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姬所說的報仇,嬴政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當年兩人在趙都可是生活了不短的時間,可以說,嬴政大部分的童年就是在趙都度過的,只不過,關於那段時間的記憶,對於嬴政來說並不怎麼好。

“母后還記得當年的那些仇人?”嬴政收起回憶道。

“怎麼可能忘,我一直都記得,一直都在等著一個機會,等著以主人的身份再次回到趙都,向那些面目可憎的人復仇的機會。”趙姬冷笑中帶著幾分激動地說道。

“這一天不會太遠了,年末之時,趙國將會不復存在。”嬴政道。

趙姬既然想要報仇,那就報仇好了,雖然那樣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既然趙姬想做,嬴政又何妨不能任性一次,縱容一次趙姬呢?

如果此時的嬴政連任性的資格都沒有,那他這些年的兢兢業業都是為了什麼?

“好,我等著那一天。”趙姬道。

當嬴政再次離開興樂宮的時候,天色已經臨近了黃昏。

在駛向咸陽宮的馬車中,與嬴政相對的而坐的端木蓉帶著好奇的神色問道:“在我們離開興樂宮的時候,太后說在趙都的城牆被攻破之前,大王可以先攻破趙國的城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大王又要去戰場嗎?”

“蓉兒怎麼會對它好奇?”嬴政驚訝道。

這個問題,可是不太好回答,趙國的城牆,可不僅僅只在趙國,在這咸陽,同樣也有著趙國的城牆。

“對於大王的東西,我都很好奇。”端木蓉面不改色地說道。

“蓉兒坐在孤這邊來。”嬴政指了指身邊位置道。

“好。”端木蓉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將自己挪到了嬴政的身邊。

在她那並不意外的神色中,嬴政將這個早已經長大的女子抱進了懷中,隨後說道:“孤這一次不會再出咸陽,至於太后所說的關於趙國的城牆,可不是真的指現實中的城牆,而是另外一種東西。”

將自己的下頜搭在了嬴政肩膀上的端木蓉仰著臉,看著近在遲尺的嬴政問道:“那太后所說的城牆指的是什麼?”

“城牆對與一座城池來說,是最外層的防護,那麼,若是將一座城換成一個人呢?對於一個人來說,城牆又會是什麼?”嬴政直視著端木蓉那有著一層朦朧、一層猶豫而有著更深層情誼的眼睛問道。

“人的城牆?那?”端木蓉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倒不是因為她有多麼聰明,純粹是因為嬴政的手掌已經放在了她的衣襟上。

“這就是人的城牆。”嬴政說話的同時已經熟練的開啟了端木蓉的衣襟,一道青灰色的抹胸已經出現在了嬴政的面前,在其下,是那一身不加裝飾的布衣所不能掩蓋的風景。

“大王,太后要讓你開啟的城牆是那趙國的城牆,和端木蓉沒有關係。”端木蓉強忍著羞澀道,只不過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她並沒有阻止嬴政的動作。

“趙國的城牆,自有孤的大軍去開啟,現在的孤,只向開啟屬於端木蓉的城牆。”嬴政說話間,手指一捻、一提,那青灰色的抹胸已經落在了嬴政的掌間,從而讓嬴政見到了自己真正想要見到的東西。

端木蓉雖然從來沒有用過華麗的衣裙來裝飾自己,但這從未妨礙她一個漂亮的女子,身材更是玲瓏有致,只是被那一身的粗布衣裙擋住了本該擁有的風采而已。

不過,這樣其實也挺好的,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只有嬴政能夠真正欣賞到屬於端木蓉的魅力。

當嬴政正在打量著掌間的抹胸之時,端木蓉卻是從嬴政的懷中直起了的身體,雖然已經是臉色羞紅,但那纖纖一握卻不乏力量的腰肢在嬴政的面前挺的筆直,偉岸的胸懷風光真真切切地展現在嬴政的面前。

嬴政驚訝地看著端木蓉此時的舉動,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意思,現在的他只想看看,端木蓉接下來會做出什麼舉動來。

只見端木蓉那一條白嫩而圓潤的手臂微微抬起,似乎有些遲疑,又有些緊張,嬴政甚至能夠看到,那細膩如玉幾乎不見毛孔的皮膚正在因為緊張而微微的顫抖著,但這似乎並沒有影響到端木蓉接下來的動作。

只見端木蓉的手臂輕輕的環過嬴政的脖頸,嬴政瞬間就感覺到了端木蓉手臂內測肌膚的嬌嫩與柔軟,逐漸有感覺到了一種屬於力量的觸感,原來是端木蓉的手臂微微用力,將嬴政抱向了自己的懷中。

端木蓉用的力量不大,但嬴政的臉頰很快就就接觸到了那獨屬於端木蓉的柔軟與味道,帶著微微的藥草清香味,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那獨特的柔軟讓嬴下意識的用上了一些力量,以便讓自己能夠更加清晰感覺到那種獨特的觸感和獨屬於端木蓉的味道。

“他果然喜歡這樣,紅蓮沒有騙我。”感受著身前那微微的摩擦感多帶來的一絲絲彷佛直撓在心間的癢癢感,端木蓉在心中如此想到,環抱著嬴政的手臂不自覺地多用出了幾分力氣。

她也很喜歡這種感覺。

於此同時,嬴政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在端木蓉的一聲嬌吟之中,嬴政反客為主,真正掌握了屬於端木蓉的一切。

許久之後,已經換來一個姿勢的端木蓉躺在嬴政的懷中,方才那倔強的腰肢此時已經徹底失去了力氣,不帶唇彩的櫻唇無意識的張合著,呼吸顯得有些急促。

而嬴政則色懷抱著懷中這尊玉體橫陳的美人,在端木蓉那早已敞開的衣裙之中,漫無目的的摸索著。

“大王,端木蓉的這道城牆已經被你攻破了。”仰視著嬴政端木蓉調整了一下呼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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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只是外城牆。”嬴政道。

“難道還有內城牆?”端木蓉訝然道,但是,她的驚訝很快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東西,這個自幼將醫術當小皇叔看的女子,對於某些事情,並非是一無所知,相反,她的瞭解可能還要在某些人之上。

當然,這種瞭解只能算是理論上的瞭解而已,她要學的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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