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兩道靈壓突然從上空出現,而且下墜的速度極快!

看來,他們已經在空中下墜了有一會兒了,儘管有原著能夠知道,但這麼久了,再加上周遭一群狐狸,我倒是差點忘了還有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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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我勐地抬頭望去。這一幕也讓夜一和碎蜂也不由地跟著往上望去……

“上啊!兕丹坊!”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伴隨著巨大身影下墜,一陣巨大的塵土激起,加上下墜的狂風,哪怕是那個抬腳踩人的東門守衛嵬腕也不由地往後跌了幾步。

“大姐頭??”志波巖鷲趴在地上,下意識地蹦了起來,身體站得比軍姿還筆直。

“兕丹坊先生!”井上織姬開心地露出了笑容,很好地起到了路人歡呼者的角色。

“空鶴!”夜一的心瞬間放下了一半,看著被三個巨人圍著的兕丹坊以及站在他肩膀上的空鶴,頓時露出了笑容。

“好啊!夜一!恰好我因為太閒了,所以隨便散步到這順便看看情況啦!”空鶴滿是豪氣的笑著,但她身旁的三位巨人卻沒有看戲的樣子,其中唯一一個大胖子南門守衛比鉅入道直接拎起大拳頭就要擊打在兕丹坊身上。

看著兕丹坊這麼個漢子似乎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昔日同僚,空鶴乾脆直接開始吟唱:“星羅棋佈的獸之骨,尖塔,紅晶,鋼鐵的車輪,動即是風,止即是空,長槍互擊之聲滿溢虛城!”

“破道六十三,雷吼炮!!!”

伴隨著金黃色的電閃雷鳴,一道看起來就很強大的雷吼炮衝擊了出去,從我的視角來看,就好像一個人被人砸了一個帶光效的籃球一樣。雖然威力可能更大一點,至少最前面的比鉅入道直接被空鶴的雷吼炮砸飛了。

或許是因為催眠的緣故,多少有些遲鈍,另外兩個沒被雷吼炮攻擊的巨人乾脆被放開了攻擊的兕丹坊一拳一個小朋友地打倒在地,估計等醒來,就會恢復正常了。

嘛~本就沒太在意,隨便了。反正未來如果可以,直接鏡花水月即可。

早在一旁看戲看得開心的銀似乎發覺到了什麼,突然咧嘴笑了起來:“呀!真是太壯觀了呢~咋辦呢?”

說著,銀隨手擋住飛濺過來的碎木,下一秒,松本亂菊就出現在他身後,就抓住了他的舉起的右手,並把斬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如果沒有那塊碎木,看起來真的像是銀自己舉手投降一樣:“不許動!”

銀眯著的眼睛動了一下,這讓亂菊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也許是在演給我看,也可能是在演給我看。

“抱歉啦!藍染隊長,我被抓住啦!”

雖然知道我們被抓住是很正常的,這也在我的計劃預料之中,但……你也未免有些兒戲了吧?至少攔住我的也是隊長級的兩人,而且我還動用了之前埋伏在這的手筆,雖然沒有敲出那些狐狸,但至少拉出了個空鶴,可你這樣,我很難開心得起來。

“到此為止了。”夜一說道。

我看了她一眼,感受著四周那些人的靈壓以及恰好都趕到這裡的靈壓,這才問道:“你說什麼?”

“你不懂嗎?藍染。”夜一嚴肅地看著我,如此說道:“你們已經沒有地方可以逃了。”

似乎都以為我沒有後手了,又或者是被夜一這位前四楓院當主下了定義,所以乾脆露臉。總之,一群人除了少許是真的遲到之外,都好像剛剛到達一般。

“藍染……”浮竹皺著眉頭,眼中和語氣裡都透露著惋惜。

“藍染隊長……”射場鐵左衛門雖然戴著墨鏡,看不出什麼,但說出的話也滿是可惜。

連東仙要也被自己的副隊長挾制了,不過,他和銀不一樣,單純地看到我沒出手,所以自己也不出手,有些死腦筋,但的確沒必要反抗就是了。

“結束了,藍染。”

面對夜一為今日……或者說從露琪亞被帶回來到現在的整個事件下的定義,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明明崩玉還在我的懷裡……

明明我都說了很多遍鏡花水月的能力了……

明明……

“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夜一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然那麼板著臉,顯然她認為此刻因為我掀起的叛亂到此結束了。畢竟……

總隊長還在那看著我呢~

面對夜一不怎麼在意的詢問,我抱歉地回道:“啊!對不起,時間到了……”

隨著我的話語落下,天空突然開始渾濁了起來,就好像原本一池子的水平均悠然,突然被人慢慢地攪拌起來一樣。

同樣發覺到這一幕的夜一勐地對我身後的碎蜂吼道:“快離開!碎蜂!”

碎蜂顯然還沒意識到天空的變化,但與夜一和解了的她完全相信夜一的話語,在天空突然鑽出一道金黃色的光柱,並投了下來的瞬間,碎蜂和夜一同時鬆開對我的束縛,離開了反膜的籠罩範圍。

只見反膜的光柱砸在了地面,周邊的塵土隨著這股力量的突然降臨,開始向四處飄散。

一旁的浮竹與其他人同樣盯著空中,在那裡有個一米寬的洞口,從裡面明顯傳出死神最厭惡的氣息,一道冷汗從他的額頭流到了臉頰:“不……不會吧?”

終於,謎底揭曉了。

待眾人站穩,天空上的洞口開始擴張,一隻蒼白色的舉手伸手,緊跟著是另一只手,然後,這一雙手分別一上一下拉開了洞口,一張眾人熟悉的面孔出現。隨著洞口越來越大,終於另外巨大的蒼白之手出現,紛紛將洞口擴張得更大,尤其是還有數道和我身上一般的金黃色光柱存在。

望著那幾隻以及背後更多湧現,哪怕是身為隊長的碎蜂都是一陣頭皮發麻,忍不住說出了他們的名字:“大虛……”

眼看出現在洞口的大虛越來越多,大前田希千代露出了噁心且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是基利安嗎……到底有多少啊?”

檜左木修兵同樣也驚訝於靜靈廷中居然出現了大量基利安,但眼尖的他更是發覺到基利安身後還存在一個東西:“不……裡面好像還有什麼東西……”

終於擴張夠了的虛洞不僅巨大,而且周身延伸出去的裂紋也讓人不禁心驚肉跳。

正在這時,突然又有兩道光柱落下,正好將東仙要以及市丸銀罩在其中,而挾制住東仙要和市丸銀的修兵和亂菊只能躲開。

市丸銀保持著手高舉時的動作,很平靜地說道:“真的有點……可惜呢~”

說著,他放下了左手,緊跟著說道:“你要是抓得更緊一點就好了。”

背對著亂菊,聽著她疑惑的聲音,他卻只能告別:“再見了,亂菊。”

說出這句話後,他還是忍不住扭頭看向離他幾米距離的亂菊:“抱歉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我們三人腳下同樣被光柱罩著的土地開始升空,這一幕讓在場沒怎麼見過這種情況的副隊長們震驚不已。大前田更是忍不住撥出了聲:“浮起來了!”

射場鐵左衛門一咬牙,就準備衝上去:“準備逃走嗎?你們這群傢伙……”

“住手!”

“總隊長……”射場皺起眉頭,卻不知為何山本總隊長要制止自己。

“那道光叫做‘反膜’,是大虛為了拯救同族時所使用的,被那道光罩著之後,光的內外將形成不可干涉且完全隔絕的世界,只要是和大虛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從那道光降下的瞬間起,就已經沒有人可以觸碰到藍染了。”

“砰!!”

“嗯!”原本倒下的狛村左陣勐地一拳砸在地上,並抬起頭望著處於光柱中的東仙要道:“東仙!!”

“汝給我下來!東仙!”

“老夫不懂汝為什麼要成為死神?難道不是為了死去的朋友嗎?不是為了貫徹正義嗎?!!汝的正義到底消失到哪裡去了?!!!”

聽到狛村怒吼的質問,東仙要一臉嚴肅地回答道:“我已經說過了,狛村。我這雙眼睛所看的,一直就只有流血最少那條路而已。”

“正義始終就在那裡。”

“我所走的路,才是正義。”

望著越來越遠的東仙要,狛村左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說一聲‘東仙’而已。

浮竹看了一眼狛村,又把目光放在了我身上。只見他一步走上前,說出的話語依然和以前那般令人鎮定:“居然到了和大虛聯手的地步了嗎?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看來這幫人準備從言語上讓我們束手就擒啊!

我想了想遠在虛圈深處某個地下堡壘,那群人估計也快等不及了,也是時候,早點回去做一下買家秀了……

不過,眼下還是陪浮竹隊長聊聊好了。不管怎麼說,也曾經幫過我很多。

當下,我回答道:“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

聽到我的話,見識過屍魂界種種歷史的浮竹也不禁露出了失望的目光:“你已經墮落了嗎?藍染。”

曾經,在聽過藍染身死後,心急如焚,要不是更擔心下屬露琪亞,恐怕他第一時間就跑去桉發現場了。甚至為了找到殺害藍染的兇手,他還準備跟京樂春水撥亂反正後,就抽出時間查清真相。

結果,最後四番隊副隊長的虎徹勇音居然說,一切的主謀就是本該死去的藍染,更讓人驚慌的是,四十六室居然全部被藍染給宰了!!!

這一路趕來,從藏身加思考,他想了很多,又從藍染的口中知道了很多,最終得到了正確答桉的浮竹這才下定了心中的決心,並未此事做了定義。

“太過傲慢了啊!浮竹。”

“最初沒有人是站在天上的,不管是你,還是我,甚至連神也是。”

“但是……”說著,我緩緩取下黑框眼鏡,然後左手隨意地將蓋在眼睛前的頭髮往後擼去:“這天之王座令人難以忍受的空白期即將結束。”

在下方眾人的眼中,已經是大背頭的我將左手的眼鏡捏碎:“從今以後,我來統治上天。”

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我挑了挑眉,繼續說道:“再見了,諸位死神……”

說著我和銀以及東仙要一腳踩在基利安巨大的雙手上:“然後,再見了,旅禍的少年,以人類這邊來看,你真的相當有趣。”

黑腔關閉,成功來到虛圈後,入眼的卻是無數基利安伸出雙手拼成了‘手路’,不管如何,排場還是要有的。

實際上,每一腳都是踏在自己製造的靈子構築的板塊上,並沒有真的踩到基利安手上。良久,一個同樣巨大的黑腔形成。

入眼便是虛夜宮會議大廳,也就是我的寶座後面。

儘管只是一瞬間,我依然能夠看到一閃而過的人影,那是烏爾奇奧拉,在瞬間開啟黑腔後,便立刻用極快的速度回到臺階下方。

當我的腳踩在地板上的時候,入眼便是會議大廳莊嚴的風光,靈壓感知下,十刃及其手下們皆在臺階下方,整體的變化比之上次,又做了改動,在那些雜兵的幫助下,虛夜宮也快修建成功了。

“踏踏踏……”四周除了我們三人的腳步聲外,幾乎沒有其他聲音,整個大廳空曠得很,一種堪比四十六室地下議事堂外面的那種寂寥油然而生,不同的是,這裡是我的地盤。

當我走進寶座,並坐上去的時候,銀和東仙也分別站在寶座的兩側,下方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我看齊。

“諸君,雖然只是短短半個月未見,但我還是想說一句,好久不見。”

只是如此的話語,下方的十刃等人都微微低頭以示臣服。哪怕是拜勒崗,或者性格暴烈的龍、葛力姆喬等人。

我稍微停頓了一下,在掃視了他們每個人後,這才繼續開口道:“如諸君所想,這一次回來,我已經得到了能夠讓你們死神化更強的寶物……”

“崩玉……”

說著,我從懷中掏出了被防禦結晶保護著的崩玉,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忍不住往我手中的崩玉望去,貪婪又或者是其他想法,哪怕是市丸銀,我都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不時地從我身邊飄來。

準確地來說,這也只是浦原喜助研究的半成品,被我稱為虛側崩玉罷了。

“接下來,除了全力尋找更強的大虛,也就是尋找更多的瓦史託德級大虛之外,我們所要做的第二件事,便是研究崩玉的能力,看看它是否能夠將我們帶入新的天地。”

“在這之後,我便會對崩玉進行實驗,想必要不了多久,便需要諸君的配合了。”

“等完全摸透崩玉後,便是吾等製造王鍵,進攻屍魂界的時機。”

“同時那也是諸君展示自身實力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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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中yang塔地下室中,我取出了死神側崩玉,然後將它靠近虛側崩玉,兩個看起來一模一樣的崩玉就好像吸鐵石一般瞬間緊貼,緊跟著和水滴一般交融在一起,很快兩者變為一體,但從外表來看,和之前並沒有什麼區別。

“看來似乎還在沉睡啊!”

看到這一枚崩玉似乎沒什麼反應的樣子,我敲了敲自己的額頭,這才無奈地笑了笑:“看來有些久遠了,都差點忘記原著裡浦原喜助做過的後手了。”

沒錯,浦原喜助製作的半成品崩玉正處於沉眠狀態,好像是需要四個月的時間,這還是在儘可能接近不停的情況下,讓一位靈壓高的人接觸。所幸,死神側崩玉與之交融,似乎縮短了一些時間,但……

還不夠……

明明有著另一枚崩玉,卻裝作剛剛得到崩玉的樣子,說實話,還是太難了,儘管兩者都是不得了的神物。

“你說是吧?”

“蘇拉.法切爾。”

面對我微笑著的話語,正坐在一個旋轉椅上,沉默到現在的歌德式衣裝的男子並沒有回答我,明明嘴角的肌肉在顫動,卻最終沒有任何開口的樣子。

看著這一幕,我搖了搖頭道:“好歹我用鏡花水月讓他們以為我在望月大廳,甚至連東仙都被我派去尋找其他可能存在的瓦史託德級大虛,可以說,這裡暫時很安全,不會有人打攪。”

稍微停頓了一下,我便扭頭往大屏幕望去,在其中,一護正在和志波巖鷲吵鬧著,旁邊是尷尬笑著的井上織姬,似乎在勸兩人,而茶渡在一旁當個觀眾,而石田一臉無奈,空鶴則是看起來要爆發了的樣子。

“從屋裡的內容來看,應該是志波家沒錯了。”隨意地坐在一張老闆椅上,我用左手枕著臉頰,目光依然在影片那裡:“主角啊!正式與反派BOSS見面,就成功拯救友人,既不留下悲傷,也變得更強。”

“不管怎麼說,如今的一護也是屍魂界的救命恩人,哪怕那群有意見的貴族,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開口。更何況……”

“四大貴族之首也是站在他這邊的。”

“但是,即使這樣,也改變不了貴族群體的看法的。畢竟,他也只是一個旅禍少年罷了。”

“那,我就先走了,總得告訴他們,貨物已經到手,接下來就是看看貨的價值了。希望你能演好這場戲。”蘇拉.法切爾站起了身,然後將崩玉扔給了我:“我們會在地下堡壘看著,之後才會做出評價,無論結局如何……”

見他如此言語,我笑了笑:“那就多謝了,不過,還是需要等待的。畢竟,這玩意的沉眠時間……”

“沒事,反正都等了你那麼多年了,幾個月而已。”準備離去的蘇拉.法切爾突然站住了腳步,並很優雅地轉身看向我:“不過,要是老家夥和第一領主想要救下幾個好苗子,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雖然有主角陣營必勝法則,但拿著崩玉的我,也不至於輸吧?”我笑著說道,腦海中卻浮現出友人說過的劇情。主角外掛居然打敗擁有崩玉外掛的藍染,真的是打敗了嗎?

不過,主角也太不講道理了,都沒力量了,居然還能再度恢復……

“那個初代代理死神嗎?”

似乎是看我在沉思,蘇拉.法切爾隨意地揮了揮手,便在悶雷聲中消失。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傳訊儀器中響了起來:“藍染大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對他們進行兩兩分組了。”

“東仙嗎?”我扭頭往傳訊器看了一眼,得到對方回應後,這才說道:“那就好,接下來你就去繼續以前的任務吧!訓練那群基利安,說不定會有天才藏在其中也說不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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