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看來終於要正式開戰了啊!”

總隊長的話進入了早就準備就位的眾人耳中。而首先發言的反倒是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真是的,肩膀都僵硬了。跟幹勁滿滿的山老頭在一起的時候,連我都會被影響了呢!”

浮竹望著眼前的史塔克、莉莉妮特二人,接過話:“說的是呢!等這邊的事情結束後,我們倆要不要來一個久違的替老師捶捶背什麼的?”

“別別別……”京樂春水敲了敲自己的肩膀,一臉苦惱地笑道:“緊張得肩膀有些僵硬的人是我啦!”

“你在說什麼啊?”浮竹露出了揶揄的笑容道:“我可根本就沒看過你緊張的樣子呢~”

“嗯哼哼哼~”

而在拜勒崗剩餘的從屬官背後,大前田聽到總隊長的話後,忍不住哆嗦了起來,看著正半跪在拜勒崗面前的吉歐.魏格以及尼爾格.帕爾多克,他的表情太過於緊張了。

“大前田!”

“在!”

“你渾身都在打著顫呢!”碎蜂一臉不滿地斜視著他說道:“你在害怕嗎?久違的實戰。”

“才沒有這種事呢!我只是在振作精神。”

“哼!你丟臉都丟到我都看不下去了。”

“額……”

“這是個不錯的機會。你最好趁這個時候隨便找個地方被隨便什麼情況牽連,然後死掉得了。”

“哈?”大前田希千代頓時急了:“你在說什麼啊?我才沒有在怕,而且我也沒有在發抖。話又說回來,我絕對是不會死的。”

“是嗎?那你別死了啊!”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樣的。”

另一邊,日番谷冬獅郎與亂菊背靠背,主動來到赫麗貝爾三個從屬官中間。當聽到總隊長的話語後,日番谷嚴肅地說道:“要開始了。你應該沒有什麼煩惱了吧?”

“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要上了,不要大意,松本。”

“是!”

見死神方已經做好戰鬥的準備,已經被從屬官勸解,再度坐回寶座上的拜勒崗示意部下起身。望著僅剩的兩個部下回身與碎蜂、大前田對峙,拜勒崗開始戰前動員了:

“殺光他們。連一隻螞蟻都不要放過。老朽這裡可沒有地方收留戰敗的你們!不要讓老朽失望啊!”

“別讓老朽走在沒有流滿敵人鮮血的道路上!”

“說!!你們是誰的部下?!!”

聽到身後拜勒崗的質問,吉歐以及尼爾格立刻大聲回答道:“是!!!吾等皆是大帝拜勒崗.魯尹森邦陛下的從屬官!!我們將粉碎眼前的敵人,必定會讓大帝您見到這座戰場染遍敵人血肉的場景。”

拜勒崗與部下的言論自然也響徹了整個戰場,在史塔克那邊的京樂春水,撇了那邊一眼後,再度將視線放在了自己這邊。但最主要的是,他一直來回地看著莉莉妮特。

終於,他忍不住開口了:“那個小姑娘……能不能讓她離開這裡呢?”

“為什麼?”

見史塔克搭話,京樂春水這才繼續說道:“那個孩子如果在的話,我就無法全力一戰了。你不也是嗎?”

“你說什麼?!!”聞言,莉莉妮特直接炸毛了。

“安靜點,莉莉妮特。”

聽到身後史塔克的聲音,莉莉妮特一臉憤恨地怒視著他,就看史塔克說不出所以然來,便要狠狠咬他一口。但見史塔克一臉的嚴肅,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而史塔克這時候再度開口道:“可以啊!你不必盡全力戰鬥,我也不會使出全力的。”

“這是什麼意思?”浮竹問道。

史塔克抓了抓頭,回答道:“我啊從性格上面來講,對這種事本來就沒什麼興趣。不管怎麼樣,能不能裝一下好像我們在戰鬥的樣子,然後安安靜靜地等別人戰鬥結束呢?”

浮竹當場怒斥道:“你在說什……?!!”

“好啊!嗯!很好啊!我也覺得這樣很好啊!畢竟我也怕痛。”打斷了浮竹的話語,京樂春水邊鼓掌邊說著,但拍了幾次後,他卻換了口吻:“可是,這次好像沒辦法這樣混過去呢!最起碼我們這邊不行啊!”

“這樣啊!”史塔克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只見他緩緩拔出自己的斬魄刀,邊說道:“真是麻煩啊!”

說完,便一刀斬去。

而這個時候,日番谷這邊……

“這些傢伙一下子就衝到我們中間來了,在小瞧我們嗎?”阿帕契惱怒地吼道。她說完,另一邊的米拉.羅茲冷哼了一聲。

而同樣圍著日番谷、亂菊二人的孫孫遮著嘴,很不滿地回應道:“不開心。”

再其身後的赫麗貝爾開口了:“你們幾個……不管外表怎麼樣,可他們畢竟都是隊長級別。不要放鬆警惕,一開始就要使出全力擊潰他們。”

“是!”三人同聲。

在其三人包圍的中,松本亂菊打量了敵方四人,最後將目光放在了包圍圈外的赫麗貝爾身上。這才對身後的日番穀道:“隊長!這三個人由我來對付。隊長你去解決她們後面的那個十刃。”

“能應付嗎”

“能!”

“我知道了,那就交給你了。”說完,日番谷一個瞬步,消失在包圍中心,再出現已經在赫麗貝爾面前了。

而阿帕契見此立刻有了動作:“怎麼可能讓你得逞呢?!!”

“等一下。”就在這時,赫麗貝爾突然開口制止了她,並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顯然她願意與面前日番谷一戰。

正當眾人就要開戰之際,護廷十三番隊總隊長山本元柳斎重國開口了:“各位!賭上你們的一切在此擊敗敵人。即使會粉身碎骨,也要將殘存的最後一塊骨頭化作銅牆鐵壁。絕對不能讓那些傢伙踏上屍魂界的土地一步。”

“戰鬥吧!!!”

隨著山本總隊長的怒吼,戰鬥終於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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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奧斯頓.修爾躺在自己的寶座上,望著投影中的通天火焰,一臉無趣地說道:“不是說好,測試崩玉的效能嗎?都和屍魂界對上了,怎麼反倒是在這邊看戲了?”

奧爾菲斯.特蘭德甩了一下自己金色的長髮,淺藍色的眼睛卻是一直盯著自己左手邊寶座的埃德加.米妮,似乎什麼話都不想說。

至於埃德加.米妮,可能是最近一直被奧爾菲斯說教著,難得沒有頂嘴,但見奧爾菲斯一直看著自己,倒是紅著臉,將臉撇到蘇拉.法切爾那一邊了。

而老幼組同樣也沒什麼話說,迪亞德斯.弗格森只是隨意地掃視著火焰中的藍染等人;艾斯.提姆因則是在發著呆。

見沒人搭理自己,奧斯頓撇了一眼同樣沒說話,性格看起來和虛夜宮的烏爾奇奧拉一致的斷.夏米爾後,他並沒能看出對方那面無表情的臉能表達什麼內容。於是,又轉而往沙人加爾達.芙達斯望去。

“額……”沙人遲疑地撓了撓光禿禿的腦袋,半響才開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此,奧斯頓又把目光轉向同為自己陣營的烏冬.拉帝,身為佔地面積最大的超巨虛……

望著烏冬傻乎乎的獨眼轉向自己,奧斯頓還是把視線放在了蘇拉.法切爾身上。畢竟,這地下堡壘中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大虛。唯一算是正常的,也就是同為曾經虛圈領導者的第二領主蘇拉.法切爾了。

而此刻,蘇拉正在想著什麼,看著火焰中的三個身影,並沒有反應到奧斯頓在看著他。最終,奧斯頓忍不住再次開口了:“那三個瓦史託德級大虛好歹也算是不錯的戰力,尤其是那個看起來懶懶散散的,明明可以拉到我們這邊來嘛!而且,早點出手,讓我們看看崩玉的作用下,那個叫藍染的有多厲害,到時候給我們強化也能讓我們知道效果才是。”

儘管崩玉這種東西,奧斯頓一直都認為是雷格拉,但也沒必要公開不是。尤其是他一直認為蘇拉根本不認識那玩意。

“不要以為自己擁有特殊的能力,別人也會擁有一樣的。”蘇拉終於在奧斯頓期待的視線中開口了:“其實這一招城郭炎上,是可以用暴力破解的。”

“那為什麼不破解呢?”奧斯頓不滿地說道:“早點給我們看看崩玉的效果,我們好早點搶……開啟進化的旅程。如果測試出來,還是哪裡差了什麼,也好做修改。如果還需要還原,就把那個人類小女孩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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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拉有些吃驚地看了奧斯頓一眼,便再度開口說:“首先,那三個瓦史託德級大虛,我們不需要,要麼心態在戰鬥上存在問題,要麼就是有自己的小心思,要麼乾脆不甘臣服於藍染;其次,他們也是崩玉實體操作強化的結果,有必要看看效果怎麼樣。你不會認為,藍染擁有崩玉,就拿自己當試驗品吧?到時候給你強化,就是把崩玉拿出來送你?送給你,那我們怎麼辦?”

“人手一個崩玉?你不會是覺得崩玉很容易製作吧?”

聽著蘇拉的話,奧斯頓忍不住老臉一紅:“實在不行,到時候先把崩玉給我,我變強了的話,再用我的力量給你們強化……”

“你不會用崩玉嗎?”

“那我帶你們去虛圈別的地方狩獵,抓那些擁有雷……”

正當奧斯頓說到這,迪亞德斯這個老人家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奧斯頓的話。見兩人的視線到自己這邊,迪亞德斯便開口了:“老朽還是傾向於蘇拉的想法,那個藍染的死神恐怕也是抱著看看瓦史託德級大虛強化後有什麼效果。一旦效果不錯,便好。如果效果不好,大不了再費點時間研究罷了。反正等了那麼久,不在乎多等。”

“另外,像老朽這樣的虛,恐怕很難找到吧?小鬼頭你也不要胡鬧了。”

蘇拉撇了二人一眼,沒再扯這方面的事,繼續說著之前的話題:“也就是說,讓那三個最強的十刃出擊,便是當下我們最需要關注的,如此,如果事後效果不好,還可以改進。所以,城郭炎上還是不要破除的好。一旦破除,緊跟著就會是護廷十三番隊總隊長的攻擊。”

“總隊長啊……”奧斯頓望著火焰,不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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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偽.空座町的戰場上,花費了點時間,只是從屬官的吉歐.魏格以及尼爾格.帕爾多克被碎蜂和大前田擊殺。而拜勒崗再度站了起來。

望著遠方靈壓激盪的拜勒崗,碎蜂和大前田再度做好準備。畢竟,看排場,拜勒崗都像是第一十刃,容不得碎蜂謹慎。

與碎蜂那邊打從屬官雖然麻煩,但問題不大來說,不管如何,碎蜂也是隊長,解決從屬官也沒什麼好說的。但在松本亂菊這邊,就有些危險了。

身為同樣只是和大前田一般的副隊長,再加上幼年潛力大失,面對三個從屬官,亂菊也只能憑藉著灰貓是類似千本櫻一樣的AOE斬魄刀勉強支撐著。明顯,亂菊陷入了劣勢。

而此時,與蒂雅.赫麗貝爾戰鬥的日番谷感知到碎蜂那邊已經結束戰鬥,在放下心的同時,同樣感知到不遠處處於劣勢的亂菊。

看到日番谷似乎有些走神,赫麗貝爾開口道:“你在想什麼?”

“和你無關。”

“在擔心你的部下嗎?要和我戰鬥的話,就要集中注意力。不然的話……”說到這,赫麗貝爾伴隨著悶雷聲,消失在原地。在日番谷警惕起來的時候,瞬間出現在他一分米的距離,感受著少年的氣息,赫麗貝爾輕聲地說道:“會死的。”

赫麗貝爾瞬間出刀。所幸,日番谷擋下了這招,並在拉開距離後,甩出一道冰刺:“少看不起人!”

躲開這一招後,赫麗貝爾再度與日番谷戰在了一起。

而京樂春水此時正與史塔克好像玩笑般拼著刀,但如果有一方真的以為在玩鬧,下一招就會瞬間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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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赫麗貝爾為了對等戰鬥,讓日番谷集中精力什麼的,但實際上,松本的處境並不好。之所以還只是處於劣勢,完全是那阿帕契三人沒什麼耐心欺負她一個人。

甚至看著亂菊氣喘吁吁,身上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擦傷,阿帕契忍不住撇過頭說道:“那個……我可不可以在旁邊休息啊?”

一旁的米拉.羅茲被她的話說得有點懵。倒是孫孫習慣性毒舌了:“你在說什麼蠢話?”

“可是,這傢伙完全不行啊!”阿帕契惱火地發著牢騷:“我看三對一,她從一開始就根本應付不了。”

說到這,阿帕契對著還在喘息,明顯沒恢復體力的亂菊,不滿地說道:“我來勸你一句吧!對你沒有什麼壞處。你還是去把那邊的小鬼叫過來吧!如果三個打兩個的話,打起來可能還比較像樣一點。”

阿帕契的話音剛落,亂菊一咬牙,瞬間一個瞬步離開原地。但阿帕契看得清楚,此時失去大量體力的松本亂菊速度明顯下降,而且顯然是想挪到自己身後偷襲。見亂菊不開竅,本就覺得三對一很難看的阿帕契直接在亂菊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一伸手,卡在亂菊面前。

“我不是說過你不是對手了嗎?!!!”阿帕契趁機一把揪住亂菊,邊怒吼著邊將亂菊甩了出去。

見被甩飛的亂菊站穩後,立刻甩動灰貓,阿帕契一個虛彈,將自己身後的灰色沙粒打散:“誰會中這招啊!”

說著,阿帕契勐地衝向亂菊:“就憑你這種水平,根本不是我一個人的對手啊!”

就在亂菊準備迎接阿帕契的攻擊時,衝向亂菊的阿帕契一驚,待她的目光斜視友方的時候,一個火焰彈已經擊中了她。

“砰!!”

“發生了什麼事?”感受著爆炸的力度,亂菊遮住襲來的氣浪,然後疑惑地往身後望去:“是你……”

“雛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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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睜開了眼睛,儘管被困在火焰包圍中,但探查迴路一直感知著戰場上的一舉一動。如原著一般,雛森桃的出現並沒有讓我覺得有什麼意外。但還是不禁有些佩服這個小丫頭,明明也應該清楚,這樣的大戰,大家都不放心她過來,各種意義上的。

可她還是私自跑過來參戰了。

“怎麼了?藍染隊長。”市丸銀一臉平靜地隨口問著,顯然我剛剛的聲音被他聽到了。但實際上,我們這三個被火焰包圍的男人有哪個不是開著探查神經迴路的?正當戰場有拜勒崗指望,我們就高枕無憂,在這睡覺?

這傢伙明顯也發現雛森桃的到來,卻還故意跟我裝湖塗。

“嗯。沒什麼。”面對他的疑問,我自然也隨口敷衍了:“只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此時的戰場中,除卻控制著火焰,不讓我們逃出來的總隊長外,拜勒崗總算是要和碎蜂玩玩了;而赫麗貝爾與日番谷戰鬥,其部下與亂菊、雛森戰鬥;史塔克與京樂春水在試探對方,看起來隨意卻很危險,及其考驗技巧和心機。

但實際上……

這三位十刃全在玩,全在放水,全在偷懶。哪怕赫麗貝爾那三個部下居然還考慮公平不公平,整得這一次征伐好像貴族之間的私下戰爭一樣,大家和平共處,誰劣勢就算輸了,輸了就賠點錢了事。

也許……他們認為我建立新的虛夜宮,單純是為了和屍魂界玩個遊戲,目的就是將他們這些瓦史託德全部葬送了?

算了。原著都沒成事,到如今,哪還會成事呢?反正從一開始就沒指望過這幫畜生。

畢竟……

都是試驗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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