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妝沒想到謝寒會這個時候進來,當場愣在原地,連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放了。

又或許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站在那的少女身上穿著一件色彩極為鮮豔的上衣,那衣裳像是故意為了省料子一樣,短的有些過分,衣裳的下襬只到肚臍上方,露出一截細白的腰。

下裙更是誇張,大幅的裙襬鋪展開來,襯得那截腰更細,不堪一握。

大概是因為這衣裳偏大了些,領口看著也很大,哪怕沈曉妝站直了,衣領也墜到了鎖骨下面,稍一動作,都能看見裡面的春光。

陶天玉像是炫耀自己的布娃娃一樣把沈曉妝往謝寒的方向推了一下,得意洋洋地說:“怎麼樣,曉妝穿著身衣裳是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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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好看。

沈曉妝被迫站到謝寒面前,想到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臉上紅成了一片,連帶著修長的脖頸都透著很誘人的紅色。

“好看。”謝寒說著,把沈曉妝的衣領往上提了提。

這般一來,兩人的距離就湊得更近了。

沈曉妝很想躲,但謝寒的手還勾在她的衣領上,她只要往後一閃,這衣領就會被拉扯的更大。

她裡面,叫陶天玉,連肚兜都給扒了......

陶天玉沒白瞎自己的個子,長得高力氣也大,見沈曉妝好奇這衣裳,非要叫沈曉妝試試。

沈曉妝根本拗不過陶天玉。

衣裳是漂亮的,是沈曉妝從前沒見過的版型,她起初也只是想看看,要是可以的話往後叫纖巧閣也出幾件。

誰能料到是這樣的結果呢。

謝寒伸手攬住沈曉妝的腰往自己這邊帶了帶,沈曉妝腰間沒有布料遮擋,被謝寒這麼一帶,甚至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謝寒手上有些粗糙的繭子。

只是這麼簡單地觸碰,就叫沈曉妝不自主的顫慄了一下。

謝寒有意地擋在沈曉妝身前,說話的時候也微微低著頭,“把衣裳換回來吧,我們去吃飯?”

沈曉妝用手拍了拍有些發燙的臉,小聲應了句“好”。

等了一會卻不見謝寒出去。

沈曉妝疑惑地左右望了望,卻又聽謝寒說:“這衣裳曉妝穿著也好看,我就厚著臉皮跟三嫂討要了,三嫂覺得呢?”

陶天玉在那邊拍手叫好,“是吧,我也沒想到曉妝穿著這麼漂亮,不過這衣裳是我穿過的了,要不這樣吧,我叫人做套新的,過幾日給你們送過去!”

不等沈曉妝出聲阻止,這事就這麼輕易地被這兩人給敲定下來了。

不是,這衣裳也不能穿出門,要它幹嘛?

令沈曉妝更不解的是,說完這話,陶天玉就出去了。

然後金條也被陶天玉揪著領子拖了出去。

屋裡就只剩下沈曉妝和謝寒兩個人了。

實在是安靜的不像話,沈曉妝甚至都能隱約聽見外面宋齊問陶天玉:“你拖著人家弟妹的丫鬟出來幹什麼 ?”

沒有丫鬟伺候,就得沈曉妝自己換衣裳,她穿來的那套一副疊的整整齊齊地擺在一邊,沈曉妝伸手要去拿,卻被一隻手給搶了先。

謝寒把沈曉妝的衣裳抖開,笑著說:“我幫夫人更衣。”

沈曉妝:倒也沒這個必要。

晚間是四個人一塊吃的飯,以前這種場合都免不了男人們的高談闊論,但謝寒和宋齊好像沒什麼話講,把食不言寢不語發揮到了極致,只時不時地給自家夫人夾菜。

倒是陶天玉一直在拉著沈曉妝說話。

陶天玉還感慨:“京城裡的那些姑娘都不樂意和我說話,還是曉妝好,哎呀,要是曉妝是我妹妹該多好啊......”

沈曉妝淺笑,“我就是個粗人嘛,三嫂不嫌棄我就很好了。”

“怎麼會嫌棄你呢。”陶天玉伸手在沈曉妝的臉上揉了一把,“我都要稀罕死你了!”

獲得了四皇子妃的稀罕的謝夫人回家的時候都被誇得有些飄飄然了。

謝寒在甘州這邊的宅子是現置辦的,他以前也沒想過沈曉妝會來這邊,他自己一個人,住哪不成,幹什麼非要多花錢買個宅子住。

要是不住在軍營,去宋齊家裡蹭幾宿也就過去了。

黎婧最開始讓沈曉妝過來的時候,確實也是這麼打算的,叫她住在宋齊哪裡,和陶天玉也算湊個伴,且安全也會有保障。

但現在不行了,有了謝寒,沈曉妝就不想再借住在別人家裡了,她想有一個和謝寒一起的小家。

宅邸看上去有點粗獷,門口的匾據說是宋齊給提的,沈曉妝瞟了兩眼,順嘴誇了句字不錯。

謝寒也裝模作樣地順著沈曉妝的話誇了兩句,轉頭就跟底下的人說把這匾換了。

沈曉妝覺得好笑,“換了幹什麼,等到以後這東西可是千金難求呢。”

要是最後坐在那個位置上的真是宋齊,可不就是天大的榮譽,哪是用錢能求來的。

“那等到時候就把它拿出去賣了。”謝寒毫不在意,“給夫人買首飾戴。”

沈曉妝還真估算了一下要真有那一天,單算這塊匾,都夠買她一間鋪子了吧......

走到院子裡,也粗糙的讓沈曉妝覺得有些意外。

還真就是臨時買來的啊,沈曉妝繞著這小院子走了一圈,發現要整改的地方要有很多。

還有個問題,現在沈曉妝手上沒有什麼人手,但是聽說甘州這邊奴隸還沒有糧食值錢。

如今倒也還好,靠著宋齊這些年來四處搜刮來的錢撐著,但也是治標不治本。

甘州人口多,其實土地不算少,但之前靠著婆勒,一直都不安穩,現在婆勒終於被打服了,也不是一年兩年就能緩過來的事情。

沈曉妝琢磨著這事得提上日程了,等明天就去問問陶天玉認不認識靠譜的牙婆。

多和陶天玉走動總沒錯的,畢竟往後陶天玉極有可能是母儀天下的那個。

陶天玉這人看著爽朗,卻不是沒心機,要真是像溫晴晴那樣沒心眼的,能在換親之後還能和宋齊過的這般琴瑟和鳴?

總不能是靠那張臉吧?

宋齊要做的事,註定他不可能是一個色令智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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