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你老婆?你真的這樣想?”肖毅似乎對這個問題感興趣。

王輝見肖毅對這個提議有意思,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來了精神,立刻說道:“是的,去睡我老婆,這樣咱們就扯平了。”

“你老婆讓睡嗎?”肖毅問道。

“你硬來的話,她當然不讓,我可以給你一點藥,這個藥是我們夫妻使用多年,沒有任何副作用,她只有用了藥,才有興趣,不然,她就是一坨死肉,激素肉,你懂嗎?”

肖毅知道,王輝的老婆患抑鬱症多年,可能治療這種病的藥物中,含有激素,她的身體早就胖得變了形,自從身體走樣之後,她很少拋頭露面,早早辭了工作在家養病,一年有半年時間是在醫院度過的。

肖毅心中暗罵王輝不是東西,連著齷齪的招都能想出來,可見在這個問題上,他也沒什麼好的退路了。

王輝又說:“肖毅,我也不怕你笑話我,我跟你說實話,你只有睡了我老婆,你才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你才能理解我為什麼找別的的女人了。”

肖毅再也忍不住了,罵道:“王輝,我真不知道你無恥到如此地步!”

王輝說:“你當然不知道,所以我才讓你去睡我老婆,只有睡了我老婆,你就理解我了。”

“既然你這麼看不上你老婆,為什麼不跟她離婚?卻要這樣羞辱她?”

“離婚,我才沒那麼傻呢,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她哥哥,也就是我的大舅哥,官至副部,衝著這個關係,我也不能離婚。跟你說實話,你剛從監獄放出來那會,我還真怕了你,因為我知道你攀上了黃炳興的關係,但現在我不怕了,因為我的靠山比你強大!”

“既然如此,你就把杜鵑還有徐守寧撈出來吧?”

“這兩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對豬隊友,我不會撈他們的,躲還來不及呢。”

“那孩子怎麼辦?”

“兩個方案,第一,我會主動向秦琴坦白這一切的,反正她也不能生育,等孩子出生,我會讓秦琴收養這個孩子,當然,是在你不同意做孩子的監護人的情況下。”

“如果秦琴不同意呢?”

“那你們離婚,杜鵑和孩子我來照顧。”

“那杜鵑成了什麼人?你的生育工具?”

王輝說:“那倒不是,我王輝的確女人不少,但除去杜鵑,還沒有一個肯為我生孩子的人,這一點我是念杜鵑好的。不瞞你說,開始我是極力讓她打掉這個孩子的,但她沒打,只是去醫院轉了一圈又回來了,對此,我很感恩她,經此一劫,杜鵑即便是出獄,她也會失去銀行這份工作,如果她收收性子,安心在家相夫教子,我是不會不管孩子的,這也是我的第二方案。”

“也就是說,你讓杜鵑做你的外室?”

“只能如此,我給不了她婚姻。”

聽到這裡,肖毅從口袋裡掏出一支形似記號筆的錄音筆,說道:“王輝,你今天說的所有話,都在這裡了……”

不等肖毅說完,王輝衝上臺階就要搶他的錄音筆,肖毅豈能讓他搶到?一步跳開,躲過了王輝。

“來呀,如果你今天能把它搶過去,我姓你的姓!”

是的,王輝已經不是當年校體隊的王輝了,腰肥體闊,靈活程度,遠不如肖毅了。

他自知搶不過肖毅,摘下眼鏡,指著肖毅大罵:“肖毅,你特麼不是東西,說好不錄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肖毅說:“你剛才怎麼說的,你有副部級的大舅哥做靠山,就連黃炳興到了他面前也得點頭哈腰唯命是從,我又算個屁?所以,跟你們這種人打交道,必須要多留幾手。”

“除去偷錄,你就沒有別的尿性了?”

“尿性,你有嗎?明明不喜歡老婆,卻不離婚,還不是看中她背後的勢力?寧願出去偷偷摸摸打野食來彌補婚姻空虛。”

“別說我了,你不是也跟辦公室的小丫頭勾勾搭搭的嗎?男人,都一個德性,吃著鍋裡的看著碗裡的,誰也別說誰。”

“你真無恥!”肖毅說著轉身就走。

王輝指著他的後背罵道:“你高尚,你高尚得只能做個窩囊廢!一輩子讓女人給你戴綠/帽的窩囊廢!”

本來,肖毅都抬腿要走了,聽到他這句話,就想起杜鵑母女罵他是窩囊廢,說真的,哪個男人聽到這話都窩火,他不能對她們動手,難道對王輝還不能嗎?

說時遲那時快,肖毅一轉身,拳頭同時就輝了出去,結結實實地落到王輝臉的另一側。

這拳,可比剛才那一拳猛多了,就見王輝的鼻子,瞬間了流出了血,半邊臉就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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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輝被他打急眼了,甩掉大衣,就朝肖毅撲來。

肖毅的身形遠比他輕盈靈巧,他瞧準後,照著王輝又是一拳,王輝終因體力不支,敗下陣來,他捂著臉,強行支撐起身體,滿臉血汙,說道:“還打嗎?”

肖毅說:“還差一拳,剛才那兩拳一是為我,二是為了秦琴,現在,我要為那個沒出生的孩子再打你一拳!”

王輝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他一聽還打,下意識地抱著臉和腦袋。

哪知,肖毅沒有打他的臉,而是抬起腿,照著他的肩膀就是一腳。

這一腳的力度也是相當大的,直接把個肥壯的王輝踹到了河邊,差點滾到河裡。

“慫樣!”

肖毅不屑地說了一句後,轉身就走了。

王輝癱倒在河邊,叫著他的名字大聲地罵著他。

“肖毅,你不是男人,就是我不給你戴綠帽,也會有人給你戴綠帽的,你天生就是個窩囊廢,活該進監獄,再次你連監獄都撈不到進了,我要讓你進地獄……”

肖毅不再理會他的謾罵,大步朝公園外面走去。

冷風襲來,他緊了緊衣領,這才感覺眼角冰涼,用手一擦,才發現眼角淌出淚水,那是屈辱的淚水,是勝者的淚水,他們都罵他是窩囊廢,此時,他這個“窩囊廢”是站著離開的,那個高高在上的王副行長,還在河邊癱著呢。

如果杜鵑不是在看守所,他一定會給她打電話,讓她親眼看看誰才是“窩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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