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怕過誰,以前我在村子裡面的時候,為了不給奶奶招惹上麻煩,我可能在很多事情上會選擇妥協,會表現的,讓人感覺到有那麼幾分的軟弱。

但是自從我走出村子,離開村子,來到蘭城市的這一刻,我就再也沒有像以前的那般軟弱,我知道很多時候軟弱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必須要拿起你自己的拳頭,必須要讓別人看到你的強硬。

因為在這個***的社會裡面,你如果一味的妥協,一味的退讓,是不會讓人感覺到滿足的,相反他們會把你的退讓和妥協當成是你的懦弱,他們就會利用你的懦弱不停的欺負你,他們就會覺得你是一個軟柿子可以捏。

韓冬雪他們家這樣一個大家族,恐怕這麼多年來捏的軟柿子只多得數不勝數,在他們的眼裡,絕大多數的人都是那種可以捏的軟柿子,而我就是這些眾多軟柿子裡面的其中一個,所以說今天他們也想拿我來捏捏,這是他們自認為我是柿子,其實我就是一顆榴蓮,他們想要捏我,不僅不能把我給捏爛,到最後可能還會扎自己一手的血。

這個時候我也是管不了太多,今天我不把他們一家人給氣的吐血三丈,我就算是白來,想到這些的時候,我是伸手一把拉住了站在我一旁韓冬雪的手臂。

改拉住韓冬雪手臂之後,我是手臂一用力韓冬雪是站立不穩,便朝著我懷裡倒得過來,而在當韓冬雪倒在我懷裡之後,我是想也沒想吧唧一口,便是親在了韓冬雪的臉上。

當我在做出這樣舉動的時候,在場所有的人是在一次的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一個個都是驚呆了的表情,而這些人裡面表現得最為驚訝的就是現在躺在我懷裡的韓冬雪。

我當然知道她現在是為什麼驚訝,就是我們開始的時候也沒有說過要動真格的,我現在就是有一些不按套路出牌,韓冬雪自然被我打亂了陣腳,驚訝也是在所難免。

而我也知道我這麼做可能會是有一些衝動,畢竟我跟韓冬雪又不是真正的情侶做出這樣的事情,好像是有一些太輕薄了,而且我在做這樣舉動的時候,我也很擔心韓冬雪會生氣翻臉。

所以說當我在親了韓冬雪臉頰一口之後,我也是在瘋狂的對她打眼色,示意她我這樣做不是故意的,讓她不要生氣。

韓冬雪這女人雖然不怎麼喜歡和別人接觸,更討厭和異性接觸,但是說到底她也不是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也還是稍微有一些感情的,我跟她雖然說算不上戀人,甚至於連好朋友都算不上,但是說到底我們多多少少也算是朋友,現在我為了幫助她,讓她做出一點犧牲,親她一口也算是說得過去,她也不至於跟我置氣。

而且我也沒有親她的嘴,只不過是親了她臉一下,還是蜻蜓點水的這麼一親,現在都是21世紀了,就這麼輕點了一下,她基本上是可以忽略不計,就算不忽略她,最多也就可以完全當成是被狗舔了一下。

而就在我心裡面這樣想著的時候,我就注意到韓冬雪,他們一家人都是反應了過來,韓冬雪的二伯這個時候是憤怒的,指著我手指都在發顫。

因為這些大家族雖然骯髒,但是他們還是講究那些表面的體面,也就是所謂的瞎講究。

我現在當著他們的面做出這樣的舉動,在他們看來無疑就是極其的輕浮,還有一點就是他們很知道韓冬雪的性格,他們非常清楚韓冬雪可以讓我在他們的面前,對她作出這樣的舉動,就說明我在韓冬雪心目中的地位是有多麼的重要。

要知道他們是準備拿韓冬雪的婚姻和愛情去交換他們家族的利益,而現在這個情況對於他們來說肯定是很不利的,有損到她們利益的事情,她們當然就會表現的激動。

"世風日下,簡直就是世風日下,你這個輕薄之人實在是有辱斯文,虧你還是蘭城大學的大學生,你做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在給大學生抹黑,你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她的臉?"

韓冬雪的二伯倒也是一點兒不傻,一來就直接給我扣了這麼大一個帽子,只不過是簡單的親了一下而已,把我們是整個所有的大學生給通通否決,說他是大題小做,都覺得有些太輕了。

但是我也知道我現在這樣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起碼看他們的樣子都是被氣的夠嗆。

本來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在我可以控制的範圍內,我也基本上可以保證不會出什麼問題和岔子,但是想象和現實終究是有差別的,我本來以為我可以控制現在場上的情況,可是我發現我完全就控制不了,因為這個時候我是注意到韓冬雪這丫頭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突然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

然後微微的扭頭把目光看上了她的那些所謂的家人一眼。

"大家說的沒有錯,在這樣的公眾情況下怎麼可以親我的臉呢,要親的話也是直接親嘴才是!"

韓冬雪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是讓我有些感覺到始料未及的墊起了腳尖,然後我就看見她那誘人的粉唇,是朝我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最後在我完全愣神的那一秒鐘,她是直接將自己的紅唇貼在我的紅唇上。

瘋了,瘋了,這個世界肯定是瘋了!

當我在被韓冬雪吻住之後,我腦子裡面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世界肯定是瘋掉了,第二個念頭就是,我是不是還在做夢,第三個念頭就是我是不是該給自己一巴掌,讓自己快點兒把這個夢給醒過來,因為這個夢簡直就是超宇宙無敵究極恐怖的一個夢!

如果換做是在韓冬雪親我前的一秒鐘,我都根本不敢相信像韓冬雪這樣的女人,像她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山美女,也會有主動親別人的時候。

但是後一秒我即使是再怎麼不想認同,我現在也必須得認同了。

我自認為我是見慣了大風大浪,但是在遇到現在這樣的情況之後,我也是完全沒了主意,整個人就好像是被石化了一般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反倒是韓冬雪表現出一臉無所謂,好像是很自然的樣子,轉過頭來對著他一家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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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現在應該能夠證明我是喜歡他的,而且是非常的喜歡,沒有一絲猶豫的喜歡你們知道我的性格,我能夠在當著你們的面時去親她,而且是主動的去親他,是一件多麼恐怖不容易的事情!"

"你們是我的家人,如果我真的有男朋友,如果真的要步入婚姻的殿堂,那麼我覺得你們應該是祝賀我才對,當然你們就算是不祝福,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因為在我的眼裡你們根本就不重要!"

說完這句之後,韓冬雪都不等他那些親戚開口是又一次的繼續詢問著說道:

"我覺得現在應該就已經是吃飯的點了吧,大家有東西不吃會不會覺得很餓呀?"

看韓冬雪好像是一臉雲淡風輕無所謂的表現,她的那些親戚倒也是氣得夠嗆,估計離吐血也是不太遠了。

"還吃個什麼飯,我不吃了,沒胃口噁心!"

韓冬雪那個一直在以父親來為教育一背景的二伯,在韓冬雪說完這句話之後,其他的人自然也是要跟著他就走,看到他們如此這番的表現,我是在心中暗自冷笑。

說實話,他們吃不吃飯在我看來根本就不重要,我也根本就不擔心這些事情。

不過我自然是不會就這麼白白的讓他們走了,所以說看著他們要走,我是直接開口對著他們說道:

"你們都給我站住!"

我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並不是那種很嚴肅的語氣,說話的聲音並不大,甚至還有一些小,但是在聽到我說出這番話之後,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是停下了腳步,因為他們能夠聽出我此時這般語氣中的陰冷意味。

我就好像我是一頭獅子,他們是一群餓羊,我現在要命令他們一個也不許動,因為如果只要他們動了的話,我就會毫不留情的撲上去把他們給活活的咬死。

當我再看到他們此時都停下腳步之後,他們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們可能也都感覺到我現在開口讓他們站住他們就站住,好像是多多少少有一些沒有面子。

"飯你們吃不吃對於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哪怕你們餓死在我看來都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知道你們現在不想跟我有什麼過多的交流,但是該說的話我也肯定是要跟你們說完,不然我這一趟等於就是白來了!"

在說到這裡的時候,我是語氣頓了頓,大概的組織了一下語言,琢磨著該怎麼繼續說下去,再稍微的琢磨,組織了一番之後,我這個時候也是開口對著他們說道:

"我知道你們不待見我,你們也不看好我,你們只想著說要把韓冬雪當成是一個工具,都可以給你們帶來好處的工具,但事實上她並不是這樣,她是一個鮮活的人,她是一條生命,她有她自己做選擇的權利,你們無權干涉,你們也沒有什麼能力去干涉!"

"我再一次口頭警告你們一次,知道你們到現在都還覺得我和韓冬雪不般配,也不看好我們兩個,甚至於如果可以的話,你們也不介意想方設法的把我們兩個給拆散,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想要做的這一切都是沒有什麼用處的,勸你們最好可以放棄,韓冬雪是我的女人,你們最好不要拿我的女人來開玩笑,不然我要是生起氣來,我怕你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別認為我是在跟你們好好說話,我說這番話很認真!"

"對了,還有一點,我希望要你們搞清楚,那就是不要給他安排任何的物件,這對你們有好處,對韓冬雪有好處,對你們安排隊上的那個男人同樣也有好處,我告訴你,我從來可都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我能夠從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一步一步混到今天這個模樣,我能夠有今天,不光只是我的努力和天賦,還有狠!"

"你們如果還想有誰給韓冬雪安排富家公子哥跟他追求門當戶對,那我勸你們最好掂量掂量,我向來不怕得罪人,如果後的日子裡她,你們還在給他安排富家豪門公子哥想要撮合他們,那我希望你們就最好不要打這個念頭,還有有這樣的想法了,因為我這個人做事向來比較絕情,之後我不光要找你們的麻煩,我同樣要找那個富家公子哥的麻煩,我們之間雖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是如果你們真的惹到了我不高興,我說打斷你們一條腿,就能夠讓人打斷你們一條腿,縮解掉你們的一條胳膊,我就能夠卸掉你們的一條胳膊,你們信不信?"

我說的這番話***的就是在威脅,而他們哪裡想到他們在整個蘭府市無論是在商界還是在白道,他們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可是到頭來,他們卻是被他們最看不起最唾棄的黑道的一個毛頭小子,給如此這般的威脅,這對於他們來說那就是比打他們的臉還要難受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我現在說出如此這番威脅他們的話語,他們都還不敢對我有任何的行動,不敢把我給怎麼樣了。

因為他們也害怕,我真的就叫來一群不要命的亡命徒,把他們給怎麼樣,他們這些體面的人好不容易努力奮鬥了一輩子,才有今天這樣的成績,我估計也是,沒有誰就願意這麼輕而易舉的掛掉。

一般混得越好的人,他就越愛惜自己的生命,所以說即使他們的身份地位在這個社會上得到的認可度比我高的很多,但現在他們在我的面前依舊只不過是一群渣渣,一群被我欺負了還不敢把我怎麼樣的渣渣。

而就這樣有氣,但還憋著的人,是最容易生病的。

這樣憋屈的身體是最為難受的一種升級方式,所以說這個時候他們一群人一個個的也是氣得身體都有些發抖,甚至我就注意到,韓冬雪的二伯氣的不僅身體在發抖,就連走路都略微的有幾分不穩了。

而看到他們此時這般狼狽離開的樣子,我就注意到韓冬雪,這丫頭也是莫名的笑了起來。

我現在終於算是明白了,過來,為什麼韓東雪一直和家裡面的人關係不好了,攤上這麼一群家人,我估計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比她的心情更加的糟糕,更加的難受。

估計韓冬雪這些年肯定受了不少的氣,一直以來他都是忍氣吞聲,這一次他終於是有機會好好的讓自己的家裡人識別他,自然是高興。

而韓冬雪這個冷冰冰的女人,他本來一向就不怎麼喜歡下,甚至於我很少看到她發相,就算是笑也是一瞬間的事情,不會有太過多的停留。

可是這一次她的笑卻是停留了很久。

我光是看到她現在的這副樣子,我就知道她現在肯定是滿心的歡喜,歡喜歸歡喜,剛剛我跟她發生的那一幕,我可還是沒有忘記。

我這個人呢,雖然並不是說太過於好奇心理重,但是有些事情我遇到了還是很想把心中的疑惑給解開,就比如剛剛所發生的情況,我心裡面就疑惑的厲害。

所以說這個時候我也是略微的有那麼幾分的憋不住詢問的開口對著韓冬雪說道:

"韓冬雪,剛才---"

本來韓冬雪剛才是一臉的笑意,但是聽到我如此這般說來之後,她的臉色瞬間一變。

"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走,跟我去吃飯,然後待會兒你跟我去我房間!"

"你說什麼,等會兒吃了飯之後還要去你房間,我難道不應該是直接就走了嗎?"

"走,既然我們都已經決定了要氣他們,要把這次的事情做得漂亮,那你今天晚上就不能走,待會兒你就睡我的臥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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