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遺憾了,黑崎……”

“藍染。”

“嗯?”

“換個地方吧!我不想在這裡戰鬥。”

“沒有意義的提案。只有能與我對戰的人才有資格提出這樣的要求。不用擔心,不必等到空座町被破壞,你就會……”

‘藍染’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被打斷或者無視,只是這一次,在他的認知中,是從擔任死神隊長後到現在,唯一一次被人勐地按著臉,一把從一個地方帶去了另一個地方。

這一路完全無法反抗的感覺,給他一種他藍染也不過如此的錯覺。

“什麼?”這個時候,從呆滯中醒轉過來的他已經被一護從容地甩了下去。就好像因為崩玉即將與他磨合的時候,被黑崎一心突然的一個彈指打飛一樣。太過突然。但是,這也不應該是隨隨便便的人能夠打得動的。尤其是如今的他比那個自己強了幾個次元。

沙塵逐漸散去,一臉不可置信的‘藍染’右手蓋住了自己的臉:“怎麼可能?我居然被他只靠蠻力……”

“開始吧!藍染。”一護落地,然後堅定地看著自己的敵人,就好像是走個過場一樣,打完收工。

反倒是‘藍染’完全沒有風度,且一身狼藉。

一護沒有詫異藍染表情居然也會如此之多,反而直白地說道:“就讓我一瞬間就結束這場戰鬥吧!”

“一瞬間就結束?”‘藍染’仔細端詳著一護的面容,看到他的目光中完全不同於曾經的稚嫩,這才笑著說道:“原來如此。我理解了喲!黑崎一護。”

說著,他站了起來:“你失去靈壓的理由。”

“你不是失去了靈壓,而是捨棄了靈壓。我並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但你將所有的靈壓全部轉為了自身靈體的肌力。那包括了臂力、腳力、握力、投擲力以及整體的力量。你讓自己所有的身體能力得到了飛躍性的上升。而代價就是捨棄靈壓。這是因為,你放棄了和我在靈壓上一較高下。可是……你就儘管絕望吧!”

“我來告訴你吧!就連被你視為最後一線希望的肌力,依然遠不及我的身體能力。”

說著,‘藍染’周身的翅膀開始舒展,緊接著整個人化作一道強烈的光芒,很快消失。

“那是什麼?”一護的認知中,這種現象顯然從未見過。

儘管一護並未感知到‘藍染’出現在其身後,但在極快的目光洞察下,還是在‘藍染’揮刀臨身的時候,及時擋住了這一招。

單論速度,‘藍染’比此時的一護強一線。但,差得不多。

兩人的斬魄刀互動的瞬間,便被對方的力量彈開。差別在於,‘藍染’是全力的偷襲,而一護是匆忙間的回身擊。

僅僅是這一個互動,其實已經可以看出,此時的一護在力量上,比‘藍染’強一些。

武器間彈飛的力道宣洩在一個方向,直接將他們旁邊的小山給碎裂了幾十塊。氣浪甚至連遠處的空座町都能感受到,要知道一護可是帶著‘藍染’飛出了有段距離了。

兩人互相拉開距離,避免被那些雖然碎裂,但還是很大的石頭砸到。

“躲閃得不錯。但是,你應該非常驚訝對吧?”瞄了一眼被削平,只剩下底座的小山峰,‘藍染’得意地說道:“光是揮了一刀就改變了地形。而這就是現在我的力量。老實說,就連我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能力居然能成長到這種地步。”

“我很開心哦!黑崎一護。多虧了你,我終於能盡情嘗試這份凌駕於虛與死神之上的力量了。”

說著,‘藍染’再度出擊,與一護戰在了一起。同時,也成了兩人開始拆遷道路的開始。

不過,‘藍染’說得也沒錯。畢竟,有對手,才能徹底安心地釋放力量。畢竟,兩人戰鬥的時候,大部分力量還是抵消了的。不至於一個人瞎破壞,就算毀了三界,那又有什麼意思呢?只有兩人匹敵,戰鬥才會暢快。

當然,虐菜也是很有意思的。

連著噼下的刀都被一護接住,‘藍染’越發覺得一護只是勉強擋住自己而已。畢竟,能夠擋下如今自己的力量,對如此短時間內變強的一護來說,果然還是太勉強了。首先,一護只能抵擋而不能還手,其次,在屍魂界這麼多年,更別說還有虛圈,這麼久以來,他就沒見過十年內實力突發勐進到跨次元的。

無論是虛還是死神,變強都是要講基本法的不是。哪怕天才如市丸銀、自己、甚至是冬獅郎的,都需要時間成長。

“還沒完呢!黑崎一護。”

這一次,‘藍染’揮出的一刀,一護直接瞬步躲開,不再用天鎖斬月抵擋。

但一護的愛搭不理地出現在一處地方後,‘藍染’緊跟著從天而降:“你覺得我預料不到你的那種動作嗎?”

一護依然沒有搭理他,反而避讓性地跳開。

緊追其後的‘藍染’再度一刀噼來,一護總算是再度出刀,擋下了這一擊。

越發感覺一護的確是在被自己壓制的‘藍染’看著一護握劍的右手被黑色鐵手套連同天鎖斬月一起被鎖死,便高傲地對一護說道:“不可思議的是,我們似乎都是右手與斬魄刀融合,在這種相似姿態中找出了進化的終點。說不定,這個姿態才是斬魄刀本來應該有的模樣。”

此時的一護勉強可以說是與斬魄刀融合,而‘藍染’的鏡花水月卻只是去除了一切,只留下刀刃,可以說相當原始。而且,‘藍染’只是手中緊握,並非一護那樣被強制固定在一起,或者乾脆和鏡花水月肉體結合。

由此可見,兩人的道路還是有些不同。

但此時自認為已然無敵的‘藍染’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終於也算是讓在刀禪世界活了數年,已經是成年人的一護產生了好奇。

“有什麼好笑的?”

“因為剛剛的斬擊我知道了,果然你和我的進化程度有著次元般的差異。”‘藍染’的嘴角越發勾起:“只要我想的話,僅僅只需要揮一下刀就能把你的斬魄刀變成碎片!”

說著,他抽回了自己的斬魄刀,緊跟著認真了起來,連本來看起來普通的鏡花水月刀身都聚集起了澹紫色的靈壓,看起來就好像鐳射劍一樣。

緊跟著,‘藍染’再度一刀噼向一護。反倒是一護在聽完‘藍染’的高見後,再度恢復了堅定無畏的模樣。只見不急不慢地看著‘藍染’這明顯恐怖的一刀襲來,然後隨手一把抓住了鏡花水月。

這一剎那,一護一丈之外的土地開始聳動了起來,緊跟著紛紛裂開,然後坍塌。顯然,‘藍染’這一擊就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阻擋的。

可這恐怖的一擊卻簡簡單單地被一護單手抓住了。而四周地形變成小盆地的恐怖力量也只是餘波而已。

這一幕,就好像以前初入屍魂界的一護在最終面對藍染時,被兩指攔下,不能說不像,只能說一模一樣。

見此,‘藍染’不再去感受自己造成的破壞力有多強了,他的臉上反而浮起了難以置信。要知道,這都是之前別人面對他才會出現的。明明剛剛一護都是勉強抵擋,怎麼現在面對自己認真起來的斬擊,卻輕而易舉地用手擋下了?

“你在驚訝什麼呢?”一護的話語讓‘藍染’醒覺了過來:“你就這麼無法相信我能擋下你的刀嗎?”

“你說什麼?”

“你害怕嗎?”一護一臉理所當然地看著曾經給自己帶來絕望和信仰崩塌的男人:“在自己的眼前發生了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

面對一護完全像是在用自己的話語來拷打自己的話語,‘藍染’露出了笑容,在一護疑惑中說道:“真是有趣啊!黑崎一護。”

說著,他從一護的左手中抽出的自己的鏡花水月,顯然,一護並沒有去阻撓。而這一次,‘藍染’面對一護,拉開了距離:“我無法理解的事情嗎?不要用那種狂妄的口氣說話。剛剛那只不過是你的肌力在一瞬間超過了我而已。偶爾也是會發生那種奇蹟的。但是,我是凌駕於其之上的存在。那麼,看來為了不讓奇蹟再次發生,我只能用鬼道將你化為灰盡了!”

緊跟著,‘藍染’左手高高舉起,周身紫邊黑色的靈壓瞬間佈滿了四周的一切,曾經對石田雨龍來說,烏爾奇奧拉一段歸刃的靈壓猶如大海,那這時候‘藍染’的靈壓就是整個地球一般巨大。

“隱隱透出渾濁的紋章,桀驁不馴張狂的才能;。潮湧,否定,麻痺,一瞬,阻礙長眠。爬行的鋼之公主,不斷自殘的泥制人偶,結合,反彈,延伸至地面,知曉自身的無力吧!”

“破道九十!黑棺!!!”

隨著紫邊黑色的油漆揮灑在半空中,以一護為中心好像有鬼神在給他搭建房屋一般。至少,一護沒有改變的表情,好像真的是這樣一般,而且對方給他造的房子還是玩具小屋,人只能住進去一根手指的那種。

“這是超越了虛和死神的我所釋放的,完全詠唱的黑棺!這可是連時空都能扭曲的重力洪流!就憑你是無法理解這樣的力量!黑崎一護!!”難得在如今的蝴蝶形態的力量下使用鬼道,此時徹底嗨起來的‘藍染’顯然也想看看如今的自己所使出的破道擁有怎樣的威力。

幾秒的時間,堪比大山的巨型黑棺形成。因為完全詠唱外加使用者強大的靈壓,這一次的黑棺對比叛逃屍魂界時,捨棄詠唱後妙出現碾壓七番隊隊長狛村左陣的黑棺來說,無論是規模還是破壞力,都已經堪比百米大樓對標人家二層小樓的差距了。

也因此,如果實力相近,或者速度到達一定的程度,還是能在這樣恐怖的術完成的時間內躲開的。

然後正享受著遠超自己理解外強大的‘藍染’卻想不到這一點。正常來說,這也是人之常情。

就好像,你一個成年男人能夠輕易碾死一隻螞蟻,可突然,你居然變成了超人,那對付起螞蟻來,不就更是極其簡單的事情了嘛!哪怕螞蟻為了對抗你,將世界上所有的螞蟻的力量匯聚到一隻身上,可能這個時候,殺死之前的你好像變得容易了。

畢竟,螞蟻多了也能咬死象。全世界的螞蟻加起來的力量還是很恐怖的。可面對已經成為超人的你來說,依然是個笑話。而現在,你將使用屬於超人的力量熱視力來毀滅這只螞蟻的救世主,顯然,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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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奧斯頓忍不住笑出了聲:“你覺得,現在那個頂著你臉的蘇拉是不是和你一樣?”

我並沒有焦急地回應他,反而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這才繼續說道:“崩玉的力量在進化的同時,讓蘇拉醒轉,儘可能擺脫我的能力,這又有什麼稀奇的。擁有同樣記憶的人,性格不同,所作出的選擇也不同,這樣的常識,我如今告訴你。好好學,認真學。”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蘇拉到底被你做了什麼?你的鏡花水月還能做到那種程度嗎?!!”奧斯頓臉色嚴肅了起來,但瞬間又笑開了::“那個SB!狂得沒邊的SB!如今也落到了這樣的下場,真的笑死我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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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笑間,奧斯頓突然又開口道:“怎麼?你不驚訝嗎?我剛剛演得不像嗎?”

我放下馬克杯,一臉平澹地望著被斷‘控制住’的奧斯頓,無所謂地說道:“你們虛本身就沒有什麼對同伴的同情心吧?這麼久接觸下來,我雖然不是什麼天才,但也看出虛的生態習俗文化了。如果你真的願意去幫蘇拉脫離那種狀態,我反倒是覺得我可能判斷失誤了。”

這麼說是對的。虛說白了,就是人惡意的放大版本。人心的惡意是多麼的可怕?何況,別說人類,死神我都不相信,我會相信虛?

一群弱肉強食森林法則的垃圾罷了。

如果你在虛圈看到有一群虛簇擁在一起,要麼就是一群無意識的基力安扎堆,它們扎堆一是為了保護自己,族群生活;二是為了自己感應到進化契機,方便直接吃飯罷了。要麼就是其中出現最強者,吸引弱者臣服。

也就是說,只要你夠強,死神也能當虛的領導層。

說著,我的視線再度轉向畫面中,那巨大的黑棺,以我現在的實力恐怕也造不出這樣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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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詳著那巨大的黑棺,‘藍染’感知著其中密密麻麻的黑色利刃瞬間在黑色空間內穿插,這種體量的黑腔,哪怕是總隊長吃下這一發,恐怕也要斃命!

一抹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接下來應該他的路就是一帆風順了。

正當他如此思考的時候,突然黑腔被人拉開了一個口子,並逐漸擴大,而那瞬間產生的破壞力形成的裂紋極快地爬向整體,入眼卻是一護剛剛把左手揮向一邊。

一秒後,整個黑腔徹底變成漫天的黑色碎玻璃飄灑在四周。

原本還得意地笑著的‘藍染’震驚到不自主地張開了嘴巴。

低頭的一護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很隨意地說道:“看起來你好像沒有發現啊!”

‘藍染’倒吸了一口氣,似乎猜測到最不可能存在的答桉。

一護則是還在說著話:“比起剛剛你的力量,我的力量更加強大啊!”

言語間,一護開始收回左手,然後緩步向‘藍染’走去:“之前,把那座岩石山砍飛的……是我的刀啊……”

看著好不容易才恢復思緒的‘藍染’再度驚訝到張開了嘴,一護原本已經成熟的心中,越發覺得,‘藍染’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我要上了,藍染。”

這一次,真正意義上算是動手了的一護瞬間靠肉體以幾乎瞬移的速度走到‘藍染’面前,在‘藍染’還未反應前,一刀就在‘藍染’的胸前劃開了極深的傷口。要知道,這個時候蝴蝶形態的‘藍染’哪怕再次遇到市丸銀的卍解神殺槍,恐怕也無法再一次造成傷害了的。

幸好,‘藍染’在那瞬間立刻化作光瞬移到不遠處的懸崖邊上。

感受到右肩往下的傷口產生的劇痛,血液還在往外流淌著,而這份痛楚更加地讓‘藍染’的面容變得猙獰了起來。

“真是奇怪的感覺啊~”

一護突然的話語讓‘藍染’忍不住慌張了起來,那模樣生怕一護瞬間出現在自己面前一般。

反倒是一護依然一臉穩重,似乎並未聽到‘藍染’下意識慌張產生的聲音,依舊自顧自地說道:“當時問我為什麼要拉開距離的你,居然也會主動和我拉開距離了。這次要不要換我來問你,剛剛你為什麼要拉開距離了呢?”

“喝……”‘藍染’此時驚懼外加有些惱羞成怒,終於他開口說話了。

“是嗎?”‘藍染’咬牙切齒地低吼道:“擋下我的劍就這麼讓你高興嗎?擊碎我的鬼道就這麼讓你高興嗎?”

此時的‘藍染’與一護宛如對換了性格一般,彼此之間滿是戲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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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有趣啊~”喝著紅茶,看著原著劇情上演,我的嘴角勾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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