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來到週四,此時已經徹底進入到了八月末。

等到九月份,氣溫依舊會高幾天,這個時間多是每年大學生軍訓的日子,很是難熬,但氣溫會一點一點的下降,直到二十四節氣白露之後,氣溫會有一個明顯的轉涼,到了秋分的時候幾乎氣溫就很適宜。

等到十月後,寒露一過,氣溫就會降低,早晚就應該穿上外套了,然後一點一點的過渡到冬天。

當然,地域不同,氣溫也會不同,但至少在江城這個北方城市是這樣的。

江城雖然不是東北,但冬天也不暖和,也會下雪,但又不像東北那般動不動就零下幾十度,總之還算可以。

不過他還是喜歡雲南,當然,並不是因為那邊有各種各樣的菌子,而是那邊的氣候適宜,有機會一定去那邊走走。

此時蘇青正在沉怡辦公室裡操作著股市。

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工作了,至於自媒體的短影片,雖然大黃不在,但還能發一發以前的庫存。

就是效果差一點,但如今大黃不在,他連拍攝素材都不用了,每天除了看看股市喝喝茶,就是在公司裡伺候一下沉阿姨。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技術好,將沉怡伺候美了,反正這兩天沉怡的氣色是越來越好。

此時兩人共用一張桌子相對而坐,各自在自己電腦上處理著自己的工作。

正在這時,蘇青突然感覺桌子地下有人用腳踹自己,對此他不由的嘆了口氣,側過頭,看向對面開口:

“又怎麼了我的姑奶奶?”

此時的沉怡依舊一動不動的看著電腦,一隻手撐著下巴,另外一隻手點著滑鼠看著策劃書,模樣很是認真。

若不是桌子下面的腳還在踹他,他差點都以為自己剛才感覺錯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他將工位搬進沉怡辦公室後,沉怡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使喚他,端茶倒水家常便飯,若不是公司人多,甚至都想讓他幫自己揉腿捏腳了。

至於為什麼這麼感興趣,一來是有新鮮感,二來嘛,在家裡沉怡指使不動他。

在公司你是我老闆,下了班,你就是我鄰居,憑什麼給你端茶倒水?

上班伺候你也是看在那年終獎的份上,若是她年底後悔不給了,那多多少少就有點畫大餅的意思了。

不過轉念一想,就算是沒有那年終獎,一個月兩萬塊也不少了。

不能因為自己賺了大錢就看不上月薪兩萬的高薪,那樣不對。

不過隨著自己兜裡的錢越來越多,他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了一些優越感。

若是剛畢業或者三個月前,一個月兩萬別說端茶倒水了,苦茶子給你洗了都沒問題,但現在他有錢了,自然就沒有那麼在意了,更多的還是給自己找點事做,也是看在與沉怡的關係上。

若是陌生人,別說一個月兩萬,就是20萬,200萬...200萬可以了,他也沒有那麼清高,但陌生人這個價可定請不起他。

面對他的詢問,沉怡沒有回話,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不過桌下依舊有腳踢著他的小腿。

最近這兩天也不知道為啥,沉怡就喜歡上了用腳提示他做事,不知道的還以為上司對下屬進行性騷然呢,幸好沉怡穿著鞋子,若是光腳,那就太頂了。

感受這腿上的撞擊,蘇青只能再次開口:“說話,啞巴啦,你老踢我幹嘛?”

終於,沉怡白了他一眼,嗔道:“渴了,想喝水!”

“想喝水你就說啊,踢我幹什麼!”蘇青起身,一邊都囔一邊去接水。

“你是我秘書哎,難道不應該學會察言觀色嗎?這種事還需要我說話?”沉怡不滿道。

聽到這話,蘇青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將本來要給沉怡的水噸噸噸的灌入自己嘴裡。

“我可以是秘書,但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啊,你不說,我上哪知道去?”

“什麼話都讓我說出來,那我要你這個秘書還有什麼用?”

“姐姐,這話有點熟悉啊,你這套東西是訓練男朋友用的吧,我雖然學習不好,但也是上過大學的。”

女人對自己那男朋友經常說這種話,就比如過節日送禮物的時候。

男:你要什麼你說啊?

女:我說出來還叫什麼禮物,我就要在我還沒說的時候你送我!

男: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送你什麼?

女:說了還有什麼驚喜?

總之大概就是這麼個流程,簡單來說就是兩個人根本沒在一個頻道上。

沉怡俏臉一紅,但隨即就正色道:“胡說,這就是秘書的工作,老闆只需要一個眼神,秘書就知道該端茶還是倒水,察言觀色懂不懂啊!”

“懂?怎麼不懂,就是說您一動屁股我就應該知道你拉稀的還是拉幹的唄!”

“去你的!”聞言,沉怡頓時瞪了他一眼。

粗鄙之語,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女人,你和我說拉屎的話題好嗎?這不是欠揍是什麼?

“不是您說的嘛,要學會察言觀色,我覺得做到光看你屁股怎麼動就知道你拉什麼,我就合格了!”蘇青反擊道。

對此,沉怡氣的胸疼,本來規模就不小,現在更大了。

“我是你老闆,我說怎樣就怎樣”

“那我不幹了,辭職,工資按天算,我自己扣了啊!”

“你敢!”沉怡站起身,瞪著他。

不過蘇青絲毫不在意,徑直來到沙發處坐下,梗著脖子:“我有什麼不敢的,老闆不聽話,我要辭職!反正工資在我手裡!

不幹了,太受氣了,明天我就去警局報道去!”

這周到現在,他還沒去過警局呢,主要也是那邊沒有什麼巨大突破,雖然他人沒去,但是杜強卻是個分享欲極強的人,再加上他也算是自己人,所以警局那邊有什麼進展都會和他。

見他臉色一板,彷彿真生氣了,沉怡頓時就軟了下來,帶著哄小孩似的語氣道:

“好了好了,以後我直說行了吧!

別生氣了,來,給姐姐笑一個!”

說著就要伸手挑他下巴,但卻被蘇青輕鬆躲過,並將其伸過來的手扒拉到一邊。

“不好,我很不開心,而且還生氣了!”

“哎幼幼~~生氣啦,別嘛,你說怎麼樣你才不生氣?姐姐照做就是了,過分點也沒關係哦”

“去,給我倒杯水先,渴了!”

“好嘞”說罷沉怡就跑到飲水機邊上,但剛接水接到一半她就反應過來:

“不是...我才是老闆,你...”

一時間竟不知道他們倆誰才是老闆了。

辦公室的雖然關著門,但本身的裝修並不豪華,門窗牆壁也都是普通的,隔音效果一般,兩人的聲音自然傳出來一些。

雖然外面大多數人聽不到,但是,工位就在沉怡辦公室門口的馮豔卻能聽到一些。

對此,她不由加重了一些手上的力度,讓敲擊鍵盤的聲音更大些,給裡面的兩位祖宗蓋上一塊遮羞布。

儘管已經對兩人的關係大概確定了下來,但這兩天靠著聽牆根的手段她還是瞭解到了更多內幕。

沉總她...好像有點被拿捏了啊?

難道不應該是蘇青唯唯諾諾嗎?這麼一看,她感覺自己瞭解到的還不是全部,很明顯自己部門的這個小蘇身份也有很大的問題。

無論男女,只要是老闆和員工有那種關係,那麼老闆肯定是佔據上風的,但裡面的動靜卻告訴她,小蘇同志好像很強勢啊?

難道這就是野生老闆被馴服的珍貴影像?

與此同時,江城機場,蘇禾以及她兩個同學,雯雯,潼潼一起下了飛機。

“回來啦!”

“蕪湖~”

三人興奮的高呼,很明顯這次旅行很是開心。

半個月說長不長,但說短也不斷,三人玩得有些忘乎所以,如今快開學了,自然要回家了。

當然,主要是蘇禾還有科目四要考。

隨即三人打車回了市裡,然後依依惜別,最後各自回家。

“爸爸媽媽,你們最可愛的女兒回來啦,我還給你們帶了禮物幼~~”

蘇禾勐得開門,直接開口大喊道,聲音還夾著,一副可可愛愛乖乖女的模樣。

但下一秒她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只見一股濃煙從門裡飄了出來。

“著...著火了?”

“媽?媽!

你們在家嗎?”

蘇禾連忙大喊,同時捂著口鼻走了進來,一眼就瞧見了坐在沙發上的老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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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回來了,你們在幹嘛?”

聞言,老蘇是一臉生無可戀的看了自己閨女一眼,隨即指了指玄關。

見此,蘇禾不由的有些好奇,朝著玄關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原本玄關上的月老像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尊送子觀音像。

最關鍵的,觀音像前還有一個偌大的香爐,爐中插著三炷香。

這三炷香不是普通的香,而是高香,長一米多,擀麵杖粗細,而且還是三根,上面飄著濃煙。

屋裡的窗戶全部開啟了,要不然非得一氧化碳中毒不可。

“啊這...咱家鬧鬼了?”

老蘇:...

“不差不多吧!”

沒辦法和兒子商量,周慧只能使用這種原始的辦法。

月老正式下崗,送子觀音上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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