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在閃電俠表示這段時間他不會輕易動用神速力之後，超人直接看著達米安，用溫和的語氣無奈道：“達米安，這也是你父親的計劃麼？他不但拿走了N金屬，他還要獲得神速力？”
達米安不屑的高聲道：“呸！你們還好意思說是我爸爸的朋友，也不看看這像是蝙蝠俠的作風麼？”
嘲諷了一句之後，沒有等眾人繼續追問，明白事情嚴重性的達米安，立刻將自己所知道的情報倒了出來：“現在的事情根本不在計劃之內！原本計劃是假扮成我父親的夜翼假裝被你們抓起來，然後釋放所有人揹包中的植物剋星，‘翠綠殘殺’，惹怒樹木議會，讓沼澤怪物出現來阻擋你們。”
神奇女俠一驚，看著周圍的環境，扶額道：“難怪你們要一起往這裡跑，原來打著這樣的注意。”
達米安被神奇女俠拎在手裡，半空中聳聳肩道：“這只是基礎策略，分割，誤導並重組。”
超人示意神奇女俠將達米安放下來，他皺眉問道：“達米安，你瞭解你父親，你也瞭解我是你父親最好的朋友，至少是之一。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你的父親究竟在謀劃什麼？他又在躲避什麼？”
達米安剛想開口，超人就搖搖頭道：“不要告訴我你毫無頭緒，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就算是你父親也沒辦法瞞過你所有事情，你總看到一些蛛絲馬跡。”
達米安沉默片刻，嘆息一聲道：“其實卡車上躲著的那個人，同樣不是我父親，他是誘餌之後的誘餌，是泥臉人，用來向你們釋放進一步的情報來拖延時間，為了防止真言索套，這些情報都是真實的。”
“什麼情報？”超人連忙追問道。
達米安翻了個白眼：“他又不是跟我說的，我哪兒知道？雖然我聽到了一些，可是也不詳細。總之，關鍵詞是‘儀式’和‘金屬’，似乎只要我父親和五種金屬有接觸，他就會變成一扇門……”
“金屬……”超人若有所思。
也就在這時，一個關鍵詞傳入超人的耳中。
“你……你吃了達克賽德！”
超人雖然能夠聽到地球上的所有聲音，可全都處理的話太痛苦了，所以超人平時只凝神細聽自己感興趣的事物，對其他資訊都當作雜音處理。
而此時，哥譚市蝙蝠俠的聲音遠遠傳了出去，終於因為達克賽德這個名字，被萬里之外的超人所捕捉到。
超人一愣，扭頭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隨後不滿的搖搖頭：“又一個誘餌，布魯斯真的認為，我會被這樣的不著調的話吸引過去麼？”
神奇女俠轉過頭來，疑惑的問道：“你聽到了什麼？”
超人無所謂道：“沒什麼，一個來自哥譚的錄音裝置，布魯斯嚷嚷著有人吃了達克賽德。”
“哈哈，蝙蝠笑話，有夠冷的。”綠燈俠吐槽道。
達米安一愣：“我沒見我父親弄過類似的錄音啊？”
隨後他面色一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急切道：“快！這很有可能是真的！你們快去哥譚！那裡一定出了什麼意外！”
超人摸了摸達米安的腦袋，嘆息一聲道：“達米安，我雖然不如你爸爸聰明，可我也不是個傻瓜，再說，達克賽德早就死了，死在不久之前和反監視者的戰爭當中，你忘了嗎？”
達米安急得在神奇女俠手裡亂蹦：“你這個愚蠢的藍大個！聽好了！我父親原本的計劃，就是前往鷹人作為胡夫王子時的墓穴，拿到N金屬製作的錘子！”
正義聯盟眾人這才知道，原來蝙蝠俠四處躲藏的目標是這個。
難怪他什麼都不說，因為正義聯盟之所以現在滿世界找蝙蝠俠，就是因為他昨天從鷹女手中搶奪了一個釘子大小的N金屬碎片。
而現在……他的目標，是一個堪比籃球大小的N金屬鐵錘。
這要是說出來，正義聯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把蝙蝠俠給關起來。
N金屬被稱作第九金屬，也是已知元素當中最神秘的材料。
它有著顛覆一切科學和魔法的能力，它不但可以抵消重力讓使用者飛行，還能被用來攻擊幽靈鬼怪甚至對魔法師也有一定的剋制效果。
N金屬的作用遠遠不止這些，打造成裝備之後，穿戴者還能獲得超級力量，豁免能量傷害，加速癒合，抵禦極端溫度等能力。
而鷹人和鷹女二人，就是在遠古時期觸碰到了N金屬的貴族，從那以後，他們開始了永無休止的輪迴轉世，以另一種方式獲得了永生。
可這並沒有解釋所有問題，超人疑惑問道：“為什麼布魯斯非要拿到N金屬不可？這不是他的風格，這一切又和達克賽德又有什麼關係？”
達米安十分無奈，和這群人說話怎麼這麼累，如果是蝙蝠家族的人，在解釋到這種程度之後，他們就該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刻行動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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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耐著性子，把整件事的前因後果說出來，但語氣十分急躁。
“很久之前，我父親獲得了鷹人的日記，這日記是從他第一世就開始記述的。上面記載著有關巴巴託斯的秘辛，在遠古的部落時期，巴巴託斯就曾入侵了地球，但被手持N金屬之錘的鷹人所驅逐。”
在場眾人精神一振，綠燈俠開心道：“太好了，知道有方法擊退那個什麼巴巴託斯就行，只要讓超人拿著N金屬之錘，就算巴巴託斯來到地球也可以直接打敗它！”
達米安哼道：“哪有那麼容易！你們還沒有意識到麼？數千年前巴巴託斯就想要入侵地球了，所以他用了幾千年來進行準備！他一直在看著地球，評估地球的實力，當他覺得有信心重返地球時，絕對不會孤身一人！”
神奇女俠凝重道：“他……會帶上一支軍隊，一支自信能夠輕易擊敗我們所有人的軍隊。”
綠燈俠卻自信滿滿道：“哦，戴安娜，過去我們曾擊敗的敵人，哪個不是這樣想的？每次剛出現的時候都自信滿滿，認為能夠打敗我們所有人，但結果呢？勝利還不是屬於我們？”
達米安對綠燈俠的自信嗤之以鼻：“說得輕巧，哪次你們沒有先被團滅一波？每次最後還不是要靠我的父親來翻盤！他能夠把每個人安排到最適合的位置，像是下棋一樣擊敗對手，而不是靠你的綠腦袋悶頭往前衝！”
綠燈俠看向超人，建議道：“我可以用我的戒指教訓一下這個孩子，讓他明白什麼叫尊重長輩麼？”
超人搖搖頭，示意哈爾不要鬧，凝重的看著達米安問道：“你還是沒有提達克賽德的事情。”
達米安的情緒低落下來，他沉聲道：“你們還記得我父親上次的葬禮麼？他被達克賽德的歐米加射線直接擊中，我們都以為他死了。可實際上他沒有，他只是被捲入了時間流的錯亂當中，胡亂穿越，而其中就有人類的洪荒時期。”
鋼骨面色一變，沉聲道：“所以蝙蝠俠打算再次依靠達克賽德的歐米加射線，重新回到巴巴託斯第一次來地球的時候，試圖像鷹人一樣，利用N金屬直接殺死那時還孤身一人的巴巴託斯？”
“該死，他那次倖存完全是巧合！”神奇女俠急切道。
超人疑惑的看向神奇女俠，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著急，搖搖頭道：“就算達米安說得是真的，可布魯斯從哪兒能搞到達克賽德的歐米加射線？達克賽德死了，和反監視者一起，記得麼？”
達米安幽幽道：“上次達克賽德和反監視者的戰爭起因，記得麼？那個達克賽德的女兒和反監視者合作，利用自己的血脈在地球召喚了達克賽德，合謀殺了她的父親。我不太清楚中間的具體細節，但最終達克賽德的女兒從一個嬰兒身上復活了他……並且一直將他帶在身邊教育，試圖把他培養成不一樣的性格。”
“而我父親將他偷了出來。”
場面一時間陷入寂靜當中。
綠燈俠忍不住打了個哈哈：“呵呵……這也是拖延時間的計謀吧？不得不說，你這個小鬼真的有點講故事的天賦，我的注意力都被你吸引走了。”
說著，他全身冒起綠光，飛到了天上，對著眾人道：“但無論如何，蝙蝠俠試圖得到N金屬之錘的資訊應該是真的，我們現在就去鷹人第一輩子的墓穴吧？”
只不過，看著神奇女俠緩緩從達米安身上舉起的手，幾乎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原來，神奇女俠一直放在達米安身後，似乎是用來防止這小子逃跑的手……一直拿著真言索套。
“切，我怎麼說我今天忽然這麼多話。”達米安不滿道：“拿這個對付小孩子，太過了吧？”
眾人沒有理會達米安，心情一時間都無比沉重。
既然達米安是在接觸真言索套的情況下進行講述的，也就是說，達米安說得一切情報，都是真的。
那再聯想到超人聽到的內容——有人吃了達克賽德。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心中，都充滿了：‘臥槽！’這個單詞。
“該死，你怎麼不早說！”
超人直接急了，他飛到了空中，找準了哥譚的方向，瞬間化作一道藍色的殘影。
達米安火冒三丈，跳起來衝著天空罵道：“我早說了啊！我早說了啊！啊啊啊！喬！你的父親是個比你蠢一百萬倍的大蠢蛋！
”
————
在達米安解釋的幾分鐘之前。
陳廣將達克賽德寶寶收到了黑暗維度內，肩膀上的黑暗能量重新迴歸肉體。
他聽到蝙蝠俠刻意抬高聲音的大喊，挑眉道：“別說的那麼難聽，難得擁有一個無法反抗的達克賽德分身可以研究，我只是將他納入了我的黑暗維度當中。”
說著，他揮揮手，用磁場遮蔽了這裡的聲音：“你剛剛是想把超人吸引過來吧？別擔心，那個有腦子不用的傢伙，正在跟你的兒子盤問你的下落呢，依我看沒有十分鐘，他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廣的語氣十分不滿，甚至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成分，這種詭異的態度，讓布魯斯皺起眉頭，依然無從猜測對方的來歷和身份。
但是……‘黑暗維度’？
對方果然和巴巴託斯這個來自黑暗多元宇宙的存在有關係！
“達克賽德的事情不著急，我有的是時間。眼下，還是先把巴巴託斯給釣上來吧。”
陳廣說著，他的磁場重新運作起來。
哥譚的天空，原本烏雲密佈，隱隱有悶雷傳出，但在陳廣抬起頭之後，那些雷霆彷彿都化作了微風，悄無聲息的融化在空氣當中。
只有一些掌握了閃電力量的人，才會驚恐於目前大氣中無處不在的洶湧磁力。
“我記得，你只需要吞服五種金屬，就可以化作門扉，讓巴巴託斯透過你降臨到正多元宇宙當中，對吧？”
布魯斯皺眉道：“你果然是巴巴託斯的走狗！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說著，他就要咬碎自己牙齒當中的高濃度硫酸膠囊。
這會銷燬他的肉體，算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後備計劃。
但他並非是送死，他曾經在和小丑同歸於盡時，獲得了小丑體內的酒神因子。
那同樣是一種金屬，這種金屬可以在他瀕死時將其重新復活。不過在這過程中，他特製的硫酸會把自己的屍體給溶解的四分五裂，五種金屬暫時不會相融。
而他在復活之前拖延的這點時間……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超人他們身上了，希望他們能夠快點找到自己。
然而，說完話後，他卻發現，自己的口腔當中少了一顆牙。
悄無聲息，沒有任何痛苦，它就那樣消失不見，彷彿吃進嘴裡的糯米紙化掉一樣。
“什麼時候？”布魯斯驚訝的睜大眼睛。
那顆蘊含了蝙蝠硫酸的牙齒，當然是被陳廣用磁場消弭的，他無所謂道：“拜託你就不要用那點小花招了，你能在超人面前使用，是因為他完全把思考和抉擇的負擔都丟給了你，自己快快樂樂的當一個憨憨。而對付一個更成熟的人……你還要處理更複雜的資訊，思考的更深入才行。”
說著，陳廣微笑道：“啊，找到了。”
隨後又一道傳送門出現，一大團高溫的赤紅液體出現在半空，而跟著出現的，還有三個戴著貓頭鷹法庭面具的身影。
那團金屬溶液被陳廣用磁場束縛在半空中，那些戴著貓頭鷹面具的人，直直落在了天臺上，彭的一聲過後，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陳廣挑眉道：“還有三隻小蟲子？”
這次傳送的是液體，因此陳廣是選定了一個範圍，而非一個實體，這才有了跟著一起進來的事情發生。
貓頭鷹法庭的三人連忙站起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都有些混亂：“這裡是哥譚？怎麼回事？你是誰？”
他們之前看到金屬溶液被傳送，情急之下撲上去想要阻止，誰知竟然回到了哥譚？
只不過看著旁邊被束縛在一起的一群小蝙蝠，以及咬牙切齒的布魯斯韋恩。
他們若有所思，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我明白了，你也是巴巴託斯大人留的後手？要我說，她太小瞧我們了，明明我們也可以輕易成功的。”
布魯斯默不作聲，而其中一個貓頭鷹面具男湊上去，捏著布魯斯的臉嘲諷道：“你之前已經踏足胡夫墓穴了吧？”
布魯斯臉色微變，另一個貓頭鷹面具男嘻嘻笑道：“可惜，胡夫墓穴早就被鷹女給毀了，你踏足的是我們的陷阱！只要你繼續往裡走，我們就可以直接往你的身上潑灑第五種金屬，然後由鴟鴞祭祀唸誦咒語，把你變成門扉，恭迎巴巴託斯大人的降臨！”
陳廣聽著，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還需要祭祀和咒語啊？
還好剛剛沒有直接把第五種金屬往蝙蝠俠身上潑。
布魯斯的雙手依然被束縛在高空，事實上，他們的腳也是，就好像被串在一起等待炙烤的野生蝙蝠。
布魯斯韋恩冷冷道：“這不可能，我剛剛都已經看到N金屬之錘了……而且墓穴的位置，是從鷹人的日記中……”
最矮的貓頭鷹面具男哈哈大笑道；“蝙蝠俠，貓頭鷹法庭最擅長的事情，就是隱藏在歷史背後。自從我們的祖先從鳥部落叛逃到蝙蝠部落，我們就一直在為了此事謀劃。可以說，就連韋恩家族的一切，都是在我們貓頭鷹法庭的允許下，才得以茁壯成長的！”
“胡扯！”
蝙蝠俠身後的羅賓們終於忍不住了，寧願被陳廣讀心，也忍不住對這些人怒罵起來。
布魯斯的胸膛劇烈起伏，他危險的眯起雙眼道：“你的意思是，我成長的一切環境，都是由你們塑造的？”
“沒錯！”
捏著布魯斯臉頰的貓頭鷹面具男哈哈大笑道：“我們甚至是看著你長大的！布魯斯，否則你以為你的父親，那個你印象中的老好人，真的能在哥譚這個泥沼當中守好家業麼？我們不但塑造了你，甚至還塑造了韋恩莊園！韋恩莊園到處都是貓頭鷹法庭留下的密道，就連你珍藏的鷹人日記，我們也早就知道，並且改寫了最終的墓穴位置！”
他湊近了布魯斯的臉龐，語氣中是一切終於揭曉的興奮：“而其餘的部分，只需要你的痴心妄想，就能自動完成了！這千年的謀劃，是不是非常的完美？”
“只不過……”他看向陳廣，鬆開了捏著布魯斯臉頰的手，不滿道：“現在似乎有個來摘桃子，搶功勞的傢伙？”
而布魯斯此刻眼神無比急切，時不時看向遠方。
該死的，超人你到底要和達米安聊多久！你這個蠢貨！
就在這時，光芒大盛。
三個身穿長袍，手持蝙蝠權杖的人，從光芒中走了出來。
陳廣在他們聊天的過程中，已經重新鎖定了這些金屬液體旁邊的三名腐朽祭祀，並將他們帶了過來。
而金屬溶液，已經從天空當中，緩緩澆在了布魯斯的身上。
看到這一幕，那些原本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的鴟鴞祭祀，放下了心來。
看來似乎只是巴巴託斯大人的後手？一個出現意外時，會補完任務的閒棋？
“巴巴託斯大人的智慧，如同深淵般深邃。”
鴟鴞祭祀們高舉枯敗的雙手，讚美道：“我等鴟鴞，等待這一刻已經太久了，如今，大業已成！”
說著，他們徑直開始唸誦起了混沌的咒語。
暗能量開始湧動，陳廣挑眉，將這些咒語記了下來。
到時候逆向工程一下，對如何運用暗能量應該有幫助。
不過下一刻，他又笑著搖搖頭……dc世界，暗能量的核心巴巴託斯都要來了，還惦記這點知識幹嘛？
那可是道硬菜。
布魯斯這一刻，眼中終於流露出了些許絕望，他怒吼道：“停手！馬上給我停下！”
蝙蝠家族的孩子們，此時拼勁了全力掙扎，甚至傳出清脆的‘卡察’聲。
夜翼和紅頭罩，甚至硬生生擰斷了自己的胳膊。
只可惜，這依舊無法讓基於磁力的束縛鬆動分毫。
在咒語聲中，澆築在布魯斯身上的蝙蝠金越發璀璨起來，散發著人類肉眼難辨的複雜光譜。
貓頭鷹法庭的人張靠雙臂，興奮的高聲呼喊道：“開啟了！他終於化作了門扉！”
“蝙蝠之神即將降臨！”
“巴巴託斯萬歲！他會嘉獎我們的！”
三個人興奮的議論紛紛，甚至開始規劃起將來的願景：“我們將支配整個世界，我們會與他共享王權！”
陳廣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三個貓頭鷹法庭的面具人，立刻不滿的看向陳廣。
陳廣搖搖頭：“別在意，我只是好奇，人究竟會愚蠢到何種地步，才會以為抓捕獵物的狗，能吃上和主人一樣的佳餚？”
貓頭鷹法庭的三人正要駁斥陳廣，就在這時，伴隨著布魯斯韋恩的慘叫聲，一個紅色的傳送門，出現在了樓頂。
他們沒空搭理陳廣了，無比激動道：“他來了！他來了！”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
狂笑聲從傳送門中傳來，那三人更加激動：“我能聽到他的聲音！他的笑聲！”
就在這時，一個像是蝙蝠俠一樣，眼前卻戴著鋼刺鐵箍的腦袋，從傳送門當中探出了頭。
當狂笑之蝠滿懷笑容，宛如走上樓梯般，一點點從傳送門中冒出頭來時，他注意到了陳廣。
笑容沒有消失，它只會轉移。
當狂笑之蝠默默的後退兩步，身子逐漸退回傳送門時，陳廣直接拽著狂笑之蝠的耳朵，把他從洞裡拎了出來。
隨後，他用比狂笑還要開心的笑容道：“怎麼？進了你們自己挖的陷阱，還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