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東趕到廣市機場,等航班的時候他給宋宇打電話詢問具體情況。闌

“我也是剛剛知道這件事,我的意思是既然他們已經到了京城就好好在京城玩兒幾天。過年之後去其他地方遊玩也可以。根本就沒想讓他們到開市啤酒廠,沒想到這兩個死老德自己帶著翻譯屁顛兒屁顛兒的就跑過去了,到那裡就指手畫腳真把自己當盤兒菜了!”宋宇抱怨道。

“再過兩個小時我就要上飛機了,還是到工地現場看看。如果他們真發現了問題也不是壞事,我們馬上去改嘛。”王衛東說道。

當王衛東走出京城機場的時候看見宋宇站在外面向他揮手。

“我在電話裡不是說了嗎,馬上就過年了,你留在家裡就好,我一個人在機場搭一輛計程車直接去開市。”王衛東說道。

“哪個計程車司機願意拉你去給那麼遠的地方?大過年的,如果想賺錢拉上客人在京城裡多兜幾圈賺錢多容易,本來五公里路程,轉它二十公裡!再說這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我們人人有份,我也去那裡看看。”宋宇說道。

宋宇開車拉著王衛東走高速公路進入開市後直接趕往啤酒廠工地。

兩個人離啤酒廠還有二三百米的時候就遠遠的看見一大群人堵在啤酒廠的門口。闌

宋宇和王衛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轎車在離啤酒廠大門還有三四十米的地方停下。兩個人下車向大門口走去。

走到幾十個人的後面,王衛東和宋宇沒有看見歐小陽的人,只聽到他的聲音在聲嘶力竭的喊道:“我已經跟你們這些人說了多少遍了?我們向陽電子把工程款已經全部結清了!你們沒有領到工錢不關我們的事!你們馬上回家去找當初帶你們到啤酒廠工地幹活的包工頭!”

歐小陽的話語聲剛落,就聽到一個人大聲喊道:“今天你說什麼都沒有用!反正快過年了,我們一分錢工錢都沒有拿到,如果看不到錢,我們就一直堵在這裡!今天賭明天賭,一直堵到把工錢發給我們為止!”

“你們這些人還講不講理?難道要我發兩次工程款嗎?”歐小陽喊道。

可能是喊的時間太長,他的聲音已經嘶啞了。

“說什麼都沒有用,不給錢我們就不走!”另外一個人說道。闌

聽到這裡王衛東轉頭問宋宇:“小宇,工地剛開始施工是由你負責的,負責工廠施工的人你瞭解嗎?”

宋宇搖搖頭說道:“那個人我知道,但是他也只在工地出現了兩三次,衛東你也知道,現在工程都是這樣,一層包一層,大工頭下面有小工頭,小工頭下面還有包工頭!一共包了三四層四五層!”

說到到這裡,宋宇拿起電話撥了一個手機號碼等了一會兒他對著話筒說道:“張局長,當初是你把我那個叫馮有才的人介紹給我的,我們向陽電子在年前已經把工程款全部結清了。可是現在有幾十名幹活的工人堵在我們啤酒廠門口就是不肯走,說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沒領到工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完話,宋宇聽了一會兒最後說道:“反正這件事你們必須儘快解決!過年以後,我們啤酒廠還有很多後續的工程,如果這件事解決不了,我就讓那個叫馮友才的滾蛋!以後絕不會再把我們啤酒廠的工程包給這樣的人!”

關掉電話後,宋宇對王衛東解釋道:“我們對開市不熟悉,這個施工隊是市裡介紹給我們的。沒想到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不過他們答應我馬上就給我們解決。”

王衛東鑽進堵在啤酒廠門口的那些民工裡面艱難的穿過人牆走到站在啤酒廠門口的歐小陽身邊。

這個時候他才看見大門裡面不遠處有兩個外國人站在那裡,旁邊還站著一個年輕的中國女人,那個中國女人正在對兩個迷茫的外國人說著什麼。闌

看到這幅場景,王衛東沒顧上跟歐小陽打招呼就快步向那兩個外國人走去。

他先對那個女人說道:“你就是宋宇在外國語大學請來的翻譯嗎?你剛才跟這兩個外國朋友說了什麼?你要告訴他們這只是一個小問題,是一點小誤會,馬上就能夠解決!”

王衛東心裡有些著急,中國的事情中國人自己知道就完了,如果告訴外國人,這不是丟中國人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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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那個女人笑著對王衛東說道:“用不著你囑咐我,我剛才就是和兩位德國專家這麼說的,這兩個人根本不可能理解拖欠工資是怎麼回事。”

看著兩個德國老頭一臉疑惑的樣子,王衛東馬上擠出笑臉用俄語說道:“歡迎德國朋友來到中國!外面實在太冷了,我還是帶你們到辦公室。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在那裡談。”

說完這句話,他一手拉住一個德國老頭的胳膊就往工廠裡面走。

這家原有二萬噸產量的啤酒廠辦公樓是現成的,王衛東把兩個德國老頭兒拉進辦公室裡坐下,還沒等到他開口說話就隱隱聽到外面傳來警笛的聲音。闌

應該是警車趕到了,聽聲音還不止是一輛。

王衛東給兩個德國老頭每人到了一杯開水。

不知道是不渴還是不習慣於喝熱水,兩個德國老頭雙手捧在玻璃杯子用它來暖手。

“我還不知道兩位德國朋友的名字。”王衛東笑著用俄語說道。

其中一個德國老頭答道:“我叫是施坦因納,他是烏爾裡希,我會一點俄語,但是我們最好還是用德語進行溝通。因為我討厭那種語言!”

看來這個德國老頭討厭的不是語言,他心裡討厭的應該是說這種語言的人。

王衛東只好轉頭對那名二十左右歲的女士說道:“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名字,這兩位專家昨天就到了這裡,他們對我們的工廠有什麼意見?”闌

“我叫賈紅梅,是外國語大學的德語系老師。是宋宇先生前幾天請我來客串幾天翻譯。這兩位從德國來的先生對你們地下室冷藏發酵方面的設計很有意見。”賈紅梅說道。

“我們的裝置完全是從德國搬來的,那幾臺使用了十幾年歷史的空調設備也是來自德國,那些發酵罐能有什麼問題?”王衛東問道。

“德國專家說這裡的氣候和德國有很大不同,所以必須做出改變,只有這樣才能生產出原汁原味兒的德國啤酒!”賈紅梅說道。

王衛東轉頭看著兩個已經禿頂死心眼兒的德國老頭,他心想即使有所不同,那又能多大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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