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五 光明神性
看著稻草人和那神樹一同化為兩堆灰盡，兩點金星分別從裡邊飛出，投入到謝子豪身上消失不見。
謝子豪心中暗樂，這次博金維爾小鎮果然有了意外收穫，而且比預想中的還要豐厚。
現在他可以確定自己的猜測，這邪惡稻草人生前可不是真神，或者說不是一個強大的神靈，多半是華納神族的一些半神與神裔，死後因為當地人信仰而化為亡靈，靠著神性苟活到現在。
不過大抵是因為一神教的緣故，前世的米國在影視劇中多有對其他神話傳說裡神靈的貶低，比如溫家雙煞這部裡，諸如奧丁、宙斯和溼婆之類異教神靈的王者表現的都很不堪，一個個宛如是那種戰亂年代失去軍隊掌控力而被迫下臺的軍閥一樣貪婪、怕死、好色、陰險，總之都十分的不堪。
再加上劇組是真的窮，沒有花錢做大場面特效把這些諸神的偉力展現出來，所以給人的感覺那些好像不是高高在上的神靈，反而像是掌握了超凡力量的凡人一樣的菜。
而他記憶中這一集的描述裡，就是似有若無的將那稻草人描述為華納神族之中的主神弗雷。
“現在我可以確定，那多半是編輯故意擦邊貶低的意思，這稻草人生前根本不可能是弗雷！”
那可是跟阿斯加德的巴德爾齊名的光明之神、太陽神，是華納神族的主神之一，執掌豐饒的強大神靈，有著光明、太陽、播種、收成、牧養和繁殖等神職，是美麗的仙國亞爾夫海姆的國王。
而弗雷的妹妹芙蕾雅，也是北歐之中有名的女神，她是愛與美的女神，生育之神，也是女戰神和魔法之神。地位在華納神族之中差不多等同於阿薩神族裡的天后弗麗嘉，後者也就是奧丁的媳婦、托爾的老媽。
這對兄妹也是謝子豪唯一記住的華納神族的兩位主神，其他都沒什麼印象。
“而從這邪惡稻草人帶給我的收穫來看，它生前充其量只是一個具有一點光明神性的半神或者有著神性血脈的神裔而已，這在歐洲神話之中很常見。她應該是不甘於諸神黃昏的終結，選擇墮落為死亡的奴僕，邪惡的附庸……”
“不過我剛剛分出一具號稱‘黎明之神’的化身，就給我送來一道光明神性？”
而且縱觀穿越以後的這些日子裡，已經不止一次有這樣類似的巧合了。
這讓謝子豪不得不內心懷疑：
“是不是有一雙看不見的無形大手在操控著這一切，就宛如人們在撥弄棋盤一樣？”
“亦或者真是我氣運強大，有著穿越者龍傲天一樣的本錢，又做出了許多複合這世界天道和人道的善舉，因此才會得到老天爺和人道意志的這般卷顧？”
拋開心裡的疑惑，謝子豪對於這次的收穫還是很滿意的，除了一筆數量上千的，因為博金維爾小鎮那些鎮民多年積累的信仰和恐懼所匯聚的力量轉化的香火信力，他還得到了兩道權柄之力的收穫。
這一次是四選二，他將從上帝之球在稻草人與神樹那裡收割的力量顯出的死亡、光明、播種、收成四個領域之中挑選。
毫無疑問，第一個他當然選擇光明權柄，因為這是目前最適合給化身使用的力量。
畢竟克拉克化身的馬甲可是有著“黎明之神”、“太陽之子”的稱號。
至於另外一個選項，考慮到播種與收成兩個領域應該都是豐收權柄的一部分，如果他是身處在那種古代社會，民以食為天，國家以農業為本，那麼這種神職權柄肯定是具有極高地位的。
但現在都已經是二十世紀末了，還有一年多一點就要進入二十一世紀，農業方面各種技術已經十分發達，既使出現什麼洪澇乾旱災害，也影響不了那些大國的延續，所以這類農業方面的神職權柄重要性就直線下滑。
“而且豐收聽起來似乎是自然神職，但其實它屬於介於人道和自然之間的一個神職權柄，甚至更多的偏向於文明……”
既然是人道神職，就比較受到人類社會的影響，眾口鑠金的威力謝子豪還是有很幾分忌憚的，對於那些依靠人道成就權柄的神靈來說，人類的想法或許不是具有生殺予奪的影響，但也足以干預一位信仰神靈的興衰。
所以謝子豪心裡很快就放棄了這次收穫裡面剩餘的選項，而是選了上一次在墮落自然聖靈那裡收穫的另一個權柄，林地。
荒野和林地，他上次六選二的時候選擇了裡面的荒野權柄，這兩個都屬於自然領域的神職領域，而且互相之間還有相輔相成的效果，在他看來，要比播種和收成這兩個權柄強大多了，畢竟這不是種田遊戲，後者才是豐收類神職最好的用處。
在意識中選擇好權柄之力後，現實裡還只是過了不到一秒鐘，見到敵人被消滅，溫家父子三人趕忙上前來。
之前那些因為稻草人現身並暴怒而驚恐四散的鎮民已經逃回鎮上，現場就只剩下謝子豪他們四人。
倒也省去了他們處理手尾的麻煩。
狄恩最先開口問：
“成了嗎？”
謝子豪指著地上兩堆灰盡說：
“當然，這東西並不是真神，多半生前只是華納神族裡的一個神裔罷了，而且還是死的，對我來說並不比一個普通的惡魔更難對付。”
聽著謝子豪不誇張也不謙虛的話，溫徹斯特父子三人尤其是約翰這個父親對於兒子這位朋友的強大更加有了一個直觀的瞭解。
狄恩更是吹捧道：
“蘭斯你太棒了，這樣一位神靈就算不是真神，那也是凡人沒辦法對付的可怕存在，能夠殺死這樣的神靈，你已經與神靈差不多了吧？”
謝子豪點點頭：
“這麼說倒也沒錯，像我這樣層次的超凡者，放在古代社會，被民眾當做神靈來供奉也是常有的事，當然現代社會我們還是要低調一點，不然我現在可扛不住一發核蛋哈哈！”
溫家父子三人聞言也都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是啊！畢竟還是血肉之軀，再強大也抵不過一發核蛋！
同時他們心中對於謝子豪展現強大偉力而帶來的隔閡感也為之減輕許多。
果園這邊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四人便乾脆的離開這座充滿血腥的小鎮，那些鎮民雖然沒有親手殺死那些無辜的夫婦，但是卻是綁架無辜者用作祭品的幫兇，亦或者是主謀。
因為這種可怕的邪惡習俗已經持續至少二十年以上了，謝子豪也不清楚到底是最初的鎮民們出於貪婪，主動去狩獵無辜者，還是鎮民受到那邪惡稻草人的蠱惑而去做下那些惡行。
反正他已經決定回去之後，就通知麥克·賓斯，讓那位差不多成為他在特調局內部工具人的行動主管去處理這個小鎮的後續問題。
而且就算那些鎮民因為法不責眾最後沒有承擔應有的法律懲罰，失去了邪惡稻草人的存在，謝子豪敢肯定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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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山拇還對於這一點有些耿耿於懷，他不由寬慰這位正直青年道：
“博金維爾小鎮一帶的土地潛力早已經耗盡，失去那死去華納神族的神性維繫，至少十年甚至幾十年之內都無法恢復。”
“等明年開始新一輪種植的時候，這幫混蛋也會因為種植園的收成減產、小鎮的衰落無法避免，而感受到貧窮的滋味，同時他們還要應付特調局的調查。”
“畢竟依靠不屬於自己的超凡力量去獲取財富，註定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