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俊義和楊真把畫面全部錄了下來,他們製作成一個光碟,也備份複製了下來。

楊真看著畫面裡的霍天任和卓景全,他擺了下手說,

“吶~差館烏煙瘴氣,我們早就應該走啦。”

“連卓景全都有汙糟(髒)野,好彩我們行(走)的快。”

梁俊義看著臉色不好的楊俊,帶著針織帽的楊真氣色跟之前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好像在確診後整個人氣色都變差了。

兩人在工作完成後,梁俊義沒有說工作的事情,他看著楊真問著,

“你點(怎麼樣)啊?”

楊真看了看手錶,他跟以前那樣跟梁俊義說笑,

“我以前熬夜熬慣了,現在不過凌晨2點幾,不知多精神。”

“楊仔,是不是啊~”

“是,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事咩?”

梁俊義看著楊真的樣子,他嘴裡笑了一聲地說,

“是啦~精神過以前。”

“挑,如果不是我有病,老虎都打死幾隻。”

“哈你真是,老虎都打死幾隻,怎麼不做武松。我最近準備結婚,預埋你做伴郎的啦。”

“知道你啦~撬上司牆腳,第一次見到,我同祥仔整個人都傻了,我們三個人裡面就你最威水了。”

梁俊義聽到楊俊調侃的話,他都不禁笑了起來,楊真還是這個樣子。

楊真說這些話,其實是想關心自己和任婉兒怎麼樣了,只是楊真嘴笨,以前就經常得罪人。

梁俊義現在已經不在意別人說自己,只有他和任婉兒知道…

他從前老是會想起李光,最近不想了…

他現在只想把最好的給任婉兒,他想就這麼一直陪在任婉兒的身邊,彌補以前失去的時間。

流言蜚語,影響不到他了,因為時間很重要。

時間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對於他來說是這樣的…

對於楊俊來說也是這樣的,梁俊義在上去做事的時候,他能發現楊俊其實一直在忍痛,做事也是跟以前一樣幹淨利落。

楊真一直在跟他說:沒事,沒事…

這句也是楊真的口頭禪。

但戴著的針織帽,與時不時捂著肝的痛疼…

梁俊義尊重楊真,所以他沒有多問。

這是男人間的友誼吧,像是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問,但一切都在他們的心裡。

梁俊義像往常那樣想抽根菸,他剛把煙給拿出來又止住了…

楊真看著梁俊義的樣子,他像是一臉疑惑地樣子,

“做咩啊?”

“你是病人來的嘛,我就不食煙了。”

“我們兩兄弟,在我面前食支煙又如何?”

“…”

梁俊義沒好氣地看著楊真,他拍了下楊真說,

“你這個煙鬼都戒菸,我怎敢在你面前食煙。”

“挑,你想食就食。”

梁俊義把煙給放下,他好聲好氣地跟楊真說,

“注意下你的身體啦~以後不要熬夜了。”

“阿俊,我平時9點就睡覺,如果不是為了做事,我早就睡了。”

“現在我送你回去,別熬夜了。之後收拾裝置就由我來。反正都要個醫生打支針搞暈大切,我才能收拾裝置。”

梁俊義看著戴著針織帽的楊真,他知道楊真做了化療,頭髮都掉光了。

以前帶鴨舌帽現在帶針織帽,針織帽更能遮住自己做了化療變光頭。

楊真哇了一聲,他看著梁俊義說,

“哇,送我回家不是應該的,你不會不想送我回家吧。”

“楊仔,我是這樣的人咩。”

“似(像)囖~”

梁俊義在送上楊真回家裡,他見到了楊真的老婆。

楊真老婆看著梁俊義點了點頭,楊真跟她交待了一些事情,也說了他的錢是怎麼來的。

梁俊義也跟楊真老婆點了點頭,他跟楊真老婆解釋道,

“不好意思,阿嫂。”

“我本來是要同祥仔一起做事的,不過楊仔一直說要做事,他說祥仔是上司公司老闆,這些粗重的東西就由他來做。”

“事情時間緊,我又拗不過他…”

楊真老婆點了點頭,她老公一直想要感謝林一祥,她看著梁俊義說,

“我知道…”

“他,他一直都想幫你們做點事,說是報答…”

梁俊義聽到楊真老婆的話,他心裡一酸,接著他笑著指楊真說,

“哇,報答都來了,原來我這麼偉大啊,我自己都不知道。”

“楊仔你真是…哈哈哈。”

楊真看著梁俊義在笑自己,他自己也不禁笑了,他沒有想到自己老婆把這件事給說出來了,搞得他都不好意思。

他推著自己老婆進屋,他想要在跟梁俊義聊兩句,

“你快回去睡覺,照顧阿仔阿女都累了…”

梁俊義在楊真帶著點羞恥的推著自己老婆回去,他看著楊真背影抿了抿嘴…

梁俊義的眼神裡流露出心酸與不忍,楊真一大家子人…

在楊真回來後,梁俊義笑著用手指著楊真說,

“男人老狗,講報答窩~”

“下次別說這些了,到時你老婆以為我和祥仔是什麼大恩人,當我們菩薩那樣拜,那就尷尬了。”

楊真聽到梁俊義的話,他聞到了以前一起賤賤的味道,他回想起以前的日子,他笑著跟梁俊義說,

“挑,你還菩薩?”

梁俊義與楊真對視一笑,梁俊義沒有安慰過楊真,楊真也沒有跟梁俊義說自己很痛苦,

但,楊真能感受到那種關心。

兩人的友誼就是這樣…

……

梁俊義離開楊真的家裡,他下樓後看了一眼樓上,他打電話給林子社,林子社說做完事記得給他打電話,

他最近有看八卦雜誌,他知道林子社進去了,不得不說林子社簡直是神通廣大,在監倉都有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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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通了林子社的電話…

“喂,誰啊,這麼晚打電話?”

“…”

梁俊義聽到了林子社朦松的聲音,還有那個氣死人的話,

“我啊,梁俊義。”

“我做完事了,現在錄了一張光碟,這張光碟給誰?”

林子社的聲音一下就清醒了,他在監倉裡起身,對著電話那頭的梁俊義說,

“給吉米,你自己打給他。”

“林生啊~你不用跟吉米講一聲?就把號碼給我。”

“阿俊,現在幾點了,你不用睡覺,我也要睡覺。讓我多睡十幾二十分鍾養足精神,等等還要起身聊大事。”

“…”

梁俊義真是被林子社的話給氣到了,他不睡覺是為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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