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要看看你的絕招是什麼樣的貨sè!”胡信成聽到司空揭了他的短,憤怒地道。他一眼看向那個剛躲開自己拳的司空,只見司空一個凌空翻轉,躲開了胡信成的拳,等他站立好後,便兩腿馬步,一手緊握刀把,一手緊抓刀背,似乎真的要用全力出擊了。

“看好了!旋風斬!”司空大吼了一聲,周圍的我們也被震得雙耳嗡嗡作響。

只見司空縱地一躍,並且旋轉起自己的身體,刀在外,看起來就像個陀螺。這一招看起來是無比的剛猛,一往無前,只要稍有猶豫,此招就毫無威力可言,而且極易破解。

不可硬拼!此時的胡信成想到的是就是這句話,因為他本能地感覺到危險,非常的危險!雖然他對事比較遲鈍,但他自己還是相信自己身為強者的直覺的。曾經,他的師傅過,他天生有些遲鈍,將來的成就恐怕是不怎麼好,但他不去理會,努力!只有努力才能克服困難!他本是心平氣和的人,彷彿對任何事都沒什麼期盼,因為有些遲鈍,所以常被人恥笑,人是有自尊的,他也有!平常,他對師兄弟的嘲諷不去在意,有時,因為實在忍不住,陪笑著去解釋時,卻被一頓狠打,可以,在師門,是他最痛苦的回憶之一。

終於,他在心灰意冷的時候,在自己的師門歷代師祖的墳墓旁挖了一個坑,打算了此殘生的時候,掉進了自己挖的坑裡,原來,墳山下有個深墓穴。於是,他找到了一本獸皮書和一把鋒寒銳利的唐刀。這本書竟是祖師賴以成名的虐殺刀法,以及氣力調息法,一流的提縱之法。

他在苦練了九個chūn夏秋冬後,終於成就大成。讓人難以置信的是,此刀法練成後,心中就有了一種極度想殺人的yu望,不過,剛好他又是天生遲鈍,心平氣和之輩,反而得到中和,只要是在戰鬥的時候,六感便靈敏無比,不受遲鈍的影響。但是,他的這把刀畢竟是把絕世兇器,沾的鮮血越多,給人的影響也就越大。只要他一握住這把兇器,心中便有了極度殺虐的渴望,就因為這樣,被收錄到西廠後,便闖出了血腥錦衣衛的稱號。

還好,只要刀入鞘,便恢復自己的本ìng。憑著自己的實力,漸漸的在西廠闖出了第一人的名頭,並且西廠總老大也是個不錯的上司,很多時候都和他切磋武藝,指他的武功。可是,哪怕是拿出這把被他稱為殺虐唐刀的刀時,已經擁有強者的意識和反應再加上這把刀的威力,卻還是屢戰屢敗,這也讓他知道了天外有天的道理。

回到正題,此時,胡信成整個人飛快地就地一滾,樣子也非常的狼狽。所謂的武功也就是技巧,並不是硬拼力氣,那個不叫武功,叫鍛鍊出來的力氣,所以既然此時手中沒有能破此招的東西或能力,躲也無可非議。

不過等他起身時,卻發現自己整個身體從上至下,多了一條血紅sè的線,就像那些被人劈開自己一樣。

對我們普通人來,只是被刀鋒劃過,也就是自己躲過了這恐怖的一刀,這很幸運;但可惜的是我們這位西廠高手不是普通人,這已經是恥辱了。

這也不能怪他,司空雖然沒有他的奇遇,也沒有他此刻的武功高,但在努力上絕對超過他。司空沒有師傅,只是在皇宮受訓,在練習刀時,被教頭踢飛鋼刀時,刀在空中豎直旋轉,那一條直線的人都嚇得逃離刀往前的軌道,讓他感覺到旋轉,螺旋的威力,於是,自己又參照了一些皇宮裡有的,自己這個等級能夠看的三流刀譜、刀訣,終於,練出了這招旋風斬。畢竟,司空在皇宮呆了十七年不是白練的。

司空在空中旋斬了四個圈,本該在刀下的胡信成此刻早已逃開。這電光石火間,他還沒有產生遺憾時劈向一個無人的賣香蕉的攤位,居然在空中旋轉了五米的距離,那個攤位應聲被劈得四濺。

我們幾個人便受了這無妄之災,只見我們的三皇子頭上一坨燦爛的爛香蕉盛開著,而我的臉被幾塊香蕉皮狠狠地抽了幾下,其中一塊砸在了我的鼻子上,當下鼻血狂流,形象大損,尤其是殘留在臉上的香蕉渣!

這一切不過是在兩秒半的時間裡發生的,在我們看來是胡信成敗了,事實也是確實如此。

而司空看到這一招沒有奏效,便迅速將自己往胡信成所在的方向站直身體,橫刀以作防禦。此時,他已經感到自己那受傷的腰已經在抽痛了,看來是動到筋骨了。

胡信成並沒有把握司空招停住時的那一瞬間,反而一臉呆滯地看了看自己左手臂的殘破袖管,並且將臉上自己所流出的絲絲血跡沾在手指上,感到自己引以為豪的大鼻子上一直到拖下的破損處,雖然並不是什麼傷,但自己這麼個西廠第一人這樣子流血,實在是一種侮辱!就好像被人在臉上狠狠地踐踏了一樣。

連一個的三品帶刀侍衛都可以傷了自己,而且是這樣恥辱的傷害,在自己身上留下這麼個丟人的疤,那自己還算是什麼西廠第一人,皇宮俊傑呀!

但胡信成居然將憤怒慢慢地咽了回去。忍!一定要忍!習武之人應該心平氣和的,冷靜才能對敵,而且自己是斯文人,不能同這個廢渣慪氣而掉了身份。胡信成心裡不斷地對自己道。可是,他越想越氣,實在是撇不住了呀!此時,他的雙眼已經是睜得通紅。

司空喘著大氣,畢竟剛才用的招式所消耗的體力很大。他看著胡信成猙獰的臉孔,卻對著我們:“你們....哈.....快.....快走!”情況對他來,非常的不好。

秦誠將頭上那該死的香蕉甩掉,轉過頭,一把拉住我的手,邊往前走邊:“保重!”這句話在這一年多中早已經了不下千遍,但他卻不得不,因為這不僅是安慰別人,也是安慰自己唯一的辦法。因為他很弱啊!

我此時也和秦誠一樣,什麼也做不了,我回頭看了司空一眼,心中默唸保重。然後開始和帶著秦誠跑了起來,金也連忙跟上。

不過,我真是不明白。現在大明不殺那些在海上當海盜的rì本人,老是追殺自己人,何必呢?也許我永遠不懂吧!哦,現在rì本在大明眼裡是毫無威脅的存在吧!畢竟現在rì本在內亂,就算大明周邊臨海被倭寇侵犯也無所謂,畢竟在海上要抓人是很難的,所以只是派些人駐紮或乾脆不去理會。不過也助長了那幫傢伙的囂張氣焰。真希望有什麼高人神仙什麼的能算到華夏將來的劫難。

胡信成忽然哈哈哈哈地大笑起來,然後yīn著臉道:“你們這裡所有的人都別想走了,都留下來,祭我的刀吧!”完他便用力奔向自己那把唐刀,瞬間刀離他只有5米遠了。

“別做夢了!”司空雙腳用力一躍,一刀對著胡信成劈去。

“你上當了!哈哈哈哈哈!”

“什麼?”

在司空驚疑的表情下,胡信成竟然在半空中一個扭身避過司空的鋼刀,腳剛落地,又用腳尖用勁一,右腿像鞭子一樣對著司空的刀踢去。司空剛想橫刀回防時,被胡信成狠狠地踢在了握刀的手腕上,他立刻感到劇痛,並且聽到了“咔啦”的聲音,然後便半跪在了地上。刀也順勢一落,胡信成又是一腿,這一腿將鋼刀踢飛,刀落在了我的面前,斜插在大地上,只離我大約四五米的樣子。

胡信成yīn著臉道:“想必你只會耍刀吧?我可不止是刀法厲害哦!”

我嚇得停在了那裡,秦誠也呆住了,金卻溜到一個攤位後面,口中直念看不見我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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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不顧手的劇痛,挺起身,對著也剛落地,但卻是站在地上的胡信成狠狠地用了個連環掃堂腿,可胡信成卻雙腿一躍,又是一鞭腿踢在了司空的臉上,司空被他踢得撞在了一個攤位上,將攤位壓塌,此刻的司空滿臉的鮮血,居然還能起身,只不過走路暈乎乎的,不時還吐出一口一口的鮮血,他的牙齒也掉了一些。

真是不敢相信,這個滿臉鮮血,右手彎曲,走路東倒西歪的傢伙是之前那個敢敢當的堅毅男人司空。我看得心不停地顫抖,我不想陪這個朋友死,那個胡信成太強大了,我也太弱了。我又開始了奔跑,金看到我跑了起來,也起身跑了起來。而秦誠看了眼司空,不忍看下去,扭過頭,跟著我們也跑了起來。

司空雙眼迷茫地看向胡信成,又吐出了嘴裡的鮮血,嘴裡出模糊的聲音:“擴普!下!”完,向胡信成跌跌撞撞地走去。(他的是“快跑!殿下!”)

胡信成yīn著臉,笑著道:“三皇子,你們不會是以為在我手裡這麼的容易跑吧?弄死了我那麼多兄弟,我怎麼能放過你們呢?”著,一腳踹開司空,慢慢地走向我們,並且越走越快,到後來就是飛奔起來,完全是用腳尖一下,蹦過來的。很快便追到我們後面,我和秦誠跑在前面,而金跑在後面,看來他的體力沒有我們好呀!

金已經在哀嚎了,因為他感覺到後面的某種氣息越來越近了。而我和秦誠跑得更快了。

胡信成用左手隨手用力打飛金,看來金對他來可有可無,死不了算他的造化。他道:“你們跑不動了吧?”這時候我們已經跑了一千多米遠了。

我也已經癱在了地上,實在是跑不動了,該死的,左肩的傷口才癒合,但總是一抽一抽的疼痛。而秦誠居然還有力氣跑,看來這傢伙比我的身體素質還要好。

胡信成看了我一眼,道:“你既然能看到我躲藏在那裡,想必也有幾斤幾兩,怎麼不跑了?”

我一邊喘息著,一邊想到:毛啊!老子只不過看了個人影而已,鬼知道是不是我眼花。誰知道有你怎麼個假成龍在呢!

胡信成見我光喘氣不話,也不再問。在我以為他要幹掉我的時候,居然去追秦誠去了。看來我還是太爛了,連死的資格都沒有了。看到他走開了,我便繼續逃跑,在我左邊剛好有一個巷子,於是,我就往裡面逃去。

而胡信成幾步追上秦誠,一腳踢了過去,將秦誠踹倒,然後一把抓著他走向我,並在另一個巷子裡將我也拎了起來。

很快,胡信成便將我和秦誠抓住,扔在了之前,也就是司空的那個所在地。他用力踢了秦誠一腳,不屑地道:“跑呀!你倒是跑呀!你跑得倒挺快的。”秦誠將雙手護住身體,但胡信成的力量太強大了,武功不僅是技巧,而且還是rì積月累的鍛鍊才能是武功的。於是,秦誠的雙手明顯受到猛烈地打擊,此刻正不停地顫抖。

“各位!在玩什麼呢?”

胡信成正準備也踢我一腳,卻發覺有人正在話,連忙道:“誰?”

入眼的是一個劍客,一個rì本東瀛劍客,但他的是漢語。他穿著一件和我一樣的黑sè和服,但上面卻雕鏤著墨綠sè烏龜,烏龜的身體在正面,尾巴卻衍生到身後,很是奇怪。腰間別著兩把太刀,一長一短,腳上穿著rì本專有的人字拖,他的頭髮前端已經蓋住了他自己的臉,看起來是個有風格的高手劍客。他的身高有1米8的樣子,是個難得的rì本長得高的傢伙。

他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眼秦誠和躺在地上的司空,不過,當他看到那二十個武士屍體和那個身上插著唐刀的武士時,眼中閃過一道冷芒。他不爽地道:“在下叫龜井紋提,早年隨師父去過大明,見識了許多大明的趣事和風俗,而且我的血統裡有一半大明的血,所以我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做吳斌。請多指教!”完,對著我們鞠了個躬,然後又道:“請問各位兄弟,在下的這些城主最jīng銳的武士是誰將他們....”

“是我!”胡信成不屑地看了吳斌一眼。“又是一個送菜的嗎?”此時的胡信成只想將秦誠殺死,然後帶回大明,交給皇上,最後,得到皇上的賞賜,加官進爵,再娶了太傅的女兒,光宗耀祖。

吳斌將那個強壯的武士身上的唐刀拿起,道:“好刀呀!今後就是我的了!”

胡信成yīn著臉對吳斌道:“你什麼?”

“沒什麼!只是我的兄弟留給我的好東西而已,你有什麼意見嗎?”吳斌yīn笑著。這時,一幫武士跑了過來,大概有五十多人,每個人拿著一把太刀和一桶箭以及一把弓。其中一個領頭的武士對著吳斌用rì語道:“大人!您最滿意的武士們都在這裡了。用不用現在對著這個大明人來個齊shè?”

“拿好!”吳斌將唐刀交給手下,然後也用rì語對著手下道。那個武士接過唐刀,也誇讚了一下,他也能看出這把刀的好壞。

胡信成看了他們一眼,雖然沒聽懂他們在唧唧歪歪什麼,但不會是什麼好事。他轉頭對秦誠道:“三皇子,先等等吧!待會再取您的六陽魁首。”

“呸!走狗!”秦誠不屑地對他道。

“你要是也朝廷鷹犬我會更開心的!哈哈哈哈!”胡信成完,就決定繼續浪費些時間了,他已經一年多沒殺人了,手難免會癢。

吳斌將死的那個武士旁邊的那把巨劍拿起,道:“喂!你也太不禮貌了吧!連個名字都不。大明都這麼的失禮嗎?”該死呀!這個武士,可是很有可造之才的,就這麼被宰了,真是可惜了我給的這把巨劍了。

胡信成不屑地笑道:“我不想和一個死人聊什麼禮貌,不過,我可以把這個當成你的遺言。你要記住了,我叫胡信成!”剛道這裡,迎面一把巨劍向自己襲來,那個吳斌竟然偷襲!

胡信成知道不管自己往哪躲,都會有他的下一招,所以就地一蹲,躲過巨劍,然後縱身一躍,用雙手撐地,用雙腳在吳斌驚訝的時候夾住了他劈過來的太刀。

誰知道吳斌笑了一下,左手飛快地拔出另一把太刀刺進胡信成的背部,鮮血流了出來。終於,胡信成算是真正地受傷了。

胡信成大叫一聲,用雙腿的力量夾住吳斌的太刀,用力將手推擊土地,人帶著背上的太刀一蹬,吳斌因為右手實在是抓不住一個人重量的太刀,松了下來。於是,兩個人都沒有了武器。

胡信成藉著腳在那個rì本人的太刀上,然後一個空中翻身落在地上。落在地上後便狠狠地盯住刺傷自己的傢伙,而且立刻將背上的那該死的爛刀拔出,扔在了地上。(這傻孩子就不知道也偷襲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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