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中不少百姓,皆在有親戚朋友在前韓地,而湘君是為秦國而刺殺諸葛策,在場的百姓中,不乏有親朋好友在湘君的屠殺中喪命。

當初秦國對軍中襲擾百姓這條不是很嚴,導致有些秦軍對前韓百姓搶、燒、殺、辱,所以前韓百姓心裡非常恨秦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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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心懷仇恨的百姓,他們所盼望的,不僅僅是能向湘君丟幾片菜葉,更巴不得湘君去死,誰讓你為秦國賣命的?

如今,諸葛策不僅滿足了他們的渴望,要將湘君處死,而且還是將湘君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不得不說,諸葛策這的道命令,更加為他贏得了百姓之心,眼前這歡呼雀躍的場面,就是最好的證明。

在萬眾歡騰中,凌遲開始。

殺豬出身的劊子手,揚起手中的刀子,冷笑著走近湘君,開始在他身上比劃起來。

明晃晃的刀子反射著寒光,湘君還未挨刀子,已是赫到心肚俱裂,張蒼白的臉,已因恐懼而扭曲到不成人形。

“這位兄弟,求你大發茲悲,能不能給我個痛快,一刀宰了我吧,求你了……”

湘君哭喪著臉,巴巴的向那劊子手求情,希望人家心一軟,給他來個痛快。

劊子手卻揪住湘君的耳朵,恨恨道:“你還有臉跟老了求個痛快,你知不知道,老子在南安城的十二歲表妹,就是給秦兵汙辱至死,老子今天不剮你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子就不是爺們兒。”

湘君最後的希望,被劊子手那憤慨的復仇之言擊碎了,心涼到底的湘君,此刻除了悲涼之色,心中更是充滿了悔恨。

他悔恨不該跟諸葛策作對,更悔恨不該盲目自大,因為昌平君和嬴政的許諾,來刺殺諸葛策。

就在懊悔的湘君,欲向那劊子手道歉求饒時,劊子手已是手起刀落,刷的一刀將湘君的一隻耳朵割了下來。

“啊”湘君痛得大嚎一聲,如殺豬般淒厲。

劊子手將那只血淋淋的耳朵,高高的舉起,展示給臺下的百姓。

臺下的百姓們,立刻掀起一浪沸騰般的吹呼,亢奮的男男女女,大呼著痛快,肆意的發洩著復仇的快感。

湘君斷耳處,鮮血淋淋而落,轉眼將半邊的身子染成了赤紅。

就在他還來不及品味著斷耳的痛苦時,劊子手又是一刀,將他另一只耳朵也割了下去。

湘君劇痛之下,身形一抽,殺豬般的嚎叫聲愈加的淒厲,儘管他叫破了喉嚨,但卻被吶喊聲所淹沒。

在接下來的幾個時辰時,劊子手一刀接一刀,什麼眉毛、鼻子、嘴唇、胸肉、腹肉、腿肉……只要能下刀,又不至於令人致死的地方,毫不留情,統統都割了下去。

一百多刀下去。湘君已被割成了血人,痛到連嚎叫的力氣也沒有,卻依然沒有死。

心懷復仇的劊子手。刀法也算是了得,他顯然不打算讓湘君死得太早,充分的發揮了他的刀功,繼續一刀刀的切片。

……

南門廣場,湘君正遭凌遲之刑。

距離南門只隔數條街的軍府高臺上,諸葛策則閒坐那裡,品藏著陳年美酒。遠遠的看著南門處的熱鬧。

這高臺七八丈之高,是這成都城中最高的建築,處於此間可以盡覽陽翟景緻。

諸葛策雖看不清湘君如何被剮。但那歡騰的叫聲,諸葛策卻聽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能夠想象得到,此時的湘君,會是何等一種淒厲之狀。

一想到這些,諸葛策的興致就大作,口中這酒也喝得愈加的盡興了。

旁邊陪伺的湘夫人,儘管滿臉堆笑,但心中卻頗不是滋味。

湘夫人知道,今日正是湘君被處決之時,外面歡騰之聲,正是成都的城中百姓為湘君凌遲而歡呼之聲。

儘管經歷了昨天牢中的驚心動魄,湘夫人已對湘君恩斷義絕。如今已順從的決定做諸葛策的女人,服伺這個征服了自己身心的男人。

但湘君就在不遠之外,被凌遲處死,湘夫人的心中焉能不有幾分惆悵。

“唉,罷了,湘君無情無義,我又何必為他惆悵,如今陽翟成被奪,漢國佔去了先機,而且看對待百姓的政策,明顯漢國棋高一籌”

湘夫人安慰著自己,儘量不去想湘君的處決畫面,只陪著笑臉,乖巧的服侍眼前的諸葛策飲酒。

幾杯酒下肚,腳步聲響起,正是寡婦趙氏。

“拜見大王。”趙寡婦盈盈施禮,溫順的已如綿羊一般。

“過來陪寡人吃酒,聽熱鬧吧。”諸葛策召手示意。

寡婦趙氏忙是起身,款款步上階來,抬頭之際,卻驚訝的發現,竟然有一位絕色美人在在這裡。

趙氏愣怔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想來諸葛策的妻妾,自己不過是鄉野春婦,沒有資格和這群女人比,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念及於此,趙氏澹澹一笑,向著湘夫人笑了笑。

湘夫人卻是臉畔生暈,面露羞澀,頗不自在的笑了笑,不敢正視對方的目光。

畢竟她也是剛跟諸葛策一夜深入交流而已。

而寡婦趙氏卻似極放得開,都沒感覺到任何尷尬,盈盈上前,跪坐在了諸葛策的另一側,捧酒相送。

反正阿青都是諸葛策的義女,她服侍諸葛策也是天經地義,至少她體驗了不少快樂。

諸葛策哈哈大笑,將寡婦趙氏奉上的酒一飲而盡。

湘夫人見得這位熟女如此熟練自在,心中羞愧的情緒緒也平伏不少,漸漸變得自然了起來,俏臉上的妖媚之意復起,亦是笑語盈盈的服侍起諸葛策。

此時,外面的歡呼聲已達到了最高峰,那震天的歡騰聲,幾乎在大堂內迴盪。

諸葛策知道,這多半是凌遲已經結束,湘君最後已為斬首。

諸葛策的興致,此時也達到了峰,酒意大作,興致昂揚的他,左手擁著湘夫人,右手摟著寡婦趙氏,不禁放聲大笑。

那笑聲是何等的狂放,何等的暢快。

湘夫人與寡婦趙氏,明知湘君已為處死,卻不敢稍有表露惆悵,只乖巧溫順的依偎在諸葛策的懷中。

兩位美人相視一眼,眼眸之中流露出來,是絲絲的無奈。

正當諸葛策爽快時,門外親兵入內,拱手道:“啟稟大王,陽城公主已至,正在外面求見。”

陽城公主正是阿青的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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