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放下酒杯,看向魏安侯。

認真說出聲。

“這是我的國,也是我的家。”

“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會盡力保護好它。與血衣侯有關的遺留事情,交由我來處理。”

“還請侯爺不要再擅動干戈,不知可否?”

“本侯要知道潮女妖明珠夫人的真正底細。”姒元望著韓非,神情平靜而認真:“這是本侯的唯一條件。”

“可以!”韓非認真點了點頭。

他雙手作揖,向魏安侯告別,起身離開。

“來人,送客。”姒元吩咐出聲,隨後繼續吞吃起滋補氣血的藥膳,恢復自身的巨大消耗。

……

……

在接下來數日的時間之內。

韓非憑藉自己的口舌辯駁,配合上姒元的有意蟄伏,在韓國朝堂上舌戰群雄,扭轉風向。

最終,將血衣侯與魏安侯之間的廝殺拼鬥,定性為江湖個人恩怨仇殺。

並不涉及到韓國與魏國兩國之間的爭鬥。

並且姒元還出面,公然承認與血衣侯之間的私人仇恨問題,自己提前堵住魏國方面的藉口。

輔助韓非儘快將此事完結。

此時,他並不希望韓國與魏國開戰。一旦開戰,必然會難以將秦王趙政引誘過來。

這並不利於他的後續計劃展開。

韓非那邊的調查,姒元沒有興趣關注。他一邊打通自身體內的陽蹺脈,一邊花費精力與時間,參悟《煉血術》。

對於翻譯出來的那一篇淬鍊提升血脈的經文,他還是很有興趣。

經過一段時間的小心刻意引誘。

秦國一方,終於還是提前派遣出使者團,出使韓國,為秦王趙政的潛入到來做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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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燕國,幽城。

荊軻揹著包袱,手握佩劍,風塵僕僕不遠千里而來。

可他連續花費近十日時間,尋遍幽城內部的大小館子,卻依舊沒有尋找到燕國第一樂師高漸離的蹤跡。

“高漸離啊高漸離,你究竟躲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之前還聽人說你在這裡,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我就想幫人送個東西而已,怎麼這麼艱難呢?”

荊軻站在一家酒館門口,仰頭望天,滿臉無奈。

“客官,裡邊請?”跑堂夥計過來向荊軻招呼出聲。

荊軻嘆息一聲,也不繼續站在這裡擋路,順勢走進這家小酒館內部,坐下拍手喊道:“先上一罈你們店裡最好的好酒。”

“好嘞,還請客官稍等片刻。”跑堂夥計應和一聲,隨即轉身快步退下,給荊軻送來一罈店裡最好的酒水。

荊軻端著一口陶瓷碗,獨自靜靜喝酒。

雙耳微動,仔細傾聽周圍人的交談話語聲音,試圖從中尋找到一些有用的訊息。

“聽說城西邊最近開了一家醫館。”

“那可不,咱們這裡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有新醫館的出現了,以前的老醫師都老了,現在快看不清藥材是什麼。”

“昨兒個找的活不錯,小賺了一些……。”

……

“哎,你們發現沒有,最近這一段時間,好像有很多陌生面孔出現,看起來不似咱們燕國人。”

“是嗎?你也發現了。”

“他們看起來好像都會武功,有一次,我在大街上從他們某一個人身邊走過,那個身子骨冷的,可嚇人了……。”

……谷

“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你們可千萬不要隨意聲張。”

“什麼秘密,快說快說。”

“聽說有人看到那些人的手背上,紋著一隻好似蜘蛛一樣的奇怪紋身圖案,而且據說還在到處搜尋一個名叫高漸離的樂師。”

“高漸離?我聽說過此人的名頭,那可是燕國第一樂師。”

“回想當年……。”

……

荊軻聽著聽著,發現那幫人又開始胡扯起來。

他心中想要知曉高漸離的訊息,便端起一碗酒,裝作一副有些醉酒的模樣,搖搖晃晃向那群人走去。

口中還不屑嘲諷出聲。

“高漸離,呵,什麼燕國第一樂師,我看就是在……吹牛。”

“你們也不……想想看,他真要是個……嗝樂師,又怎麼會引來那麼……那麼多人在到處尋找他。”

“依我看,他肯定是嗝……是個重要逃犯,才會……會引來那麼多人……的搜尋。”

那些正在喝酒的人,聽到有人這麼說高漸離。

其中一個喜愛高漸離樂曲的酒客頓時就不樂意了,伸手將桌子派的啪啪響,滿面惱怒。

“你這年輕人,懂什麼。”

“高漸離根本就不是什麼重要逃犯,我聽說分明是一個叫做什麼曠修的囚犯,說自己和高漸離互為知己。”

“還說有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要交給高漸離。”

“我呸,那曠修分明是汙衊,高漸離什麼時候和他認識了?”

……

荊軻假裝醉酒,仔細聽著那人口中的話語。

心中若有所思。

“看樣子,應當是曠修不慎洩露了一些訊息,導致羅網成員出動。”

“想要抓住高漸離,奪取曠修口中的重要東西。”

“只是……東西現在還在我的手中,我都還沒有找到高漸離呢。曠修啊曠修,你可真會給我增加難度。”

仰頭將陶碗中的酒水喝掉。

荊軻嘿嘿傻笑出聲,一身酒氣,走路都在搖搖晃晃。

“真想早點找到高漸離,把《高山流水》的琴譜交給他。”

“這樣我就能完成自己的承諾,回去找師妹去了,嘿嘿嘿……。”

……

……

當秦國使者團正式進入到韓國境內時。

姒元分心操控一條銀環毒蛇,於入夜休息時分,悄然爬行潛入到秦國使者的馬車內部。

並在第二日,秦國使者坐上馬車時,一口將其咬死。

當相國張開地得到命令,前來迎接時,等到的並非是活生生的秦國使者,而是一具早已經冰冷的屍體。

見此一幕。

張開地面色微變,心中知曉又要壞事了。

只得匆忙返回,將此事告知於韓王安,提前做好應對秦國方面的準備事情。

……

……

果不其然。

僅僅十多日的時間,秦國大軍就開動,出現在韓國的西方邊疆,以做威懾壓力。

而在明面上。

由李斯作為秦國新使者,帶著新的使者團,再度來到韓國新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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