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買早餐時再遇程家之人
“師妹，你沒事吧？”
燕如塵捋了捋玉仙兒的，剛才被風吹亂的頭髮，急切地問道。
“沒，沒事，”後者臉色有些潮紅，她怎麼都沒想到，剛才遇到危險時，她最先喊出來的，不是師尊，也不是救命，而是“燕如塵”！
“師兄，你剛才，真的有些皮呢！”
玉仙兒含笑說道，想要緩解緊張的氣氛。
“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那人雖然剛剛金丹，但看穿著也是個身份不低之人，這種人老油條了，和他耍心眼的話，我們很有可能吃虧的。”
燕如塵解釋道，看了看穿著單薄的玉仙兒，忽然間鼻子一動，感覺身體的某種衝動，像是正在被喚醒，連忙說道：
“師妹，要不，今晚你就去我房間裡面睡吧，這麼大個洞，你在這裡，我不放心。”
後者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薄衣，臉色一紅，尷尬而不失禮貌的點了點頭，取了兩件衣裳，身形一閃，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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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前者剛走，燕如塵便直接坐了下來，運轉功法，給自己“降降溫”，那股季動，讓他第一次感覺到了，身體的奇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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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時間總是過的飛快。
當一束陽光從窗簾的縫隙當中透漏進來時，外面已然是鑼鼓聲四處，且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
燕如塵洗漱後，感知到玉仙兒還沒有醒，便佈置下了師尊給的一個防禦陣法，防止有不長眼的再闖進來，接著，出門買早餐去了。
小城的早上總是有著不一樣的風景，腳下是碎石狀，卻絲毫不擱腳的碎石路，兩邊是古樓，或者一間間連穿起來的小房屋，門前是買賣早餐的商販子和食客。
“麵糰，剛出爐的麵糰！”
“米汁，香甜可口的米汁！”
“客官，您要點什麼？”
.........
很熟悉的臺詞，之前在江城的時候，他雖沒有親自去買過東西，但坐在馬車上，還是聽得見外面的吆喝聲的。
本以為鄉下市井也就如此這般，沒想到，當他親身體驗時，卻是別有一番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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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忙活了大半輩子的老伯臉上，露出的淳樸的笑容，也看到了不少商販和客戶之間，面紅耳赤的討價還價。
“客觀，您要點什麼？”
一股清香飄進他的鼻孔，停下腳步，前者望向右手邊的一個早點攤，一堆老夫妻剛剛笑著離開了這裡，手中還提著打包的食物。
老闆看著像是個實誠人，正值壯年，起鍋倒水烹煮，是真的一點也不含湖。
“來幾塊甜糕，兩個蒸餅，再帶走兩碗蓮子粥。”燕如塵看了看攤上的東西，開口道。
“好嘞！”老闆很是麻利的開口道。
前者在身上摸索了一番，開口問道：“多少靈石？”
後者臉色一變，連忙說道：“用不到用不到，小老頭我只是本分買賣，這些東西，只不過才大半塊碎銀子就可以了。”
燕如塵臉色有點尷尬，將手中的幾枚靈石遞了過去：“我身上真沒帶銀子，也沒裝銅錢，這幾塊靈石，算是我買你的早餐錢了，你可以拿他去兌換成銀錢。”
“小少爺.....”後者臉色蒼白，連忙跪下：“您就別消遣老頭子我了，我只是個普通人，根本不配擁有靈石，這要是讓城主府的人知道了，我可是要被處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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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動作一滯：“處罰？什麼處罰？什麼時候，連交易都會變成處罰的緣由了？”
但是老闆顯然不願多講。
前者嘆了口氣：“我也不難為你，你告訴我，錢莊在哪裡，我去換成銀錢給你。”
後者嘴唇顫了顫，小聲說道：“城主府。”
燕如塵心中瞭然。
原來問題在這裡，怪不得會受到懲罰。
提起手中的食物，準備離開，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老闆，來一份甜糕。”
燕如塵回過頭去，看到了當初遇到的程家福伯。
後者卻是沒有人出來他，或者說，顯然沒有正眼看他，對他而言，要不是小姐想吃這家的甜糕，他怎麼都不會到這種底層百姓這裡來買的。
“這位客官，”老闆看了眼福伯，頓時神色一緊，顯然是認識的，但還是說道：“我們的甜糕已經賣完了，下一鍋要等一會兒。”
“嗯？”福伯神色頓時變得很不好看，看向燕如塵，“甜糕被你買了？”
“出個價，我買了。”
後者蹙眉：“不賣。”說著，還從包裹當中取出來一塊甜糕，放在了口中。
“你！”
這時，前者還是沒有人認出來燕如塵，畢竟，他換裝又打扮了一下自己，氣質上和之前的“土土”的樣子，完全是是大變樣。
只見過一次的福伯，一時間沒分辨出來，只是感覺，有點眼熟。
“你可知道我是誰？敢這麼說話的.....”
“我知道，你不是就是程家小姐身邊的家僕嘛，怎麼，打算狗仗人勢，欺負我一個小孩子啊？”
“你說誰呢？！”
福伯臉色一寒，剛剛踏入金丹境的修為威壓頓時散發出來，不少人的目光皆是望了過來，部分食客眼神深處散發著睿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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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所知，雲飛城內禁止私自鬥毆吧，你這麼壓迫我，就不怕我告你？”
“告我？”
福伯冷笑了笑，向前一步，低聲說道：“我又沒有打傷你，倒是你目無程家，已是觸犯到了程家的威嚴，就算我出手，也是有理由的，人家根本不會把我怎麼樣，最多教訓一頓。”
“小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趁我還沒...”
“跪下。”
什麼？
福伯愣了一下，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威壓從眼前男孩的身上釋放出來，狠狠的壓迫到了他的身上。
“啪嗒”
剛才還是凶神惡煞的福伯，在眾人戲虐的目光中，跪倒在了地上，一時間，所有人都呆滯了。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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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境的一老頭，居然給一個小孩子跪下了！
難道，這個小孩，有著什麼他們不知道的身份嗎？要不然，這個剛才還藉著程家威嚴欺壓人家的傢伙，為何會跪下？
至於修為的原因，他們直接忽視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能強到哪裡？
“去，去查查他是誰，將他的所有資訊全部都給我調出來。”一時間街道上的部分人悄悄離開了這裡，開始去調查關於燕如塵的一切訊息。
“師妹說過，像你這種狗，沒必要手下留情，直接處理了就行，不過...我也不是那種想惹麻煩的人，所以，滾吧！若在來惹我，下一次直接宰了你。”
說吧，燕如塵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留下雙目無比惡毒的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