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頭標看到林子社給自己手下點了滿滿的一桌飯菜,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銀蛇打下洪泰,我找鄧伯說升你做堂主。”

“多謝,阿大。”

林子社對於堂主什麼的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深水步的地頭要拿下來,有錢可以再開多一間娛樂城。

社團有兩件事情可以出位:做事、數目。

林子社現在兩樣都齊了,魚頭標有個由頭可以跟鄧伯說幫林子社升一升。

社團一般來說,都是由龍頭出面,只是現任龍頭吹雞是被強捧上去的積木龍頭,沒權沒勢看叔父眼色。

Ruby很懂眼色的幫魚頭標倒茶說著感謝的話,讓他照顧好林子社。

魚頭標舉著杯笑話林子社,Ruby端正地坐回位置,

“你條女比你還會拍馬屁。”

“你是我大老,我用得著拍馬屁嗎?”

“說這些,吃點花膠補補身體吧,看你腿腳不太靈活的樣子。”

“阿大開玩笑,我油麻地小馬達的綽號不是假的。”

“這幾年油麻地小和尚才是,你手下壁虎還曾經懷疑你喜歡那一飯,走後門嗯…哈哈哈哈。”

“壁虎這麼說?看來他是打的少了。”

林子社和魚頭標兩人歡喜,林子社舉起酒杯,

“敬阿大一杯,祝阿大身體健康。”

“飲勝!”

“飲勝!”

魚頭標和林子社舉杯歡喜有說有笑。

壁虎召集好了人馬準備開小講堂打雞血,勐火掃了一圈弟兄後,他拉住壁虎問,

“人呢?”

“什麼人?”

“馬欄達啊~”

“妖~你要馬欄達斬人,你想什麼呢。”

壁虎沒好氣得擺了擺手,他對於馬欄達開片就尿遁的行為見怪不怪了。勐火都忍不住撇嘴,他攤開雙手說。

“怎麼說都是銀蛇哥頭馬之一,不說帶隊吧,總要露個臉吧。”

“唉,等2分鐘,沒到就走。”

某處鹹溼雜誌小賣鋪後巷廁所,這個廁所可是說是臭爆,曹達華捏著鼻子說,

“黃sir…”

“裝神弄鬼的,哪位?”

“我,阿達。”

“曹達華!你還敢給我打電話!還有你這把死人聲音怎麼聽著這麼奇怪?”

“窩在廁所啊,有大料啊。”

“什麼料啊,你不要給我說銀蛇要打洪泰。”

“不是啊,是有…”

“你說不出個123出來,等下次見面我一個奪命剪刀腳夾爆你個頭。”

“黃sir,太子的cd廠其實是粉檔。”

“好!阿達,我一早就知道你有前途,誰不知道你是我手下最強臥底。”

“???”

曹達華看了一眼電話,他懷疑自己打錯號碼,這個變臉的速度不虧是肩膀有星星的級別。

還有黃sir來一句:誰不知道你是我手下最強臥底。聽到這一句曹達華褲子都要溼掉了。

喂,別搞啊,當臥底很多人知道,他曹達華不是要準備棺材了?

“黃sir,別玩啦,說正經事。”

“哎,沒玩,警局掃地的都知道你是我手下的臥底。”

“???”

“開下玩笑而已,不用這麼緊張,我先掛啦,下次見。”

“啊哈哈~下次見。”

曹達華皮笑肉不笑地說完這通電話,掛下電話他曹達華又是一條好漢,狂罵三字經罵到心情舒暢為止。

曹達華心情舒暢的走出巷子,咯吱窩還夾了一本鹹溼雜誌。

打完雞血的壁虎見到曹達華夾著最新一期的鹹溼雜誌走過來,勐火直接走上夾住曹達華的頭說,

“馬欄達!你又死去哪裡啊?”

“勐火哥,上個廁所而已,不用這麼重手夾住一個中年麻甩老的頭吧。”

“挑~上車出發,不夾住你的頭,怕你馬欄達又尿遁。”

“勐火哥,別這麼大力,老人家不受力。”

…….

白眉正在召集人手,他狠狠的摔下電話,

“馬的,和聯勝銀蛇是吃定我們洪泰了,這個王八蛋怎麼敢!”

“白眉,我們人又沒他們多,哪有什麼辦法?”

“你說的什麼話啊!”

“我講實話嘖~”

豹榮在一旁漠不關心,洪泰始終都是白眉父子兩人的社團,他在社團沒有地位沒發展,天天幫太子擦屁股。

豹榮早想明白了,有太子這種人在社團,社團怎麼可能發展的起來。

太子對以前最能打還救了自己的韋吉祥叫狗仔祥,還想搞韋吉祥的女人,結果是和聯勝勐人銀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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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榮早看出來太子就是個禍根,本事沒有就喜歡惹事生非,窩裡橫只會欺負自己人,他豹榮早就看不慣太子了。

豹榮晃了晃腦袋,我是白眉有太子這種兒子,生塊叉燒都好過生太子。

白眉見社團離心,勢比人低不得不低頭,他也不想著要打了,打算收拾東西跑路過加拿大,投靠自己的一個兄弟。

“收拾東西走人,快!”

“兒子我們快點走。”

太子已經沒有原先見到銀蛇的憤怒了,他的膽魄都被銀蛇打碎了,

“對,爸。”

“我們走,以後回來在解決這個小崽子。”

豹榮在旁看著這一出洪泰父子嚇破膽系列劇,他擺了擺手,

“我不幹了。”

只見太子二話不說拿出刀直接捅進豹榮的腹部,豹榮不可置信地看著捅在肚子上的刀子,太子接連又捅了幾刀。

太子惡狠狠地在豹榮的耳邊說著,

“你居然敢看不起我?”

“我讓你這個老家夥去下面賣鹹鴨蛋!”

豹榮指著太子,喉嚨湧出的血液堵住了氣管,他說不出一句話,指著太子的手緩緩降下,整個人癱軟在地。

太子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血,扔下了刀子,他朝豹榮的屍體吐了一口口水,

“老家夥,這是你自找的。”

白眉和太子帶著人剛離開藏屋,他們就已經被佈置跟蹤的銀蛇弟兄捕抓到,他拿著車裡的對講機說,

“老鼠出洞,看樣子像是找米。”

“收到收到。”

在深水步橫衝直撞的和聯勝銀蛇人馬,壁虎一腳踢開酒吧的門,提著刀朝裡面喊,

“和聯勝銀蛇做事,不是洪泰的給我走!”

壁虎話音剛落,只見場子裡面跑得一個人都不剩,他一臉迷茫地站在空無一人的酒吧裡,

還呆在酒吧吧檯的老闆給壁虎遞了根煙仔,

“和聯勝的後生仔別這麼兇,洪泰不敢打,你做做樣子就行了。”

“如果不舒服可以摔幾張桌椅,別搞我的酒,酒很貴。實在想摔,我弄幾瓶摻水的假酒給你過過癮。”

壁虎聽到酒吧老闆的一番話,

“我…”

壁虎把刀扔到地下,喪氣地從口袋拍出錢來跟老闆說,

“我現在很惆悵啊~來只啤,凍點的。”

“我請你。”

壁虎雙手捂住腦袋,昨晚到今晚是一腔熱血,他為了今晚,昨晚都睡不著,結果卻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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