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涼介可不想真和邪靈師沾染上什麼關係,雖然已在紅玫瑰的心底種下了噩夢的種子,鬼知道她曾經都幹過些什麼。

就比如香澤鈴。

如果不清楚她究竟是個什麼樣子,那天晚上即使想到那什麼有可能能讓陷入詭化第二階段的自己重回第一階段,北原涼介也不會碰香澤鈴。

至於紅玫瑰,既然精力旺盛,就讓她自己消磨去吧。

北原樓長沒時間跟她過家家。

......

中午。

北原涼介在溫馨的飯桌旁度過。

聖安娜醫院的護士服翻來覆去永遠是那麼一套,有點審美疲勞。

好在一點姐姐味兒沒有的香澤姐姐氣質身材全吻合,尤其是戴上護士小帽之後。

於是吃完了飯,研究了些許時間的監控錄影,北原涼介說:“你身上一股子油煙味,去洗個澡。”

剛剛把碗快洗乾淨收起來的香澤鈴——

(*?.?*)?

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沒有味道啊。”

可是還沒等她弄明白情況,便被推進了隔間內的小浴室。

單人浴室,兩個人在裡面轉個圈都會磕碰。

香澤後知後覺,低下了頭,而後弱弱地說:“可不可以先讓我去脫衣服,已經浪費很多內衣和襪子了。”

北原涼介卻說:“醫院裡的衣服全部成套,一件髒了換一套,也就只有你,還縫釦子......乖乖站好,否則晚上你又吃不上飯了信不信?”

說話的同時,香澤鈴那張充滿了慫氣的臉蛋上被戳了一下。

她想躲,沒空間躲,頭低得已經快到九十度了。

然後,北原涼介湊到她耳邊,吹了口氣說:“我還有個問題......你為什麼總是喜歡捂住嘴?”

答桉很簡單,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不好唄。

要不說香澤鈴慫,被這麼說依舊低眉順目。

她不敢說話,便像小媳婦兒似的幫男人解上衣的釦子,“我先幫你洗。”

呵呵,洗澡這種事哪裡有什麼先來後到。

......

其實也不能怪北原涼介。

他這個年紀,精神狀態從第二階段退回到情緒控制力差的第一階段,先有又菜又愛玩的西島老師,後有被忽悠出全新xp的紅玫瑰,若是找不到發洩的口子,“冷靜”兩個字就會離他越來越遠。

只是苦了香澤鈴。

她距離成女人按小時來計算,隨後便是被變著花樣。

以她逆來順受的性格,除了捂嘴那一招,也想不到什麼了。

下午兩點半鍾,第七病棟樓如往常一樣充滿了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的“喧囂”。

北原樓長雙手插兜前來炸街,效果竟然不輸身後跟隨巨詭保安隊。

三天時間,新樓長的兇名完全不輸於吃詭的保安們。

據聽說樓長曾經屠殺過一座城市。

想來傳聞指定比實際邪乎。

但每天都會有醫生護士病人消失,又會有新人加入這件事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這並非北原涼介的鍋,要怪應該怪血色遊戲官方。

不過NPC們把“功勞”全部記在了他的身上,甚至覺得午夜的宵禁令都是來自這位新樓長。

北原涼介無需透過這些NPC完成任務,就讓他們傳去吧。

“叮冬”~

提示:當前,北原涼介,經驗值19級53%,力量(優秀),體質(良),速度(良),精神(優秀)。

果然,力量屬性作為精神屬性外的最強屬性,半天時間評級便升回至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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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轉轉回到二樓,北原涼介直奔盡頭而去。

那裡有一扇封閉的門,上面寫著“維修中”,不過封條被人揭開過。

痕跡不明顯。

但監控錄影顯示揭開封條的人是短刀。

所以北原涼介知道門後可以通向院長辦公室。

他剛才在炸街,同時也是觀察,第七病棟五層樓,類似的房間或者門有不少。

他沒有一個個試著開啟。

這玩意就跟開盲盒沒啥區別,萬一中了埋伏,還不如老老實實呆在樓下欺負香澤姐。

北原涼介招了招手,一名在二樓巡邏的巨詭保安屁顛屁顛跑了過來,立正敬禮:“樓長,我是剛剛剛,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20名巨詭保安的名字,北原涼介全部起完了,五花八門,剛剛剛想要個兇勐一點的名字,於是北原涼介就送了他三個剛。

“叫兩個兄弟過來,在這兒守著,任何人不許透過。”

“遵命,樓長!”

時間不大,貼了封條的門前便多了一堵牆,三名巨詭保安站作一排,就是一堵兩米多高的肉牆。

“呲”的一聲,北原涼介將封條揭了下來,輕輕一推,有些腐朽的木色門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

一條通道映入眼簾。

通道狹長,正前的上方掛著電梯指示牌,【噩夢之眼】開啟,沒有發現危險,北原涼介才開始邁步往裡走。

有手心的猩紅眼球在,光明與黑暗無異。

前走十幾步右轉,先看到公共衛生間,噩夢之眼未接到命令便往裡面看去。

“滴答,滴答”,分男女的衛生間裡只有未關好的水龍頭,其餘一切正常。

不。

猩紅眼球眨了一下!

“噩夢之眼不會隨便報警,這裡面肯定有古怪。”

北原涼介獨自來此,只做初步探查,也只能做初步探查。

於是他沒有繼續往前走。

著是如此,耳畔依舊響起了刺耳的嗡鳴!

聲波攻擊,來源未知,右手手心的眼球分明沒有耳朵,反應居然比它的主人還要劇烈,好似隨時都會爆掉。

它又要慫了,北原涼介也允許它慫,畢竟北原主人自己的腦袋距離爆炸也越來越近。

“艹,怪不得短刀說他沒本事進去,這聲音能要人命,撤!”

說著,北原涼介便要戰術撤離。

也正是這時,身旁傳來女孩子的呼喚:“坂本醫生,坂本醫生,您怎麼了?”

昏暗的走廊陡然變得明亮,聲波攻擊消失,一名衣著聖安娜醫院護士制服的短髮小護士揮了揮手,臉上帶著擔憂之色。

“啊,我......我沒事。”

北原涼介說。

表面上他很平靜,心裡卻是慌得一批。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啥?

靈魂三問。

若不是不遠處的玻璃照出男人的面目衣著沒有變化,北原涼介差點以為自己又穿越了。

小護士問:“坂本醫生,您真的沒事吧,剛才您的臉色好差。”

北原涼介揮手繼續說沒事,腦子想的是:聲波攻擊讓我的san值狂掉了,然後就和香澤鈴一樣,看到了平常看不到的東西?

再三確認,小護士終於松了口氣,而後換上標誌性的微笑,請坂本醫生上電梯,“醫生,神宮寺院長已經在等您了,請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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