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和笑面虎閒聊著,灰水已經被壓了過來了,烏鴉看著滿臉是血的灰水,被拖進了黑虎拳館,

烏鴉扯了扯嘴角,他用手去撩了撩灰水的頭髮,他對自己的馬仔笑著說,

“怎麼打的那麼慘啊~”

“大老,是他自己想跑滾下山的。”

烏鴉看著被拖進來的灰水,他的笑容裡藏著兇厲,那股兇厲讓灰水不敢跟烏鴉對視,烏鴉用手拍了拍灰水的臉說,

“喲,看來你還挺會跑的嘛~還滾下山的…”

“你說說吧~”

“說說你是怎麼搞定我們阿勇的…”

灰水被烏鴉拍臉的時候,他就感覺到這次真的大事不好了,他是飛全的大老,一定要為飛全做點事,

在江湖上講的就是雷氣…

他一定不會出賣飛全他們的,飛全是跟自己的。

灰水苦著臉,他裝作一臉茫然地跟烏鴉說,

“大老,我真的不知道什麼阿勇。”

烏鴉一臉詫異的站起身,他對著自己的馬仔說著,

“不知道?”

“喂喂喂,你們這班人是不是抓錯人啦?把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老坑(老頭)給抓回來?”

抓灰水回來的馬仔連連搖頭,他們都很怕烏鴉,更怕烏鴉對他們的懲罰,怎麼可能會抓錯人呢,他們都踩點踩了幾天了。

“大老,我們真的沒有抓錯人。”

“他就是灰水,大家都看著的。”

烏鴉當然知道他們沒有抓錯人,他撇了下嘴轉頭跟灰水說,

“他們說沒抓錯人啊~”

烏鴉摸著下巴裝作自己是偵探的樣子,他露出恐怖的笑容跟灰水說,

“那這樣,就是有人在說謊囖~”

“是你,還是他們?”

“到底是誰在說謊啊?”

灰水對上烏鴉恐怖的笑容,他的額頭不斷溢位汗水,他知道烏鴉在耍自己,但他什麼都不會說的。

他身為飛全的大老,他沒有用…

灰水只能用義氣來當作自己作為大老的唯一價值,他死都不會開口,把飛全等人給出賣掉…

何況出賣飛全,也就等於出賣自己的結拜兄弟神燈。

烏鴉看著灰水因為恐懼不斷溢位的汗水,他的臉靠得灰水的臉很近,他左看看右看看灰水的臉,他笑著跟灰水說,

“似乎講大話(說謊)的是你?”

“你看下你,額頭的汗水流的到處都是,現在天氣雖然熱,但是我這裡都開著冷氣,也沒這麼熱,是吧。”

烏鴉站起身他看向了灰水說,

“講大話就要懲罰…”

“小的時候父母都說過,不要講大話,不然的話就被打…”

“你說要怎麼懲罰你呢?”

烏鴉看著灰水驚懼的眼童,他抬起腳一腳直踹灰水的小腿,灰水的小腿在一瞬間就折了,連骨頭都被踹出。

灰水那一瞬間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大叫,他很想用手去捂住自己的小腿,想要去緩解自己的疼痛,他的雙手被綁起來。

烏鴉聽著灰水的叫喊,他蹲下身子用手去碰了碰碎裂而折出的腿骨。

那一下的觸控讓灰水湧出深入骨髓的疼痛,他的眼淚一下從眼角落下。

烏鴉看著灰水痛苦的樣子,他的臉上滿是笑容,他朝灰水嘿嘿嘿笑著,他的手捏住了灰水的臉,

“講大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知道了嗎?”

“現在我問你答,把知道的事情好好的交待出來,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麼做。”

灰水因疼痛皺起的臉,他聽到了烏鴉的話,

他心裡有一瞬間真的很想要說出飛全,他怕死,他真的很怕死…

灰水知道即使那樣烏鴉也不會放過自己的,這次自己是死定了,他沒有能救的辦法,不如就跟神燈一樣…

他心裡鼓著氣,他想要鼓勵自己,在江湖上行走,就該預料到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不會後悔…

“啊啊啊啊啊啊啊——”

烏鴉見灰水皺著臉的樣子很好笑,他的手抓住了灰水的手指,他直接掰斷灰水的手指,

他起身撩了下頭髮,他笑著跟自己周圍的人說,

“哈,還挺好玩的…”

烏鴉獨自笑了出聲,他周圍的馬仔們看著灰水的樣子,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忍。

烏鴉的手段真的很殘忍,雖然見過了挺多次的,但每次都讓人感到不適。

那種不適,不光是因為灰水被折磨的樣子,還有烏鴉的笑容,面對自己做著折磨的事情,他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讓他們覺得很不適。

烏鴉這個人本性殘忍…

烏鴉的馬仔有許多都曾想過退出東星,退出烏鴉的手下,只是他們見過了想要退出的人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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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再敢跟烏鴉說退出東星,他們的大老烏鴉沒有人性的。

以前也聽過烏鴉的傳聞,弒父的傳聞…

烏鴉搬了張凳子坐在灰水的對面,他看著灰水那個慫爛的樣子,他笑著跟灰水說,

“灰水,你把你的人交待出來吧~”

“不然的話,你還有一段時間好玩的,你也不想這樣吧。”

“何況,只是差點時間…”

“都查到你的頭上了,你覺得你的人能跑嗎?”

灰水感覺疼痛像是讓自己下一秒就昏過去,他喘著呼吸有氣無力地跟烏鴉說,

“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

烏鴉聽到灰水居然不想交待,他覺得這個人真的很不識趣,他拿起一旁的開山刀,舉刀就斬灰水的幾根手指,

灰水的血像是血柱一樣飈出來,烏鴉的衣服都被鮮紅沾溼了,他臉上的表情更是猙獰,他笑著拿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看來你沒少拜關二公,還挺叫義氣的。”

“你這種人學人講義氣,真是連死字都不會寫…”

烏鴉沒有問灰水問題,他舉起刀又是一揮,大力的斬灰水的另外幾隻手指,

他看著灰水又開始高聲慘叫,他拿著刀指著灰水,他對著灰水問,

“講不講?”

“你講不講啊!”

灰水因失血過多,他的意識已經有點模湖了,連同眼前都是模模湖湖的,他耳邊只能聽到烏鴉的叫喊聲,

烏鴉的聲音似乎離自己越來越遠…

灰水模湖不清地說著,

“我不知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

灰水能感受到自己的虛弱,他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了,

也許…

他就要死了。

在這種情況下死掉,他心裡有著一種解脫與自豪,解脫的是在烏鴉的折磨下解脫,自豪是對自己講義氣感覺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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