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林子社從楊立青手裡拿到了陸啟昌送過來的東西,他看著這樣東西,怎麼都不像是竊聽器,

“立青sir,你不會叛變吧?”

“咩黎架(什麼來的)?”

楊立青拿到的就是這個東西,他左右看了一下,他悄聲跟林子社說,

“定位器…”

“…”

林子社看著陸啟昌送來的定位器,他摸著下巴想了一下,他知道陸啟昌的意思了。

竊聽器更容易拿到料,但需要放在顯眼的地方確保收聽的質量,同時安全性很低。

定位器比竊聽器更小巧也更容易藏,但安全性很高。

林子社覺得是自己對laughing的惡意太滿,陸啟昌想到了這一點,料拿到了,但Laughing幾乎是必死的結局。

楊立青看著林子社手裡託著定位器,他左顧右盼的樣子跟林子社說,

“銀蛇,快點收起來,別被看到了。”

林子社很清楚這裡的佈置,他摸著下巴看向了楊立青說,

“哈,立青sir,你說定位器藏在那裡是最好的?”

“你叫人縫在laughing的衣服上,縫好點就不會被人看到。”

“no no no…我覺得這樣不夠安全。”

“不縫在衣服上,那你要怎麼做?”

林子社怎麼都想要給laughing一個教訓,他微笑的點了點頭跟楊立青說,

“我覺得塞在OO裡最安全,外國都有用那裡運貨,運過都說好。”

“銀蛇,你說的是OO?這是不是不太好啊?”

“立青sir,laughing被人找到定位器就要死,塞OO裡是最安全的,我覺得這樣不錯。”

“銀蛇,是不是不太…”

“別說了,你現在跟laughing說下,為了任務少少犧牲算得了什麼?”

楊立青的臉色都變得不好了,他嚴重懷疑林子社是在故意整laughing,但他沒有證據,林子社的話其實也有一定道理,

“好啦,我跟他說…”

“你跟他說,不是現在塞,是看情況塞,記得練習幾下。”

“…”

楊立青比了個ok,他就離開了林子社的監倉前,他扯著嘴角揉著太陽穴,他不知道怎麼跟laughing說。

….

楊立青走到了laughing的監倉前。

Laughing放下書本,他走到了監倉前,現在霍天任走了,附近沒有需要警惕的人,他還是看著周圍的環境。

他悄聲地問著楊立青,

“是不是有行動?”

“有,今日我見到陸sir過來同銀蛇秘密傾計(談話),跟著銀蛇說陸sir會送竊聽器進來,現在東西到了。”

“好,交給我。”

楊立青也想到了陸啟昌不送竊聽器的原因,他當時在cib(刑事情報組)也會運用這兩樣東西,

“不是,陸sir可能覺得竊聽器太危險,所以送了個定位器過來,小小一個的。”

“很容易塞…不,是很安全。”

Laughing擺出手讓楊立青把東西交給他,

“好,交給我。”

“現在在銀蛇的手上…”

Laughing沒好氣地看著楊立青,他覺得楊立青在耍自己,他又想到也許是林子社不相信他的能力。

“喔~立青sir,現在是通知我一聲是吧?”

“不是,他要我跟你講一些東西,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Laughing思考了一會兒,每次林子社跟自己聊天,自己都會得到一些感悟和資訊,他悄聲地問著楊立青,

“什麼東西?”

“他問你肯不肯把定位器塞進OO裡面。”

“???”

Laughing黑著臉想了一會兒,他最終還是點下了頭。

…….

凌晨,酒吧後巷,

卓景全幾人抓住了一個人在狠狠的打,他這次很快的就找到了李sir收到料的古惑仔沙坑,他們把那名沙坑抓住打了一頓,

沙坑臉上滿是鮮血,他用手想要阻攔卓景全等人的暴行,他嘴裡說著,

“大老,我聽回來的而已,我真的不知道”

“從那裡聽來的?”

沙坑緩緩的站起身,像是想要跟卓景全等人說話,他站起身後連忙快步往後跑,

一名卓景全的手下見到沙坑想跑,他揮著雙臂立馬追了上去,

“撲街想走!”

不過幾分鐘,沙坑又再次被抓了回來,以經過訓練過的體能,沙坑拿什麼來跟卓景全的手下比。

卓景全看著被人打倒地上的沙坑有點怕了,他蹲下身子兩手撩起褲腳看著沙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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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說?”

“看起來跟你的關係很近,所以你不說?”

“還是,那個人是你大老,所以你不說?”

卓景全見到沙坑不敢對視自己,他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表跟沙坑說,

“現在離1點40分還有3分鐘,如果你不講,我就在這裡打死你,然後找你的幾個朋友,一個一個問。”

“一個不講,有第二個…”

“我敢打死一個,就不怕打死第二個。”

卓景全兇厲地看著那名古惑仔,他嘴裡說著,

“我不希望你是第一個,你自己好好想一下。”

“你有2分47秒…”

“2分46秒…”

躺在地上的古惑仔還在思考,只是過了5秒時間,卓景全就站起來了,他對著自己的手下說,

“打死他。”

“啊啊啊…”

之前卓景全的人都看著位置來打,這一次聽到卓景全的話,他們也就隨意的踢打那名古惑仔。

有什麼事有卓景全擔著,他們還怕什麼。

沙坑伸出手跟卓景全說,

“我說!我說…”

卓景全本打算要上車走的,他轉身看著沙坑,他從車上拿著包紙巾跟手下說,

“幫他擦下血。”

“是,阿頭。”

沙坑第一次聽到身邊的人叫卓景全,

這個叫法,他們是差老。

沙坑被夾著上到了車裡,卓景全在前座他轉頭看向了沙坑,他用溼紙巾擦著手問沙坑,

“講。”

沙坑看著兩旁的人,他咬著牙衣服不甘心的樣子,他用紙巾捂著腦袋上的傷口說,

“阿朝喝醉的時候說的。”

“阿朝是誰?他在哪裡?”

“我最近沒見過他,打電話給他…”

沙坑沒有電話,這種貴重的東西也就撈的起來的人才買的起,

“我沒電話…”

兩旁的阿sir凶神惡煞地看著沙坑,

“沒電話?”

“我說我沒電話,拿一部電話給我。”

“早說,吶~”

沙坑打了電話,電話處於關機狀態,他看著卓景全眾人說,

“電話關機。”

“那個阿朝長什麼樣啊?”

“我知道一個地方,一個桌球館,他有張相(相片)在那。”

“帶我們去。”

卓景全上到了桌球城裡,他的手下已經出示了證件,嘴裡囂張地跟桌球館老闆說,

“差人,查野~”

卓景全看著沙坑指認牆上的照片,沙坑在桌球城裡拿了一條毛巾捂傷口,他用手指著牆上的照片,

“是他,這個是阿朝。”

“讓我看看。”

卓景全看著上面照片的人,他的童孔一縮看著照片上的人,他伸出手跟手下說,

“那張紙,給我對一下。”

“是,阿頭。”

卓景全用手遮了遮阿朝,只看他的那一雙眼睛,他對比了一下影象上的眼睛,他眯起眼睛跟自己的手下說,

“兩對眼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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