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老虎和小六子找到裁縫店,山老虎先進屋東瞧西望,不知順子要他們到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店內一個夥計正忙碌,見有人進來,忙打招呼,問要什麼?山老虎答不上所以然,含含糊糊不知怎麼說。他的可疑讓在閣樓上的裁縫從窗戶邊看到了。

突然,山老虎的肩上被一隻手壓著,身後傳來一聲不許動,下意識地想掏槍,但後腰感覺到被一支槍頂了,他只好一動不動站在那裡。這時,小六子進來了,見此情景,他掏出槍對準那個人,讓他放下槍。這時,從樓梯下來一個輕盈漂亮的女子,她柔聲地說道:“真見怪了,什麼風把你們吹到這裡來了?”回頭望去,小六子和山老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紅姐?!紅姐你怎麼會在這裡?山老虎驚歎道。

小六子收起槍,對紅姐說,你不是去長沙了嗎?怎麼會在這裡?他一臉納悶。

紅姐答非所問,就你們二人?

不,還有我師父、小林、猴子他們。山老虎說,還有政委。

紅姐趕緊讓他們上了閣樓,剛上樓,順子和盧鋼他們過來了。

上了樓,看他們鬱悶的神情,順子知道他們對紅姐的疑惑,便笑著將事情的真相告知了他們。原來,這個縣城有新四軍的聯絡站,就是這個店,由於這裡主持工作的同志調到了新四軍總部,這裡缺少一個領導,因此,組織上讓紅姐過來了,那時沒有告訴他們是因為紀律不容許。

“原來這樣。”盧鋼說:“是不是象楊老師當初在我們學校做地下工作一樣,紅姐?”

紅姐充滿笑意地說道:“是的,組織重託,為黨工作,這就是我的職責。”

順子問了一些汽艇的情況,紅姐說情報應該是正確的,前幾天還看見有船運來了好多的油桶。順子非常高興:“油桶運來了,鬼子的汽艇就會馬上過來。好,我們就有時間作好應對的準備。”紅姐還告訴順子一個情況,說:“這段時間,鬼子的軍火庫好象很忙的樣子,看見一些鬼子進進出出在搬彈藥箱子,估計西島要有大的行動。”說完問順子怎麼辦?順子看著盧鋼他們。

盧鋼堅定地說:炸掉它。決不能讓西島再用這些殺人的武器在中國的土地上禍害我們鄉親們。小六子也支援盧鋼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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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子說,這次任務沒有這一項。

紅姐說,那裡的地形我熟悉,我畫了張圖,你看,這裡是出入口,四面把關都有警戒,晚上有鬼子巡邏。

順子說,太嚴密了,難得進去,這次行動是額外的。我看大家還是表個態,是黨員的請舉手,我們一起研究再行動。

紅姐、裁縫、小六子、順子舉起了手。盧鋼一看也舉起了手。見盧鋼舉起了手,山老虎同樣舉起了手,他們這一舉把順子舉納悶了:盧鋼,你是黨員?山老虎也是?

是的,上次你和楊老師不是找我談過話嗎?盧鋼神情有點得意。

上次談話?哦,對對,不過那是談話,你沒寫過申請,組織也沒考察。談過話就是黨員?才聽說過有這種說法,是不是楊老師說的?怎麼沒有聽他講起過你是黨員呢?別開玩笑了,都出去,到外面望風去。順子笑著說道。

小六子這時看了看周圍的人對順子說道:“政委,讓盧鋼留下來吧,好歹他也當過隊長,再個我們只有四人也不合程式,是吧?”聽小六子說得有理,她把盧鋼留下來對山老虎說,你在門外看著,有情況馬上報告。山老虎不情願地說了一聲“好的”下了樓。

透過討論,這次行動取消,儘管盧鋼態度堅決,小六子也支援他,但他們只有二票。

盧鋼的理由是即來了就得有點動靜,殺幾個鬼子解恨,還可以把西島吸引出來,正好報父母慘死之仇。

小六子支援盧鋼是想弄些彈藥回去,就像上次端了炮樓一樣。

紅姐說,儘管我們掌握了這個情報,但我還是不太贊成這次來得突然的行動,時機不成熟,再有憑我們幾人不適宜與鬼子大隊人馬對抗,我弄到的這個情況,回去可以向老楊他們彙報,如有可行性可以考慮再行動。她投了反對票。

裁縫表態說,這次行動沒有足夠的準備,貿然行事只怕會誤事,一是人員不夠,二是沒*。這時盧鋼反了一句說,彈藥庫裡不是有現成的嗎?裁縫聽了一笑說,現成的不錯,鬼子警戒森嚴,是鬼子的重中之重,稍有不遜,我們就會成罈子裡的烏龜。他投了反對票,盧鋼不說話,就看順子的態度了。

順子開口了。她說,大家說得都有道理,我補充一句,我考慮最多的還是這個城裡老百姓的生命,如果要真在這縣城裡把彈藥庫給炸了,周圍的老百姓會遭殃,西島會進行報復性的屠城行動,我瞭解這個魔王,他一定能做得出。我反對。好了,三對二,這個行動取消,回去再與老楊他們計議。今天我們主要的是瞭解清楚鬼子的汽艇到底什麼時候來,有多少,還有聽櫻子說還有鬼子要來,到底來多少,這都是我們要搞清楚的。

盧鋼雖說服從,但感到還是有些遺憾,到了城裡沒幹一點事,划不來,白跑一趟,還在嘀咕時,順子一句話把他給頂了回去:一切行動聽指揮。

小六子對盧鋼說,聽政委的,少數服從多數。今天讓你參與討論,是看在你原來當過隊長的面子上。小子,趕快入黨吧。盧鋼說我回去就找楊老師入黨,你以為我不會啊。

小六子把他拉住,仔細地看著盧鋼的臉,戲謔地說了一句:“嗯,可以,相貌堂堂,一表人材,玉樹臨風,風流倜黨,我看可以,不過,要我做你的入黨介紹人我不幹。”

紅姐笑著說,小六子,你就別拿他開玩笑了,我看他就是比你長得帥,長得有精神。回去你和順子找老楊說說,我看這小夥子還不錯,我願意當他的入黨介紹人。

就在他們邊說邊往樓下走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槍聲,他們一愣,判斷著槍聲傳來的方向。小夥計上來了,告訴他們是城北傳來的槍聲,還說,山老虎正往那邊去了。

糟了,政委,山老虎有麻煩了。盧鋼喊了一聲。

大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聽到槍聲,碼頭上的小林、猴子他們和船頭上的張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都在焦急等待著有人傳來訊息,不知道如何是好。再看碼頭邊上站著的二個鬼子雖然聽到了槍聲沒動,但拉開了槍栓舉起了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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