個兄弟?”

(張勇?靠,他怎麼過來的,**和小火是吃屎的嗎?)

青年心中大怒,用唯一睜開的左眼看向小火和**剛才站的地上,一看之下,怒火消減,被無比的震驚所代替。

小火這個二星導師,**這個一星導師,一個倒在地上痛苦地痙攣,一個跪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捂著喉嚨艱難地喘著粗氣。

青年頓時和旁邊的觀眾們一樣,目瞪口呆,不敢相信這一幕!

(扮豬吃虎?深藏不露?)

(不可能,不可能,他才多大呀!在江陽區這種小地方,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戰鬥天才?)

(**是一星導師,小火可是二星導師呀!發生了什麼?我只不過扎了那個少年屁股一刀,然後低了一下頭,張勇怎麼在這瞬間擊倒了兩個導師,突進到了我的身邊?這一兩秒鐘究竟發生了什麼?)

青年腦裡閃過一連串的念頭和疑惑,得不到答案,全身有點畏懼地開始顫抖。

“啪!”

青年的左臉頰被拍了一巴掌,張勇說道:“問你話呢!”

受此屈辱,青年又氣又惱又無可奈何,臉頓時憋得緋紅。而那些保鏢根本不敢動,一是這個少年的身手未免太驚世駭俗了,二來潘少的眼睛還在刀尖之下。

“啪、啪、啪、啪。”

“你-啞-巴-了?”

張勇說四個字,就拍了青年左臉四巴掌。這一記又一記的拍打落在青年的臉上,也落在了所有人心上。青年是感到屈辱,保鏢們是覺得憤怒,童老闆則覺得膽顫心驚,而觀眾們在叫好,至於已經站起來的傑克、嚴冬、劉為、約翰、小刀他們則是覺得痛快。

“你知道我是誰嗎?”青年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只知道水藍星是法制社會,你一不佔理,二又被我打敗挾持,我哪需要管你是誰?”張勇連強化光腦那麼危險的事情都幹了,還在乎什麼?他一邊回答,手一邊不停地拍著青年左臉。

四倍屬性增幅,不算御女心經,張勇的任意四個屬性都可以瞬間達到8000,直抵頂格二星導師,這裡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這就是張勇的殺手鐧!,

不過張勇還是不敢增幅5倍,還好楊騰飛沒騙人……

張勇一直這麼慶幸著。

青年這輩子都沒有被這樣對待過,那越來越重的拍打漸漸在向耳光方面發展,這個箍著自己的少年,力量強得出奇,竟然讓五星學徒的自己象個麵糰,在他手裡任意搓圓。羞恥、憤怒、憋屈,讓青年終於喪失理智,失態地尖聲叫道:“不要管我,打死他的朋友!”

沒有一個保鏢敢動手,他們不敢賭張勇敢不敢傷害青年,何況,張勇的實力那麼強,可以將他們全部打倒後,再慢慢虐待青年,所以他們何必卻賭一個永遠不會贏的賭局,愚蠢地去刺激張勇。

“冷靜,冷靜。”張勇又給了青年兩個嘴巴。

“放開我,我是班德爾城野戰部隊第三縱隊潘可,你敢打我?”青年吼道。

“哈哈哈,一個班長竟然跑到江陽區來橫行霸道,真是好大的狗膽。”張勇笑了,不過隨即發覺不對:一個班長,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精銳的職業軍人充當保鏢,而且這個頗有能量的童老闆對他這麼恭敬?

不過事情既然都發展成這樣了,張勇打定主意一不做二不休,出氣出到底,打臉打到底

他又給了這個叫潘可的少年兩嘴巴子,說道:“現在這是江陽區,不是班德爾城,我只想問你這件事要怎麼解決?”

“解決?你不殺了我,我一定會殺了你。”潘可發覺張勇語氣變弱了,膽子又大了起來,很囂張地叫道。

“碰!”張勇一膝蓋重重頂在潘可的脊柱上,痛得潘可彎腰,又被張勇提了起來,不管潘可就要痛出眼淚,惡聲說道:“你是跋扈慣了,還是豬腦子?不是所有人都是你爸爸,都要慣著你,你想清楚,你現在還在我手裡。”

“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潘可流著淚,嘴裡唸叨道。

“嗚嗚嗚!”酒吧外面傳來了公共安全局的警笛聲。

到了這個時候,說真的,遇到這種人,只要社會地位比他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要沒轍了,因為不敢真殺了潘可。可是他遇到了張勇,張勇真要狠起心來,有的是手段。

“砰砰砰……”

張勇猶如在擊打一張破布般,在潘可身上多處地方快速又有力的按照順序擊打著,每一下都會讓潘可象觸電一樣跳一下,直到打完,張勇才放開了潘可。

潘可急忙退到保鏢身後,他感覺了一下,只是覺得全身痠痛,沒受什麼傷。可是,張勇剛才在幹嗎?

很多人都不知道,連嚴冬、傑克、約翰、劉為也只看懂了一半,因為張勇除了在敲打潘可的**道,還動了其他他們不知道的部位。

“打死他們!”被放開的潘可反而覺得屈辱更大了,叫囂道。

職業軍人充當的保鏢們面面相覷,他們要服從命令,可是幾十個全副武裝的公安已經衝了進來,他們再動手,是相當的不智。公共安全局,也就是公安局,在城內是具有無上的權威。

“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完了!”潘可也清醒過來,不過他不甘心,指著張勇說道。

“誰完了還不好說,但是至少今天晚上我爽了!”

“你會付出代價的!”潘可氣得都要腦充血了。

“這句話我同樣送給你,你最好不要來求我!”張勇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話。

相關人員全部被押進了公安局。

江陽區西區公共安全局算上這次,張勇來了兩次了,上次是陪著寧靜錄口供,而這一次,是被關進了臨時看守所。

光腦掃描,電子鑰匙加密碼,內部工作人員指紋認定,一層又一層的防護措施和正規的監獄差不多。雙方每個人都被分開審問,然後丟進看守所,連應該頗有來頭的潘可都沒有例外。

大概三個小時後,晚上凌晨一點了,張勇他們幾個,包括小刀他們,都陸陸續續被放走了,因為那些夜店客人的都證明,他們不是過錯方,而且也有人來保釋他們,這就是在自己地盤的好處。

“兄弟,今天晚上謝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說一聲。”小刀離開前握著張勇的手連聲道謝。

“呵呵,你客氣了,我也是為了自己。”張勇看著身邊爸爸不高興的臉色,乾笑道。

“要不是你,我妹妹的手就斷了,這個恩一定要報。”小刀激動地說道。

“妹妹?她不是你……明白了,明白了。”張勇看了看小刀後面那濃裝豔抹,看上去還算漂亮的女人,原來是妹妹呀。

“那再見了,有空多聯絡。”

“好的,好的。”

張勇也被爸爸拖著走了,現在兒子這麼有出息了,哪個做父母的還願意兒子和黑道上的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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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全家人都在等著張勇,因為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在酒吧打架,大家都沒怎麼在意,數落了張勇幾句,就各自回房睡覺了。

張勇今天功課還沒有做,正要關閉光腦修煉,就有簡訊進來了,是嚴冬。

“你知道你今天羞辱的是誰嗎?”

“潘可?來頭很大嗎?”

“他是班德爾城野戰部隊作戰部參謀長潘今生的兒子。”

“作戰部參謀長?那不就相當於董事長總助理?”

“是的,所謂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可參謀長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有時候連軍人都要聽從參謀長指揮!”

“哎呀,捅了馬蜂窩了!”

“是呀……咦,我怎麼感覺你好象很不在乎似的。”嚴冬也算瞭解張勇的性格了,聽到叫喚,就是沒把事放在心上。

“再是參謀長又怎麼樣?他不是還打了你嗎?我倒不信了,一個班德爾城的參謀長,敢惹最強王者?”

“關我屁事!我現在只是一個離家出走的落魄子弟,沒死就沒人會在乎我的。”用簡訊聊天的嚴冬和冷酷的外表完全不搭。

“那慘了。”

“少來,你是不是在潘可身上做了什麼?”

“聰明!你覺得潘可願意和我同歸於盡嗎?”

“不可能,穿鞋的都怕光腳的。”

“對呀,所以不用擔心。”張勇滿不在乎。

“告訴我你做了什麼,不然我睡不著。”

“截脈術。”

“截脈術?什麼玩意兒?又是道士教的功法?”

“是的,很陰損的功法,道士說有傷天和,叫我少用。這不僅是針對**道、關節,還牽扯到了經脈。從明天開始,一旦太陽下山,晚上陰氣湧現,潘可就會全身象針扎一樣痛,痛不欲生那樣的痛。我死了,他也別想活得安生。”

“這麼神奇?經脈是什麼東西?”

“簡單來說,經脈是人體內氣血執行的通道。”

“氣血執行的通道不是叫血管嗎?”

“呃……”張勇不知道怎麼解釋中醫的問題了,這又是一個龐大到無法想象的系統,所以他只好大而話之的說道,“這樣說吧,為了找到比打擊**道更要傷害人體的技巧,道士認準了體內更加脆弱的血管。為了方便打擊,道士便將人體所有的血管分為了十二條正經和八條奇經。我本事不夠,截脈術無法在戰鬥中使用,但在靜止的狀態下,還是沒有問題的。”

“太厲害了!我怎麼感覺這個道士比我爺爺還厲害,他肯定也是最強王者!”嚴冬佩服地五體投地。

“是呀,是呀……”張勇附和,“虧他想得出來,人體全靠氣血供養,一旦供血出現問題,身體就會出現問題,身體出現問題,還怎麼打架?”

嚴冬想了想,又發來資訊:“我很好奇,打擊血管……哦,打擊經絡,我們平時打架也會攻擊到的,因為血管遍佈全身嘛,但怎麼變成截脈術那麼大的傷害呢?”

“截脈術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從名字上來想,什麼叫‘截’?就是攔截的意思。攔截什麼呢?就是氣血的運轉。”

“氣血不是一直在運轉嗎?打哪裡都是攔截呀!”嚴冬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道士說,血管裡有血流動很正常,但那只是小血流,人體內是有真正的主血流存在的,它就象大浪,週而復始地帶動著血管裡的小血流動。截脈術,截的就是這條主血流。”

“啊?這麼深奧!”

“是的,每一時間段,主血流會經過人體固定的地方,這個時間精確到微秒,這也是我為什麼在戰鬥中無法使用的原因,因為算那個時間和地方太費精力了。”

“……”嚴冬已經被震駭地不知道說什麼,回覆了一段省略號。

而張勇的談興卻被嚴冬勾引起來了,繼續發短信過去:“其流注次序是:從手太陰肺經開始,依次傳至手陽明大腸經,足陽明胃經,足太陰脾經,手少陰心經,手太陽小腸經,足太陽膀胱經,足少陰腎經,手厥陰心包經,手少陽三焦經,足少陽膽經,足厥陰肝經,再回到手太陰肺經。其走向和交接規律是:手之三陰經從胸走手,在手指末端交手三陽經;手之三陽經從手走頭,在頭面部交足三陽經;足之三陽經從頭走足,在足趾末端交足三陰經;足之三陰經從足走腹,在胸腹腔交手三陰經。”

“你這樣叫我晚上怎麼睡?我肯定要鑽研這個一晚上的!”嚴冬在資訊後面加了一個哭泣的表情。

“你鑽研個毛呀,你知道十二正經,奇經八脈的位置嗎?乖乖睡覺吧!”

“我要學!”嚴冬堅定的表示。

“你先把**道弄熟練再說吧,截脈術的經絡,也包含了**道。”

“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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