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看著桂香傷心流淚,看著她充滿了希望,到頭來又是一場空的樣子。

心疼,心在揪!

要不要告訴她,劉星真想把事實告訴她。

把大柱已經過世的訊息告訴她,就讓她痛苦一段時間,也會慢慢恢復。

不要再像現在這樣,讓她一直保持著希望,但永遠都實現不了。

與其溫水煮青蛙,還不如讓她痛苦大哭一回。

“劉神醫,幫幫我好不好,大柱他人在哪……”桂香想死的心都有了,本以為遇上好心人,沒想到趙海只是圖她的身子。

“只要你幫我找到大柱,不管他還要不要與我過日子,讓我當面問個明白,我,我……”桂香滿臉淚水,此時在她的心裡,劉星是她唯一一個能夠信任的男人。

她心裡不再糾結,心裡想著,劉星可以幫到她,有什麼要求儘量會滿足他,包括自己……

“嗯!相信我,我會盡力的!”

劉星肯定的語氣,猶如一管鎮靜劑。

他還是把實情忍了下來,得想一個周全的辦法,不僅不能讓桂香難過,又要讓她斷掉繼續尋找大柱的念頭。

在劉星的勸說下,桂香安定了下來。

遠處的趙海被劉星打得昏了過去,以前靠賭為生也就罷了,沒想到現在竟然想利用女人去賺錢。

該打,該死!

“劉神醫,麻煩你一上午了,我想靜一靜,不然我先回宿舍休息,晚上還得上班呢。”桂香真的感謝劉星,幸好他沒按常理出牌,不然自己被趙海可就說不清了。

“一起吧。”

劉星淡定從容,陪著桂香回到洗浴中心安排的宿舍,自個回到家中。

‘吱呀’

劉星開啟家門,就看到鄭銘表情冷峻,坐在沙發上。

是在等劉星回家嗎?此時的鄭銘就差翹個二郎腿,手裡叼根菸,跟個女特務一樣。

“銘姐,你怎麼來了?”劉星似乎是適應了鄭銘的突然到訪,說道:“合同簽了,房租不是轉到你卡上了嗎?”

“這一大早的就沒見你人,你可別告訴我,你晨跑去了。”鄭銘不示弱,問道:“我現在是你的房東唉,看你這話給問的,我來要經過你同意嗎?”

臥來個草!

鄭銘這是蠻不講理了,不就是她悄悄過來,想搞個突然襲擊,自己沒被她逮個正著嘛,至於生這麼大氣嗎?

劉星可不跟她講,他讓桂香來給自己按背,然後陪她出去找老公,又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

他面對著質問,回道:“房子我租了,我們可籤了合同,合同上面可沒有說房東可以隨時過來參觀啊?”

“對,沒寫,沒寫就不讓房東隨時過來了嗎?”鄭銘的反問讓劉星一個屁都放不出來。

道理就等同於,汽車行駛在路上,前方十字路口沒有掛禁止調頭的標誌,就說明可以調頭。

鄭銘見氣勢又高過劉星,直接站起來,看著他說:“再說了,我的小書房可是沒在你的承租範圍之內,我過來進我的小書房,有何不妥?”

“得,妥妥的,那你進書房吧。”劉星也是氣得直搖頭,這鄭銘非要較這個勁,煩死了!

鄭銘好想對劉星吼一句,這房子,不租了!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吵了!”鄭伍從小臥室裡出來,看著兩個年輕人,針尖對麥芒吵鬧著說道:“銘銘,不是跟你說,劉神醫回來了通知我一聲嗎?怎麼就吵起來了呢!”

“爺爺……”鄭銘那是一個機靈,竄到鄭伍身邊,又使出撒驕賣萌的絕招。

劉星也是奇怪,一回來就與鄭銘打上嘴仗根本沒注意這房子裡還有其他人。

他對鄭伍恭敬的點了下頭,問道:“伍爺,你怎麼過來了,找我有事?”

“盧老弟,出來吧。”鄭伍給劉星一個肯定眼神,伸手向小臥室招了招,叫出一個六十多歲的男子。

這男子紅光滿臉,架著一副黑框眼鏡,一副斯斯文文,十分穩重,但眉宇之間帶著一絲苦澀。

鄭伍一手搭在盧偉肩上,對劉星說:“來認識一下吧,我這位老弟叫盧偉。”

盧偉聽鄭伍介紹,強忍著那一絲苦澀,嘴角微笑的向劉星伸手過去說:“這位就是劉神醫了吧,久仰久仰。”

無事不登三寶殿。

這盧偉是鄭伍帶過來認識劉星的,想必是遇到麻煩事了唄。

劉星直接說道:“你好,不然直接說事吧,都這麼熟了,也別拐彎抹角了。”

“是呀,盧老弟,有什麼事就和劉星坦白說吧。”鄭伍只是個中間人,劉星這麼問,也省去不少客套話。

鄭銘在一旁小聲對劉星說道:“盧叔叔可是平陽大學的校長,你看著辦。”

靠之!

校長?還是平陽大學的?

看來鄭家和盧偉的關係不一般,說不定自己那張錄取通知書,鄭銘都是找他辦的吧……

這下好玩了,盧偉有什麼困難就說吧,劉星能夠做的,一定辦得好好的。

在大學裡,與校長攀上關係,那還不好混?

盧偉醞釀了會情緒後,長長的,嘆出一口氣,說道:“這個事吧,我一直沒敢對任何一個人說,若不是昨天找伍爺喝茶,聽了劉神醫的本事後,才斗膽讓伍爺一定要儘快讓我與劉神醫見上一面。”

校長就是校長,說個事還得把前奏把控這麼好,那重點來了嗎?

劉星嘴一撇,回道:“盧校長你這就見外了,以後到了學校,我還得承蒙你照顧呢。”

“這些都是小事,小事。”盧偉心情忐忑,慢慢道來:“其實吧,每年的開學季都是我的心病,平陽大學有一個怪事,你們都沒有聽說過,那是我把事情都壓了下來,我算了算,大學每隔三年的開學季,就會有學生出意外身亡……”

“啊?”鄭伍和鄭銘驚訝的張了張嘴,沒有多問。

“每隔三年,就要出一次人命?這是什麼定律啊?”劉星一聽,對味口啊,催促說道:“詳細說明一下,有什麼證據說明?”

“九年前,大一新生李蕾,入學第一天半夜身亡,脖子有勒痕。”

“六年前,新生徐薇薇,入學第一天,莫名墜樓。”

“三年前,新生孫玲,入學第一天,操場休克離逝。”

“共同一點是,死亡時間都是在凌晨,而且都是女生……”盧偉說得自己都有點怕了,結巴著說:“因為新生第一天,互相都不怎麼認識,所以沒有引起轟動,學校的慰問團也及時與家長協商,才沒有造成嚴重後果。”

盧偉說完之後,全場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規律可尋。

劉星眉頭一蹙,說道:“今年又是一個三年,你是怕又有命案發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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