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經濟戰爭?

經濟戰爭指的是一個國家、地區為了國家利益或地區利益而實行的經濟制裁措施。它是政治鬥爭的繼續,是戰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經濟戰爭的破壞力十分的強大,一但爆發,戰敗國必定會國力大損,而戰勝國則會賺的盆滿毆滿。經濟戰爭往往在神不知鬼不覺中爆發,讓人難以事先做好抵抗準備。

管仲用一系列眼花瞭亂的手法完成一次經濟的侵襲,大大的削弱了敵對國的國力,為國家贏得了巨大的利益。也因此成為了中國經濟戰爭第一人。

“盈弟,在想什麼嘞,竟如此入迷。”趙盈的呼喚打斷了趙捷的思緒。

“沒想什麼。”趙捷笑了笑,繼續道:“還有什麼好地方,帶我去遊覽一番吧,今日我們要盡興而歸,你們怎麼樣?”

“好主意。”眾人紛紛笑著應道。趙捷從北門進城,隨後在趙盈等人的帶領下分別遊覽了東城的管仲的衣冠冢、南門的包茅進貢像、西城的齊恆公霸天下雕刻。

管仲的衣冠冢位於東城城門左側,就坐落在城池邊上,據建城者建城時特意要把管仲墓圍在了城內。管仲墓並不豪華,遠遠不如齊國臨淄城外的管仲屍骸墓宏偉,慎邑百姓僅僅為衣冠冢建立了一座亭,用以為墳墓遮風擋雨。但簡樸的墳冢在亭外幾十座石碑襯托下,時時散發出一股股不同凡響的氣息。楚莊王為管仲的衣冠冢立石碑,上書:管仲妙計兮霸天下,安得賢相兮王九州;儒家為管仲的衣冠冢立碑,上書:微斯人,華夏何以興;法家為管仲的衣冠冢立碑,上書:以法治國,自此人始;縱橫家為管仲的衣冠冢立碑,上書:九合諸侯,一匡天下,縱橫九州,一代賢相……無數的後人在管仲墓前或留書,或留畫,或留曲……一切的一切綴著管仲的衣冠冢,為管仲墓增添了一股肅穆的氣氛。

包茅進貢像位於南門的城門口,他描繪了一段真實的故事:齊恆公率領諸侯大軍伐楚,楚國不敵,遂遣使與管仲求和,楚使屈完以“君處北海,寡人處南海,唯是風馬牛不相及也”之言責難管仲的入侵行為。管仲以“爾貢包茅不入,王祭不共,無以縮酒,寡人是徵;昭王南征而不復,寡人是問”之言對之,極具有歷史意義。包茅進貢像由管仲與屈完二人的組成,雕像中管仲覆手而立,布衣飄飄,頭仰天,腳踩地,身型筆直,而屈完彎腰鞠躬,雙眼視地,兩手舉包茅意欲獻之予管仲。雕刻之人用他的想象,以真實的歷史事件為原型,描繪了管仲責楚國包茅不入周室的故事雕像恰到好處的展現了當時齊國的霸道與楚國的卑下,集中展現了管仲的英明神武。

齊恆公霸天下雕刻位於西城城門口,與管仲像一樣起著疏導人流的作用,雕刻著寫實的描繪了齊恆公稱霸過程中的召陵之盟的景象。雕刻大致分為兩個部分。雕刻的右邊大半部分為齊恆公率領的百萬大軍,左邊半部分為楚國將領屈完所領的幾十萬楚軍,齊恆公率領的軍隊中旗幟招展,士氣磅礴,而屈完率領的楚軍則與之相反。兩軍之間,一座高聳的盟誓臺上楚王俯身顫抖的簽下了盟書,與之相對的齊恆公則衣帶飄飄,盡顯王者氣度。

正當趙捷等人在欣賞召陵志盟像時,遠處傳來了洪亮的的叫喊聲:“快讓開,驚馬了。”頓時間,原本秩序井然的馬路上頓時混亂了起來,行人慌忙丟下手中的籮筐、扔掉肩上的擔子,向道兩邊避去,路上的車、馬也不例外的紛紛混不擇路的躲向路邊避讓。沒過兩分鍾,只見一匹發狂的馬出現在眼前,馬上的年青人一邊大聲的吼叫,一邊試圖將馬停下了,但生澀的動作毫不留情的洩露出了他初學者的身份。

“哇!我要孃親!我要孃親!”一陣孩的哭泣聲傳到了趙捷的耳中,趙捷將視線從驚馬身上移開,轉向了哭聲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個孩正不知危險的緩緩的走向了道路的中央,也不知哪個粗心的父母,竟和自己的孩子在混亂中失散了。那娃娃不過五六歲,一隻手正拿著片只吃了一口的米糕,另一只手則不停的擦拭著淚水。幼的孩童什麼都不懂,都還全然不知道他此時已經處於死亡的邊緣。

“危險!”趙捷大叫一聲,隨後又暗自咒罵一聲騎馬之人“混蛋!,然後向著孩飛速的跑去。而那奔馬,此時此刻已經距他不足五丈了。

毫不猶豫地,趙捷朝那孩撲去,一個魚躍便將那孩子推了出去,自己也就勢蜷曲身體,就地打滾,盡力避開那烈馬。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驚馬從趙捷的身上越過飛奔而去,趙捷幸運的活了下來。

路人這時也回過神來,紛紛大聲指責起來:‘虧跑得快,不然非送官不可!’‘記住這匹馬,下次見到就報官!’‘對,不能就這麼算了!’趙捷上輩子最恨這種就在到路上那個超速的王八蛋,但人家已經沒影了,也只能狠狠的暗罵一聲。

“你們怎麼看得孩子?”趙捷惡狠狠的回過頭,瞪著已經回到孩子身邊的父母斥責道,再看那孩子,因為見到了父母早已破涕為笑,而且幸得趙捷的一推而並沒受什麼傷,但趙捷對這對不負責任的父母還是大有意見,他又劈頭蓋臉的訓斥起來:“有你們這樣當爹孃的麼?”那爹孃又驚又嚇、無地自容,只能抱著孩子,不斷:“謝謝恩公……”

“以後把孩子看好!”趙捷也是嚇著了,暗罵自己道:‘這衝動的臭毛病,啥時候都改不了!’

訓斥了不靠譜的父母之後,趙捷發現自己的衣服都磨破了,於是他走向了路邊的一間成衣店準備買一套新衣服,畢竟在大街上行走,衣衫襤褸的,甚是不雅。成衣店的老闆全程瞧見了趙捷的義舉,聞聽趙捷要買衣服,馬上表示,要送他一套最好的錦袍,而後成衣店周邊的靴子店、帽子店、腰帶店、甚至香店的老闆,也都爭著要送他這個那個的。弄得趙捷莫名其妙:“你們送我東西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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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賞義士,則義舉愈少矣,”成衣店老闆笑眯眯道。於是趙捷便稀裡糊塗,被上下換了一新,頭上簪了花、身上燻了香,弄得渾身不自在。

衣服可以換新的,但心情卻不能瞬間的變換,原本的好心情經過了一番驚險之後早已蕩然無存,於是受了一輕微傷的趙捷在廉正等人的陪同下來到了早已預定好了的住宿客棧。

一進客棧門,趙捷便遇到了熟人黃曷欠。“昭兄,久違了。”一見趙捷,黃曷欠便拱手道。

“城外一別,公子不是往陳都方向去了嗎?為何會在此地出現?可是有發生了何事?”趙捷疑惑的問道。

“昭兄還是先坐下來吧!且聽我慢慢道來。”黃曷欠臉色略顯黯淡的。趙捷聞言便在桌邊坐了下來,藺守義等人也紛紛守在趙捷身邊,傾聽黃曷欠的故事。

“話昨日與昭兄分開,我帶領著一眾忠心的屬下便向著陳都的方向去了。剛開始,一路上完全沒有什麼異樣,天很藍,路很寬,水很清,一切都十分的祥和安定。為了儘快回到陳都,我等十幾人不敢休息,只得連夜趕路。”

“直到亥時,當我們途徑一座村時,我才與已經疲憊不堪的稍稍休息了一段時間。村中的居民十分友善,村長安排我們住到了祠堂之中,村民們給我們送來了熱騰騰的食物與水。我和手下感激萬分,狼吞虎嚥的吃掉了送來的食物,然後睡著了。由於白天的辛苦奔波,這一覺,每個人都睡得很香,完全失去了本有的警覺。”

“不幸的事在丑時發生了,黑暗中出現了十幾個身穿夜行衣的人,這些人均身形壯碩,手持大刀,走起路來完全沒有聲音,一看便能猜到是久經訓練的武士。在黑暗的掩護下,他們潛入了祠堂,手起刀落,我的一眾護衛一個接著一個的見了閻王,完全來不及抵抗。而我由於起夜出恭,因而得以保全自身,逃出昇天。”

“離開了村子,我慌不擇路、一路狂奔,行至二三裡,一座屍堆出現在了眼前。透過月光,我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瞬間明白了所有事。原來這是賊人給我設的一個局,他們早已屠殺了整個村子中的人,然後假扮成他們的模樣引我們中計。”

“我的那些可憐的手下啊!你們死的真冤枉啊!”黃曷欠的聲音變得哽咽了。

“畜生,混蛋。竟然屠殺平民,是可忍,孰不可忍!”趙捷聞言一拳打在桌子上,憤憤然的道:“黃兄,你的命我保了,我倒要會會這群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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