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跌停了
明年大洋彼岸的水果四就面世了，藤訊的網路購票平臺肯定不能只有網頁版。
不率先弄個app出來，阿狸只需要在逃寶上加個子連結，分分鐘就把藤訊的網頁版給秒殺了。
因為有王常田和張召在，姚東壓根就沒把話給說全了。
一直和院線打交道的鍾莉方第一個出聲質疑：“這個專案沒什麼賺錢的地方吧，只靠制片方給的給的宣發費，取票機的錢都不一定賺的回來。”
姚東嗯了一聲，給眾人續茶，道：“所以我才說剛開始每年虧幾千萬，之後每年得虧幾個億麼。”
茶室暫時陷入了沉默，幾人都在想著這個專案的盈利方式。
姚東倒茶時，給了汪玉瑛一個眼神，她立馬出聲：“這種光進不出的專案，有什麼好商量的，怪不得李董老是不放心你！”
姚東笑而不語，靜靜喝茶。
被打斷思緒的張召羨慕地看著汪玉瑛，這可是你老闆，你居然敢這麼埋汰?
“姚總這是把我當外人啊！”
王常田拎起茶杯，得意道：“在納斯達克上市的網際網路公司，有的是不盈利的！這專案只要成功做上市，盈不盈利又有什麼關係。”
原來是在唱雙黃！
張召恍然大悟，吹捧道：“國內的幾個網際網路公司，也就只有姚總的藤訊，是在上市之前實現盈利的吧?”
“......”
姚東是真的無語，我好心好意不想割你，你怎麼就非得往鐮刀上邊撞呢！
納斯達克又不傻，這種沒有盈利能力，沒有自己獨立使用者，沒有未來預期的三無公司，憑什麼讓你上市啊?
算了，與其留著被馬天行給割，還不如自己割呢！
姚東輕輕敲著茶几，道：“王總真要有興趣，準備點資金吧，我這邊準備妥了會聯絡你。不過，我可提醒您，這專案真不一定能上市，萬一......”
“投資麼，哪能沒有風險！”
王常田一臉笑容地打斷姚東，又問：“這個專案除了我們，藤訊也會參與吧?”
得！
人算盤精著呢，壓根就沒想過自己會是韭菜。
姚東故作姿態道：“這種燒錢的專案董事會未必看的上，但Pony、Martin可能會有興趣。我昨天才有的想法，還沒來的及和他們溝通，都準備妥了，我會聯絡王總的。”
......
11月8日，光纖請來了中國電影發行放映協會會長、電影局的某領導、希望工程的代表，一起召開發佈會。
發佈會才開始，張召就一臉莊重的站起來道歉：“我們根據電影上映第一天的成績，樂觀且不慎重地預測了影片的首周票房，沒有考慮到甲流會減少家長帶孩子進電影院的因素。《阿童木》前三日的實際票房遠低於與我們之前的預測，我們沒有及時更正錯誤，在這裡我們深刻反省，並向廣大觀眾道歉。”
“靠！”
底下媒體有人忍不住爆粗，自己注水還能甩鍋給甲流?
臺上的張召深深鞠了一躬，接著道：“有鑑於我們的過失，給整個行業公信力帶來的惡劣影響。光纖傳媒董事會決議：《阿童木》即日下映，明天上線藤訊影片，方便孩子們在家免費觀看；另光纖影業會向希望工程捐建一所希望小學。”
“譁譁譁！”
臺上坐著的幾位領導、希望工程代表率先鼓起了掌。
底下一眾媒體略顯懵逼，這是什麼迷之操作?
張召剛剛和希望工程的代表簽完捐贈儀式，電影局領導就開始發言：“這種透過誇大票房藉以吸引觀眾的做法，主管部門堅決予以反對！”
“但是目前國內有1685家影院，能透過計算機終端定期上報票房的只有不到876家。”
“有些小影院不是天天經營，可能某一段時間沒有上報。另外，很多老影院加入院線時，沒有安裝計算機電子售票系統，所以沒法上報資料。”
“由於統計的不全面導致官方統計票房要低於實際票房，這一現象電影局正在努力改善，但這需要一個時間過程。”
“杜絕虛報票房，目前還是得靠行業自律。我們也歡迎媒體監督，曝光更多的欺騙觀眾的作假行為。”
“......”
底下媒體記者全都明白了，這哪是道歉發佈會啊?
說好聽點是危機公關，直白點就是洗白！
不過呢，收了紅包，那就得辦事。
......
11月15日，姚東給楊柳郵箱發了本就是劉希君成名曲的《我很快樂》詞曲。
於是，新一輪的炒作又開始了：
“姚東為《好聲音》冠軍劉希君量身創作《我很快樂》”
“《龍門飛甲》殺青在即，姚東、安茜有望亮相《好聲音》巡演現場”
“金牌製作人張雅東擔任劉希君新專輯製作人”
炒作，一直都是娛樂圈的常態。
不管是劉希君，還是《好聲音》、《龍門飛甲》都需要熱度。
《快樂女聲》結束後有全國巡演，《好聲音》也有對應的世界巡演，已經拍了快三個月的《龍門飛甲》也是真的快殺青了。
謝聽風、安志傑、孫建魁都已經殺青了，黃博、唐燕也暫時離組了。
正在拍攝的是凌雁秋、趙懷安、雨化田三人風沙大戰的戲，三人在被綠幕包裹的青雲館裡，綁著威亞被元兵和徐可等人可勁地折騰。
這場戲儘管沒有臺詞，時長也不是那麼長，但拍攝起來是真的超級麻煩。
“《花木蘭》明天首映禮，你們反正也沒事，就一起去給我捧個場麼。”
16日，三人才解開身上綁著的威嚴，陳昆就再次邀請小兩口。
姚東不禁看了眼女朋友友，這故事和她到是挺有緣分的。她揉著有點痠疼的肩膀搖了搖頭，他又調侃道：“他們那邊要是不按時把你放回來，我肯定讓青雲院線下架這電影啊。”
“切，懶死你們得了！”
陳昆不以為意道，又轉身走向了更衣室。
安老師挽著男朋友走向更衣室，笑道：“你可答應我了的啊，明天咱去漂移。”
“要不還是逛街吧?”
姚東一臉求饒地看著女朋友，道：“我們在這又沒車，漂移還得回京城，而且我是真的學不會。”
“我早有安排，明天我一定把你教會！”
她一臉得意，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這可是你輸給我的，你還想賴賬不成?”
“......”
姚東後悔莫及，如果再給他次機會，他一定選劉希君是冠軍，而不是梁勃！
......
翌日，上海國際賽車場。
胡戈看著賽道上的風馳電掣的紅色跑車，盤算著如何開口。
《神話》殺青之後，他的片約倒是有不少，但卻沒有像樣的專案，他今天是想找姚東要角色的。
“入彎前加速，進入彎道之後松油門同時勐切方向盤，車子在滑行後，降檔並加油門。這是最簡單的！”
跑車裡，安老師耐心地給男朋友講著最簡單的漂移技巧。
“老胡在那等咱呢，要不.....”
“嘎吱！”
安老師一個急剎，把車停穩，解開安全帶：“少囉嗦！你來開，速度別那麼快，不會有事的。”
“呃，你把頭盔戴上。”
姚東唯唯諾諾地下車，戴上頭盔坐到了駕駛位。
“轟！”
車子才發動，副駕的安老師就開始指導：“前面就有彎道，可以加速了。”
“松油門打方向，快點！讓你打方向盤，踩什麼剎車啊！”
“習慣，習慣！下個彎再試試。”
“怎麼又踩剎車，再踩今天你就別下車了！”
“前面一定不踩。”
“......”
“吱吱吱吱吱吱吱......”
半個多小時後，心臟差點蹦出來的姚東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漂移。
“這不挺好的麼！前面彎道再來一次。”
“吱吱吱吱吱吱吱......”
“好了，學會了。老胡還等著呢。”
姚東再一次完成漂移後，沒等女朋友繼續下新的指令，就把車開向休息室。
“嘁，這就最簡單的，還有好幾種呢！”
“差不多得了，我又沒說全都學。”
“膽小鬼，刺激不?”
“沒，腿軟。”
“呵呵呵呵呵......”
姚東把車停在休息室門口，胡戈就迎了上來。
小兩口才下車，這傢伙就調侃道：“你們這身裝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騎摩托呢。”
“就這，他還腿軟呢！”
安老師摘下頭盔，順著有點亂的秀髮，笑問：“你怎麼沒把女朋友帶上啊?”
“那不是女朋友，你少聽媒體瞎比比。”老胡立刻否認道。
姚東哈笑出聲，接過女友手中的頭盔，一起走向休息室。
“有什麼好笑的，以前媒體還說董旋是你女朋友呢。”老胡繼續掩飾。
安老師咯咯笑道：“怎麼，還不讓人笑啊?我們先換衣服，你把你車開過來，一會帶我們去吃好吃的。”
小兩口換好衣服，就上了老胡的大G。
老胡才把車發動，就問：“你們怎麼不在上海也買套房啊?”
“在裝修呢。”安老師笑道。
老胡笑道：“買哪呢，我看看我能不能買的起，一起做個鄰居。”
“濱江大道那邊，你要想買，我給你徐工電話，應該能優惠不少。”
“濱江大道......”
老胡唸叨了幾遍，詫異道：“不會是湯臣一品吧?”
“嗯。”
“3月份那個冤大頭還真是你們啊！”
老胡咋咋呼呼，又樂呵道：“那個小區開盤就賣11萬，都四年了，加上你們也才賣了四套。對了，你們那套真是6萬8買的?”
“嗯，你可別給我們傳出去了啊，那邊就想著拿我倆炒作呢。”姚東提醒道。
“知道。”
老胡嘖嘖兩聲，道：“捨得幾千萬，買套別墅不比小區房舒服啊，房子什麼時候裝好啊?”
“估計得五六月吧，他們的裝修風格我倆不喜歡，重新裝起來麻煩的很。”安老師隨意道。
“有錢真好！”
老胡感慨了一句，瞅了眼後視鏡裡的兩人，問：“你們明年除了好來塢那兩電影，還有別的電影專案麼?”
小兩口一聽就都明白了，老胡這是想拍電影了！
安老師倚到男朋友身上，嬉笑道：“我們明年可不想繼續這麼累，你自己沒接著電影片約麼?”
“電影都是找我客串，你兩要是有合適的專案，再帶我一起刷刷臉。”
老胡言語中有點苦澀，他不缺電視劇的片約，但電影片約是真的很拉胯。
與其在一些不靠譜的專案中做配、客串，是真不如給老朋友做配。
“那你可有的等，我倆目前還真沒什麼合適專案。”
姚東笑道，說的也全是大實話。
他和年齡相彷的胡戈同時出現在一部電影裡，還得保證老胡有一定戲份，這樣的電影是真的不多。
當然，爛片除外。
而且青雲現在的專案基本都會和其他制片方合作，即使是青雲主控，那也不能一家把“餅”全給吃了。
男一、女一青雲吃了，男二還丟給青雲系的老胡，影片其他合作方怎麼想?
“沒事，我不著急，你別把我給忘了就行！”
老胡今天的確是為了角色來的，但沒想過一步到位，只是想著刷刷臉，姚東需要角色的時候能第一時間想到自己。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把你怎麼了似的！”
......
《蝸居》是7月份在上海電視劇頻道首播的，之後又被各大星級衛視買下版權，引起的話題度一直都不小。
就在11月，京城衛視也開始播這部劇，收視率依然是居高不下。
可播到一半的時候，《蝸居》被撤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部電視劇。
京城衛視對外給出的解釋是內部調整，但網友壓根不信，一時間流言四起。
有說題材敏感的，有說臺詞黃暴的，還有說影射現實的.......
各大網路社群上，所謂的“揭秘”貼也到處都是。
更有神通廣大的網友，把上海某被打掉的老虎當做宋思明的原型給揭秘了。
再加上前段時間廣墊某領導點名批評《蝸居》三俗，像什麼禁播、退回、重審之類的說法整個網際網路被傳的到處都是。
於是乎，11月27日，電視劇投資方之一的華億兄弟直接跌停！
王家兄弟那叫一個氣啊，只好讓公司緊急發布公告。
公告很長很官方，重點在於：不管播出情況如何，華億兄弟在《蝸居》的投資收益率固定為20%。
汪玉瑛也被嚇了一跳，這部劇青雲也是投資方之一。
好在不是青雲嘉禾，只是青雲文化憑藉小說的影視改編權佔了一點投資份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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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仲均心情平復之後，又狂笑不止。
《蝸居》的確是在國內創造了電視劇讓上市公司停牌一天的先例。
可既然能跌停，為什麼不能漲停呢?
PS.感謝書友“北方有佳人茜_絕世而獨立”、“茜茜公主來了”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