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虛之森……”或者叫做大虛森林,算是無數剛剛從下層虛圈混合吞噬晉升到大虛最底層的基利安所來到的地方。 .更新最快同時,這裡也是基利安最密集之處。

不得不,大虛森林還真是大啊!要知道,我所處於的位置離上層虛圈中心的虛夜宮還有很長很長的距離,即使如此,到達中層虛圈後,依然處於大虛森林所在地,由此可見,大虛森林之大,虛圈之大。

此時,四周除了那棵大樹背後的瓦虛若有若無,極儘可能地壓抑著的喘息聲外,倒是平靜一片。

當然,如果沒有我腦袋上空那尖尖靠近,看起來鋒利異常的樹枝,這一切都會是那麼地和諧。

至於為什麼四周沒有基利安亞丘卡斯之類的大虛,我想大概是因為瓦虛那來自上位者的靈壓壓迫吧?再怎麼重傷,來源於虛最深處的位階壓制依然是那麼可怕。

這麼一想,我倒是突然想看看原本處於壓制方的存在,被一個破面的下位者無視位階壓制進行攻擊,肯定會很有趣吧?

在如此思考間,那緩緩延伸過來的樹枝似乎到達了心中最理想的偷襲位置,緊跟著迅速向我的天靈蓋刺下,這一招要是中了,我的魂唾估計會被直接搗穿吧?

“砰!!!”突如其來的巨響讓原本就在苟延殘喘的瓦虛愣了一下,並下意識開啟了金色的光膜,在這之後,它悄悄地探出腦袋,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煙霧漸漸散開,出現在瓦虛眼前的卻是一根不算多粗的樹枝扦插在地面,激起的碎石內形成了一個以它為半徑的圓坑,但僅僅只有幾平方米而已。

而在不遠處的樹木下則是之前差殺了瓦虛的斗篷男,這自然就是我了。

當看到我的瞬間,瓦虛立刻往後倒去,艱難地挪了一距離,它那副和基利安無差的面具流露出的目光,卻是充滿了絕望。也許,在傢伙看來,我只是大虛之中更強的存在吧?

可惜,沒這個時間給我向它問話了。下一秒,我身後的樹木突然刺出幾十根密集的尖刺,而這也只是在我離開剛剛那一擊後不到半秒出現在這的時候出現的。

顯然,我的動向被對方看穿了。

“縛道八十二,斷空。”話音落下,一面和我的身體差不多的淡黃色透明防禦牆產生,但令我詫異的是,雖然並未吟唱,可也應該擋下這一擊的斷空就好像一層紙一般被刺破。

所幸,被刺破的瞬間,我再度轉移了位置。而當下,我也察覺到對方的身份,並立刻開口道:“閣下莫非是迪亞德斯閣下嗎?”

話剛剛出口,我卻猛然發現,在我瞬步到這的時候,無數尖刺已經朝我蜂擁而來,當話完,這些尖刺驟然一停,僅僅離我只有數米的差距。

要知道,雖然我還未動用始解,但怎麼普通狀態下的我,也是有高位瓦虛的靈壓存在,居然被一個沒有露臉的存在逼到這種地步,由此可見對方的實力恐怕真的深不可測。

不過,顯然,我的問話起作用了。

只見原本算得上平地的地方開始震動,不久一棵樹枝開始從蒼白色的大地鑽出,逐漸生長,在極短的時間內又是一棵大樹在我面前顯現。

但此時的我卻詫異到不能話的地步。

因為,剛剛這一幕與其是生長,倒不如本該就是大樹,卻藏在土裡,一旦想到出現的時候,再被人推上去。

也就是……

這位宛如死物的存在,在原著中充當背景的傢伙,居然生存在三個層次中,恐怕下層虛圈那才是它根鬚的所在,到如今,上層虛圈都有它竄出的身軀!!!

那麼……當它徹底展露身軀的時候,又會是多麼巨大的怪物啊?

只是才想象一下,都能越發感覺到,哪怕是之前見過,比一般超巨虛都巨大的烏冬.拉帝都不及這位的萬分之一。

如此,也不怪我下意識地倒吸了一口冷氣了。

即使錯誤地認為對方只是普通虛最底級的階位,就憑這樣的身軀,都能碾殺一般最級的亞丘卡斯了。搞不好一般的下位瓦史託德都能被碾殺,更不要這位存在很可能與奧斯頓.修爾一般,位於最級的瓦史託德層次呢!

聯想到曾經還是學生的時代,在真央靈術院遠遠地感受山本元柳重國與蘇拉等人的靈壓,我越發斷定,眼前這位的實力,恐怕要和總隊長劃上等號,也許……更強!

不不。

我勉強冷靜下來,並推了推眼鏡,心中默唸道:總隊長這樣的存在,肯定會萬解,姑且算是《死神》最強,還是可以判定的。

考慮到大靈書迴廊對於山本總隊長實力的隻言片語記載,那對於萬解的描述,也只是對一副畫的解釋,解釋人正是年輕時代的京樂春水:在屍魂界最困難時期,出現的宛如天災的火神,再次出現,必將毀滅一切的一切。

誰也沒有見過總隊長的萬解,見過的人只有消散在屍魂界的靈子。

可惜的是,那個野獸如今早已經套上枷鎖,這輩子到死都不會真正展露那份實力的萬一了。(誰又能斷言,最終戰的總隊長,真的解放全力了嗎?只是解放,就讓屍魂界所有的一切開始蒸發,全力的話,一界會不會在半秒都沒有的時間裡湮滅呢?)

很不巧的是,我的眼前便出現了那種等級的怪物……

靈壓……感覺不到,但卻有一種最微弱的靈壓開始產生,就好像一個人還未睡醒,卻即將醒來的感覺。

只見那棵大樹離我約有兩米的地方鼓起了一個大包,緊跟著其中有個圓形物體轉動了一下,之後猛地睜開,居然是一個蒼白色大眼珠。

在略微調整了一番後,那顆眼珠這才開始俯視我,與其同時,一個悠遠卻又彷彿近在耳邊的聲音響了起來:“靈壓……似乎感知不到,但是,奧斯頓……那個鬼身上令人作嘔的氣味卻存在……”

“果然,是那個鬼又想搞什麼亂子了嗎?”這句話卻彷彿是在自言自語,顯然完全沒有將我放在心上。

不過,奧斯頓少也應該活了很久了,在這位口中卻依然是個鬼的稱呼,由此可見,這位的存在之久是多麼恆古。

至此,不得不,浦原喜助牌黑斗篷就是強大,哪怕大虛之森這種存在,只要我自己不爆發,幾乎感覺不到我的靈壓存在。

只是……我也因此,被這位存在無視了。

雖然不怎麼在意這隊長的身份,但被人無視起碼也有很多年沒如此了。

不等我多想,迪亞德斯自顧自地繼續道:“既然被我發現了,就將他的棋子碾滅算了,老是被那子惦記著,搞不好真的出了差錯,尤其是如今……”

話還未完,原本就對準我的無數木刺彷彿脫韁的野馬一般迅速地朝我射來。面對這看似簡單,實則每一擊都能輕鬆擊碎我沒有吟唱的高階縛道,我似乎沒有可以應對的方法……

沒有在不損傷黑斗篷的基礎上應對的方法。

在微微嘆了口氣後,我只能朝著大樹的方向伸出右手大喝道:“破道六十四,雷吼炮!”

與其同時,左手也伸出,緊跟著喝道:“縛道八十二,斷空。”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金色閃光在我的右手前方亮起,緊跟著爆發出巨大的音爆,一道金色閃電頓時爆發,緊跟著我的後方、左方、右方以及上方各出現了一面淡黃色透明壁障。

之後,我立刻進行了後述詠唱:“天之驕子,鐵築的城牆,龍行,獅吼,虎嘯,狼奔,在崩塌之前截斷天地。”

原本能一擊就能粉碎斷空的木刺頓時被阻擋在外,取而代之的卻是分散開的斷空上產生了大量裂紋。同時,爆炸的雷吼炮卻將那枚眼睛所在的樹、我正前方的木刺以及更遠處呈扇形的範圍破壞。

就好像是推土機一般將那邊的樹摧毀,最遠距離更是有幾十米遠。但這相對於整個大虛森林來,卻還是到幾乎可以忽略。

儘管我再度破解了對方的招數,但對方的聲音卻並沒有消失,甚至沒有絲毫受傷的喘息聲,甚至對方還遲疑了片刻,好像是一個老年痴呆般自言自語道:“鬼道?”

這時候,斷空差不多也到了極限,緊跟著就像是玻璃碎裂開來,漸漸形成靈子消散在空氣中。下一刻,早已經打定主意的我已經將黑斗篷脫下,並收起,自然,那一身白色隊長羽織以及裡邊的死霸裝也就暴露了出來。

未等迪亞德斯開口,我卻淡然地道:“之前,我從奧斯頓那得知了關於您的事情,想必要麼如今您已經超越了以前的等級,達到了我們所不知道的地步,要麼,您還需要很多時間進化。雖然您到目前為止都沒有釋放太多的靈壓,但想必總會有人感覺到,為了避免有人來打攪您,和我合作不是更好嗎?奧斯頓那個喜歡惹麻煩的傢伙,也會成為幫您護法的人……”

顯然他應該認出我的身份,但聽完我的話後,迪亞德斯卻沒有任何聲音產生。良久,原本我轟炸出的扇形巨坑中再度伸出了一個更加粗大的大樹。

緊跟著,一張蒼老的臉從大樹上凸出,然後再度睜開了那渾濁不堪的眼睛看向了我:“那種衣服……莫非是隊長才能穿著的?五番隊隊長啊!沒想到居然和那個鬼聯盟了?這世道……莫不是變了?”

不得不,這貨的神經太過遲鈍了。不過,以他的實力,旁人恐怕也不敢什麼。另外,我之所以對他禮遇有佳,自然不是懼怕他才如此的。

畢竟,儘管全力爆發的我也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但加上短暫使用崩玉的話,原本透過始解達到級瓦虛的靈壓恐怕還會暴增數倍。如此對比,雖然我不敢能勝之,至少我也可以從容逃離。

不過,我本就打算拉他入夥,如今有這個機會讓炮灰……這位大能入夥,自然更好不是嗎?

顯然,沒有吟唱過的雷吼炮並沒有對迪亞德斯造成什麼傷害,甚至他的聲音也沒有什麼微弱的感覺。在又一次自言自語後,迪亞德斯再度開口道:“死神鬼,你的是沒錯,但我對死神完全沒有信任。只有死掉的死神才是好死神……”

眼見迪亞德斯完全沒有談下去的念頭,我也只能拔出鏡花水月,無奈地道:“如果您只是想看我有沒有資格成為您的護持者的話,我自然可以給您看看。但如果您不相信我,您就該好好想想,死神和虛自然是敵人,那我的行為若是被死神知道了,我的處境便會很尷尬,所以,我沒必要欺騙你。”

迪亞德斯隨意地看了一眼閃過一道藍光的鏡花水月,然後並不在意地道:“如果你想搬弄你們死神的瞬步,那我勸你還是放棄抵抗吧?級瓦史託德中,除了奧斯頓鬼外,根本沒有人能夠逃得了我的攻擊,何況,你的靈壓僅僅只有高等瓦史託德罷了。至於你的辯解,我還是那句老話,你死了,我才會相信死神對虛會有好感……”

見迪亞德斯成功接受了催眠儀式,我挑了挑眉後,便收回了鏡花水月,心中更是大定。不過,話又回來,面對老頑固,我卻感覺到我的解釋似乎真的沒什麼作用呀!

不知不覺中,我倒是也和奧斯頓那般,開始稱呼迪亞德斯為老東西,老頑固了。

面對老東西的頑固,我攤開右手,搖了搖頭道:“不是所謂的好感,而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我從來不暢談什麼美好的未來,也不會去什麼死神和虛要和睦相處,這一切都至少單純地各取所需而已。在利益上,和我達成一致的已經有近十個,甚至更多的上位大虛,而邀請中,你更是其中之一,也是最強的一個,有了你,你們虛才能更好地把握你們的利益,不至於被我這麼個死神控制了。難道,你希望你們虛在合作中被一個邪惡的死神掌控在手嗎?他們……可都等著你來教導呢!”

“那樣的話……在這裡殺了你不是更好嗎?”似乎是覺得自己不是太懂我的話語,也可能是直覺發覺到我的惡意,迪亞德斯居然剛完,就開始動手了。

見這位存在沒有談下去的想法,我倒是想起虛歷來崇尚強者,顯然在這裡得再,恐怕也只是廢話了。

既然如此,我自然笑了笑,坦然道:“也是我的錯,既然來到您這,卻不去見您一面,是我失禮了。”

著,我再度拔出鏡花水月,緩步往那棵有著迪亞德斯面容的大樹走去,並如此道:“請閣下請稍等片刻,我來了……”

“狂妄……”不管我再如何從容,再如何風度翩翩,迪亞德斯對我的印象始終如一,甚至都不願再看我一眼,且那一句‘狂妄’,也似乎懶得一般。

一瞬間,無數木刺再度出擊,緊跟著,在迪亞德斯眼中,我還是老套地用出了斷空以及對斷空的後述詠唱,但不同於之前,這一次,迪亞德斯的木刺上佈滿了灰邊白色光芒,居然是以實物加上虛閃的力量!

理所當然,我被成功擊殺了。

至少,迪亞德斯的感知中是如此,且他的視線中,塵埃散去後,滿身血窟窿的我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哼!大言不慚的鬼……”還未等迪亞德斯嘀咕完,一個身影卻已經從他身邊悄然走過,不多不少,恰好被在他視線最邊緣,被他感覺到了。

未等迪亞德斯的臉從大樹上轉過去,一道藍色刀光閃過,大樹瞬間被削成一塊一塊的木塊,並均勻地掉落在地上。砸在地面的木塊產生了巨大的聲響以及灰塵,讓遠處的瓦虛都忍不住顫顫發抖。

只見艾斯.提姆因瑟瑟地捂住自己身上恐怖的傷勢,一臉怪異地道:“被……被那個恐怖的死神再砍一次,我一定會死的,一定。”

雖然言語很恐懼,但瓦虛的眼中卻滿是愉悅,就好像是……變.態。

沒等它胡思亂想下去,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讓它驚訝不已,甚至差蹦起來:“哇啊啊啊!!!”

不提瓦虛此時如何,在我這邊之所以發生爆炸,卻是因為我直接將鏡花水月砍在了地面,在炸出一個大坑後便俯身衝了下去。

很快,我便來到了一個混沌的世界,這裡除了不穩定的空間波動外,我之前所在的“天空”就好像是在旋轉的漩渦一般,而我所踩著的地面則是類似於髒池塘水面的實地。除此之外,四周唯一比較算風景的應該就是各種瘦的不成樣子的山峰。

自然,還有無數靈壓極其低下的……普通級虛。

這裡啞然就是虛圈最下層的世界。

那不穩定的空間仔細觀察的話,甚至能感受到現世的風景,就好像隨意一觸碰,就能來到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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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抱歉的是,當我落地的時候,卻是踩在了某種狼頭面具的虛身上,看靈壓,應該是級普通虛。而在我附近,則是一群瑟瑟發抖的虛,卻又一臉詫異地望著一身隊長羽織的我。

我似乎來到了割草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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