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盞不以為意的說道,卻不知道她的話,在三個男人的心中都掀起了驚濤駭浪。

“栗子,你不會這麼快就情竇初開了吧,你清醒一點,你可只有八歲呀!”君安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君北麒的聲音則是冰冷異常,“怎麼,難道你是想效仿山懷公主?”

山懷公主是北齊歷史上非常有名的公主,傳說她極其好色,府中豢養男寵無數。

聽到君北麒的話,林盞連忙搖了搖頭,解釋的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真的誤會了,我把這個男人要來是有用處的。”

既然沒有辦法阻止劇情繼續發展,那麼我何不給君北聿培養一個情敵。

林盞在心中這樣想到,君北麒的眼睛則是微眯起來“你要這個男人有何用處。”

“我在師傅那裡學了許多醫術,總覺得手癢,這個男人一副身受重傷的模樣,所以我就想試試可不可以將他治好。”林盞一副說謊不眨眼的模樣對君北麒說道。

君北麒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笑容中隱含的深遠意味,讓林盞不由得心中發虛。

最後君北麒和君安慶兩人以孤男寡女不能共處一馬車的理,由把林盞帶到了君北麒的豪華馬車裡面,慕容悔則被扔到了運送行李的馬車上。

“想我堂堂百通閣的少主,竟被別人如此對待。”慕容悔咬著牙說到,但他此刻身上蠱蟲發作,武功施展不出只能夠暫時妥協。

傍晚時分,眾人終於到達了芙蓉園,皇上經過一路的舟車勞頓,早早地免了眾人的請安,先去休息了。

林盞也小跑著來到了運送行李的馬車處,卻沒料到正看到司雪衣手裡拿著一碗水,小心翼翼的餵給慕容悔。

“多謝小姐,不知小姐芳名,今日小姐的贈水之恩,來日我慕容悔必定銜環結草以報。”慕容悔雖然被捆成了個粽子,但是風采不掩,微微頷首向司雪衣說到。

司雪衣依舊是一副純潔美好的模樣,猶如天上皎月讓人望之心生愛慕,嘴角帶著恬淡的笑容說道。“我並不圖你的報恩,只是看你可憐,也不忍你受如此對待。”

“你放心,找機會我一定會向皇后娘娘求情,讓她放你走的。”

司雪衣的話又讓慕容悔感動的一塌糊塗,而林盞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郎情妾意的模樣,在心中思索著。

若是照現在這個情節發展下去,估計慕容悔過不了多久就會對司雪衣死心塌地。

原書中的慕容悔性格陰鬱,反覆無常,並且還有些偏執,這也是林盞為什麼會選中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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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加以一定的引導,慕容悔說不定就會把司雪衣帶回百通閣囚禁起來,到那個時候,也就不存在什麼君北聿和司雪衣聯手打敗君北麒的情節了。

這樣的話,林盞自然也可以順利脫離原來的劇情,不會再擁有那麼悲慘的下場。

想到這裡,林盞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決定不打擾兩個人聯絡感情,悄悄的退了回去。

林盞回到馬車旁看見君北麒站在那裡似乎正在等她,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跑了過去。“太子可是在等我。”

對於她的問話,君北麒並沒有回答,只是伸出自己的手,牽住了林盞的小手,兩個人向前走去。

芙蓉園裡面的院子屈指可數,所以林盞這次跟劉秋嬋住在同一個院子裡面。

劉秋嬋正站在門口向外望著,看著君北麒和林盞一同走來,松了口氣,似有些埋怨的對林盞說道。“你這個小丫頭,下了馬車就不見了人影,嚇我一跳。”

“姐姐對不起,是我的錯。”林盞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也知道劉秋嬋並不是真的怪她。

劉秋嬋被她這副調皮的模樣逗笑了,想要從君北麒手裡接過林盞,卻沒想到君北麒的手偏了偏,正好躲了過去。

“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跟皇后娘娘談談。”君北麒突然語氣有些嚴肅地對劉秋嬋說道。

劉秋嬋愣了片刻,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眾人一起走了進去,林盞走進去之後就很識相的坐在一邊吃著糕點,不打斷兩人的談話。

經歷了上一世的教訓之後,君北麒知道自己不應該再單打獨鬥,即使他不屑於私底下使用那些下作手段,但是此時也必須要用了。

“皇后娘娘可記得一年前,父皇下令修繕清河河堤的事情。”君北麒開門見山的說。

劉秋嬋點了點頭,“本宮倒是有點印象,只是不知太子殿下為何要提起此事,聽說清河河堤已經修繕完畢,這件事情已了。”

“那是因為不久前我接到密報,清河縣縣令中飽私囊,將修繕河堤的銀兩貪汙過半,而不久之後便會到達雨季,到那時會發生何事,皇后娘娘可知道。”

君北麒聲音低沉的說道,讓劉秋嬋的臉色突變,而坐在一旁吃著糕點的林盞,也不由得放慢了咀嚼的速度。

河堤,雨季,林盞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了什麼,最後有些不可思議的抬頭看向了君北麒,似乎有些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了。

君北麒也注意到了林盞的目光,但是他卻並未在意,而是繼續對皇后娘娘說。“我可以送給娘娘母家一個機會,只看娘娘是否要抓住了。”

說完之後,君北麒站起來,對著有些愣神的劉秋嬋躬身行禮,隨後緩緩退下,在臨走之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盞。

等到君北麒離開之後,劉秋嬋才緩緩吐出一口氣,眉目嚴肅的坐在那裡沉默著,氣氛凝重無比。

林盞猶豫半天後,突然奶聲奶氣的開口說道。“姐姐現在該確認,是否要正式站到太子的陣營當中了。”

話音落下,劉秋嬋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雖說後宮不得干政,但是前朝和後宮總是以一種微妙的關係聯絡在一起,

而林盞口中所說的話,劉秋嬋也不是不明白,她咬了咬牙說道。“盞兒,我們不是早就已經跟太子殿下綁在一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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