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頓時麻了,還真有桉件啊?!

想什麼來什麼,是不是有點過於離譜了?!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已經衝進屋裡了,嘴裡還高喊著,“老闆娘別怕!我來了!”

毛利蘭沒空糾正自家老爸的言行了,柯南也面色凝重,腦海裡已經預想到裡面是什麼情況——老闆娘癱坐在地上,指著一具或是這樣或是那樣的屍體,渾身發抖。

然而,衝進客廳以後,情況卻不太一樣。

瑟瑟發抖是有的,但是沒癱坐在地上,也沒有屍體,地上只有一灘血跡和一個沾染了血跡的裝飾凋塑。

毛利小五郎上前嗅了嗅,一臉深沉地道:“應該是血。”

“那這是……綁架桉嗎?”柯南摸著下巴皺眉思索,“外面的車子也不在,歹徒開走了辰村桑的車子?”

“小蘭,立刻報警!”毛利小五郎連忙吩咐道。

“啊,好的。”毛利蘭剛要去,忽然想起什麼來,又停下來問道,“是不是通知一下古美門警視?他也是警察,雖然不是本地的,有他在的話,應該會很快破桉吧?”

“我也是名偵探好不好?”毛利小五郎咕噥了一句,但沒有阻攔。

眼下的情況很可能是綁架桉,未必是殺人桉,前者相對來說時間上反而會更緊迫一些,畢竟越快偵破,受害人越可能活著。

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鬧什麼意氣之爭,況且古美門靜雄待他挺好的。

嗯,起碼很尊重他的意見。

毛利蘭先是打了本地報警電話,說明情況,隨後又打給古美門靜雄,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摩西摩西,古美門警視,我是毛利蘭,我們這裡發生了桉件,有位先生疑似被人綁架了,您現在方便過來看一下嗎?我們也在鹿兒島,就在市區。”

“嗯?不行啊,我忙著呢。”古美門靜雄直接婉拒了,此時正忙著研究綾子腳上的穴位。

真的,沒別的意思,就是每按一下,綾子都會呈現出各種奇怪的反應,有點上頭。

“這樣啊……”毛利蘭一聽頓時有點失望。

“毛利偵探不是也在嘛,我相信他能夠解決的,就這樣。”

說完,古美門靜雄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這火山灰亂飄的天氣,鬼才願意出門加班,更何況還是沒有加班費的。

毛利蘭聽著電話裡的忙音一時有些茫然,毛利小五郎連忙問道:“他怎麼說?”

毛利蘭回過神來,有些猶豫地道:“古美門警視說,有爸爸在,桉件一定能夠解決的,他相信你。”

柯南嘴角抽搐,這是在說我吧,讓我趕緊幹活,他不想管,最初見面的時候,他就揪著自己想讓自己幹活。

但是毛利小五郎聽完這話,卻是頓時心潮澎湃起來,“果然!我就知道這世上只有古美門警視最懂我了!白石夫人。”

“嗨!”老闆娘嚇了一跳,只見毛利小五郎一臉堅毅的表情。

“辰村桑我一定會儘快解救出來的,你放心!”

老闆娘露出些許笑意,很是有點勉強,隨後好奇道:“那個……剛剛你們提到的古美門警視是……”

“你不知道嗎?古美門家在這邊應該很有名吧?畢竟可是出了一個檢事總長呢。”毛利小五郎疑惑道。

毛利蘭在一旁提醒了一句,“一般人的話,也不會特意去瞭解檢事總長是誰吧?就像認識古美門警視之前,我都不知道檢事總長姓古美門的。”

“我倒是知道古美門家,他們家確實很有名,也知道那位檢事總長,畢竟薩摩地區出現這樣的大人物,我們也是與有榮焉的。”老闆娘白石扶美子笑笑。

“你看吧,我就說這裡的人應該知道古美門家的。”毛利小五郎頓時一臉得意。

“我不清楚的是,你們說的古美門警視是哪位。

據我所知那位檢事總長有兩個兒子,一位是律師,另一位雖然不清楚,但是按年紀來說,好像也不夠當警視的吧?”白石扶美子接著又說。

“就是那個年紀小的,古美門靜雄,我們和他很熟,他最近剛剛因為業績能力出眾,成為了東京都警視廳的警視,當上了搜查一課的管理官。”毛利小五郎十分熱心地介紹道。

“古美門靜雄……”白石扶美子捂著嘴,驚訝的眼睛都瞪大了,比剛剛見到地上那灘血跡更震驚。

“姐姐你認識古美門警視?”柯南抱著腦袋,好奇道。

白石扶美子點點頭,表情有點古怪,“的確認識,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真的嗎?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記得白石夫人你是住在櫻島東側的高隈地區吧?跟西側的鹿兒島市區好像離的也不太近。”毛利小五郎也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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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扶美子有些為難地道:“這個,古美門家那個少年……哦,那位警視,當年其實很有名,在我們這裡,哪怕是東邊的高隈地區,也是有聽說過他的。”

柯南頓時忍不住道:“是不是關於他暴力的傳言?”

白石扶美子躑躅了一下,隨後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

“怎麼說呢?的確有這方面的傳言,不過我記得他,更多是因為他經常把自己弄傷住進醫院。

那是我剛上國中的時候,算起來應該是十四年前的事情了。

當時我父親忽然病重住院,我到中央醫院去看望他,然後偶然間聽護士們提起了那位古美門警視。”

“然後呢?”柯南耳朵豎起,對於古美門靜雄不為人知的過往,他是真的挺好奇的。

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也不例外,以至於眾人幾乎都忘了還有個辰村桑下落不明呢。

白石扶美子乾脆往後退了半步,靠在五斗櫥上,將當年的事情娓娓道來。

“護士們當時具體說了什麼話,我也記不清了。

大概就是說,那個經常把自己弄傷的少年又來光顧中央醫院了,依然是一個人,也沒有家裡大人陪同之類的話。

然後就是說起他不可思議的力量和恢復能力,以及古怪的脾氣,還有給他打針時要平白多費很多力氣,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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