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盛的菜餚陸陸續續端上桌,色香味俱佳的菜品令人食指大動,曹劉問兩個哥們:“要不要整點酒?”也不會忘了諸位在場的女同胞,“你們呢?喝點什麼?”

“當然要整酒,不然對不起這麼好的菜。”胡巖松搶先回答,他是北方人,據說他們那疙瘩的人,就連小屁孩都能喝上兩口,何況他這個大爺們。說完把頭轉向幾女,“你們也喝點酒吧?嫌辣的話就喝點紅酒?”

三女互看了一眼,紛紛搖頭表示:“算了,明天就要考試,喝飲料好了。”

傅思思作為班長,自然也要叮囑一番:“是啊!你們也少喝點,不然真會影響明天考試。”

“我也喝飲料???”曹劉對酒無愛,從來就不認為那玩意有啥喝頭。不過他的要求立馬就被楊林、胡巖松否決了,開玩笑,大老爺們不喝酒還是爺們嗎?對這種論調曹劉向來持批判態度,不喝酒就不是男人?也不知是誰定的規矩,只能說是華夏酒文化中比較奇葩的一面。

美酒待客在華夏是體現熱情的一種方式,不過對於不擅飲的人來說,往往就是一種折磨,若是再加上一些強硬的態度,更是令人無奈且難堪。要是遇到存心的人,那多半就和被張翼德灌酒的曹豹一樣悲催,不單是捏著鼻子喝,免不了還要捱上軍棍或鞭子。

而且不是誰都能像曹豹一樣,還能搬出呂布做後臺,可以趁張飛醉酒後奪取徐州。不過曹劉刻印空間裡有藥劑,任是把那兩個喝死,怕是也對他沒啥影響。

“總量控制,咱三個就喝這一瓶,ok?”曹劉發話道,他可不想等會還要照顧兩個醉鬼,那不是耽誤我修煉嗎?

眾人開始大快朵頤,結果一瓶酒差不多被胡巖松喝了一半,剩下的曹劉和楊林基本均分。

半斤酒下肚,胡巖松跟沒事人一樣,讓大家不得不讚歎北方漢子的酒量。

席間曾鷺鷺和楊揚不斷偷偷打量曹劉,一旦他面朝二人,她倆又會不約而同地躲開他的目光。這一切全落在其餘幾人眼中,兩個哥們不免在心中暗狠曹劉那張討人喜歡的臉,傅思思則在心中嘀咕:土豪弟還真是人見人愛啊!心中有一絲莫名的感覺,隨即這種感覺就被她自己給掐斷了。腦海中浮現出另外一張臉,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在胸中蔓延,差點忍不住掉下淚來。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所有人的舉動都逃不過曹劉的感知,哪怕僅僅是情緒上的起伏,他察覺到傅思思的變化,關心地詢問道。

傅思思壓下思緒,強撐著笑容答道:“沒事,沒事,想到些不愉快的事情,已經好了。”

聽她這麼說,曹劉也沒有多言,他就一直有種感覺:傅思思會常常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裡,這樣的女子很難琢磨,光是猜她的心思都能讓人累個半死,不知將來誰能追到她,做她男朋友可有得罪受了。

曹劉眼尖,吃著吃著就在包房區出來的通道口看到了“熟人”,心中暗笑,還真是巧啊!又是在吃飯的地兒遇到他。

朝傅思思努嘴怪笑道:“快看快看,思思姐,那是誰?磚頭哥哇!”

順著他筷子指的方向,眾人視線集中到了一塊,只見一個滿臉通紅、步履蹣跚的壯漢,在幾個非主流穿著的混混擁簇下,正準備穿過大廳,一幫子人嘴裡含混地說著酒話,不時發出一陣笑聲,大廳裡的食客紛紛側目皺眉,臉上都流露出不滿和厭惡。

誰都怕粘上這些人惹麻煩,在華夏,混混的威力往往大過殺~人~犯,這些傢伙大事不犯小事不斷,就算報警,警察拿他們也沒啥好法子,大不了關幾天,還是得放出來。他們一旦糾纏上某個人,那可真是能讓人吃不下睡不著,總是時時在面前晃悠,他們不會殺人,但卻足可以把人折磨瘋。

特別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要被這些傢伙纏上,怕是一家子都得跟著擔驚受怕,搞不好還會落下心理陰影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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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思看到這幫人,也是秀眉大皺,心中不免有些暗暗緊張,手按住桌上的手機,隨時準備報警。

上次教訓完磚頭哥,曹劉就給杜瑜提過醒,隱晦地讓她利用手段消除禍患,不知怎麼回事?這傢伙依然活得很順溜自在。他卻不知道,傅家雖有一些人脈,卻也不能什麼事都隨心所欲,上次轉頭哥吃了大虧以後,倒是老老實實地躲了一陣子,傅家託的關係,壓根就沒把他給挖出來。何況就算給他借兩副膽子,他也沒打算報復,曹劉當時下手的狠勁,把他已經給煨耙了。

曹劉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人,凡事只講求念頭通達,其餘的都不會太過考慮,倒也沒想欺負人,純粹就是玩耍的心態,大聲笑著打招呼:“磚頭哥!這裡???這裡???”叫喚著還不停招手,滿面笑容就像遇到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般。

傅思思嚇了一跳,躲都躲不及你還去主動招惹他?其餘幾人也是微微變色,不知道曹劉玩的哪一出。

酒意盎然的磚頭哥聽到有人叫,睜著一雙朦朧的醉眼到處張望,半天才終於看到有人招手,大喇喇地上前幾步問道:“那???誰啊?嗯?”誰叫我吶?有點昏看不清,待他定睛看明白後,那臉上的表情頓時精彩起來,鼻子眼睛嘴擠攏又分散,分散又擠攏,使得本就歪瓜裂棗的相貌更加醜得無敵,豆大的汗珠順著額角滴落,只把這寒冷隆冬過成了三伏天。

臥地嗎呀!我這是撞鬼了麼?為啥出門不看黃曆?這躲是躲不過去,只求這位爺高抬貴手,別又把我的胳膊給擰斷嘍。

馬上酒就醒了八分,小跑著到曹劉他們那一桌前,諂媚地笑道:“這位大俠,大俠爺,您也吃飯吶?”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瞧我這破嘴,都不會說話了,“那???那個???您叫小的有何吩咐???”似乎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抬手輕輕給了自己一嘴巴,“瞧我,買單???”張嘴大聲叫服務員,“買單???這一桌算我的???”

噗!曹劉這一桌的人全噴了,這是怎麼回事?大廳裡的人全盯著曹劉,就像他是侏羅紀跑出來的史前生物。

曹劉也失笑:“那啥???不是叫你買單,就是跟你打個招呼???”

原來是打招呼,磚頭哥心頭一塊大石落地,高手就是高手,這風範、這派頭,壓根就沒把我當盤菜,打招呼好哇!只要不動手就成,打招呼又不會斷胳膊是吧?

“磚頭哥,這誰呀?”吊兒郎當發問的是才跟磚頭哥不久的小弟,還沒有資格知道磚頭哥曾經的可怕遭遇。

“啪”的一聲響,磚頭哥一個大巴掌拍在小弟的後腦勺,差點把他給摜到桌底下去,“你個不長眼的東西,敢跟大俠爺這麼說話,找死是吧?我成全你!”話音未落,又是幾巴掌拍了下去,直抽得那小子暈菜了。

“算了算了,別打了,小心碎頭髮掉菜裡,我們還怎麼吃?”曹劉本就是抱著好玩的心態打個招呼,沒想到磚頭哥像是吃了腦白金,長腦子了,表現得如此上道,倒不好意思再泡製他。

那小子欲哭無淚,什麼人啊這是?這麼牛氣,我帶著帽子的好吧?哪來的碎頭髮啊?

磚頭哥聽話地住手,彎腰賠笑道:“小崽子不懂事,謝謝您放他一馬???”回頭大喝道:“還不趕快拿單子來?”隨即又轉過頭低聲細語地詢問:“各位看看還要加點啥菜?或者再上幾瓶酒?”這兩次轉頭前後的態度變化,連曹劉這種熟悉模式切換的高手都甘拜下風。

“別別別,今兒是我請同學吃飯,你就別瞎摻合了,帶著你的人先走吧!”曹劉索然無味地擺手阻止他買單,這丫的服軟就沒意思了,一點不好玩。見他還呆頭呆腦地發愣,淡笑道:“走吧,走吧,記得少惹事。”

“哎!聽您的,不惹事不惹事,那我就先走?”看著曹劉點頭,磚頭哥笑得一張臉跟菊花似的,帶著一幫混混離開,一邊走還一邊朝後頭客氣:“先走先走了,下回一定讓我請,一定哈???”

一桌人哭笑不得地看著這一幕,紛紛用怪異的眼神盯著某人,曾鷺鷺這大方的女孩眼中滿是濃濃的驚奇之意,楊揚心中也暗暗揣度:曹劉還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啊!

看到曾鷺鷺的眼神,楊林、胡巖松在心中哀嘆:怕是又一朵鮮花要淪陷了。

嗯?問什麼要說“又”呢?若是曹劉知道他們的心思,一定會很奇怪,至今還沒禍禍過任何一個女孩把,哪來的“又”可言。

他把精神力放開,探查到磚頭哥還是陰悄悄地去把這桌的賬給結了,不由暗暗發笑:看來上次是把他給鎮著了,根本就興不起找回場子的念頭,反而還怕我找他麻煩。也罷,既然他不敢起壞心,就放他一馬好了。

“這個應該就是上次你說的那人吧?”曾鷺鷺在曹劉翹課後與傅思思同桌,聽她說起過上次發生的事,本還對曹劉的身手有些懷疑,但親眼見到那高壯的磚頭哥,在曹劉面前就像耗子見了貓,不由心中對他多了幾分好奇,故而此刻正低聲向傅思思詢問。

傅思思輕輕點頭應了聲“是”後輕聲接道:“別被他那秀氣的外表矇騙了,一旦兇起來,就是一隻猛虎。”

楊揚也來湊熱鬧,三女把頭攏在一塊,嘰嘰咕咕的小聲交談,說著話還不時拿眼偷瞄曹劉,他卻懶得運用耳力去聽女孩之間的姨媽話題,只顧著埋頭消滅桌上的菜。

酒足飯飽後,見曹劉知道有人結賬後並不驚訝,大家也都明白了是哪位磚頭哥的手筆。一行人離開,傅思思的司機也不知跑到哪兒去祭的五臟廟,他們出來時車子已經在門外候著了,曹劉客氣地給師傅道聲辛苦,就目送車子載著三個女孩離開。

隨後三個哥們也分道揚鑣,曹劉騎著車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開始修煉,當然也沒忘了把西爾娜召喚出來透透氣。

現在西爾娜是屬於他的召喚生物,一旦召喚就和元素王一樣,會耗費他的精神力。耗盡精神待其自然恢復,也是增強精神的一種鍛鍊方法,所以只要是在無人之處,曹劉都會把她召喚出來,免得她孤零零地在召喚之書裡沉睡。為了避免修煉起來她一個人無聊,自然免不了再召喚希瓦或婭莉克桑德拉出來陪她。

相處時間長了,西爾娜對元素王他們這些曾經的神,也不再感到卑微自慚,她也弄明白了,這些遠古時期的神,完全是用平等的態度對待她,用希瓦的話來說,大家都是主人的召喚生物,沒有高低之分,都是兄弟姐妹。

這讓她非常感動,尤其是對她的召喚師,更是貼心得一塌糊塗,恨不得時時刻刻陪伴在他身邊,除了對亡母的思念外,其他的一切,都不在放在她的眼中,心裡只有霍克一個人。

隨著慢慢的熟悉,對於召喚師身處的這個奇怪的世界,她也有了一些瞭解,不再像剛剛開始那樣對什麼都充滿了驚奇,就像個好奇寶寶似的。

一邊和希瓦嘻嘻哈哈的說話,一邊看著神情專注的召喚師進行修煉,一種名為幸福的感覺充滿她的內心,看向霍克的眼神中,帶著幾許迷離,幾許愛慕。

她不習慣把召喚師稱作曹劉,還是喜歡叫他厄爾蒙多,這個屬於奧茨賽德的名字,對她而言有特殊的意義,她悄悄幻想著,有一天也能使用霍克這個姓氏,這是她藏於心底最深處的秘密,每當想到這一點,絕美的紫色臉龐上就會映上一片紅霞,心中彷彿有只調皮的小兔不停亂跳,久久不能平息。

曹劉心無旁騖的修煉,近段時間以來,他感到自己的魔力和精神,已經到達了一個臨界點,即使再怎麼刻苦的鍛鍊,也沒有多少長進,按理說這兩項的強度,已經遠遠超過一般的中級召喚師,但他仍然未能提升境界。

查閱過刻印空間後,才知道問題出在注脈功法上,隱藏著天地奧秘的混沌源氣,和刻印召喚師的特殊性質,是導致這一現象的原因,只有在達到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情況下,再把混沌源氣強化到一定程度,才能突破到更高階的層次。

換言之,混沌源氣是拖慢他進階的禍首,但換個角度看,也使他比同境界的修煉者各屬性更為強悍,而且不是強出一點半點,直接是甩出幾條街去。

所以現在的他,把修煉注脈功法放在首要的位置,現如今手厥陰心包經即將打通,他想儘快練通這條經脈,看看混沌源氣能強化到什麼程度,是否不再對進階有影響,如果不行的話,就接著往下練手太陰肺經。

之所以對進階中級召喚師這麼上心,還是因為元素王的緣故,因為婭莉克桑德拉說得很明白,要找尋下一個元素王,必須進階到中級程度。

一番經脈執行下來,全身說不出的舒爽,似乎三萬六千個毛孔全都張開了一般,比泡溫泉還過癮。他知道這是手厥陰心包經最後一個**道即將打通的先兆,不出數曰,應該就能大成。

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說話的西爾娜和希瓦,不覺感到有些鬱悶,召喚生物就是好哇,一天就知道吃睡吃睡和玩耍,比苦逼的召喚師舒服多了,其實他這就是紅果果的羨慕嫉妒恨,人家元素王可從來不吃,包括西爾娜,也不需要吃東西維持生命,只要有他的魔力蘊養就可以了。

“來,親愛的主人,休息一會吧!累不累?”希瓦笑吟吟地道,一把將他拉過去,塞在自己和西爾娜中間,一對玉手攬住他的胳膊,胸前的飽滿可勁地在他臂上磨蹭。

西爾娜吃吃地笑,她早就知道曹劉對希瓦的調戲毫無辦法,也有樣學樣地挽起曹劉的另一只胳膊,和希瓦一起配合,把他擠成了夾心餅乾中間的那層奶油。

曹劉沒脾氣的乾瞪眼,和這些不靠譜的召喚生物就沒道理好講,隨你們調戲唄,我就當鍛鍊忍耐誘惑力好了,現在我可是見到天仙也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定力堪比柳下惠和性~無能,這全是拜希瓦這個沒帶好頭的女神所賜。

擠出二女的“重圍”,摸出一瓶魔藥一口喝下去,這是精良級的力量魔藥,而且之前已經喝過一瓶,再喝也沒有了效果。隨著鍊金術的不斷提升,他已經服下了所有屬性的一瓶普通級和兩瓶精良級魔藥,今天這是最後一瓶,原本對力量不很重視,不過本著不浪費的原則,還是把它消滅了。

由於不間斷的修煉,以及魔藥的作用,現在他的六大屬性異常強大,差不多接近高階水平的任何職業者,甩開中級層次絕對是妥妥的,若是被希德等人知道,肯定會大呼變態。

離開費格司王都之前,他購買了很多鍊金材料,沒事的時候就用來鍛鍊鍊金術,手法比之前有了極大的提高,最顯著的作用,還是把混沌源氣轉化成技巧的緣故。由於對鍊金術的重視,他希望早些獲取風屬性的元素王,那樣一來,鍊金術水平一定可以大幅上升。

他坐在地板上,背靠著希瓦的小腿,讓西爾娜幫忙歸置材料,面前的鍊金爐咕嚕嚕地冒著色彩斑斕的霧氣,裡面的液體最終化作一瓶瓶晶瑩璀璨的藥劑,看到這一過程,一種令人痴迷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各類補充性的藥劑中,精神藥劑必不可少,誰叫這是召喚師最重要的屬性呢?當然,生命藥劑和體能藥劑也配製得有,現在這個階段,各類鋪助性的藥劑他也有所涉獵,而且成功率還過得去,已經很少再因為炸爐而弄得自己蓬頭垢面的像個挖煤工。

看著手中新鮮出爐的藥劑,他滿意地笑了,這是第一次煉製成功精良級力量強化藥劑,作用是在約10格分之內,力量提升一倍,比之普通級的提升50%而言,效果增強了許多,不知稀有級的是否能提升兩倍,若是這樣的話,還真是很恐怖,足以在對敵中起到扭轉戰局的作用。

難怪除了魔藥以外,暫時增強型的輔助藥劑這麼昂貴,以往只在市面上見過普通級的此類藥劑,並沒有引起曹劉的重視,現在看到精良級的效果,才知道自己坐井觀天了,要是能配製出史詩級甚至傳說級的輔助藥劑,那還不得吊炸天了?開打前先嗑瓶藥,絕對可以虐得對手欲仙欲死啊!尤其是對於兩個差不多水平的對手來說,若是其中一方擁有輔助藥劑,絕對堪比開外掛。

明天就要考試,他也沒折騰得太晚,煉製完藥劑之後,和兩個大美人嬉鬧一番,逗得西爾娜臻首成紫紅色後,就爬**和周公下棋去了。

考試對於曹劉而言,沒有任何難度,接下來的兩天,就在題海中摸爬滾打地過去了。

考試結束後,所有的學生都松了一口氣,被繁重的學業壓了一個學期,大家對接下來的假期生活,自然是充滿了期待。

由男同胞們發起的一場聚會,就在考試完畢的那天下午定了下來,全班採取自願參與的原則,每個人湊點錢,選一個休閒的去處,好好玩一天,而時間則是定在下週末。

曹劉不想參加這樣的聚會,打算處理完杜瑜的事後,倒騰些酒給傑米什送去。不過在傅思思“惡狠狠”的威脅下,他被迫“自願”報名了,因為傅思思說得好,這傢伙一個學期都沒好好上課,同學聚會還不參加,這太不合群了,莫不是要裝清高?

為了摘掉“清高”的帽子,曹劉只得答應下來。

勒令曹劉參加聚會後,傅思思露出滿意的笑容道:“對了,我媽說了,要今天晚上你有空,就一塊吃飯吧!也不知道你們搗鼓些啥,還神神秘秘的。”

“嗯?有空,好,就今天晚上吧!”曹劉應了下來,跑出教室去給溫清川打電話,之前他已經和景叔通話商量過,景叔表示全權交由溫清川負責此事,並且私下囑咐溫清川,對少爺的事必須全力以赴。其實他這是多此一舉,憑溫清川的軍師頭腦,在對待曹劉的事情上,絕對不會有半分怠慢,完全無需他多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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