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剛落下,就看到十三番隊隊長浮竹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

“等等,我們這是和虛作戰,海燕才不幸受傷而死的。”浮竹臉色更顯消瘦,再加上淋雨的緣故,咳嗽得很是嚴重。可惜,如今的露琪亞早已經看不到他的存在,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志波家大門前。

“是……是這樣嗎?”空鶴陰沉著臉,又看了看露琪亞,可怎麼看都覺得是露琪亞將海燕殺死,但如此又如何呢?以往的種種顯示著,露琪亞這個見過幾面的人不是這樣的人,但……

“不,海燕大人是我殺的。”

“閉嘴!”浮竹強硬地呵斥著,轉而又一臉焦急地解釋道:“不是這樣的,這件事情要從……”

一系列發生的事情從浮竹口中緩緩道來,卻給空鶴帶來了志波都也死亡的訊息。

“怎……怎麼會?”

就在空鶴震驚的時候,一旁的志波巖鷲怒吼道:“一定是這個女人殺的,不僅僅是大哥,大嫂也是!”

正當場面再度緊張起來,而主角卻毫無作為,一副要殺要剮隨意的模樣時,足足有二十多個黑色身影出現在眾人四周,很自然的,所有人都被包圍了。

緊跟著那些彷彿邢軍一般,卻在雙肩繡著奇怪花紋的人群分開,一個高貴的身影帶著四個同樣身著死霸裝,披著白色羽織的死神走了進來。

感受到那份熟悉的靈壓,原本還面無表情的露琪亞漸漸回頭往身後望去,臉上也逐漸開始有了活人該有的表情:“義……義兄……”

沒錯,來人正是朽木當主的朽木白哉,比起區區沒落志波家來說,就排場而言,已經領先無數。那些和邢軍類似的,明顯是朽木家的暗殺部隊,而在白哉身後的那四位,也都是起碼有席官實力的好手。

“我來接你了。”

只是這麼一句話,依然是那副高冷的模樣。

“可……”

沒等露琪亞遲疑,白哉直接伸出手,一把拉住了露琪亞的左手,強硬地將她帶走,伴隨著的,則是其他人手也跟著瞬步消失。只剩下一副半死不活的浮竹以及志波一家人,當然……還有志波海燕的屍體。

“咳咳……就算是朽木隊長,未免也……咳咳……”浮竹雖然無奈,卻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那副樣子的露琪亞,連身為上司的他都不知道接下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望著再度恢復寧靜的四周,以及咳嗽著又開始吐血的浮竹,空鶴也沒了方寸,只是絕望地捂住腦袋,靜靜地淋著雨。

“啊啊啊!!!!”最終吼出聲的反倒是志波巖鷲,也許懂得越少,思考得越少,就會越直白吧?悲傷,快樂,都會淋漓盡致地表達出來。

之後,來的有京樂春水,志波一心也來了。雖然中間發生了許多事情,但不可避免的,志波恐怕真的崛起不能了。畢竟,哪怕有一心也沒用,眾所周知,大貴族都是相互通婚的,如今的人不知道,身為上等貴族的京樂春水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雖然沒明說,但朽木家肯定和志波家族註定關係更差。

“走吧!”春水拍了拍浮竹的肩膀,想要攙扶他離去。這樣的事情雖然少,但也是會發生的,所謂的意外,就是意料之外不是嗎?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

浮竹強忍著疲憊,再度向空鶴一心等人鞠躬:“萬分抱歉,我是個沒用的隊長,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

“算了,這也不能怪你,終究是技不如人罷了。”一心搖了搖頭,同樣一臉疲憊,和一直沉默不語,只是低頭的空鶴以及暈過去的巖鷲不同,也許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分離的多了,人就會成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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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空鶴抱著海燕的屍體往屋子裡走去,而金彥則是抱著暈過去的巖鷲,銀彥陪同。而京樂春水三人則是依然待在院子的大門外。

“海燕他……後悔嗎?”

“……”浮竹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他說,感謝朽木,讓他能夠將心留在這裡。最後,他至少可以保持自己的模樣,安靜地離開。”

“是嗎?”一心往天空望去,那裡除了黑漆漆的烏雲外,什麼都沒有,感受著深夜的雨水冷絲絲地擊打在自己的臉上,一心又說道:“是嗎?”

“那實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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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為止了嗎?”我搖了搖頭,和原著無差,就好像在補番一般。當然,在正常情況下,這只能算OVA罷了,或者說番外?

說起來,也該去看看入選十刃的選手共幾位了,如果多的話,再來個重新排位賽,不在前十的可以剔除了。

正當我起身離去的時候,從螢幕裡傳來了空鶴的聲音,畢竟被安裝了探測器的梅塔史塔西亞附身在志波海燕的屍體上,因此,螢幕也轉到了空鶴的閨房裡……

不過,與其說女人的閨房,不如說就是個地下研究室。畢竟,這是志波家的老本行。

“死亡的人復活,也許四番隊隊長都做不到,但族裡記錄的王族特務一定能救大哥的。用家族偷偷帶出來的那個東西,再加上我補充修復的東西,以及咒文……一定能去那裡。”

聽到這,我下意識地將視線回到了螢幕上。

“靈王宮。”

“靈王宮?”曾經在魔虛誕生時出現的傢伙們,那群靈壓讓人幾乎感覺不到,真正處於另一個次元的存在。雖然在那個時候,還死了幾個零番隊成員,但不可否認,那是因為魔虛的詭異和可怕的能力。

原本準備離去,卻因為志波空鶴接下來的行為產生了興趣。說起來,眾所周知,死神和虛的靈壓是不一樣的。就好像正反兩面,而且實力產生的靈壓增強也不一樣。

虛通常靈壓都是固定的,普通虛中,頂級的靈壓會在一個範圍,精英級會在一個範圍,低階又是在一個範圍。除了能夠自主破面的瓦史託德外,幾乎都是如此。

從靈子密度來說,論密度集中,在瓦史託德以下的大虛以及普通級的虛來說,死神甩他們幾條街,但在瓦史託德級的大虛卻比他們更密集。這就造成了,瓦史託德級比起僅僅只差一個等級的亞丘卡斯級還要強大太多太多,所謂的位階壓制也就此產生。

然而死神的情況又不一樣了。

始解,卍解……每一步的領悟,都能給死神帶來天差地別的變化,不僅僅是斬魄刀形成的新武器能力的多樣化,自然靈壓的提升也存在著。這種領悟的能力就好像是亞丘卡斯變成了瓦史託德一樣,由此可見,死神本體弱於虛,但其始解卍解又讓他們存在了與大虛進行戰鬥的可能性。

曾經的藍染如何,我不知道。但通常始解能夠增幅2至5倍,卍解能夠增幅靈壓5至10倍,但這只是個範圍。畢竟,你總不能指望鬼燈丸這樣直接攻擊系斬魄刀能夠提升5倍靈壓吧?要知道,始解和萬解也需要死神將自己的靈壓提升到對等程度才能進行的。

而神奇的是,我的始解就能做到十倍靈壓提升。也因此,一旦動用鏡花水月,我的靈壓就碰到了天花板。當然,這天花板並不是指全死神世界的天花板,只是我個人的極限天花板罷了。

再來是卍解,就我個人來說,這卍解水月天成完全只是個多餘的存在。靈壓增幅上和始解一般,能力身上也只是始解上延伸出來的。就好像……

就好像只是單純的始解多出了其他能力,比如流刃若火的撫斬,松明之類的。

果然,還是情報太少啊!有可能的話,還是應該多去大靈書迴廊看看,記得以前都只是找鬼道的書看,將鬼道都學會而已。

但不可否認,如今的我應該比原著同時期的藍染要強。原著中的鏡花水月可不是增幅靈壓的斬魄刀,最多增幅不超過3倍,就算是基礎靈壓的話,曾經就到達自身極限的我,又在蘇拉身上融合了靈子靈壓,再度跌落,又恢復後,已經有所突破,可惜,又一次達到了極限。

這種事情畢竟不能多做,哪怕有1號崩玉增幅著也是如此。畢竟,這是損耗本源的事情。

想到這,我又往之前藏起來的檔案望去,心中暗暗點頭。果然,此時的我哪怕到了極限,靈壓依然沒有超越山本總隊長。由此可見,我尚且如此,更別說原著還未擁有崩玉時期的藍染了,想必更是離總隊長差得更遠。不過,始解增幅10倍後,哪怕總隊長萬解,說不定我也能應對。

但是,哪怕是憑藉始解達到極限的我,也感覺不到迪亞德斯……那位大虛森林存在的靈壓。顯然,整個基地只有他是破次元的存在。

“等虛死神化實驗完成,還需要藉助一下……”說到這,我頓時又想起了一個傢伙。那個被老怪物迪亞德斯困住的另一個怪物,那一位的話,可以當一個實驗素材,而且不用擔心有什麼不對。

一個腦子抽風,被前任虛王打得懷疑人生,從而變成自殺成癮的怪物。

“自從那次抓住後,就沒怎麼去看它,也不知道會不會太過冷落了。”

正當我陷入思考中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志波空鶴的聲音:“彼方,紅銅色的慾望想要得到三十六度的控制,七十二對之幻,十三對之角笛。猿猴的右手抓住了星星,擁抱二十五輪的太陽……嗯……啊!!!沙子的搖籃在流血。第二番花鶴射法,拘之花開!”

“嗯?”

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有幸憑藉志波海燕的屍體再度欣賞一番靈王宮的景色,我忍不住拋卻了其他心思,認真地盯著螢幕中,志波空鶴的一舉一動。

當咒文念到‘猿猴的右手抓住了星星’時,原本準備好的咒文布條突然包裹住空鶴的右手,緊跟著下一個咒文,瞬間燃燒。

“啊!!!”就在吟唱到這段的時候,志波空鶴發出了一聲慘叫,但咒文還在念著,當咒文停止的瞬間,空鶴就忍著劇痛衝進了花鶴大炮中,這棟由志波家族遺留,經由空鶴改造的寶物。

可惜,剛剛來得及看清楚裡面的構造,原本的氣流突然消散,很顯然……

“失……失敗了嗎?”剛剛衝進去等待的空鶴還未開始施展靈珠核,就停止了動作。滿頭大汗的空鶴懊惱不已,但還是決定再試一次,為此,她再度將兄長抱起。

只是,在抱住兄長的瞬間,有什麼東西脫落,導致兄長的腿部跌倒在地上。

“唉?”

“手……”志波空鶴一臉茫然地望著自己只有上臂一半的部分待在肩膀上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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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耳邊的慘叫,我搖了搖頭。

也許未來……也就是原著劇情時期的空鶴能做到這一步,但如今的她又怎麼比得上她的父輩呢?

“差不多了……”這一次,我沒有絲毫停留的可能,畢竟,所謂的奇蹟不可能發生在這種女人身上。

說起來,十刃的人數也該夠了,是時候進行第一波實驗,然後透過靈壓值來分辨排位。

等我回到曾經拜勒崗的王座,如今將臺階直接修改成不可上下的高臺後,一種好似神靈俯瞰人間的感覺油然而生。不過,這也是我要的效果。

“新的同胞,歡迎加入十刃。”言語間,我習慣性地用左手枕著自己的頭。

“十刃呢……曾經的虛王用以討伐不臣的二十三領主,從而設定的十位強者。”薩爾阿波羅一點都沒有生分地說著,並不時地來回走動,因為虛夜宮尚在修建中的緣故,除了我所在的高臺以及王座外,只有牆面以及天花板是建立起來的。除此之外,其他十刃以及從屬官都在站在雜石堆之上。

身為曾經的領主,薩爾阿波羅完全沒有因為自己是新加入的緣故,從而卑微,看得出哪怕是拜勒崗大帝,他也不是太過在意。

“平時真正出擊的是王之眼的葬討部隊,排除異己,但當葬討部隊處理不了的瓦史託德級大虛或者強大的二十三領主,那十位傳說中的十刃,也就是王之牙便會出動。”

“不過,這都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歷史了,哪怕是現虛王……”說著薩爾阿波羅看向最裡邊那塊石堆,端坐於一隻亞丘卡斯身上的骷髏拜勒崗,這才接著說道:“除了葬討部隊還存在……嘛,那也成了歷史。所謂的軍隊,也只是聚集雜兵罷了,就和我們那時候還是二十三領主一樣。”

“薩爾阿波羅,你好歹也是歸順於大帝麾下,這樣說話未免有些不妥吧?”說話的是拜勒崗身上一位肌肉鼓脹,身高兩米五的深藍色莫西幹頭的雄性大虛,蒼白色普通膚色,腳部則是擁有深藍色魚鱗包裹著,不過最突出的還是它的假面。

它擁有和基利安一般的尖銳鼻子,再加上凸出的白骨假面,就好像一頭旗魚腦袋一般。

“是你啊?加爾達.迪哥,原本第十四的領主。”薩爾阿波羅搖了搖頭,很不屑地說道:“我可是和你不同,與拜勒崗,我只是合作關係,雖然它的力量很詭異,但只要不接觸即可。說白了,僅此而已。”

“而你卻完全拋棄了領主的高傲,居然直接臣服於這個後來者,要不是前虛王的葬討部隊殘存幾個不錯的好手結果也因為拜勒崗的命令死在了外邊,估計你都排不上如今的位置吧?”

“你!!!”

沒等迪哥衝出去,拜勒崗卻伸手攔住了它,只見這位前任虛王發出了自己的聲音:“怎麼辦?BOSS。”

因為拜勒崗的話語,當場,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高臺王座上。

不得不說,雖然成了虛王的拜勒崗,再度相逢時顯得有些中二,好像高手寂寞一般,但他顯然並不是什麼傻子。你看,這傢伙完全沒有其他虛那般衝動,居然知道玩太極,而且又突出了我的地位,讓我不得不入套。

除了烏爾奇奧拉、妮露外,也就這貨顯得沒那麼毛躁,看來瓦史託德級在心性上,真的甩了亞丘卡斯N條街呢!不過,烏爾奇奧拉算是在我的配合下,只能算偽瓦史託德,不過,比起那些初入瓦史託德的傢伙還要強。

所謂的破面化不就是突破嘛!

“你既然之前是在拜勒崗麾下,應該也知道我的十刃即將得到什麼樣的好處吧?”我俯視著下方那只和原著實力完全不一致的薩爾阿波羅,彷彿之前他的下馬威沒有發生一般:“無論是虛死神化,也就是即將的實驗作用在諸位身上之外,還是僅次於我與另外兩個總教官之下的地位,你們可以指揮除了任何虛以及死神化後的虛,只要沒有遵從我意志的,哪怕實力比你們強,也必須要乖乖對你們俯首稱臣。這是我的規定。”

“在這之前,你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只是如此就好。”

“所以……”

“新的十刃一員,該回到……”

“你的位置了。”

話音剛落,早已經始解的我,攜帶十倍於正常狀態下的我的靈壓,向所有十刃壓去,首當其衝的正是薩爾阿波羅.格蘭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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