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灣,六福酒樓

大d跟大d嫂坐在空無一人的酒席上,

大d已經收到串爆的訊息了,林懷樂當選這期的話事人。

同時也收到了龍根反水的訊息,收了自己錢選了林懷樂。

大d坐在席位上望著酒樓的大門,他多希望即使林懷樂當選,全部人也都來他的酒席,只可惜空無一人。

大d感覺自己很失敗,明明有錢有勢但沒有選到話事人。

大d嫂看了一眼大d,她嘆了口氣走向六福酒樓的前臺。

大d嫂語氣平澹還帶點居高臨下,即使落選了也不能有其它表現,丟她老公大d的臉面,

“雷先生不喜歡別人誇他,也不喜歡別人說他。”

“知道了,雷太。”

“今晚的賬單送到我公司收錢,這裡的這些錢分給夥計,今天辛苦了。”

“多謝,雷太。”

帶眼鏡的老經理跟著送大d,快到門口的時候還說,

“有空再來喝茶,”

“好啊。”

大d嫂頭微微撇了下頭,往後看了一眼白目的經理。

門口的服務員們低頭彎腰地說,

“謝謝,雷太。”

“雷太,慢走。”

回到家中的大d沒有在酒樓時的平靜,狠狠的摔著花瓶,一旁的大d嫂就這麼看著,

大d發洩完後,他惡狠狠地跟長毛說,

“把龍根給我找來!”

翌日,

正在酒樓上廁所的龍根嘴裡叼著菸斗,大d頭馬長毛帶著小弟走進廁所,他一間間的推開門,直到有一間推不開。

長毛禮貌地敲了敲門,龍根問了一聲,

“哪位?”

“龍根叔,我長毛啊。”

“什麼事?”

“大d哥想見你。”

龍根的眼裡浮現出不安,他腦袋撇了撇想拉上褲子。

在外面的長毛很有禮貌地說著,

“不用急,撒完尿再說。”

上完廁所的龍根被長毛有禮貌的扶著上車,在車上長毛沒有恐嚇龍根,只是車裡沉默的氣氛讓人不安。

龍根見到了大d,大d手裡拿著雪茄見到龍根很熱情,

“喂,龍根,好久沒見。”

“大d,你想做什麼?”

“龍根,我聽說你拿了我的錢,投票給了林懷樂。”

“大d,我…”

大d抓住龍根的衣服,一臉狠樣的對龍根說,

“收錢不辦事,按照江湖規矩來應該怎麼辦?”

“大d,我就是氣不過,你給串爆20萬,給我10萬,是看不起我。”

“10萬?我明明給官仔森的是20萬!”

“20萬?”

“我大d給每個人都是20萬!”

“一定是官仔森這個撲街!”

龍根比大d還要火大,他的錢被官仔森拿了一半,

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官仔森,還害自己被大d抓了。

這時大d明白了事情經過,但龍根拿錢不辦事就是拿錢不辦事!

比起龍根,他更恨官仔森,居然害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一票!

大d長呼一口氣,他跟長毛說,

“把官仔森給我抓過來。”

“好的,大d哥。”

龍根指了指自己,他問著大d,

“大d,我呢?”

“你?給我坐在這裡,等官仔森過來。”

在街上遊蕩的官仔森從水果攤上拿起一根香蕉,

他剛剝皮就見到長毛向他走過來,官仔森驚訝地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長毛。

長毛有禮貌地走到官仔森的面前說,

“森哥,大d哥想見你。”

官仔森知道事情敗露,如果是龍根收錢沒選大d,那是龍根的事,他只是幫忙遞錢的。

但大d找自己,那肯定是為了被吞的10萬。

“…”

長毛這時看了一眼官仔森手裡的香蕉,很有禮貌地跟官仔森說,

“不用急,吃完條蕉先。”

大d見到了官仔森,他看一眼官仔森,又看了一眼龍根,

“帶你們上山踢足球。”

“大d,我是叔父,你不要亂來啊~”

“大d,我們同一個社團,你不能破壞社團規矩。”

長毛叫手下把兩人抬走,在兩人的恐懼下釘進木籠裡。

做好一切後,長毛微微鞠躬跟大d說,

“大d哥,搞好了。”

“帶他們上山。”

“好的,大d哥。”

大d蹲在斜山坡的巨石上打電話,長毛在遠處守著,在兩人的不遠處有兩個木籠子,裡面關著龍根和官仔森。

大d正打電話給上屆的積木龍頭吹雞,

“吹雞,我大d啊。”

“你打電話給鄧伯說,你不服阿樂,不交龍頭棍給他。”

吹雞接到大d的電話,聽著大d的一番話,他跟大d說,

“不能吧,這樣搞後果很嚴重的。”

“是啊,很嚴重,我現在的處境也很嚴重。”

“沒人敢不交龍頭棍的,大d。”

大d非常生氣,他很大聲地跟吹雞說,

“叫你打就打啦,我再跟你說一次,打電話給鄧伯說,你不服阿樂,不交龍頭棍給他。”

“打完電話之後,就把龍頭棍拿給我。”

吹雞不想做這件事,但現在已經陷入了兩難,得罪大d或是得罪鄧伯和林懷樂。

“大d…”

“不說了。”

大d掛下電話,他滿帶怨氣的站在關有龍根和官仔森的木籠子面前,

...

和聯勝總館,

林懷樂見到了鄧伯,鄧伯在專心泡茶。

鄧伯見到林懷樂微微點了點頭,伸出左手示意請喝茶,

“阿樂,坐。”

“好的,鄧伯。”

鄧伯跟新任的話事人林懷樂講解社團最為重要的龍頭棍。

“以前資訊落後,就算你做了話事人,也只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的長相,別說是外面的社團,就算是自己的兄弟也未必個個都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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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有一把龍頭棍,證明話事人的身份。”

“今時今日,資訊發達。”

“龍頭棍只代表社團的權威。”

“不像以前還會辦酒席,讓全部兄弟參加,讓大家都看一看話事人長什麼樣,話事人也會上臺說兩句。”

鄧伯想起自己當話事人的時候,他笑著搖了搖頭,

“我1970年當話事人的時候,上屆是個叫拉渣榮,可能是他人太髒了,弄得龍頭棍的龍頭都蛀蟲。”

“搞得我還要找師傅滅蟲,又要拿棍去修補,搞了很久才算把龍頭棍給保下來。”

“龍頭棍已經有上百年了,經過幾十個話事人的手,如果搞丟了,整個社團都很沒面子的。”

鄧伯說的這番話是讓林懷樂珍惜龍頭棍。

鄧伯一手把林懷樂給推上位,他又意有所指地說,

“是龍是蟲,這兩年你要保重。”

“知道了,鄧伯。”

“去找吹雞看看怎麼交龍頭棍吧。”

表面上說是龍頭棍上是龍,還是被蛀成蟲的蟲,其實鄧伯也是在指林懷樂,讓林懷樂不要讓自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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