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隱約有炮彈聲音傳入鼓膜,但是,對於在前線指揮部當中的中蘇兩軍將領來說,戰場距離他們還是顯得遙遠了一些,不過在會議室當中,一場冷戰仍然在繼續當中。^^去看最新^剛才一連串的爭吵,除了讓在場中蘇將領們面紅耳赤之外,還讓翻譯們一個個都口乾舌燥,面對這樣巨大的榮譽——攻克柏林,誰都不願意放過。

在桌子上“橫刀立馬”大將軍一對虎目死死的盯著對面坐著的朱可夫圓帥,兩個人都是暴脾氣,而且都有互不相讓的毛病,剛才剛剛吵了一架,並且差一點就打了起來——幸虧被旁邊的人給拉開了。而中國的“阿發納西耶夫”同志也緊緊盯著對面的華西列夫斯基圓帥,林B也沒閒著,正和搞破鞋能手羅科索夫斯基圓帥在那裡運氣。過了好半天,終於忍不住了的橫刀立馬大將軍開口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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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做主攻?憑什麼你們當主攻?我們距離柏林城已經很近了,你們就想要從我們手中搶過這個榮譽,沒門!你們這是眼看著勝利要到手了,打算摘桃子是不是?!”

“是個屁!”當時朱可夫就跳了起來“你以為,沒有我們給你們提供武器支援和技術指導,就憑你們的小米加步槍,能打到柏林來嗎?攻克柏林,還是得看我們蘇軍的,你們這些土八路,根本就不行!”呵。我們大老遠地過來幫你們打仗,死了多少人?末了還都是你們的功勞了?你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當時所有的中國將領都拍案而起“這回,你可要給我說清楚了!什麼叫土八路?什麼叫小米加步槍?沒有我們中國人幫助你們,你們恐怕1945年都挺不過去了,還說小米加步槍,沒有小米,你們蘇聯人指不定要餓死多少人,再說了。你們當初裝備倒是好,又有飛機又有大炮又有坦克的,怎麼還被德國人給打成那副樣子?我們裝備是差,但好歹我們用日本的三八大蓋,把德國人給打敗了,這你怎麼說?”

“你們那時佔了便宜,我們都把德國人給打得精疲力盡了,你們上來摸了一把,這還好意思說?”

“是啊。PaoShu8是啊,我們摸了一把,那你們蘇聯人既然那麼有種。有本事一開始你們就摸上那麼一把,把德國人給摸回去啊!”中國人這邊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們……”當時朱可夫等人一時語塞“好好好,你們不是願意打柏林嗎?那好,我們不管了,你們樂意打你們打,看看你們能不能吃下這塊硬骨頭!”

“好,我們打就我們打!”中國的將帥們全都站了起來,說到。但是說這話的時候,很明顯。每個人地底氣都很不足,畢竟,要是沒有蘇聯老大哥的幫忙,恐怕要想全殲德國人,真的不容易——甚至說是不可能。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喊叫聲,接著有人報告:“許SY將軍和葉廖緬科大將打起來了!”

一聽說這話,屋子裡面所有人都衝了出去,只見在外面的空地上。畢業於伏龍芝軍事學院的一戰列兵葉廖緬科大將正被畢業於延安抗大的少林俗家弟子給摁在地上暴打——而旁邊亂哄哄的一幫中蘇將領正在那裡拉架。細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兩個人之前都喝了酒,作為酒友和戰場上的夥伴,兩個傳統意義上的“武夫”關係一直都很不錯,而這一次,涉及到誰打主攻地問題上,兩個酒友就互不相讓起來,幾瓶伏特加老白幹下肚,兩個人就又都扯到戰場上來。對於攻克柏林。兩位酒友也都是對自己的軍隊分外有信心,很快。這種信心就演變成了你爭我吵,最後一怒之下,葉廖緬科摔了酒壺,少林俗家弟子掀了桌子,兩個人互相揪著衣領就走到了外面。對於葉廖緬科來說,他對於自己的武力可是有著很大地信心——雖然現在已經是大將,但是畢竟也是戰場上真刀真槍打出來的,論起拼刺刀來三四個人不是對手,但是他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對方,也就是這個矮小粗壯的中國漢子也不是個善茬。兩個人出來一比劃,那可就分出差距來了,兩個人沒幾回合,葉廖緬科就被少林俗家弟子給打翻在地。接著酒勁,俗家弟子握著拳頭騎在葉廖緬科後背上問:

“你服不服?”

當時葉廖緬科酒也醒了一多半,但是畢竟人家是大將,說話也硬氣,“不服!”不過沒有了翻譯在場,雙方只能聽見對方嘰哩咕嚕,而葉廖緬科自己剛一張嘴,對面老拳就已經落下了,這回,就算是想服也服不了了。好在和尚的胳膊有人拉著,不然一拳下去,也真夠他受的。

“你們都給我起來!成什麼體統!”

就在亂哄哄的時候,外面有人用漢語和俄語同時喊了起來。而這樣的喊聲也終止了雙方的爭鬥,來的人,一個是朱老總,另外一個,則是年輕地副統帥安德烈。

“都吵吵什麼?這一仗,不分主攻配合,中蘇兩軍精誠團結,一塊打!你們都什麼身份了,還像個孩子一樣吵吵嚷嚷,還打起來了,太不象話了!”

隨後,從安德烈和朱老總口中說出的這句話,為雙方將領之間的爭吵畫上了句號。

對於中蘇聯軍來說,既然決定同時對德國人發起猛攻,誰攻進去算誰的,那就好說多了,為此雙方軍隊都進行了戰前的動員——很顯然,誰都不想在這最後一場戰鬥中輸給對方。當然,雙方也都知道,要想贏得這場兩軍之間的“比賽”,似乎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對於中蘇兩軍來說,攻克柏林,這絕對是一場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攻堅戰,可以預見,德國人在這裡,肯定會進行垂死掙扎,而蘇聯人也一個個恨得牙直癢癢,和德國人的每場戰鬥,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場殊死搏鬥,而這一次,終於要有個了結了。在這方面上,無疑和德國人有著過仇家很地蘇聯人士氣更加的高漲。

作為這一場戰役的直接指揮官,無論是朱可夫還是橫刀立馬,抑或是其他人,他們都相當清楚,這已經是最後的一場戰役了。在這場戰役中,繼續為了保存實力而進行一些拖延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同樣的,珍惜彈藥也是沒有必要的。因此,從戰役發動的第一時間開始,絕對堪稱甲天下的蘇軍大炮兵以及他們地中國好學生們,便毫不留情、毫不吝嗇地,將一枚枚炮彈接連不斷的推進炮膛,讓它們在令人毛骨悚然地尖嘯聲中,鋪天蓋地的砸落到德國人的陣地上。尤其是那些費勁千辛萬苦運來的列車炮。這些重炮都被集中了起來,像普通大炮那樣,在一個方向上進行炮擊。在這些“攻城巨錘”的密集的超重型炮彈打擊下,德國人當面的防線徹底崩潰了。而在列車炮集火射擊之後,普通炮兵的密集火力又開始了,在用炮彈將德國人的陣地反反覆覆梨了好幾遍之後,在步兵的配合下,裝甲部隊才施施然的開上德國人的陣地,將已經被重炮炸的失魂落魄的倖存者從防炮洞當中挖出來——蘇聯人將他們槍斃,而中國人則將他們俘虜。

殊為可悲的是,曾經以閃電戰、裝甲部隊快速推進而著稱的德軍,此時已經絕對的走到了黃昏,甚至他們都感嘆:“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別說是蘇聯人,就連中國人的坦克都可以開在德國的土地上作威作福。但是德國人已經沒有能力教訓這些他們眼中這些開著“美國日本拖拉機的中國農民”了。現在的德國裝甲兵早就成了螺帽的鳳凰,比方說,以作為德軍尼斯河防線主要作戰力量的曼託菲爾第三裝甲集團軍為例,竟然只擁有可憐的一百八十七輛坦克——很多都是已經顯得有些老邁的四號和黑豹,而即便是這不到二百來輛坦克,還存在著故障多發、燃油不足等等一大堆的問題。可是在他的正面,則是裝備精良、補給充足的兩個中國坦克師,清一色都是80式主戰坦克。以百餘輛殘損落後的坦克,去硬撼近六百輛坦克的大軍,這場戰鬥還未打響勝負已經可以預知了。在萬般無奈之下,曼託菲爾做出了一個被他自己稱為“對德意志犯罪”的決定,那就是將大批德意志軍隊中的精英,只因為失去了自己的坐騎——坦克的裝甲兵,分配到步兵之中,以散兵坑為倚仗去抵抗中國人裝甲部隊和步兵潮水一般的進攻。

在後人看來,這樣做的確是一種犯罪,作為曾經一度輝煌的德意志裝甲兵,這些士兵能夠在殘酷東線戰爭中存活下來,那本身就是一種經驗與戰鬥力的體現。可是而今,他們失去了自己的坦克,這同一名失去了戰機的飛行員沒有什麼區別,在那簡陋的散兵坑裡,他們的價值甚至比不上一個二流地步兵。因為面對身經百戰,以兇狠、狡猾、戰法靈活的中國步兵,這些操縱慣了機械的德國人改操縱步槍,天曉得他們能夠發揮多麼大的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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