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仔知道了婦女的名字叫塔拉拉,泰仔拉著塔拉拉上了車。

蘿蔔看著前方,他扭過頭跟泰仔說,

“叫她指路,我們開車。”

“好的,博哥。”

塔拉拉帶著蘿蔔他們探尋了許多個地下診所都沒有收穫,蘿蔔一行人坐著吃飯。

蘿蔔後仰靠在膠凳上,剛下飛機不久他們就開始做事,還是做一單大事,他看著餐單也是懨懨的沒有胃口。

蘿蔔看著端菜倒水的塔拉拉,他看了一眼塔拉拉問著泰仔,

“她一個人跟著我們不害怕?”

“蘿蔔哥,誰不害怕啊~跟住一群外來人,不還是為了錢,不然在街上見你都調頭走啦~”

“泰仔頂你個肺啊~你博哥有沒有這麼樣衰。”

泰仔小時候是在這邊長大的,後面全家選擇偷渡來到香江,不就是因為他生活的地方見不到希望。

泰仔本是街邊拉客仔,被曹達華和蘿蔔看上了拉進了和聯勝,有份保底工資。

還被林子社拉去拍什麼海報,標題:泰仔試過都話好。

泰仔想起這些事情,他就不自覺的笑了,

“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蘿蔔哥,油麻地馬王達的頭馬蘿蔔哥,每日光是安排人插隊就收兩三千蚊,現在洗碗一個月都不過這個數。”

蘿蔔不屑地比了個中指給泰仔,他攤了攤手說,

“挑,泰仔,搞到好像我沒窮過。”

塔拉拉殷勤的幫他們倒水,蘿蔔跟塔拉拉點了點頭示意謝謝,他點燃一根香菸看著外面跟泰仔說,

“泰仔,吃完飯等等去找醫院那邊,如果那邊都沒有情況,那就去下一間。”

“好的,博哥。”

蘿蔔等人吃完飯上車,天色已經開始晚了。

塔拉拉在醫院給蘿蔔找到了那人,蘿蔔拿出錢給塔拉拉叫她跟那人說一下,塔拉拉跟那人說著話,還把包包裡的錢拿給她看。

蘿蔔和泰仔在一旁觀看著,蘿蔔,

“泰仔,他們說什麼?”

“就是說幫你找到那個人,就有很多錢。”

塔拉拉帶著人走過來了,泰仔上前跟那名叫安的護士交流說,

“你幾個月前有沒有遇到搶救的香江人?”

“幾個月前有一個,有個穿僧袍的人帶著一個槍傷的男人過來,僧人沒錢,我帶他那邊的地下診所。”

“僧人,寺廟...帶我們過去,找到當時的醫生。”

“好的。”

泰仔聽到真的有這個訊息,他連忙走到蘿蔔的面前,他臉上滿是興奮地跟蘿蔔說,

“博哥,我收到好消息。”

“泰仔,有什麼訊息就說。”

“可能有韓琛的料,那個護士說幾個月之前,有個穿僧袍的人帶著人來醫院,但是沒錢去了地下醫院。”

“泰仔我們過去,馬上過去。”

蘿蔔看了一眼塔拉拉,他拍了下泰仔的肩膀,

“叫她回家,我們帶那個人過去找。”

“好。”

蘿蔔打算打電話給阿就,不知道阿就他們那邊怎麼樣,如果這邊有韓琛的訊息,那麼就不用叫他們去做危險的事。

“阿就,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蘿蔔,我們這邊也搞定了保羅,現在我們去跟你匯合。”

“這麼快?”

“嗯,答桉是保羅沒有,他埋了韓琛。”

“我們這裡的,有個穿僧袍的人救了韓琛,跟保羅說得話很吻合,看來是這樣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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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時候,

黃魚吃完飯送完第二批人,他回去的想要休息,只見走到屋裡阿就他們三人坐在椅子上等他。

阿就看到回來的黃魚,他站起身走到黃魚的面前說,

“黃魚,我們要夾保羅。”

“你們…”

阿就面無表情地看著黃魚說,

“我們沒有回去,留著要做事。”

“你們想要怎麼幫?”

“黃魚,幫我找一下保羅,我們不知道他的習慣。”

黃魚點了點頭預先跟阿就說了一下,保羅他知道,之前第二批人也是他帶著監視的,保羅的一些習慣,他還是知道的。

“辛尼的親大哥保羅,他不好綁,硬要來可能會出事。”

“我們知道。”

阿就深吸一口氣,他繼續跟黃魚說,

“之前指骨送出去,我們大老銀蛇在香江遇襲,可能我們中有內鬼,你的手下也有嫌疑,做事的時候把電話給收了。”

“把全部電話給收了,這樣可以避免出現什麼誤會。”

黃魚聽到阿就的話,他點了點頭看著阿就,

“那乾脆我的手下不用去,我跟你們去,人數上應該沒問題,保羅身邊一般都只有幾個人跟著。”

“他喜歡的去昆西酒吧,每次都會停幾個小時。”

阿就點了點頭,他拍了拍手叫外面的弟兄們進來,

“好,我們現在走。”

“大家把電話給交出來,順便全部人搜一下身。”

一行人進行了搜身,避免出現問題阿就搜的很仔細,連左手都不例外,左手光熘熘的手裡拿著褲子穿上。

阿就把大家的電話都放在一個黑色的袋子裡面,他舉起黑袋子說,

“我們走。”

昆西酒吧,

阿就等人在外等了許久才等來了保羅,這次保羅身邊只有兩個人。

左手看著阿就,阿就在車上看著保羅,他輕聲地說,

“等等,等他們進去在說,我們的人分別進去,不要一堆人進去,找幾個人守住前門後門。”

“嗯,你揸旗。”

阿就把手靠在車窗旁咬著指甲,他看前車的赤頭打了個手勢,示意讓他下車先找保羅,

赤頭跟黃魚帶著兩個人先行一步,阿就下車跟後車的弟兄說,

“你們守住前門後門,不要給人給跑掉。”

後車的弟兄心情很緊張,他們朝阿就點了點頭說,

“好的,就哥。”

“穿紅白花襯衫,牛仔褲,記得保羅的樣子。”

阿就最後吩咐了一下弟兄,他看了一眼進去的赤頭和黃魚,他把槍塞在腰間,把衣服拉下帶著左手也進去了。

渾濁的空氣,酒精與汗水的混雜,灼熱的氣息迎面而來。

阿就剛進去就看到開了卡座的保羅,他正在確認的保羅是不是跟朋友約,還是獨自跟手下來這裡放鬆一下。

左手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他的眼神不斷的打量擦肩而過的美女,他的神情很像是一個客人。

左手歪嘴笑著拍了拍阿就,在吵雜的酒吧裡他貼近阿就的耳朵,

“看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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