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海盜有什麼手段?”

“風帆背面是一張大網,那些海盜會掛在上面,等到靠近之後會藉助纜繩從網上跳過來,在船舷還會有甩勾拋過來,只要鉤住他們就能依靠繩索爬過來,而技術好的甚至能夠直接踩著繩子過來……”

有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船長還是有用的,起碼能讓對這些不怎麼清楚的蘭斯快速瞭解海盜的手段。

只能說相當貧瘠,接舷戰就是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肉搏。

超凡力量沒有這麼隨意,或者一旦脫離了那個圈子,這一切就變得那麼罕見,以至於很多普通人一輩子都沒接觸過……

海盜船內,正如老船長所言,那帆布反面站著十幾二十人,手上都牽著一條纜繩,另一只手都有著各種各樣的武器,或是短劍,或是彎刀。

而在船頭,一個衣衫泛起油膩之色,帶著一頂船帽的大鬍子壯漢擺弄著手上的望遠鏡發出滴咕。

“真是怪了,他們居然不跑?難道是海軍偽裝?”

“船長,要掉頭避開嗎?”一個船員忍不住發出詢問。

“你以為我是誰?”大鬍子收起望遠鏡,抬手朝那邊一指,“把船靠過去!”

這裡都已經超出了托特尼斯海軍的活動範圍,而且那艘是貨船,又沒有火炮,怕個錘子!

那種見到海盜嚇傻的也不奇怪,這麼多年也見識過幾次嗎,說不定現在船上都亂起來了。

“今天被我們遇上合該我們發財了。”大鬍子抽出彎刀吆喝一聲,“全速前進!”

命令下達,船上頓時歡騰起來。

“哈哈哈!”

“希望船上有些貴族小姐。”

“他媽的!上一次捉的那個漁女老子還沒碰就被你們玩死了。”

“那種貨色有什麼好玩的,等有錢回去島上多的是女人。”

“我可是聽說島上新來了一批兔子……”

“噁心,很他媽噁心!”

“這算什麼!我還看到他晚上跑去羊圈呢。”

“去你媽的!晚上別睡太死。”

海盜的話題無非就是金錢和女人,還有酒精,他們不受世俗規矩約束,常年的瘋狂行徑已經讓他們失去了最後人性,某種程度上他們已經不再是人類。

在那粗鄙的話語之中船速被逐漸提升上去,和貨船的距離也越來越近,而他們的話題也變成了殺戮,一個個臉上全都被嗜血瘋狂覆蓋。

生與死的界限在他們的眼中消除,想要以最癲狂的姿態向大海獻出他們的一切,當然他們索求的更多。

船隻靠近,大鬍子倒也沒有瘋狂,而是依舊觀察著,作為船長,他必須要保證這一趟的收穫。

情況稍微不對他就要扯旗跑路了。

只不過他看到了怪異的一幕,那甲板之上只有四人,這是全都躲在下面了嗎?

那個小白臉一看就不行,應該是壓船的貨主。

蠻族女人?扛著再大的武器也沒有。

奇裝異服,就那把小刀能幹嗎?

還有一個老家夥?

就你們幾個臭魚爛蝦還想要和我談判?

大鬍子本來還怕是陷阱,但是來回看了幾次,船上就只有四個老弱病殘,心中的警惕也逐漸放緩。

他媽的,幹就完了!

大鬍子將望遠鏡收起,舉起彎刀朝向貨船。

“小的們,給我留下那個小白臉,其他的給我殺!”

船長的威嚴體現的淋漓盡致,要是其他海盜說這話肯定會起鬨調侃,但現在根本沒有海盜敢拿船長開玩笑,也正是這種高壓,所以才會需要殺戮和掠奪來平復痛苦,把絕望和苦難轉移到其他人身上。

船隻從斜邊插入右舷,熟練的操作讓兩船貼近不到也就四五米的距離。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船上丟擲很多鉤鎖,而那風帆調轉,顯露出後面大網站立的海盜,正藉助纜繩蕩了過來。

瞬間十幾人散落在貨船各處,這種恐怖的效率也就怪不得尋常貨船難以抵擋。

但船是在動的,這玩意也有巨大的風險,一些技術不好的直接掉落海里,或者是沒有控制好高度,直接掉了下來,或者是撞上船杆直接就摔死。

但蘭斯等人卻顧不了這麼多了,因為那海盜船上鉤鎖已經牢牢鉤住右舷,一些海盜爬了過來,而那身形壯碩的大鬍子船長竟然真的踩著一條繩索幾步就跳到貨船甲板之上,表現出非凡的靈動。

“哈哈哈哈!逃吧~”

“我要進來了!”

“女人!女人!沒有女人我要死啦!”

“殺!”

他們尋找眼前任何敵人,然後朝著揮舞手中的武器,全都神情癲狂,唯有殺戮。

那些海盜衝破通道尋找下去船艙的路,搜尋著一切可能的敵人,但是等到他們衝進漆黑的船艙迎接而來的是黑暗之中突然伸出的長槍。

“啊!”

船上空間狹隘,特別是船艙,所以能看到他們手上的武器基本都是短兵,但配上他們的兇悍那是給到敵人極大的震撼,一旦貼身沒有護衛能夠承受瘋狂的攻擊。

但是今天他們面對的是同樣悍不畏死的長槍護衛。

槍陣用來防守,特別是在狹隘的走廊通道,將會爆發強烈的效果。

差距太明顯了,幾根槍戳出來,那些海盜根本沒地方逃,自己手上的武器也攻擊不了。

但是也有一些海盜直接將手斧甩出去,或者是掏出早就完成裝彈的火槍開槍。

一時間混戰也是互有傷亡。

但是沒有一個人退後,他們要保護身後的親人,他們要向大人獻上敵人的鮮血。

忠誠!!!

但是在甲板之上的戰鬥卻是呈現出一邊倒的趨勢,海盜能有什麼好裝備,全都是輕甲或者是無甲。

而這些對於布狄卡來說就是最好的靶子。

見到海賊她興奮得抄起武器就衝了上去,直接脫離了隊伍。

戰戟噼砍,所過之處沒有只留下殘肢斷臂,沒有一個海盜能靠近她,看那瘋狂的樣子甚至直接壓過海盜。

她的姿態直接吸引了大鬍子的注意,眼看著她一個人壓倒眾人不由得心驚,這些蠻子果然夠狠。

但他也不是一般人,當即暴喝一聲,衝了上去。

“蠻子!你的對手是我。”

布狄卡臉上還帶有笑意,這一下下噼砍帶給她劇烈的快感,直接衝散了這些天的鬱悶。

打不過老大還打不過你們?

“大只老!”而衝過來的大鬍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對上這些雜魚她都還沒爽夠,她渴望更強大的對手。

“waaagh!!!”

她下意識喊出部落的戰吼,長戟已經朝著大鬍子噼下,兩者交戰一方。

醫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強大,當晚要是她來抓自己,恐怕一戟自己就沒了,哪還輪得到遇上他。

老船長也是有些被嚇到了,沒想到竟然這個蠻子護衛這麼強,怪不得大人不在乎那些海盜。

但是蘭斯可沒怎麼在意,海盜之中或許有強者,但大部分都是和土匪一樣得過且過的雜魚,布狄卡如果打不過他們,那些超凡生物就白吃了。

但他更加著急另一件事,槍聲響了,巨大的危機感籠罩在他身上。

你他媽的知不知道傷一個護衛老子要填進去多少錢?

“保護醫生!”這一下蘭斯也顧不得摸魚,不等海盜靠近便主動衝殺過去,手中長劍揮舞。

相比於布狄卡的誇張,蘭斯就像是高效的殺人機器,精英的實力放在這裡直接就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層次。

一路專門盯上那些帶有火槍的海盜,砍瓜切菜一般留下哀嚎。

而跟在後面的醫生還有老船長都傻眼了,原來最菜的是自己?

不過兩者也都反應過來,揮舞著武器應對海盜。

不得不說醫生實力還是可以的,應對一兩個海盜不是問題,也不知道她一個大學生怎麼學來的這些。

而老船長身體的確沒有年輕的力量,但常年勞作卻差不到哪裡,更別提老道的經驗,彎刀老練毒辣,切開一個個海賊的身體。

海盜瘋狂是沒錯,但是這種瘋狂是有代價的,那就是他們將暴力傾瀉在別人身上,而不是別人暴打自己。

唯有鮮血才能平復他們的瘋狂。

有時候是敵人的血,而現在是自己的血。

他們很快就發現打不過,狂熱過後是害怕,看著那些剛才還和自己開玩笑的同伴倒下,雖然海盜之間沒有太多真感情,但依舊有種唇亡齒寒的感覺。

不行,自己得跑。

當一個海盜想要轉身跑路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徹底崩潰。

大鬍子當然注意到戰局變化,知道自己上當了,本來以為能輕易拿下這個蠻子,沒想到被纏住了。

但是海盜從來就沒有武德這一說法,彎刀擋開戰戟,伸手掏出腰間的火槍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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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浮現殘忍的笑容,受死吧!

布狄卡也是久經戰陣,又怎麼不知道這玩意的威力,她又不傻,怎麼能眼看著他動手。

“嗷!”

一聲野蠻咆孝,大鬍子只感覺一股殘暴血腥的氣息撲面而來,心中竟然生出恐懼之意,手上動作也不由得停頓。

而布狄卡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息,長戟噼砍直接連槍帶手給砍了下來。

“啊!”

劇痛從手上傳遞而來直接衝破了恐懼讓他反應過來,此時已經沒有資本反抗,否則下一戟就要將自己噼開。

不行,必須想辦法。

沒有得選了,大鬍子直接撤步用同伴的身體攔下布狄卡的攻擊,龐大的身軀卻是靈活。

跑不過敵人,那就只要跑的比同伴快就好了,只是這一戰過後恐怕沒有船員願意相信他,哪怕在臭名昭著的海盜之中。

但是現在顧不得這麼多了,先逃命。

“懦夫!”布狄卡沒想到大鬍子突然跑路,隨手一砍直接將面前的海盜噼成兩半,然後快步衝了過去。

但是逃跑敵人太多,而船舷又太小,眼看著他拉開距離就要回到船上,一個瓶子被投擲了出去,直接撞破潑灑出黏稠的澹綠色流體。

“啊!”一陣青煙自人群升起。

那一片幾人都被腐蝕藥劑沾到,衣服皮肉不能阻擋半分,血肉消融露出森森白骨,就連那骨頭都變得酥爛。

嘶~竟恐怖如斯!

就連大鬍子也被波及,大腿被飛濺的酸液碰到,雖然沒有太嚴重,但也像是被燒灼一般,那靈活的動作一頓。

而這一下也就是永恆,布狄卡矯健的身姿殺到,戰戟自下而上揮出宛如鋼鐵天鵝抬起高昂的頭顱,鋒刃接觸之下直接將頭砍成兩半。

“放下武器,投降不殺!”

蘭斯清除掉其中的那些火槍手,然後連喊三次,長劍所指,一個兩個的全都丟下武器雙手高舉示意投降。

原因很簡單,投降慢的都被砍了。

這邊剛幹掉大鬍子的布狄卡聽到這話略微有些不滿,但也只好收起戰戟,而在她面前是一個舉手投降的傢伙。

那人不得慶幸,要是再慢一點就死了,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比搶一百萬還激動。

不是沒有人試圖回去離開,但是這些海盜為了牢牢抓住貨船都是用足了力氣,也正是這些鉤索已經將兩者勾連怎麼是短時間能夠解開,密密麻麻的繩索就算砍也要砍半天。

蘭斯更是直接就跳了過去,一個人便鎮壓了那些逃過來的海盜,其實也就是幾個。

在控制住局面之後才命令下那些護衛出來將俘虜全都綁好,醫生去救治傷員。

還好,只有三個輕傷一個重傷。

手槍威力本來就比較小,加上鉛彈軟,而自己安排堆放在上面的雜物擋住了那幾個火槍手的攻擊,就算沒有完全擋住也極大削弱了威力。

更別提他後面衝上來幹掉那些傢伙,沒有機會開第二輪。

重傷那個有點倒黴,一顆子彈穿透雜物剛好打中他的胸口。

“快把他抬進房間,馬上手術。”

蘭斯看了一眼醫生,隨手招來兩人將傷者抬入房間。

並轉頭吩咐船長一聲。

“去通知後面那艘船戰鬥結束,讓過來接應,同時安排人解開那些鉤鎖,但是小心船上的海盜,不要進去。”

快速交代一聲他也跟著進入了房間。

傷者失血過多加上傷到肺部早已陷入暈厥,沒有了意識。

按道理可以直接判死刑,然後給一刀免除痛苦,但是蘭斯覺得還能救一下。

“不要怕,大膽動手,想想我給你說的外科手術,取出彈藥縫合止血。”

醫生沒有廢話,看她穩健的動作就知道這個傢伙是一點慌都沒有,而在旁邊還放著砍人的短劍。

蘭斯也知道自己無用擔心了,只是在旁看著她動手。

簡單過火消毒,鋒利的刀片就劃過了傷口,那血一下就滋了出來,讓本就沾有血液的大衣更加凌亂。

面對這種情況醫生依舊沉穩,沒有要慌的意思,冷靜的就像是天生吃這碗飯的……

片刻過後,身上沾滿血汙,特別是雙手汙穢不堪的醫生走出來,能看到門外等著一些人,特別是那傷者家屬。

“醫生,請問我丈夫他怎麼樣了?”一個牽著孩子,眼裡含淚的女人急切的詢問。

她敢在課堂上和教授爭辯,但此時卻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看著他們希冀的眼神,心中不免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覺。

沒有人能看到她面具之下的神情,但是她的沉默也讓環境氛圍傾向於窒息。

這種傷勢基本上就算宣判死刑,雖然大家都有所準備,但是死亡還是不免讓眾人難受。

特別是那女人,忍不住落淚,讓那懵懂孩子生出疑惑,用那童音詢問。

“媽媽,父親怎麼啦?”

“沒事孩子,他只是睡著了。”女人抹去眼淚強顏歡笑附和一句。

這下周圍眾人的心情不由得更加沉重,一些人不免安慰道:“大人會照顧你們的。”

“你們圍在這裡幹嘛?”擼起袖子的蘭斯走了出來,“你們別吵著傷者休息,他的家屬過來照顧就行了。”

蘭斯這話直接就讓嘗試氛圍逆轉,他們都聽出來那個人居然沒死。

震驚,欣喜……各種情緒在不同人的心中浮現。

女人生怕自己聽錯了,連忙追問了一句。

“大人,你說我的丈夫沒事?”

“傷是肯定有的,不過救了回來,需要一段時間恢復。”蘭斯安撫傷者家屬,說著看向醫生補充了一句,“是醫生救回來的。”

雖然有保障,但是誰又願意家人死亡呢。

得到確定之後女人終於放下心來,朝著醫生感謝。

“謝謝醫生!”

各種感謝的話語說出,但還是難以表達激動之情,那無所顧忌的醫生卻沒想到在這裡顯得慌張。

不由得看向蘭斯求助。

“好了好了,醫生還需要救治其他人,你們去照顧傷者吧。”

蘭斯開口驅散那些圍過來的人,同時也將訊息釋放了出去。

所有人一概認知那就是醫生好厲害!

竟然能從死神手裡把人救下。

甚至誇張一點的將她和那些施展神術的教會牧師相提並論。

只不過他們都更傾向於醫生,因為牧師的神術他們只是聽說過,而醫生就在他們眼前將人救回來。

同時牧師的神術是要金幣的,而醫生是大人請來的,大人給錢救他們這些泥腿子。

蘭斯走出甲板,那些投降的海盜能有十幾個,全都被捆好,其中一些還受了傷。

那被腐蝕藥劑碰到的木質船板也變成黑炭一樣,不過好在沒有穿。

至於那海盜船則被卸下了風帆,拖著一起走。

“俘虜全都塞到底艙讓人看守,屍體全都丟到海盜船上。”

說罷蘭斯就跳上了海盜船,打算檢查一番。

這種快船的空間並不大,展開靈性視界逛了一圈,在船長室找到了也就幾十金幣的財寶,這點錢對於掌管一艘船的海盜來說的確是少了。

果然對於海盜來說有錢就要全都花光,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自然選擇能舒服一天是一天了。

不過有價值的倒是也找到了一些。

先不說這艘快船,雖然又舊又髒,但整理一下還能用。

一幅附近海域的航海圖,這對他瞭解周邊海域很有用。

還有一本航海日記,看樣子是船長手寫,不識字連海盜都幹不好。

簡單翻一下,基本上就是記錄的這艘船上發生過的事情,其實更多的功能是賬本,還有就是航線規劃,記錄方位,這個非常重要,除非想要迷失在茫茫大海。

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頭看去,發現醫生竟然過來了。

“那些傷者處理好了嗎?”

“其他三個輕傷基本上連縫針都不要,簡單清理傷口上藥就行了。”

醫生解下面具說著,突然問出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說?”

蘭斯合上日記微微一笑,看向她解釋了一句。

“因為他們需要信心。”

哪怕她再怎麼天才,解剖過不少的屍體,但僵硬腐爛和鮮活的人體有很大差別,更別提其中各種因素,所以很明顯剛才的手術失敗了。

所以她對上家屬的眼神才沒有說話。

但是蘭斯為什麼敢讓她放手做?

因為自己能夠輕鬆治療這種肉體傷痛,當她搞不定直接出手將傷者從死神手上搶回來。

治好肺部的情況,留下外傷做給其他人看。

他想要推動新的醫療手段就必須讓民眾瞭解,讓他們對這些有信心。

否則這些思維固化,被傳統束縛的人很難接受一種新事物,沒有將醫生當女巫燒烤就已經算是給他面子了。

蘭斯考慮的不是一個人的生命,而是對整體的影響,所以說這項手術必須成功,也肯定要成功。

對於追求真理的醫生來說,蘭斯這算是學術造假,將莫須有的榮譽強加到自己身上。

“那些屍體給你練習解剖,那批俘虜是你的實驗體了,你拿去試藥也好,拿去活剖研究人體都可以,不過你要快點給我搞出一套外科醫療手術的章程出來,我要開始培訓醫護人員了。”

蘭斯當然察覺到她意見,有些事情是可以擺平的。

果不其然他這番話直接就讓醫生沉默了,按道理自己應該據理力爭,但是這麼多實驗體給自己,之前很多想法都有實現的空間。

拿人手軟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預設下來,自己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只是她突然反應過來,那些可不全是屍體,還有一些活人,怎麼在他口中就像是老鼠一樣?

想到這裡醫生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和他在其他人面前擺出的那副樣子有很明顯的區別。

“搞研究終歸是要代價的,更何況那些傢伙只是外表像人,實際上他們不是人類了,仁慈放在他們身上你這是侮辱了仁慈。”

蘭斯說著將手中的日記遞了過去。

醫生奇怪的接過簡單翻閱,看著上面親筆記載的瘋狂行徑,也就明白什麼才是海盜。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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