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我說能夠讓小刀會的人,交出陀螺弟弟的醫藥費。

在場眾人,基本上無一例外都露出了懷疑的目光。

"我沒時間聽你吹牛逼!"

陀螺也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再次轉頭要離開,而我是不急不忙的說道:

"如果你們不信,我現在就去找小刀會的人要錢,如果我成功了,你們以後就跟著我混,怎麼樣?"

我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格外自信,雖然眾人都很疑惑,但見我這番自信的模樣,陀螺也有了一絲嘗試的想法,將目光看向我,是用著不屑一顧的語氣:

"如果你真的能夠做到,那我願意加入你,但我就怕你做不到!"

雖然陀螺說話的語氣不是那麼好,但我看得出他也已經有些動搖。

又將目光看向,坐在身旁的柴七。

柴七倒是很理性,微微點頭:

"說實話,我早受夠小刀會了,我不想一直被人欺負,我很想看看,你準備用什麼方法去要錢,如果你真的有本事,那我也願意跟著你混!"

見兩人終於同意下來,站在一旁的黃毛是著急的在我耳邊提醒道:

"太子哥,就我們現在這樣,怎麼去找小刀會的人要錢啊?"

黃毛說這番話的時候聲音很小,顯然怕被陀螺和柴七聽見,而我沒有掩飾的直接對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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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你告訴過我,小刀會好像自己經營的一家酒吧?"

"對呀!"

"我們現在就去那家酒吧要錢!"

"可是--"

聽到我現在就要去酒吧要錢,黃毛本來是想說些什麼,但他剛一開口便停了下來,選擇服從的對我說道:

"那我現在就聯絡手下的兄弟們!"

"不用了,我們兩個人去就行!"

"太子哥,我們兩個人去會不會太危險了?"

黃毛為難的說著,一張臉滿是錯愕,而我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既然敢這麼說,那我就有敢這樣做的把握!"

換作任何一個正常人,聽見我說就我跟黃毛兩個人,要去到小刀會的酒吧找他們要錢,估計都會覺得我瘋了。

但黃毛在聽見我的話之後,經過一番猶豫,並沒有提出反對意見,而是咬牙做下決定,點頭道:

"行,太子哥,我陪你去!"

"你叫太子對吧?我看你也不過才十八、九歲,做事不要太衝動,你們昨天才把小刀會的人給打傷,今天別說你們是去要錢,就是出現在酒吧都會很危險,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

聽到我和黃毛的對話,本來還很期待的柴七是好心提醒了一句,顯然他並不看好我的這個辦法,而我是泰然處之的看著他: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自有分寸,你記住剛剛答應我的話就可以了!"

說罷,我是帶著黃毛便朝著小刀會的酒吧走去。

而陀螺和柴七兩撥人也都很好奇,我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僅僅憑藉兩個人,就敢去小刀會的酒吧找事情,所以兩撥人都是跟了過來。

不過他們在快到小刀會酒吧門口的時候,都停下腳步。

我也沒有在意他們,帶著滿臉心虛的黃毛,走進小刀會自己的酒吧。

"兩位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

和黃毛坐在吧檯,服務員很客氣的上前詢問,我是將目光看向他,露出和善的笑容。

"錢刀在嗎?我們今天是來找他的。"

在黃毛那裡,我大概瞭解到小刀會的情況,而我說的錢刀,就是小刀會的老大。

這服務員,一聽我居然是要來找他們老大的,先上下的打量了我和黃毛一番,然後才開口道:

"我們刀哥今天不在酒吧,你們是什麼人,找刀哥想要幹什麼?"

我並沒有正面回答服務員的問題,而是很禮貌的對他說道:

"既然錢刀不再,那麼你們這裡總有人在看場子吧?請你能不能通知一下,你們這裡看場子的負責人,說有人來砸場子,讓他們過來一下!"

"先生,你就別開玩笑了,要喝什麼?"

對於我的話,服務員自然覺得在開玩笑,因為我和黃毛就兩個人,而且他也沒有見過誰砸場子,還能砸的這麼有客氣。

"我沒有開玩笑,我們真的是過來砸場子的!"

我依舊禮貌的說著,而我之所以會對服務員如此客氣,是因為他只服務員,他在這裡工作,掙點薪水不容易,我不想太過於為難他。

而就在我這樣說著的時候,一個痞氣的聲音是突然響起。

"是誰要來砸場子啊?"

聲音響起的同時,就見一個留著飛機頭的傢伙,屁股後面跟著三個小弟,一搖一晃極為囂張的走了過來。

而那飛機頭在走過來,發現坐在我身旁的黃毛時,眼神露出幾分玩味。

"這不是黃毛嗎?膽子夠肥啊,昨天把段坤給打了,今天還敢出現在我們酒吧,該不會說要砸場子的人,就是你吧?"

飛機頭走上前,用著鄙夷的眼光看向黃毛,同時也是伸出一隻手,學著摸狗的姿勢,摸了摸黃毛的頭髮。

黃毛雖然聽了我的話,壯著膽子到了酒吧,但其實他也心虛的很。

就算飛機頭對他作出這番羞辱的動作,他也不敢說什麼。

畢竟,他面對的是他以前最害怕的小刀會,而且現在還是在小刀會的地盤上。

說實話,他能單獨和我走進酒吧,就已經很不錯了,而他此時對於飛機頭的動作不敢有任何反應,但我卻不能無動於衷。

見飛機頭如此囂張,我是想也沒想,見吧檯旁邊放著幾瓶啤酒,伸手拎起一瓶直接揮在了飛機頭的腦門上。

"啪!"

酒瓶在破碎後,啤酒鮮血參雜著玻璃碴子,從打飛機頭的額頭流了下來。

我一酒瓶來的突然,在場所有人,包括挨了我一酒瓶的飛機頭,都有些沒緩過神來。

而我是站起身,目光如刀的看著眾人:

"黃毛是我的小弟,誰敢欺負我的人,我就和誰拼命,老子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誰有意見?"

"敢打我們飛機哥,兄弟們弄死他!"

這個時候,跟著飛機頭的一個小弟,突然說了一句,然後那三個小弟是同時朝我撲了過來。

我本以為,今天酒吧看場子的只有他們幾人,就我的身手來說,對付他們很簡單。

可我沒想到的是,在三人朝我撲過來的同時,酒吧裡面從各個地方鑽出來了十多號人,也是面色不善的朝著我們這邊圍了過來。

顯然他們也是小刀會的人。

看見這一幕,我心中倒是沒有一絲懼怕,用著最快的速度一個閃身到了飛機頭的面前,掏出剛剛的匕首,直接將匕首架在了飛機頭的脖子上。

"讓他們都給我乖乖的站著不許動,不然我割斷你的脖子!"

感受著脖子上的涼意,飛機頭也意識到危險,哪敢違背我的意思,忙是對著那些要朝我們圍過來的小弟吼道:

"你們都給我站住!"

待那些小弟停下步子後,飛機頭連忙對我說道:

"你--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我話,我保證不會亂來!"

"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我要見你們的老大錢刀。"

"刀哥不在!"

"我不管他在不在,我今天就要見到他,現在是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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