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就和你所見的一樣,是本人喲。”

“話說回來,比我預期的要早趕回來呢!日番谷隊長。”

按照正確的推算,這一次再怎麼說,我也應該和市丸銀離開這裡,趕在冬獅郎到來前,趕到處刑坡山下,讓重傷的雛森桃拖住冬獅郎才對。結果,又是按照原著劇情,恰好出來時,碰到冬獅郎。

不過,由此可見,冬獅郎是在用生命在趕路,充分地體現了雛森桃在他心中的地位。

“真是抱歉,看來尹鶴的拖延沒什麼作用呢!”見我扭頭望著他,市丸銀帶著歉意說道。

當然,這也只是隨便說說罷了。總不能指望一個副隊長真的有膽量面對一個隊長外加一個副隊長。

冬獅郎見我們沒有搭理他,怒氣衝衝地質問道:“到…到底…在說什麼?你們兩個傢伙!”

“什麼事?不過是在討論戰術罷了。將敵人的戰力分散是戰術的基本不是嗎?”

“你說……‘敵人’?!”瞬間多少明白了什麼的冬獅郎想起了自己來到這裡的正事,於是,立刻喝問道:“雛森在哪裡?!!!”

看到冬獅郎憤怒卻明顯在剋制,更多的是擔憂的模樣,明明就在遲尺之外,卻因為心情太過波動,反而忽視了心中最明顯的答桉。我不由地調戲道:“接下來,在哪裡呢?”

也許天才都很讓人覺得沒意思,還未等我來個腦筋急轉彎,他就明白雛森桃可能所在的位置,瞬間穿過了我和銀的空檔,進入了我們背後的清淨塔中。

原本可以晚一些避免的一幕,在冬獅郎趕來得太快的情況下,出現了。

看著彷彿已經死掉的青梅竹馬,冬獅郎不敢置信地顫抖著眉頭:“雛…森……”

“真可惜,被你找到了嗎?”我扭頭往冬獅郎望去,看著他靜止不動的背影,帶著笑意說道:“真是太抱歉了,我可沒有要嚇你的意思,最起碼應該為了不被你發現,切成碎塊才是。”

似乎我挑釁的話語起了作用,只見冬獅郎明顯握緊了拳頭:“藍染……市丸……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一夥的了。在你裝死之前嗎?”

孩子需要科普,反正看情況註定要和原著一樣了。那乾脆等等卯之花烈隊長好了。

“當然是從一開始啊!”說著我徹底回過身,正面對著他:“從我當上隊長以來,從來就沒有想要他以外的人當副隊長。”

“那麼……”

“從以前到現在一直……”

“雛森…我…你的部下…還有其他所有的死神……”

就在這時,冬獅郎直接回身怒吼道:“欺騙了大家嗎?!!!”

“我沒有騙人的意思,只不過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瞭解……”

“我的真面目。”

聞言,怒視著我的冬獅郎對如此冷血的我感到不可思議:“沒有瞭解?雛森…雛森因為憧憬你,為了能來到你身邊加入了護廷十三番隊,為了能夠幫到你,所以發了瘋似的拼命努力,終於如她所願地當上了副隊長啊!”

“我知道的。對自己保持著憧憬的人最好掌握了,所以我才讓她成為我的部下。”看著冬獅郎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笑了笑,察覺到此時此刻,對方面對固定了思維的認知,突然被打破,再加上親人被斬殺的痛苦,還勉強剋制自己。

那種一眼就能看出小孩裝大人的成熟。

雖然也很無奈,但那種看到獲知謎語答桉時的樣子,每個人的那種表情,都非常讓人舒心。

“這是個好機會,有件事你最好記著,日番谷。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遠的感情啊!”感受著頭頂經過的靈壓,雖然細微,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我也就不打算聊下去了,正好給這個發育極慢的嬰兒一個成年人的教導,也算是曾經身為教育者的一個饋贈吧!

就和前世的社會,以及現在現世中的社會那樣,即使你再怎麼掏心掏肺地對自己的偶像,好像參與了對方的成長,見證了對方越發強大的事蹟,可以說對對方哪怕有幾條胖次都清清楚楚,但是……你永遠是站在對方最陌生,也是最遠的位置。

指不定對方真的和你碰面了,反而會覺得你噁心。

這樣的認知,其實很多人都懂,包括入局者,也許這就是當局者迷吧?

此時的冬獅郎就好像前世親眼看到友人追星,卻被對方一腳踹開的凡人一樣,雙目開始泛紅,緊跟著就很了當地拔出了冰輪丸,一瞬間爆發帶有寒氣的靈壓瞬間擠破了我們周遭的圍欄。

如果不是我和銀閃得快,也許會被瞬間凍住,然後碎裂而死吧?

大概……

似乎是察覺到我們輕易地躲開了冰輪丸的攻擊,日番谷發狠了似的,開口道:“卍解……”

“大紅蓮冰輪丸!”

輕而易舉地卍解,完全沒有像新手那樣的讀條時間,僅僅幾十年,日番谷就能將卍解磨合到這種地步,不愧是被眾人認定為天才的存在。

而且卍解所帶來的靈壓增幅也沒有絲毫浪費,居然帶著極寒的凍氣襲來,如果不躲開,怕不是直接被固定死了。

我隨意地用瞬步躲開,然後出現在冬獅郎所在的高臺上,眼角看到並未被攻擊的市丸銀,頓時瞭解到剛剛那道寒氣是故意針對我來的。連卍解時產生的靈壓都能控制住並攻擊想要攻擊的人,真的是天才呢!

不過,卯之花烈隊長和其副隊長也終於趕來了。

就在這時,冬獅郎一臉怒容地望著我,並用一種彷彿預言結局一般的口氣說道:“藍染……我要把你這傢伙殺死!”

面對年輕人如此氣盛的話語,原本就將心神都放在卯之花烈身上的我笑了笑:“你最好不要太過勉強,這會顯得你很軟弱哦……”

話音剛落,我已經拔出鏡花水月,在對方還未爆發的時候,先一步揮劍。下一秒,冬獅郎這才在一聲怒吼中衝向那莫須有的我那邊,看起來很帥氣的刺向空氣,然後好像真的刺中了什麼,從而停下腳步,緊跟著一大塊冰以及更多的冰刺蔓延開來。

等我取消掉鏡花水月後,他這才反應過來,但可惜,我出招更早。在血液毫無價值般地噴灑後,這位小年輕因為我的斬擊,導致靈壓驟變,一下子卍解被取消了。

原本很好看的冰翼瞬間破碎。

“開……玩笑吧?”詫異中的冬獅郎依然沒有倒下,似乎那一瞬間的疼痛因為冰冷,還未蔓延到他的神經。

望著原本空曠寂靜的清淨塔居林那漸漸因為這一番搏鬥吹起的冰屑,我很是舒心地說道:“真是好景色呢!”

待我回頭時,冬獅郎這才倒下。

“雖然季節不對,不過這時候能看到冰也不錯。”說著,我直接無視了小年輕,越過倒下的他,往臺階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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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算是碰巧看了一會兒戲的卯之花烈總算是開口了:“藍染隊長……不,已經不該稱呼你為隊長了吧?大逆不道的罪人……”

“藍染惣右介。”

望著眼前端莊,彷彿是大和撫子化身的女人,我不經想起了在大靈書迴廊中所查閱到的資訊。

如果是以隊長的身份在大靈書迴廊查閱一些秘史,會相應地消耗該隊的資源,那麼,在最近身為四十六室最高統帥(誤)的我,自然更加方便查閱了。

我也沒想到這位美麗端莊的女子,明明那位一族之長頗有情愫,卻沒有在當時出手幫忙,是因為本身雖強,但只是單純輔助的能力,想幫也幫不了而已。沒想到,卻是一條大魚。

初代劍八!

只是,沒想到哪怕那位一族之長身死,都沒露面的她,居然會在這個檔口出現。

不過,儘管出現了,卻沒有直接攻擊。畢竟,那些資料上的卯之花隊長可不是會囉嗦的人。看來,此刻的她依然不會做什麼,也就是說,我的行為不會被阻撓。

想到這,我笑著俯視著這位不下於我,甚至真打起來誰輸誰贏也未可知的女人:“你好,卯之花隊長。”

“我還想說如果你要趕來的話,也差不多快到了。馬上就知道是在這裡了嗎?”

“無論任何理由都不允許進入的完全禁止出入區域,靜靈廷也只有清淨塔居林這麼一個地方而已。”說著,卯之花隊長繼續說道:“如果你為了藏身,甚至特地製作出精巧至極的‘屍體人偶’,那麼你的目的地一定就是靜靈廷內最安全最不容易發現的場所。除了這裡以外,沒有別的地方了。”

話語沒有任何問題。

身為隊長,地下議事堂和大靈書迴廊,哪怕是副隊長也是有地位做出申請進入的。然而,清淨塔居林身為這些賢者和審判官的居所,則被勒令為不可進入之地。目的除了保護這些地位崇高的人外,還是一些避免與外界有所交集,導致審判不公的一種手段。

可是,話是沒錯,但這是建立在如果的情況上。

於是,我開始了科普:“真可惜呢!雖然判斷得很正確,可是有兩點錯誤。”

“首先是第一個,我並不是為了藏身才到這裡的。還有另外一個……”

說著,我再度將二人拉入鏡花水月的催眠中,並拔出了原本斬殺冬獅郎後,收回入鞘的鏡花水月:“這可不是‘屍體人偶’。”

面對我倒提的鏡花水月,卯之花隊長與虎徹副隊長紛紛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什……什麼時候?”虎徹副隊長脫口而出的話展示了她們所看到的景象與我所看到的景象不同的一幕。

“什麼時候?從剛剛到現在,可一直都在手上的啊!只是……”

“一直到剛才那一瞬間為止,我都沒有讓它顯現該有的姿態罷了。”

聽完我的話,兩個人顯然有些迷茫,而身為副隊長的虎徹勇音更是再次開口詢問:“什…什麼意思?”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說著,我將目光放在了鏡花水月上,笑著說道:“看啊!開始了哦!”

“破碎吧!鏡花水月。”隨著我的話落下,實際上並沒有什麼變化,但下方的兩位卻分別露出了更加驚訝的表情。在她們求知慾極強的表情下,我將鏡花水月鬆開,垂直落下。

鋒利的刀刃輕易地刺穿了光滑的大石板。

“我的斬魄刀鏡花水月所擁有的能力是完全催眠。”

面對我的話語,虎徹勇音似乎更加地迷湖了,倒是卯之花隊長不知道是不是見多識廣,原本嚴肅的表情多了幾分思索。

“完全…催眠……”虎徹勇音在低吟重複了我的話後,似乎不想多去思考,直接再度開口詢問了:“可是,鏡花水月屬於流水系斬魄刀!用霧和水流的不規則反射攪亂敵人的視線,並讓他們自相殘殺。藍染隊長!你不是這樣對我們說的嗎?”

又是一個被我輕而易舉騙了的孩子呢!

看她似乎還想說什麼,我卻覺得可以結束了。於是,我開始緩步走下臺階,同時也離四番隊的二人越發接近。而原本還在我背後的銀自然也開始跟著走下來。

但……白髮高個美女勇音還在說著:“集合我們副隊長,讓我們親眼見識過了不是嗎?”

“原來如此。”

卯之花隊長的聲音把我們三人的目光集中到她身上,只聽她接著說道:“那正是催眠儀式對吧?”

“名回答。”我為卯之花隊長的答桉而點贊,並繼續回答道:“完全催眠可以支配五感,還可以讓某單一物件的姿態、外形、質量、觸感,甚至連氣味都能令人誤以為是敵人。也就是說,能令蒼蠅看起來像龍,也可以讓沼澤看起來像花田。”

“然後,它的發動條件就是讓敵人看到它解放的瞬間。就算是只看過一次的人,也從那瞬間開始便陷入完全催眠之中。以後,只要我解放鏡花水月,他就會再次成為完全催眠的俘虜。”

卯之花隊長原本皺著的眉頭更加地深沉了:“就算…只看過一次嗎?”

話音剛落,卯之花烈瞬間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啊’了一聲。

見此,我繼續說道:“看來你注意到了呢!對!也就是說,只要看過一次的人就會陷入術式中的話,看不見的人是不會中招的。也就是說,從一開始,東仙要就是我的部下。”

大家都中了完全催眠,唯獨從來都看不見一切事物的東仙怎麼也會上當,也會被我擺佈呢?答桉就是這麼簡單。

他也是我的部下啊!

就在這時,我的耳邊傳來了東仙要的聲音,而銀自然也聽到了。

“已經捕捉到目標,以上。”

當下,銀突然開始施術,一圈圈白布條將我們所籠罩,這一幕再度讓卯之花二人一臉驚疑。這正是傳送術式。

“最後,我還稱讚一下吧!你為了檢查,所以觸碰我是最長時間的人,因此一直處於完全催眠的狀態下,卻還能發現我的屍體些許細微的不正常處,很了不起哦!卯之花隊長。”

“再見了!我想我們應該不會再碰面了。”

我這才剛說完結束語,原本還一臉迷湖,似乎還沉浸在被揭露自己被騙中的姑娘突然就準備拔刀衝鋒。可惜,她顯然還是草率了點,沒看到自家隊長都沒出手嗎?

一切可都已經就緒了的。

下一秒,我便和銀出現在雙殛之丘……也就是雙殛所在的處刑坡,迎面就看到同樣在白色布條下出現的東仙要,以及戀次、露琪亞。

還未等各自的白色布條收回,就聽到戀次的抱怨聲:“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話音剛落,戀次就看到了之前被一護所破壞的處刑臺,頓時和露琪亞一驚,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個地方的名字:“這裡是……雙殛之丘?!”

“歡迎光臨,阿散井君。”

我的話讓戀次回頭往我望來,並一臉見到鬼一般地開口道:“藍染隊長?!不會吧?”

說著,戀次往我身旁的銀望去:“市丸……”

“這…這到底是?”

面對他那完全懵逼的模樣,我澹定且隨意地說道:“放下朽木露琪亞後退下吧!”

顯然孩子還是沒轉過腦子,哪怕平時都標榜自己聰明的露琪亞也是一臉沒有頭緒。

倒是戀次,下意識地就想向我諮詢問題,這都是平時習慣了我教導的表現:“藍…藍染隊長……您怎麼還活著?”

但很快,他又想到了重要的問題:“不對!比起這個,您剛才說什麼?”

“奇怪了。”正如我剛剛所知道的是,習慣是很可怕的事情,連那些聰明的學生都下意識地相信我,服從我給出的任務,下意識地都認為是為自己好,怎麼這個沒腦子的人,突然腦子會轉動了?

雖然知道原著走向,但你沒真實地進入這個世界,或者說類似的生活,你很難想象那種事情。就像你從小聽你爸的話,你爸也習慣你是個聽話的孩子,突然有一天你不聽了。

換句話說,他在震驚的情況下,不應該習慣性地認為我是來幫他的,我會更好地保護露琪亞嗎?

“你不可能沒有聽見我說什麼吧?我說放下露琪亞後退下。”

“阿散井君。”

不知道是不是莽漢都有所謂的直覺,我能看出來戀次想要相信我,但卻依然杵在原地,像個木頭一樣,明明在發愣,但明顯將懷中的露琪亞抱得更緊了。

就在這時,突然一種莫名的靈壓瞬間捕捉到了我,緊跟著一個訊息……或者好像群聊電話一樣,一個聲音出現在我耳邊。

是虎徹勇音那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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