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和這個熊孩子亂鬧了。

要不然智商會被拉低的。

用力地晃了一下腦袋直接消去了讓自己無法振作起來的睏意,沫漓無視跪坐在床邊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活像一隻粉紅色的哈巴狗的阿西,自顧自地就走到了窗前,剎那間將自己的身體緊貼在牆壁根上,然後沫漓才輕輕地掀起了窗簾的一角,她眯著眼睛小心翼翼地從窗簾的微小縫隙中窺看著外邊的景象——戚,果然!在圍牆那一地域範圍的那裡聚集了很多形色詭異的身影,畢竟是昨晚沫漓“消失”的地點,會被重點關注也是理所當然甚至能預料的事情。

嘖,只是……

有點讓人胃疼,按照這樣子的節奏,沫漓真心有點害怕他們再這樣子晃盪下去會不經意地猜到她會躲進這個屋子裡面,畢竟總有會些蛛絲馬跡的……不對不對,不能自己嚇自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緊繃得如同石頭一樣僵硬,沫漓連忙讓自己鎮定下來,深呼吸緩解著自身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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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發現的話肯定早就發現了不是嘛?

排除這些人“智障”的可能性,所以果然是這裡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麼……

灰色的眼眸越來越眯起,無意識掩蓋住了其內在外人看來也許是有些詭異的波光——沫漓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的表情和泖嵐竟然有幾分相似——輕輕放下窗簾,沫漓深呼吸一口氣的同時眼眸也重新張開,灰色的眼眸如同往常那樣空洞而又無神。並沒有自己一個人瞎捉摸,沫漓轉身就直接問起了阿西。

「為什麼聞不到我的氣味」

反正自己一個人亂想是肯定想不到的,倒不如大大方方地直接問出來算了,至於對方有沒有隱瞞就不是沫漓所能掌控的事情了。

“啊?啊,啊!這個啊?”

原本看到沫漓好像很嚴肅的樣子阿西還以為沫漓接下來就說什麼很重要的話呢,卻不料竟然是這個問題麼?阿西愣了半響才堪堪反應過來,然後有點失望的同時還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訕訕地笑了笑,低著腦袋很心虛地說道:“抱歉啦,我也不知道的說……”下一秒就感覺到自己身上似乎被實質性的利刃給狠狠戳中了,阿西被刺激得一個激靈,猛然抬頭就直接對視上了沫漓冷冷的目光,那一瞬間,冷汗那叫一個嘩嘩地下,阿西只好被迫改口說道,“好啦好啦!我其實也有點猜想的啦!”

哼,這才乖嘛。

沫漓撇了撇嘴巴,只想吐槽阿西那想要隱瞞的功夫可真的不咋的,一眼就讓人看穿了,而且還這麼容易被嚇得全盤托出。

推了推鼻樑上已經滑落到一半的紅色邊框眼鏡,隨後阿西才無意識地攪弄著手指,局促不安地說道:“咳咳,事先說明!這只是我i的猜想而已啦——嘛,應該是和院子裡的那些植物有關?家母曾經和我說過這些植物中有些是很特殊的物種……按照罪犯小姐你那麼說的話,家母種植的應該是那種很罕見的可以擾亂嗅覺的植物……”

“……大概。”

遲疑著把話說到最後,阿西還不忘猶猶豫豫地加一個“大概”兩字,看來阿西果然也不敢果斷是不是真的是這樣呢。

“嗚……不過好久沒有見到母上了,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呢。”

也許是提到了“母親”這個比較重要的詞語,被勾起回憶的阿西情不自禁就不滿地嘟囔了一聲,於是沫漓就有了一個想法——盤踞在阿西家裡的這段時間裡,也只見到阿西一個人在,再加上這裡是高檔住宅區。很容易有個猜想,也就是說,阿西的父母是為了工作不顧及家庭的人嘍?估計阿西一個人生活了很久的時間?

怪不得腦洞迴路這麼弱而且為人如此蠢萌,原來她家人都沒時間教她啊……真是令人悲傷的故事。

咳咳,扯歪了,重點並不是在這裡。

聽到阿西如此說明,沫漓也相信了大半,估計阿西那個說法也肯定和真相仈jiu不離十了?不過問題是,既然有這種植物存在的話,為什麼在外面的那些人會沒有發覺到呢?怎麼想都不科學?畢竟是在突然之間就消失掉的氣味,詫異之下無論怎麼都會聯想到這個……嘖嘖,“罕見的植物”麼?沫漓情不自禁地看向對著自己笑得一臉蠢萌無害的阿西……這些的一切都結合在一起,就只剩下只有一種可能——這種“植物”必定是極其稀少!甚至應該說是“鮮有人知”!

如果猜想是正確的話,那麼可就有點不得了了,這麼稀少的植物竟然被阿西的母親所擁有著,難道這不代表著什麼嘛?

這樣子的話……沫漓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有可能」

「阿西你的母親十分不得了呢」

“誒?家母嘛?”看到沫漓筆記本上面浮出來的字,其中甚至還提及到了自己母親,阿西明顯有點愣住了,發傻般地眨了眨眼睛好幾次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後,阿西才幹笑著笑了幾聲,然後摸著後腦勺好像是有點害羞起來了一樣,扭扭捏捏地彆扭道,“沒有的事啦~你過獎了~家母只是普通的一個很囉嗦的歐巴桑啦~”

噗——

沫漓確信阿西一定誤解了自己的話,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是這種反應呢?雖然沫漓並不知道阿西這個倒黴孩子到底把她的話誤解成什麼樣子了啊喂……

不過算了,阿西這樣子的生活作風看來也不是什麼貴族子弟的樣子,估計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母親到底在做著什麼樣工作亦或者什麼身份?

大吐一口氣扶著額頭,習慣性地頭疼著的時候,沫漓無意之間看見了一本書。

憑藉過人的眼力,沫漓當然一下子看清了那是掛在書桌鉤子上的書包裡面一本封背上寫著“歷史”的厚厚一大本的書,沫漓一下子就來勁了,完完全全就是被勾起興致的樣子。不問阿西這個主人到底是何意思,沫漓就直接不問自取地直接伸手將那本書抽了出來。

果然是歷史書。

終見廬山真面目,沫漓默默地低斂下眼簾,然後慢慢地翻了開來……這本紅皮外包裝的書本的第一頁就是目錄,沫漓十分隨意地瞥了一眼一目十行,便就鎖定了關於“野獸”與“人類”鬥爭的相關目錄,於是乎,最好奇這個的沫漓直接就翻了過去。

並沒有很細細地閱讀,但是沫漓卻依舊還是瞭解了一個大概——

這個世界剛開始的歷史與地球差不多,是人類所主導的世界,石器文明,鐵器文明,農耕文明,工業文明……大概是因為和人類關係十分惡劣的原因,對於這些書本並沒有詳細描寫太多,只寫了個大概。然後,隨著野獸物種的愈發稀少,野獸們在某一時刻發生了猶如神蹟般的變化——野獸之後稱之為“神的禮物”——“它們”開始直立行走,甚至在外表上也變得與人類毫無差別!不僅如此,“它們”還擁有人類無法想象的神秘力量……自然而然,有了憑藉,野獸與人類的矛盾愈發加深了。

誰才是世界的主導?

誰才是被神寵愛著的?

隨著這些疑問出現,於是就出現了“逆轉戰爭”,總共有三次。第三次的時候野獸才獲得了最終的勝利,將人類從城市趕入了森林,並且由此奠定了野獸奴隸人類的奴隸社會的基礎。同時,接手社會主導的野獸的科技水平也如同乘火箭般蹭蹭地往上漲,人類拍馬也追不上了,造就野獸與人類地位之間的差距愈發擴大。

真是簡單好懂的歷史啊。

嘩嘩地看完之後,沫漓真心覺得自己有點胃疼,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難道就不能和諧共處嘛?好,沫漓想得太美好了……回想起泖嵐對待人類的那種態度就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嘖嘖……對人類恨得可真是有夠深的啊……

畢竟沒有與這個世界的原住民感同身受過,所以沫漓無法理解為何這種仇恨不能化解,甚至還要奴隸對方才能解恨。

「人類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麼」

終究,沫漓還是問了出來。

不知不覺之間,阿西已經站到了沫漓的身邊,所以沫漓不必轉身阿西就已經可以看到記事本上面的詢問了。只見阿西忽然就笑了起來,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蠢萌而又純真,她忽的就從沫漓手中抽走了這本歷史書,隨意翻閱了幾眼,隨之又聳聳肩,阿西笑嘻嘻而又十分無所謂地說道:“並不是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僅僅只是為了生存而已,有什麼好譴責的?又有什麼好仇恨的?”明明只是為了給“奴隸人類”找個富麗堂皇的理由罷了……

真是可笑而又愚蠢啊。

阿西看著總控手中的這本被包裝得華美而又精緻的書本,玫紅色的獸瞳慢慢地眯起,隔著紅色邊框的眼鏡,奇異眼神正在逐漸地凝實著,她嘴邊的笑容彷彿也因此變得愈發有些微妙起來了……

——總感覺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察覺到阿西的異變,沫漓的眼角開始抽搐,是她出現幻覺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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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屍)夭壽啦!要二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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